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元佐笑道:“你把我当什么啦?行啦,你放心吧。我是真想钓会鱼,你多想了。你要不放心,一会就陪着我一起钓?”
小河边,一字排开支起三把躺椅,打着三把遮阳伞,赵元佐居中,高文举和寿昌一左一右陪在两边,赵元佐一言不发的准备着渣具,很熟练的串上鱼饵,轻轻一抖,鱼钩就被甩入了河中。
高文举和寿昌两人隔着赵元佐,不停的打着眼神。两人都搞不清楚这位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却又不敢出言相问。方才高文举拿着鱼杆过来时,赵元佐就说自己想钓会鱼,让高文举找个地方,高文举连忙亲自动手布置,等赵元佐坐下之后才腾出功夫来向寿昌打眼色询问,谁知道寿昌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搞的高文举多少有些忐忑。
两人正在无声交流的时候,赵元佐突然发出一声兴奋的声音。双手一抬,一条足有两斤重的银色鲤鱼腾空而起出了水面。赵元佐呵呵大笑:“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开门红啊,呵呵。”
待赵元佐取了鱼,重新下杆之后,心中终是有些虚的高文举再也忍受不住心头的好奇,主动开口道:“王爷
赵元佐手一抬止住他的话头,开口道:“方才不是说了嘛,私下见面,用不着那么客套。丫头没告诉你,我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吗?。
高文举有些傻眼了,那我怎么称呼你?难道叫你叫赵兄么,这种称呼好像有些生分啊。
寿昌看出了高文举的尴尬,连忙开口道:“大哥!你说了不欺负鹏哥的,人家一开口你就给人家难堪?!”小嘴撅的老高,一脸的不爽。
赵元佐微微一笑:“这都打算和你不羡鸳鸯不羡仙了,连一声大哥也不愿意叫么?那我岂不吃亏到姥姥家去了?”
寿昌小脸又是一红:“呀!大哥又胡”
高文举却是一阵感慨,这位王爷,暴然与众不同。不过既然人家如此表态了,岂不是要省了自己好多功夫。原以为最难应付的皇家压力,看来从这里做突破口最合适了。心头一喜,马上顺着杆往上爬了,很识相的叫了一声:“大”
赵元佐哈哈一笑:“这才对嘛。对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高文举简直无语了,这位大舅子,也太牛叉了吧。要是世上每一个娘家人都如此通情达理,哪里还会有新女婿的烦恼?
想了半天,高文举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和这位大舅哥说点什么好,人家这么几句话,很明显就是认可了自己勾引公主的行径,再想想寿昌昨天话语里说出的那些事情,原来这几年里,这位王爷早就对他暗中照拂有加了,如今又将妹妹许给了自己,说人家是自己的大恩人也不为过啊。
憋了半天,高文举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大哥,谢谢。
赵元佐微微有些诧异,正色打量了他一番,轻轻一摆手:“自家人,说那么多客气话做什么
高文举长呼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太低估这个王爷了,人家分明就是大智若愚的那一类人啊。这时候,好像再说什么都成了多余的了。
高文举想明白了这一点,很坦然的下了饵,甩出鱼钩,也安心的钓起了鱼。
感谢岭南孤月、莫贺延、公子布衣三位的月票。
今天事情稍微多了点,没能多码,实在不好意思,明天补上。,如欲知后事如何,。,支持作
069 隐情
提心吊胆的等了半天,结果读两人都专心的钓起,真是一对老友相约跑来专程钓鱼了似的。她想象的双方谈话压根就没出现,急的她心里真打鼓。
再等了一会,两人都钓起了几条鱼,而心不在焉的寿昌却一直平静不下来。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扔开鱼杆,两步走到赵元佐身后,很乖巧的在他肩头按了起来,细声道:“大哥,你不和鹏哥聊几句吗?。
赵元佐感觉到寿昌的一双小手传来的阵阵舒服,轻轻一笑,却依旧不说话。不是他不想开口。而是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开这个口才好。
赵元佐如今的犹豫不决,原因要回溯到昨天一大早。事情的起因是皇宫中出了一件让人尴尬不已的乌龙事件。
话说半咋,月前,自作聪明的贤懿长公主赵淑干了一件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的蠢事。她为了恶心寿昌,想出了个恐吓高文举的小手段。为了增加效果,她顺手就用一直收藏在皇太后宫中那枚天子信奎盖在了信末。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信件已经发出去近半个月了,寿昌和高文举那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看到,于是乎,她觉得有可能是自己那封信写的不够水平,便将怒火发泄到了当初为她执笔写信的那个宫女身上,劈头盖脸一顿揍之后,那宫女觉得委曲,便根据记忆将那封信清清楚楚的重新写了出来,不过在她想要和长公主殿下理论之时,发完了火的长公主殿下早已拍拍屁股走人了。于是,那名宫女只好执着信纸自己伤心去了。
说来也巧,就在此时,这名宫女的一个姐妹正好过来看她,一见她正哭的梨花带雨不可收拾,自然上前劝解了几句。一问之下,心头一阵疑惑,暗道报慈正觉大师一向与人为善,自从几年前瞧依佛门之后,从未有过出格举止,甚至连新皇晋封的长公主封号都坚辞不要,怎么会传出这么重量级的丑闻出来?而且还扯上了那个传说中才华出众的高鹏?很要命的是,这名宫女如今是延福宫的执事,正在炙手可热的德妃娘娘面前听差。这一阵耳朵中老是听到人提起高鹏这个名字,连陛下和娘娘都赞不绝口,怎么这里就搞出这等事情来了?在听到此事的那一瞬间,她就觉得这事或许有什么蹊跷之处。
在宫中执事的人。多少都有几分心眼,出于邀功的心思,这名宫女便不动声色的将事情原委套了出来,一回头就将此事源源本本的向刘娥禀报。
