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我的部下和家臣们再次躁动起来,各种各样的想法和动机也在这个消息的搅扰下,付出了水面,之前宋瑾瑜所出的长女,毕竟生母身份卑微,还是个江湖背景复杂的寡妇。
但是哥舒氏所出就不一样了,毕竟我是继承了哥舒翰的一脉渊源,哥舒翰在军队中的影响也是不小的,如果首生得男,则作为长子,如果有外来强援和奸臣部属的得力支持,威胁到嫡出的儿女的继承排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我对哥舒大姐的私下约定,也被捅到了外头,于是远在外地的韦韬、卫伯玉等人都派人前来探询,而有资格过问此事的薛景仙、崔光远、魏方晋、郑元和等五大长史为首家臣,也派人或是直接上门来劝谏。
理由很简单,
如果哥舒氏所出的是个女儿,我就打算让他继承哥舒的姓氏也无关紧要,但要是男孩就麻烦了。虽然哥舒翰入唐为将,突骑师突厥的九姓部众中仍然有大量昔日的族人,突厥人尊崇强者而信奉贵种,哥舒部的旧族也是一股可观的力量,如果让我的后代去做他们的首领,再加上哥舒家的血脉,估计在突骑师九姓之外,再立一姓大氏族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作为我的亲信,或是家臣,或是部属,或是外围盟友的立场,绝大多数不会容许作为我的长子,跟随别姓,或是去做胡人的首领,但又不能排除朝廷乐见其成的倾向。
于是轮到我要头痛了,除了要对家臣辨明解释,还要应付上门道贺,或者说是来旁敲侧击表态的……
你妈妈的,我生个孩子也这么麻烦么……
在这一片纷扰的情况下,我关注的大秦使团,也终于抵达了长安。
……
为了奖赏那些塞利斯人在讨伐北方叛臣的战斗中所做的贡献,阿克苏姆的摄政王后,决定将马萨瓦港和阿杜里斯港之间,属于降伏的阿鲁特里亚部落的一大块突出海中的尖角地域,分封给这些塞利斯人。
这片土地,连同大片内陆的山区丘陵,在后世被称为索马里半岛的国家海盗发源地。
但在这个时代,只是一个被群山分隔出来的一个被称为贫瘠荒野的,不规则三角形尖岬平原而已,大片的土地上只有在黄土和砾石中顽强生长的稀草,和少量放牧的部落人口,以及几个世代栖息在沿海红树林里的渔业小村庄。
除了王国提供的奴隶,所有的工具、设施和材料全靠塞利斯人从海路外地运来,但是他们还是在这里打粗众多水源和深井,并挖成纵横的沟渠,用工具翻开荒原上大大小小的砾石和表层沙土,露出下面相对富壤的深色泥土,种植豆薯,沙枣和无花果,油棕和椰子,放牧牛羊,将荒原变成田野,最终建立起自己的港口和城邑,
——《被遗忘的大航海时代片段……唐人在东部非洲开拓史略》
……
安提黎巴山山麓,巴拉达河和阿瓦什河的汇合处,是号称沙漠边缘的海岸明珠,大马士革城的所在,也是阿非里加地区现存最古老的城市之一。
古代沿袭至今的灌溉系统,让整个城市内外水道纵横,也使大马士革周围草绿花香,万木争荣。也聚集了整个叙利亚行省乃至北半岛地区的财富和人口的精华,其中繁华和富庶,号称地上天国。
虽然阿拔斯王朝建立后,为了削弱和分化前朝参与的影响,而将都城迁移到东方,又废弃了伊拉克的中心库法城和巴士拉,而在底格里斯河旁波斯古都尼尼微废墟附近新营造的巴格达。
但是作为前王朝的首都,历代积累下来的历史底蕴和沉淀,无论是高大的城墙和堡垒一样的城门建筑,或是是聚集的人口和商旅,都还是新兴的巴格达短时间内所不能相比。
作为一个多个外来统治者变迁的城市,在这里留下了众多的历史遗迹,比如波斯风格的穹顶和高塔,罗马风格的恺撒门、廊柱、和马赛克壁画,甚至还有一座专供基督徒参拜的圣保罗教堂,以及基督徒聚居的村落。
此处之外,400座伊斯兰清真寺和70多座基督教教堂,遍布古城内外,还不包括那些宗教学校和讲经所。
