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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昌点点头:“也是时候吃饭了,我昨晚到现在还都没吃东西呢。还真有些饿了。”高文举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干嘛不吃东西?”
寿昌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害的?!”
高文举连忙道:“是是是。我不对,我有罪,我不好,我检讨。这不我也没吃东西嘛。你要生气的话。一会多吃点,不用给我面子。狠狠的吃。”
寿昌无奈的笑道:“油嘴滑舌!”
高文举扭头远远望了一眼凉棚下忙碌的人影道:“那别等着人家过来请了。咱们主动点过去吧。”
寿昌突然扭捏了起来,红着脸嚅嚅道:“你说,会不会让他们发觉到什么?”
高文举笑道:“你当人家不知道么?”
寿昌很吃惊的看他一眼:“你是说,他们两个”早就看出来了么?”
高文举道:“要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配合?你真当柳七郎重色轻友。和谢玉英有私情?”
寿昌砸了他一拳:“你这人!怎么总是那么龌龊?!”
高文举道:“怎么又是我不对了?不说了,先去吃饭要紧。
两人网走两步,高文举向椅子上一指:“那封信怎么办?好歹人家也算是帮了咱们的忙,就这么扔在这儿,不太好吧?”
寿昌微微一笑:“先收着吧,要说起来,还得感谢我五姐这媒人,嘻嘻。不知道五姐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样子。”
“母后,孩儿想不明白,为什么寿昌可以在外面败坏皇家清誉。孩儿却连说也说不得一句?三哥。他可是我亲哥呀,母后!”皇城福宁宫中,赵淑跪在皇太后面前痛哭流涕,那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也难怪她委曲了,自从她收到风声,知道寿昌打着在楚王府上修行的旗号。躲在高升客栈玩的乐不思蜀之后,她便起了告状的心思,无论如何,都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比自己小一个月,却凌驾在自己头顶十几年的妹妹一举扳到,为这些年所受的委曲好好的出一口气。为了拿到真凭实据,她悄悄女扮男装,微服出宫到高升客栈打探了一番,正好就让她看到了陪着高文举去大厅凑热闹的寿昌。亲眼见到之后。赵淑大喜,连忙回宫去找皇帝哥哥告状,岂料话一出口就被皇帝哥哥痛斥一番。勒令她回宫思过,并将随她一同出宫的两个小黄门每人打了二十大板,差点当场打死,吓得她好几天都没睡好。
过了几天,她想明白了,估计是皇帝哥哥觉得这事传扬出去有损皇家体面。这才有心把这事捂起来,自己却不小心犯了这个忌讳,这才惹怒了皇帝哥哥。再一想。寿昌在那里呆了那许久,连许多常去的熟客都认得她的样子了,两人之间,恐怕多少都有些不清不楚了,我拿你寿昌一时半会没辙,可那咋。高鹏只不过是个开店的,收拾他还不手到擒来?等我把他吓跑了,回头再好好羞辱你一顿!
也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是怎么想的,反正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她悄悄的用收在福宁宫的天子信望来写了封信去吓唬高文举。却没想到。这封信是递了出去,消息却不幸走漏了。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皇帝知道了,皇帝闻讯大怒,将那当时为她执笔的小太监发配去了浣衣局。再次将她斥了一顿,并派了几名宫娥严加看管,不得擅离一步。
被皇帝青着脸骂了个狗血淋头的贤懿长公主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只好来找老娘诉苦了。
谢谢“震雷蓄”同学的大力支持,把你的名字搞错的事情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兴许是输入法的问题吧。
这回用复制粘贴,就不信还能出了错!
064 母女
三段入的哭了老半天之后,赵淑突然发觉到了有些不大楷功六平日里只要她哭上两声就紧死忙活扑上来抱着自己左一声我的心肝,右一声我的肉,心疼上一阵子再劝解半天,然后才开口询问事情本末的母后怎么今天半天没动静呢?
根据惯例哭上一阵之后,剩下的事情很容易就借着母后的手轻松搞定了。可这些年来屡试不爽的悲情大表演今天怎么没按套路发展呢?一时有些摸不着对脑的赵淑不免心中惴惴,哭声自然也为之一顿。
哭声停了之后,她突然发觉身边竟然静的离谱,除了自己略显委曲的抽搐声之外,一点别的声音都听不到。这种诡异的现象让她大吃一惊。连忙抬头扫了一眼,这一扫不要紧,眼前的景象一下让她有一种掉进冰窖里的感觉,从头顶直冷到了脚底板。
原来她那疑惑的目光正好迎上了端正的坐在自己对面的皇太后那冷若冰霜的目光,这一下,她心中的震惊更是无以言表。被老娘这种并不多见的不友好目光一看。顿时便没了气势。连忙将头埋了下去,暗自揣测自己究竟哪里又气着了老娘。
思量了半天,她也没想明白到底自己哪里惹着母后了,便自作聪明的认为定是宫里其他人或者是其他什么事情让母后心情不好了,根据往常经验。这是咋。非常难得的机会,只要自己抓住了,便能成功的将母后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要对付的人或事上去,从而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母后!”打字主意之后,赵淑再度悲痛欲绝了哭诉了起来:“你要为孩灿作主”还是没反应,又隔了一阵之后,在赵淑不住的哭诉中,皇太后叹了口气道:“淑儿,你也不小了,当知道你三哥是天下共主,说出的话自然是金口玉言,照着作就是了。就不要再生事端了。”
赵淑一听,心头一阵大喜,明白这是母后惯用的手法,先劝自己几句,可自己要真的就此罢了手,那岂不要错失这大好时机?连忙膝行几步,抱着皇太后的腿晃了晃,哭道:“母后!孩儿也是为了维护我天家体面,三哥不承情倒也罢了。竟然还要颠倒黑白,说孩儿在污蔑寿昌!那日孩儿亲眼所见,看的真真的,寿昌就在高升客栈里与那高鹏眉来眼去,哪里有半点修行的样子?她分明就是借修行为名,行芶且之事!亏她还口口声声说要为父皇祈福,”
“够了!”皇太后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别再说了!”
