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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教方向艾苦禅也舞动水磨禅杖,子弹射在禅杖上火花四溅,但别的人就难逃厄运了,身边数朵血花绽开。
白莲教的奇袭,当然不只是对射。
“擒贼擒王!”脸上带着银面具的白莲教主一跃而起,白衣飘飘,长袖飞舞,身形如鬼魅般冲向秦林。
不少锦衣官校将枪口指向她,却因身形诡秘难测而无法瞄准,放的几枪都失了准头。
秦林一声断喝:“不要急,放近了再打!”
后续的锦衣官校正从甬道里源源不断的开来,只要顶住白莲教这第一波攻势,就能大获全胜,擒获朝廷头号钦犯白莲教主。
众官校果然不再乱放枪,握着掣电枪严阵以待,刹那间的工夫,不少人的手心浸出了冷汗。
白莲教主左一晃、右一晃,身形捉摸不定,石窟之中烟雾缭绕,地底熔炉火光晦暗,衬得她好像地狱中索命的恶鬼。
“来得好!”牛大力看看对方冲近,吐气开声,将镔铁蟠龙棍高举过顶,一个箭步踏前,铁棍当头砸落。
白莲教主功力何等深厚,伸手一挡一抓一带,铁棍就从身旁滑过。
“嘿!”牛大力再次运起千斤神力,棍子竟从砸落变成横扫,拦腰扫去。
白莲教主似乎没料到对手竟是天生神力,只好硬碰硬挡了这一下,原本快捷如鬼魅的身形就顿了一顿。
好!锦衣官校们终于等到了机会,齐齐扣动扳机,七八支掣电枪喷吐着火舌,弹丸怒射而出。
白莲教主的身体以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扭了一扭,避开了大部分的弹丸,可肩头处仍有一朵血花绽开,她闷哼一声,只得罢手后退。
名震天下的白莲教主,终于被我们击伤了!锦衣官校们心下一松,牛大力也长吁了一口气。
完了,全完了!连素称无敌的圣教主也败了,谁还能挽救圣教?两名竹林禅寺的白莲教弟子心如死灰,愚竹更是如疯如狂,嘶吼着要和秦林拼命。
对面的十余位白莲教高手,似乎也失去了斗志,一边流水般射出各色暗器,一边四散逃走。
秦林鼻翼抽了抽,忽然大声叫道:“不,她是假的,弟兄们小心!”
“你自己才应该小心呢!”白莲教主清冷的语声在秦林耳畔鸣响,带着微微凉意的纤纤玉手,就轻轻按在他的咽喉。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用布蒙住了脸,在昏暗而且充斥烟雾的石窟之中,简直就像黑夜的魅灵难以捉摸。
牛大力、陆远志和众官校惊得目瞪口呆,刚才眼前一花,似乎有道黑色的人影闪过,然后秦少保就落入了敌手,既然这位才是白莲教主,刚才被击伤的又是谁呢?天,怎样才能营救秦少保?
第764章 地底惊变
“圣教主神功无敌,秦魔头束手就擒!”肩头流血的假白莲教主哈哈大笑着摘下银面具,半边脸妖娆美艳,半边脸带着凶暴可怖的铁面具,原来是青阳堂主紫寒烟。
她扮成白莲教主吸引众锦衣官校的注意力,以负伤为代价达到了目的,而真正的教主则隐藏于石窟的阴暗处,借着还没完全散去的烟雾为掩护,竟一招擒住了秦林。
白莲教主抓住秦林拦在自己身前,一手扣住他咽喉要害,一手环着他的腰,动作如同情人般亲昵,目的却只是为了挡住锦衣官校的子弹。她冰寒的目光往蠢蠢欲动的锦衣官校群中一扫,声音沉静中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别乱动,你们秦少保已经是我的俘虏!”
