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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茹忍不住流了眼泪,上官能人见了,心里慌乱,道:“姐姐,对不起……我……”
许静茹擦掉眼泪,摇摇头,坚强地说道:“没关系,你快起来吧!我要尽快把这边的消息传回去。”
上官能人知道事不宜迟,连忙起来,而许静茹一坐起来,感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低头一看,从自己的私处流出了红白混杂的液体,不由脸上发烧,心里发酸: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地面实在太脏了,两人都变成了泥蛋,最惨的还是辛雨缘,衣服都被孙龙撕破了,要是这样等警队来了,哪还有脸见人?
上官能人也觉得一身泥土很不舒服,很想用水行法术给自己清洗一下,但是许静茹和他的关系并不像向贝贝那样亲密,只是……都做了这种事了……
一咬牙,上官能人双手突然放在许静茹肩上,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许静茹被看得心中一慌:“你……干什么?”
“姐姐!”上官能人面色凝重,语气无比严肃:“之后不管你看到什么,全部当做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许静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我要……让你知道我的秘密。”话音方落,上官能人抬手一招:“水来!”
星空下,水蓝色的光芒映在许静茹脸上,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更大了……
十几分钟后,当许静茹衣着齐整的打电话通知了警队后,扭头望着一身清爽的上官能人,双眸异彩闪烁。
“咳……”被许静茹看得有点心跳,上官能人干咳一声:“姐姐,你说过的,不会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
许静茹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放心好了,姐姐的嘴还是很严的。”
“还有,我来过这件事……”
“你放心。”许静茹点点头:“姐姐不会透露出去的。”
“那就好。”上官能人松了口气,看着许静茹的脸,突然想起了之前狂风骤雨的一幕,不由小腹发热,实在太给劲儿了,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许静茹那么狂野,尤其是那双大长腿,太有力了,差点把他的腰给夹折了……
“想什么呢?”许静茹看到上官能人眼神不对,知道他肯定在乱想,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娇嗔道:“不许乱想,你只是给我治病而已,以后咱们还是姐弟关系。”
“呃……咳!我没乱想。”上官能人尴尬的挠挠头,偷偷瞥了她一眼:“那什么,姐姐,我觉得你的衣服最好稍微脏一点、散乱一点比较好,不然显不出你经过激烈搏斗后的状况。”
许静茹看看自己干净整齐的衣服,点点头,用力拽掉了两颗纽扣,双手在衣服和裤子上扭了扭,又躺在地上打几个滚,脸上和头发上也抹了些灰土,这才拍拍双手:“这样行了吧?”
“嗯……”上官能人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差不多了。”
“哦。”警帽重新戴在头上,许静茹扭头望着巡逻车内,眼睛有些湿润。
小女警的尸体已经冷了,想到几个小时前还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带着不甘和不舍离开人世,许静茹心中悲痛,与此同时,又想起了之前和上官能人欢好的一幕,以及事后看到的那一切……
今天遇到的一切的一切,实在太多了,短短几个小时,许静茹成熟了许多。
“姐姐……”上官能人走到许静茹面前,将她抱住:“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眼泪……终于滑落……
滴答……滴答……
第十九章初见
“本台最新消息,今日凌晨,越狱犯孙龙与巡警激烈交火,杀死警员一名,孙龙负隅顽抗,被警方击毙……”
清晨,吃着早饭,看到早间新闻上的消息,刘依兰拍拍胸口:“太好了,那个越狱犯终于死了。”
“是啊!”李新红感慨道:“还是咱们华北的警察厉害,就是死的那个小姑娘太可惜了,才二十二岁就没了,也不知道她们家里人有多难过呢!”
“遇到这种事也没办法,毕竟警察就是高危行业,能没病没灾干到退休的又有几个?”上官义叹口气,问道:“儿子,那位许警官参与这案子了吗?”
“哦……”上官能人放下茶杯,点点头:“参与了,而且罪犯就是她击毙的,死的那个女警就是跟她一块巡逻的。”
“哎呀!那许警官当时不是特别危险吗?”李新红很惊讶。
“可不是吗!”上官能人心说:要是再晚一点,那胸部就被贱人的手摸到了。
刘依兰眨眨眼睛,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的?许警官跟你打过电话吗?”
“呃……是啊!”上官能人干笑两声:“今儿天没亮就给我打电话,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还说什么心情很不好,要找我练练,估摸着我又得做一回沙袋了。”
“许警官要打你?”李新红睁圆了眼睛,眉毛立着:“哪有这样的警察?平白无故想打我儿子,我非告她不可!”
上官能人感动的内牛满面:妈,还是您心疼我。
上官义摇摇头:“许警官不是那种随便打人的人,可能人是不着调了点,不过大是非上分得清,说是练练,就是想把这次的负面情绪发泄掉,咱儿子皮糙肉厚,功夫也好,吃不了亏的。”
上官能人囧:老爸,什么叫我皮糙肉厚啊?您也太恨我不死了。
刘依兰皱皱小鼻子,轻哼一声:“我不能容忍大哥被她打,大哥,你别答应她,让她自己发疯去。”
“呵呵……”上官能人摸摸刘依兰的小脑袋:“好,听依兰的,不理她。”
“嘻嘻……”
吃过早饭,上官义和李新红出门工作,刘依兰背着书包,道:“哥哥,你们今天还学习吗?”
刘依兰早就知道上官能人和向贝贝、张婷婷三人小组的事,但赶上双休日,学习小组不一定会学习,有时候会聚在一起去茶楼喝茶听曲儿,也有时候各忙各的,刘依兰很羡慕三人的学习状态,恨不能以后也这样。
“今天啊……”上官能人想了想:“学吧!昨天你婷婷姐跟贝贝姐有些习题没解决,今天还得给她们讲讲,怎么了?”