赵淑头也不抬,却分明从母后轻轻颤抖的双腿上察觉到了她心中那出离的愤怒,心中又是一喜,这回还不借着母后的手把你好好整治一番。我就不姓赵!心头大定,接着给皇太后那心火上加了一把柴:“孩儿回来向三哥回了之后。他非但不信孩儿的话。还说孩儿偷偷出宫,举止有亏,要将孩儿禁足!母后!你要为孩儿做主”
皇太后的呼吸声明显的加快了几下,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们都出”
“太后。”齐刷刷一声回应,一群太监宫娥轻步退开了。
赵淑心头又是一阵得意,看来这事就要落实了。却听皇太后冷冷问道:“你写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赵淑心头大石顿时落地,看来母后是要从这里入手了,连忙回道:“孩儿不知寿昌在高升以何名份驻足的,便将信写给了那高鹏,让他识相此。把寿昌劝了回来勺
孩儿原本也是想,此事最好不心动其他人,便在信中将事情原委透露了一些。不想。三哥竟为此误会了孩儿,还说孩儿有失调教,要让孩儿去学规矩,这不就是在数落母后的不是了么?”谁不知道这几年贤懿长公主殿下虽然住在别处,却日日在福宁宫陪着皇太后解闷。说公主有失教养,分明就是骂太后管教无方!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皇帝也要想想后果!就不信这回板不到你个有娘生没娘管的寿
皇太后叹息了一声,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接着问道:“你用了那枚天子信望?”
赵淑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孩儿为了让那高鹏相信信中所言非虚,就用了那枚玉垒。反正都是代表天子身份的。哪个都一样。”
皇太后久久没有表态,赵淑等了半天,觉得挺纳闷,怎么母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奇心促使她又抬头向上望了一眼,却见母后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两行浊泪滚滚而下,顿时吓了一大跳。心道,这回母后是真生气了,趁机提两句关于三哥的事,说不定还能让母后帮我取了这禁足的惩处呢。
连忙爬起来凑到皇太后身边,搂着她哭道:“母后莫恼!三哥斥孩儿想来也是一时没想明白罢了。母后切莫为了那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
皇太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顺手从袖袋里抽出一条手绢拭了拭泪水,强自忍着心中翻腾的不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算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先回去,就照着你三哥的话,先歇一阵子,等你三哥气消了再做计较!”没搞错吧?母后今天这是怎么了?赵淑一时没转过变来,连忙插口道:“母后!三哥分明就是有意偏坦寿昌,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他可是我亲哥!和我一样,都是母后您身上掉下来的肉,他怎么就能偏着外人数落自己妹妹的不是呢?母后!你可是皇太后!他得听你的话!你可不能和他一样冤枉孩儿呀!母。
皇太后轻轻将她从怀里扶起来,温柔的捧起她的脸来,静静的端详了一会,眼中浓浓的爱怜之意让赵淑心里暖洋洋的。对自己的努力越发有了信心。
正在赵淑极其难得的品味这母女亲情的时候,皇太后很惋惜的叹了口气道:“你三哥说的对,是母后惯坏了你。”
赵淑大吃一惊:“母后?”。却被皇太后眼中那股奇怪的神情将后面的话硬生生打断了,只是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重,怎么又成了自己的不是了,母后今天这是怎么了?
皇太后悠悠叹息道:“虽说你比寿昌还要大上一个月,可这些年来。你处处都比不上她,甚至连封号月俸都没有,可那时候,为娘的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自己尽力给你贴补一二。好不容易等到你三哥继了位,我们娘俩这才算熬出了头。娘心里总觉得对你多少有些亏欠,这几年也就对你放纵了些。可谁曾想,你竟然闯出如此波天的大祸来!你叫为娘,还怎么替你求情?。
赵淑正听的感动,突然被最后一句吓了个半死,膛目结舌的望着皇太后小心的问道:“母后,你莫吓唬孩儿,孩儿哪里做错了?不就是偷偷出宫一次么,那寿昌不是一年到头都在宫外?再说,孩子听说,三哥自己也经常悄悄出宫去,这有什么大不了?你莫被三哥糊弄了。”
皇太后用手抚了她的头顶一把:“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懂事呀?。
赵淑连忙抱着皇太后哭道:“母后!你莫再吓唬孩儿了,孩儿再不出宫去只是,那寿昌
皇太后悠悠道:“淑以后管好自己就行了,再莫操心寿昌的事了。”
赵淑猛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之色:“难道母后也要容忍她如此败坏皇家声誉么?”
皇太后很无奈的摇摇头:“母后”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你”好自为之”
赵淑不解的问道:“母后!你这是说哪里话?你是六宫之首,是皇太后啊。连三哥都要乖乖听你的话,怎么就管不得寿昌剁 ”
皇太后苦笑道:“傻孩子,母后能管得住皇帝,那是因为母后手上有那枚可行废立君王之事的天子信垒。可如今,那枚望,已被你三哥收了回去。没了那枚信堡,母后就只剩下个空名头了,还能管得住谁?。
赵淑闻言激凌凌打了咋,冷战小当初她也听到过传言,说父皇驾崩前将那枚有着更换皇帝权利的天子信望传给了母后,当时宫中那些人多少也透露过关于这枚拥有至高无尚权力的玉望的种种传说,随后母后成了皇太后,自己也水涨船高的做了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