越来越多的锦衣官校从甬道口冲进了石窟,却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陆远志扣上掣电枪扳机的手指缓缓松开,牛大力攥紧镔铁蟠龙棍的手也慢慢垂下,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朝弟兄们打个手势,众人慢慢往后退却。
饶是白莲教主身为魔教至尊,此刻败中求胜,绝地反击竟一举成功,心中也颇为得意,扣住秦林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吃吃笑着在他耳边低语:“秦少保,想不到咱们再见面竟是这般情形,真是造化弄人!你在京师、在草原叱咤风云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这个嘛,好像,我还真没想到……”秦林一副满不在乎的无赖相,还扭了扭后背。
为防锦衣官校突然偷袭抢人,白莲教主就像通常劫持人质那样把秦林半抱在身前,左手扣住他的喉头,右手环着他腰杆,这样就免不了肌肤相触,秦林一扭,后背就和她高挺的胸部更加亲密接触,甚至能隔着薄薄的春衫,感觉到她肌肤微凉的体温。
白莲教主高踞神坛,受数十万教徒膜拜,本来就性情高傲,不怎么懂男女之情,加上为擒获秦林而心花怒放,身处重围又难免心情紧张,竟然到这时也没察觉异样,听得秦林说话不清不楚,反而从后面伸着修长的脖子,偏着头问道:“你说什么?”
白莲教主修长的脖颈上肌肤柔嫩,蒙面巾没遮住的额头白皙光洁,蕴着冰霜的眸子因为困惑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寒高傲就去了七八分,竟煞是可爱。
“我说其实你可以抱得更紧些!”秦林哈哈笑着,脑袋一偏,嘴唇在白莲教主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一啄。
“圣教主!”艾苦禅、紫寒烟、萧云天等白莲教众高手气得目龇欲裂,恨不得把这亵渎圣教主的朝廷鹰犬大卸八块。
紧张万分的陆远志、牛大力和众官校就忍不住会心一笑,咱们秦长官就算落入敌手,也照样占便宜呀!
只不过,这便宜占得恐怕有点胆战心惊,对方可是魔教教主……
白莲教主蒙面巾下的杏脸早已霞飞双颊,冰寒的眸子里有火焰闪烁,好在她虽然不怎么懂人情世故,身为一教之主智慧却是极高,立刻明白秦林的用意,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一步步慢慢往后退:“哼,想骗我放开你?本教主不上当!”
“那你就抱着我吧,只是别传出去,否则我那三个老婆要大吃干醋,我们夫妻之间就不怎么和睦了……”秦林满口胡说八道,心下却有很有些失望,看来这白莲教主绝非浪得虚名,脑筋倒是转得极快,没有被自己骗到。
这时候礼法森严,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听到那句话之后羞恼交加,就算不一定会把秦林推开,也能被他找到别的可乘之机吧。
好在咱们秦长官心态好、脸皮厚,既然白莲教主不肯放手,他乐得多蹭几下,在美人儿怀中扭来扭去,倒是乐不可支。
“好像你蹭得挺开心的?”白莲教主冷笑着在他耳边问道,蒙面巾之下的杏脸绯红,早已气得将银牙紧咬。
秦林刚想点点头说确实如此,就觉得腰眼处被重重地戳了一指头,浑身像过电似的又酥又麻,竟被白莲教主点了穴道,除了眼睛鼻子嘴巴,全身上下哪儿都动弹不得。
哼,做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白莲教主坏坏地一笑,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带着秦林走向教中众位高手。
十余丈的距离,走得再慢也用不了多久,于是秦林的温柔乡也就到头了,白莲教主将他往地下一扔,练辟尘手中长剑匹练般劈落,稳稳凝在了秦林咽喉处,森寒的剑气让他喉头炸起一片鸡皮疙瘩。
“比起冰冷的长剑,我更喜欢教主大人的怀抱呢!”秦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张嘴仍不服输。
“你!”练辟尘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剑把秦林咽喉刺个对穿。
“是不是要本教主把你哑穴也给点上啊?”白莲教主眼波流转,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连她自己都奇怪得很,竟然没有因秦林的挑衅而真正动怒。
看看正在裹伤的紫寒烟,白莲教主蹲下身子,盯着秦林问道:“刚才,你怎么知道是紫堂主假扮的本教主?到底哪儿露了破绽?”
这个问题是白莲教众人都十分关心的,白莲教主与紫寒烟身材体貌几乎一样,只要蒙着脸,秦林又怎么能看出真假呢?
