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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三道题目,却只是两个字:“春日。要求作一首七言律诗。而且韵脚被限定为“寒烟韵”。也就是末尾用韵被限定在了这个范围之内。
高文举看完题目,不由的哑然失笑。难怪考试三天,光是进门就折腾了大半天了。
原来所谓的三篇文章,只不过是三道题目罢了。这种难度的题目拿到后世去的话。最多只能给你一天的时间来完成罢了。而且还得在中场休息。
对于高文举来讲,所谓的蒙帖,简直毫无难度,因为那位原版高少爷的记忆中,这类死板的文字简直都能倒背如流。正好弥补了他自己在这方面的那点欠缺。而策论,他要考虑的则是如何将后世那些相关的文章压缩成文言文来完成就行了。再说到作诗的事。那就更简单了。实在不行,在众多后世的诗词中找到一首适当的修改一下搬来就是了。
一想到如此简单的三道题目竟然要在这里熬上整整三天,高文举心里多少都有些腻歪。连笔墨纸砚也没拿出来,就将那些试卷原样装回袋子中,回手将铺盖扒拉开小又再次趴上去睡起了大头觉。比起答题来,现在睡个饭后觉更重要。
贡院的号房中央,是一个独立的建筑,平日是礼部那些闲散官员们混日子的地方,到了秋闱的时候,就成了考官们办公的场所了。
由于试题是由主考官吕蒙正大人昨日从皇宫中领来,连夜刻版印刷出来的。一直忙碌到这时候的那些负责官员们终于缓了口气,静静的坐在这里等候三天之后收了卷子阅卷。此刻,这些考官们正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起了闲话。吕蒙正和寇准分别巡视完了考场,也前后来到了这里。
“平仲,来,这边坐吕蒙正刚刚坐下,便看到寇准进了门。连忙招呼。
寇准连忙上前:“吕大人辛苦了” 看到正副两位主考坐下来谈话,其他人很识相的挪了地方。
吕蒙正笑呵呵道:“平仲啊,看你一脸不高兴,可是怪老夫抢了你的主考官?”
寇准连忙摇头:“大人说哪里话。本次大比,乃新皇继位来之首科,自然德高望重有如大人者。方能担此大任。能得大人主持本科省试。实乃国之大幸。寇准何德何能,敢与大人相提并论?”
吕蒙正笑道:“你我之间。还来这一套虚的?!实话告诉你吧。此次主考人选。原本祜”占足在茶卜面前推荐了你的,赤奈李相公硬要说你职浅曰耽,热不能服众。圣上这才将老夫推了出来顶数。实际上,圣上心里的人选还是你,老夫不过是沾了你的光,来捡个现成罢了。”
寇准道:“其实谁做主考都一样,重要的是要一心为公。
吕蒙正微笑着点点头,举起茶杯示意了峦下,没再说话。
寇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按着吕蒙正的眼神向外一看,却见王贻永匆匆走了进来。
“末将见过两位大人王贻永一脸兴奋:“末将巡视了一圈,着实有些口渴,来向两位大人讨口茶吃,两位大人不会拒绝吧?。
吕蒙正笑道:“小糊接!当了几年兵,学的一身匪气,那范大人的伤势如何了?”
王贻永嘻嘻一笑,向着寇准使了个很隐蔽的眼神,笑道:“大人只管放心,那家伙命大,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一个小官员很快奉上了茶递给王贻永,吕蒙正摆摆手让他退下,有些担忧的说道:“那范大人是李相公手上的人,咱们这次前前后后把李相公的人差不多全洗了个干净,就剩下了这个范士元,如今又被你打的起不了身,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来?”
王贻永满不在乎的说道:“大人多虑了,若是此事搁在别人头上,或许李相公还会生些事端。可谁让那蠢货不长眼,偏要去惹高鹏呢。没打死他算他命大了,大人就别再操心了。这再说了,就算他要告状。那也得等到开了院,这三天,他得乖乖在那等着。”
吕蒙正摇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老夫不太过问这些琐事,方才听几个同僚说起,才知这高文举,竟然将吏部孙侍郎的公子痛打了一顿,过后孙侍郎竟然还亲自上门去赔罪了。这家伙还可真是有本事。难怪他不把范大人放在眼里了。呵呵,这回,这个范士元可得长长记性了。不过。季长啊,你说他连李相公都不放在眼里可就让老夫有些不明白了。虽说他有一等太平仲士的爵位在身,可那不过是个相当三品的闲散空爵罢了。又如何能和李相公抗衡?你也知道这李相公心眼”嘿嘿,总之,不太好惹。他要真的惹到李相公头上,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王贻永笑道:“好我的昌大人,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高鹏,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漫说李相公了,就是那个李相公,也不见得就惹得起人家。
不信,你问寇大人。”寇准失笑道:“好端端的,你扯上我做什么,我与他也不怎么熟络。又怎么知道他有什么手段?”
吕蒙正微微一笑:“不对吧,平仲,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老夫怎么听人说,高文举曾为你做过一曲《从头再来》,轰动了整个京师,连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也整日哼哼个不停。如此大的手笔,还能说是不太熟么?”