本来刘娥也没把这事当了多大事来看,首先,此事的真假尚无定论。其次,就算此事属实,可要是张扬了出去,对皇家的脸面多少也有些损伤。便有心将这消息平息下去。可没想到的是,这宫女在回话的过程中,又顺嘴提了一句。说是那高鹏的确厉害,贤懿长公主请了天子信望也没能吓住人家,依旧不理不睬,将长公主殿下气了个半死。
这最后一句顿时就把刘娥吓出了一身冷汗,盖因皇帝不久前才刚刚与她提及过关于这枚印垒的事情。众所周知,这枚天子信垒的主要功用就是祭告天地鬼神祖宗先烈时写祭文时才用的信物,因此,除了每年的那些重大节日之外,等闲场合压根就用不上。可大家都不知道的是,这枚信垒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在废立皇帝的时候,诏书上一定要用这枚印望才能做准。换句话说。这玩意在某种场合下,能把皇帝扳倒,这便是天子信垒从来都不放在皇帝手中的主要原因,说白了。就是为了制约一下皇帝的权力,否则。一个不受约束的皇帝,谁知道都能干出什么事来。为了增强说服力,赵恒还给刘娥举了个例子。汉朝时霍光废昌邑王时,这个规矩就定下来了,此后历朝即为定例,那些皇亲国戚、天子近臣莫不心知肚明,只是为了维持皇家尊严,从未有人将此事捅破罢了。
刘娥得知这个平素只能用来给老祖宗和天地鬼神写信的玩意竟然被赵淑拿来去吓唬人了,心里这一惊如何能平复的下去?思前想后都觉得此事多少有些隐患,连忙让人请了皇帝过来。前前后后将事情的本末向赵恒说了一遍。
赵恒听完,顿时就气的差点晕过去,想了半天,他还是觉得可能是个误会,但为了以策万全,他还是直接到了福宁宫去找皇太后查证此事。这个天子信望不同他物,就算收在皇太后的宫中。那也应当是有专人来保管的。赵恒一进门,顾不上向老娘请安,直接就找到了那个管望的太监,那太监见皇帝过问。自然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半月前贤懿长公主曾动用玉望的事情。无奈,这个太监并不识字,他压根就不知道赵淑那封信里写的是什么内容,只不过长公主殿下身价特殊,又打着皇帝的旗号,他哪敢多嘴去问。
这一来,赵恒可就坐不住了。马上拉着脸去向老娘请了安,同时又很委婉的告诉她。说她这里事务繁杂,天子信望保管在这思多有不便之处。顺便就请回文华殿去让专人管理了。
皇太后虽然不知道这个做皇帝的儿子为什么突然对她如此冷淡,却也猜到了或许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本来自己掌管着这枚信垒。手中也就有了名义上的废立皇帝之权,虽说母子情深,她并不会如此行事,可只要有这玩意在手中,儿子就要敬畏自己三分,如今儿子拉着脸来说要收走,岂不摆明了是对她这亲娘不信任,这种事情她如何能依?
可当她听了那管理信望的太监恭恭敬敬的回话,就再也不敢和儿子顶着干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将信垒带着扬长而去。
随后,赵恒便不顾兄妹之情,劈头盖脸的将赵淑刮了一顿,让她收敛一些。而赵淑挨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跑去和老娘诉苦,结果就出现了母女相拥而泣的那一幕。皇太后虽然生气,但赵淑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没奈何,只得按下心头的不快,劝解几句,将她打发了回去。
那一边,赵恒看完了赵淑那封信的抄件之后,脸上简直都能滴出血来。他知道高
,而且他也得到讨大哥赵元佐传来的话,因此,对尚一昌的事情,他非但没有意见,反而和赵元佐一样,有乐观其成的心思。甚至,他还微服出宫。去近距离的看过高文举。对赵元佐和寿昌的眼光也持认同的态度。
可如今被赵淑这么不经意的一搅和,事情就变的复杂了。首先 且不说高文举被威胁了之后会不会对寿昌反感,进而做出些伤害寿昌的事情。单单是那封盖有天子信奎的信落到他手中,如果被他拿住,将来就会对皇家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至于高文举会不会想到这枚信垒的妙用,并不在赵恒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为,他见过高文举,可以非常肯定的说,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傻瓜。
赵恒坐在龙椅上越想越害怕,甚至已经想到了高文举看到那封威胁意味十足的信之后,会怎么对付寿昌。一想到。这家伙收到了信之后整整半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心里就越发的害怕。觉得这家伙兴许在策划更深一层的阴谋。而对于赵恒来说,寿昌这个妹妹,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却和他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一旦她受到什么伤害,别说赵淑要受到什备样的惩处,恐怕连自己这个做皇帝的都没什么好日子过。
想了半天,赵恒做了个艰难的决定,他亲自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丫头有难”信的末尾,盖着那枚天子信望。而收信人,正是他的大哥,楚王赵元佐。
当赵元佐收到这封没头没脑的信的时候,正是赵德才派回来的那位传信人刚刚将寿昌哭了一夜,又如何如何发誓要教高文举,请他带人来帮忙的时候。
赵元佐听完了报信人传的话,原本没怎么当回事,只当是寿昌和高文举闹小性,生了气。正在发脾气,否则她要真的生了气,早就跑回府了,哪里犯得着让人回来请救兵,便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劝了来人几句。还没打发那人回程时,就接到了赵恒送来的信?
赵元佐拆信一看。心头一阵慌乱,不是为了信的内容上提及的寿昌有难,也不是因为信中的字是赵恒的亲笔,而是因为那枚信奎。除了他之外。极少有人知道这枚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