“嗯……”秦林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神情十分陶醉:“香味,她没有你身上这种昙花的香味,独一无二的花朵,只在深夜绽放,便如那转瞬之间融化的雪花,刹那霜华,神秘莫测……”
“油腔滑调!咦,他怎么知道我名字?”白莲教主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虽有蒙面巾遮盖,露着的肌肤都显出了红晕,只觉心跳得格外厉害。
自幼被前代教主收录门墙,十余岁登圣女之位,双十年华即为白莲教主,神功大成、威震天下,这些年听过无数人赞她神功盛德、光明至大,说什么推翻伪朝一统天下,却从没见过谁敢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陶醉之色。
艾苦禅、紫寒烟等众高手却吃了一惊,暗自思忖秦林怎么知道圣教主身上特有的香味儿?有心思灵便的人,就想起圣教主有次前去镇水观音庵寻秦林的晦气,好几个时辰才出来,后来也没见秦林怎么样,接着圣教主去什刹海边上五峰海商驻地捉秦林,结果耽误了一整夜,天明才顶着两个黑眼圈疲惫不堪的回来……到了这里,就没人敢再往下想了,只得把疑窦揣在心里。
紫寒烟低头提醒道:“圣教主,弟兄们还藏在别处石窟,咱们现在?”
“按原计划执行!”白莲教主抓住秦林腰带,轻轻将他提起来。
秦林有些失望,这次怎么不抱在怀里了?
这厮想得倒挺美,可人家白莲教主又不傻,没有锦衣官校暴起抢人的威胁,何必老让秦林吃豆腐?
秦林晓得白莲教主既然劫持自己,就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歪脑筋又动起来了,趁着对方和属下说话,突然大声叫道:“弟兄们,快动手,你们打得越好,他们越不敢对我怎么样!”
众官校一听是这么个理儿,立马在陆远志、牛大力率领下,端着掣电枪、绣春刀,呐喊着冲杀过来。
嘿嘿,这次教主大人又该抱着我了吧?秦林一脸惫懒的瞅着白莲教主——这厮什么处境啊,居然还上瘾啦!
遇到秦林这么块牛皮糖,白莲教主气得没辙,只得伸指点了他哑穴,然后大声吩咐属下:“你们先走,我断后!记得通知高左使,按原来说的做!”
艾苦禅、紫寒烟等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们武功都不如白莲教主,如今圣教主亲自断后,又扣着秦林为质,更加十拿九稳。
“圣教主保重!”艾苦禅躬身行礼,带着众位高手又射出一轮暗器,然后飞快地钻进了通往另一座石窟的甬道,消失在黑暗之中。
见众校尉冲近,白莲教主果真又将秦林抱在身前,厉声喝道:“不准过来,谁敢动一步,本教主就杀了你们的秦少保!”
白莲教主身段婀娜,皮肤温润细腻,双眸神光冰寒,就算蒙着脸也定是位冰山美人,秦林被美人软玉温香的抱在怀中,众官校正要替他担心呢,他却不肯有一刻老实,身子不能动,嘴也张不开,两只眼睛兀自滴溜溜乱转,一副贼忒兮兮的模样。
听得艾苦禅等人的脚步声渐远,白莲教主扣着秦林也退入了甬道,冰寒彻骨的眼神逼视着众官校,仿佛只要再逼近一步,她就会立刻杀掉秦林。
尽管秦林频频以目示意自己没有危险,陆远志和牛大力又岂能拿他的性命冒险?眼睁睁地看着白莲教主劫持秦林,在甬道中越走越远,也只能率众官校远远地跟着,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条斜向下的甬道,很快就走到了一处较小的石窟,白莲教主突然加快了脚步,带着秦林足不点地的往后退,势如闪电惊鸿。
“快追!别让她把秦哥抢走啦!”陆远志大声叫道。
正当此时,突然喀嚓喀嚓声响,甬道之中厚重的铁栅栏落下,挡在众官校与秦林之间。
眼看白莲教主带着秦林跑远,众官校急得焦头烂额,牛大力拿着镔铁蟠龙棍要撬那铁栅栏,刚撬了两下不远处又是一记沉闷的爆炸,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叫,待稍微恢复一点儿,就听得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