寇准一头大汗:“好叫大人知道,那首曲子是我与高鹏首次见面时,他即兴所作。正巧又有孙何在场,孙何精通音律,觉得这词曲别开生面,便将其整理了出来传了出去,说起来,尚未征得人家高鹏的同意,下官心里尚且隐隐有些不安呢。而且,下官与他,此后也再未见过面。我与他这间,的的确确只是一面之缘。要说熟悉,实在谈不上。”
吕蒙正慢慢品了一口茶,眯起了眼:“你我相识多年。你的为人老夫还是知道的,你若说仅一面之缘,那应该就是一面之缘了。只是,老夫很是好奇,为何萍水相逢之下,他便能为你做出如此贴切的歌曲呢?听这歌曲的意思,分明就是为你寇平仲量身而作的嘛。”
寇准摇摇头:“关于这一层小下官也和孙何讨论过,结合他平日的行事,下官觉得,许是他天资聪颖的缘故吧。”
吕蒙正点头道:“或许吧。呵呵,这高鹏今年不过二九年华。比起你寇大人当年来,可还是要小上一岁呢。当今圣上不比太宗陛下,取士论才不论人。他若真有才华,定能在龙虎榜上占一席之地。老夫就拭目以待,看看这个大宋第一才子,究竟有多少分量吧。”
寇准连忙点头附和:“正当如此。”
吕蒙正又膘了一眼王贻永:“你方才去巡视,看到他了么?。
王贻永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吕蒙正皱皱眉:“越来越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信不信我回去叫你爹收拾你?!”
王贻永连忙摇手:“别呀!吕大人,不带这么玩的。咱现在是公事公办。可别扯上我家老爷子啊,太不厚道了。”
吕蒙正道:“还不老实说!他看了题是个什么反应?!”
王贻永笑道:“人我是见到了。不过,他看没看题我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人家在睡觉!”
寇准和吕蒙正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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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特殊考生
卓长,你安排介小专人,好好盯着这家伙,看看他到底泄圳引 么鬼吕蒙正一进办公大殿,就向王贻永交待了新任务。
吕蒙正出身寒家,又是近过三十方才考得了功名得授官职,深知这科考一事对一个士子的重要性。在他的印象中。自从科举这种专为贫苦百姓打开通往官场的道路的那一天起,所有参加过这种考试的人。似乎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在听到王贻永回答他说这位传说中的大才子竟然在考场上蒙头大睡,他和寇准死活都不相信。为了确认,两人联袂前往查探,为了方便监考,号房的门窗都有个可供查看的地方无法关闭,两人一看,果不其然,在五千多人全都埋头疾书的当口,高大才子却发出极有韵律的鼾声,似乎睡的挺香。
由于发过试题之后,考生只要没有作弊现象发生,在号房内无论做什么。考官都无权干涉,人家睡觉,自然也不在两位大人的干涉范围之内。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虽然说三场题目对有才华的人来说并不是多大的问题。如果应对得法。有一天的时间应该就足够了。可老话说赶前不赶后,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紧赶着把题目抢先做完,哪怕空下了时间再睡觉也不迟。没人会把时间拖到后面去完成的。再说,这种环境下,光是这种压抑的气氛,一般人就睡不着,甚至多年的经验告诉大家,许多考生在这三天里。几乎都未曾合眼,原因就是进去之后压力太大,在没出考场之前,压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做别的事。更别说在没答题之前居然先睡起大觉这种离谱的事情了。
询问了一下地字号房那个监考官员,两又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高大才子一进号房,首先是打扫卫生,打扫完毕就直接上床睡觉了。一觉醒来,就在大家焦急的等待发放试题的当口,怡然自得的生了个炭炉煮了面条,吃的酣畅淋漓。接到试题之后。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反正没几下,又上床睡觉了。
当着其他人的面,吕、寇二人不便多说,只是交待盯紧一点,没事不要去打扰考生之类的套话就离开了。一回到办公大殿,吕蒙正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交待王贻永找个专人盯着他,看看这位闻名京师的大才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哪里是来考试的,分明就是来住店嘛吕蒙正端起茶杯来刚要喝。一想有些郁闷,忿忿不平的将茶杯向桌上一顿,大声的发了一句牢骚。
寇准道:“大人过虑了,此子素有才名,想必早已智珠在握。今日先养精蓄锐,以图明日一鼓作气吧。毕竟今日一早便要赶来,多少有些脱力。这种情况下,估计他也不愿意贸然下笔吧。”
吕蒙正点点头:“平仲所言甚是,是老夫着相了。被这往常的惯例都搞的有些糊涂了,想当然的觉得考生入场,第一要务便是答题。却不曾想过,在今日之前,本就牵挂入场之事,觉也睡不踏实,又经这劳苦大半日之后,精神萎靡不振。这种情况下,往日才华能拿出个三五分已属不易,哪里能做到应对自如?呵呵,想当年,老夫在这入场第一日之时,也是忙活了一整天。折腾到入夜,甚至蜡烛都点了半支,却也没能做出介,一二三来。害的当夜也没睡好。这样一搞,次日也无法平常心应对,那场考试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事后想想,三道题目对自己来讲。本来没有多难,却因为这么个原因。输了个一败涂地。第了第二次考试的时候,老夫就吸取了教,首日只是读题,并未动笔。
当夜也睡了个好觉,次日精神饱满应对。果然一举得中。呵呵,没想到啊,这高鹏小小年纪竟然就看的如此之透,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寇准面上点点头,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心道,方才你还气乎乎的,恨不得把他从床上揪起来斥一顿呢,怎么我说一句场面话,你就给他捧的这么高了?真是莫名其妙。不过话又说回来,以这小小子肚子里那些东西,断然不会束手无策的,他之所以现在睡觉,无非就是为了养精蓄锐罢了,是吓,人都能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不过他这法子有些与众不同,猛然之间让人吃了一惊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
两人心中虽然这时候已经达成了一致,认为高文举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