“没有。”刘依兰拉着上官能人的手,眼睛里带着一丝期待:“大哥,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学?”
“哦?”上官能人看着她,大手拢拢刘依兰额前的碎发,微笑道:“怎么想和我们一起学了?双休日应该好好放松不是吗!”
“能和大哥在一起……”刘依兰小脸蛋泛着红晕,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就算是学习,也很放松。”
“呃……呵呵……”上官能人无话可说了,小萝莉对自己的感情还是那么深,不能辜负啊!
最后上官能人带着刘依兰一起去了张婷婷家,打算先给刘国战治了腿,再一起去向贝贝那里。
不过这次走进刘国战的房间,却发现屋里多了一人,一个女孩。
看到这个女孩,上官能人第一印象就是:真他妈高啊!
第二印象是:真他娘的漂亮啊!
第三印象是:这不是刘老头的孙女吗?
“哈哈,上官小神医来了!”看到上官能人,刘国战眼睛一亮,哈哈大笑:“快快,小上官,我来给你介绍。”
指着女孩,刘国战满脸骄傲,笑道:“这就是我孙女刘子璇,漂亮吧!”
“漂亮。”上官能人点点头,无法否认,刘子璇确实漂亮,甚至比张婷婷还漂亮一些,不在向贝贝之下,还有个子是真高啊!上官能人不是没见过个子高的女孩,但是这么面对面站在一起的,还是第一次。
以他一米九三的个头,发现刘子璇的头顶能达到他的眼眉,看看鞋底,只是很普通的运动鞋,算三公分,巧的很,上官能人穿的也是运动鞋,三公分。
上官能人记得刘国战昨天说过,他孙女有一米八五,看上去还真差不多。
“哈哈,是不是被我孙女迷住了?”刘国战得意的笑道,眉毛都挑起来了。
“那倒没有。”上官能人摆摆手,道:“刘老,今天的治疗该开始了。”
刘国战当场气的吹胡子瞪眼,上官能人但凡有点反应,他都不生气,可上官能人居然看了自己这么漂亮的孙女全无反应,真真叔可忍婶不可忍:“臭小子!我孙女这么漂亮,你居然没反应?是不是找抽!?”
“呃……”上官能人挠挠头:“我有反应啊!您孙女很漂亮。”
“这就完了!?”刘国战眉毛都立起来了。
“还想怎么样?”上官能人乐了:“难不成非要让我两眼发指,口水流一地才行?”
“你……你……朽木!”刘国战恨疯了:“朽木!不可雕也!朽木!”
“嘿!嘿!说话注意点,当心朽木发飙,让你跟轮椅过一辈子。”上官能人拿出针灸包:“别废话,赶紧脱裤子!”
顿了顿,上官能人扭头对刘子璇道:“能稍微出去下吗?我怕口水流的太多,影响治疗。”
刘子璇盯着上官能人,良久,一挑大拇指,笑道:“你够酷!够拽!”
“谢谢,很多人都这么说。”上官能人指指门口:“半小时就好,你可以先去喝杯茶。”
“我只在旁边看着不行吗?我想亲眼看看爷爷是怎么接受治疗的?而且我很好奇,只凭针灸就能只好我爷爷的双腿,这是怎样一种神奇的技术?”
“中医技术而已。”上官能人抽出五根大针,道:“你想看就在旁边看吧!那边的,裤子赶紧脱了,你说你天天跟被窝里待着,还穿什么裤子?直接光着多好。”
看到自己爷爷被这话气的老脸铁青,刘子璇咯咯直笑,真没想到上官能人敢这么跟她爷爷说话,放了四九城里,哪个年轻一辈儿有这狗胆?那不是作死吗!
可偏偏他就说了,还说的爷爷不敢发脾气,当真奇才也!
刘子璇觉得上官能人有点意思了。
但是看到上官能人之后的治疗,刘子璇下意识的连连揉腿。
“爷爷,您感觉怎么样?”看着双腿扎的跟刺猬似的爷爷,却露出一脸享受之色,刘子璇好奇的问道。
“哈哈,舒坦!”刘国战是真的舒坦,虽然扎针的过程疼麻痒交织,但所有针都扎在腿上的这段时间,却舒服的就像洗三温暖,做马杀鸡,太爽了。
刘子璇美目盼兮,望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上官能人,若有所思。
十分钟后,上官能人睁开眼睛,开始收针。
随着拔下第一根针开始,那种舒坦的感觉消失了,刘国战吐口气,一脸不爽:“我说小子,你就不能让这时间长一点?”
“你要是不怕全身瘫痪,我可以给你延长到半个小时。”
一句话就把刘国战噎那了。
看到爷爷老脸憋的跟便秘似的,刘子璇咯咯直笑:“爷爷,您怎么不拿官威压他呀!”
刘国战脸臭的跟死了老伴似的:“这臭小子,针扎不透,水泼不进,软硬不吃,真真气死老夫!”
“谁让老头你落我手里了?”上官能人收着针,嘿嘿冷笑:“看你这意思,是不是想等双腿痊愈,就给我来个发配边疆啊?”
“呃……咳!”刘国战一脸正气:“老夫岂是那种卑鄙小人!”
其实他真是……“唔……”上官能人摸摸下巴:“看来我该给你留下点病根,比如半年发作一次……”
“别!”刘国战脸都白了:“千万别!小上官,我老头子都瘫痪五六年了,眼瞅着也没几年好活,你就真狠得下心?”
上官能人冷笑:“你跟我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有什么狠不下心的?”
“你……你……”刘国战气得直哆嗦:“卑鄙、阴险、狡诈、无耻、下流……”
上官能人一脸享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