如城中建造于六十多年前的倭马亚大清真寺的前身,就是基督徒建立的圣约翰大教堂,而教堂的前身,则是罗马殖民者建立的朱庇特神殿。
但这一刻,不论是基督徒还是穆斯林或是拜火众,都纷纷逃进高达的城墙堡垒中,寻求庇护。惊惧这望着在城外扎营的军队,对自己所信奉的上帝或者真主,无助的祈祷道……
大马士革下,后倭马亚王朝军的第一批前锋已经安营扎寨,这些神色皮肤的军人,不断的寇掠四方,将财物和哭哭啼啼的妇女,送往海边的港口城市阿什特里特“贝鲁特”。光是拦截商队和掠夺城外的市镇仓库,就让这些敌人不得不征调更多的马和骆驼。
他们是从西北方向海上啥过来的,因此大马士革方面,对此毫无准备。面对南方由叙利亚总督临时组成的防线,轻易就被突入腹背的敌人击垮,大马士革外围的卫星城镇几乎没有像样的抵抗就沦陷了,作为阿拉比亚核心九大行省之一的叙利亚总督,也在战斗中失踪。
因此城中,事实上是有几位互不统属将领的军队在守卫的,由于事出匆忙,他们只带来了自己的卫队,押送着金银细软,逃进城中的。
此时阿巴斯王朝的版图内,却是烽烟四起,北方对可萨人的讨伐战才刚刚结束,就失了泰伯里斯坦;然后是帝国最大的呼罗珊行省动荡不堪,叛乱者盘踞于道路,屡屡截获来自布哈拉、撒马尔罕的赋税。
小亚美尼亚传回的消息,当地蛰伏已久的古老氏族马克米扬家族,突然宣布起兵,以违背氏族古老盟约为由,起兵攻打国内另一大势力巴拉克图温家族的领地。
由于巴拉克图温家族的中坚力量大都出征在外未归,在数千骑兵构成的铁流下,战斗几乎是势如破竹的一边倒,很快大半个亚美尼亚就沦陷了,并向巴拉克图温家族残余逃往的阿塞拜疆进军。而南方平原地区内的少量阿拔斯驻军,却受到起义者的围攻而自顾不暇。
由于后倭马亚王朝拉赫曼哈里发统帅的军队,在进入圣地耶路撒冷城时受到袭击,残余阿拔斯军队躲进远寺,以图躲避这位征服者的怒火,结果,圣地因此染上了不洁的血腥。这也被视为不祥的征兆。
这一刻,战火终于燃烧到了阿拔斯王朝的核心地区。
在金色新月的绿旗下,大量的财物和粮食被征集收缴起来,青壮男子在刀枪的逼迫下,聚集在城下挖土掘壕,叮叮当当的声音中日充斥在营地中,那是忙碌的工匠们建造攻城的弩炮,
……
北天竺,伐那楼国境内
信德河支流,照常流淌着,破碎的木牌和尸体,在河湾处冲击成一团,在浅滩处翻出粉红色的泡沫来。
叶永星挽弓搭箭,一箭射在对方的长枪方阵中,一名身穿钉满铁片皮铠的军官被射翻,再也没有起来
虽然是骑兵用的马弓,但是对这些装备和防护有些的天竺土人军队来说,大多数时候还是绰绰有余,只是数量太少了。他不得不用木杆搭建成十几个小型的弹射器,投掷卵石来扰乱对方。
虽然他烧掉了渡口,但是还是无法阻止对岸上千名天竺兵的渡河,
来犯的这些天竺兵是阿棘尼国旗号,据说祖上和征服过西天竺的马其顿人有关,善用长枪结阵作战,在当地威名赫赫。
长枪方阵以五十至八十人为一团,手持至少有二十多尺长,矛尖被涂成黑色的尖枪,身穿皮铠和带护颈的兜帽,头排两三行的士兵甚至有一身像样的环甲,被涂抹成土黄色,由一名百户率领,他们的长枪上系有五颜六色的布条,即使身份的区别,也是进攻方向的指引。
“妈的。老子遇上扎手的点子了……”
叶永星狠狠骂道
形势几乎是一下子突然变得糟糕起来,通过逃亡的商人获得消息,据说北天竺的高原诸国,正在组成一个反对外来势力的联盟,虽然都不是什么大国,但是四面进袭,让富楼沙城的唐军有些疲于奔命。
不过毕竟已经向南路行营输粮十余万石,还有大批的珍宝财货,倒不虞他们会轻易放弃这片地方,但在援军赶来之前,叶永星就只能靠自己手下百多号跟班,和临时赶鸭子上架的三百多名土人青壮,他们的武器只有削尖的木篙。
……
可萨汗国境内,佩格河草原,拓跋部、耶律部、朱邪部的营地,作为这些塞里斯雇佣军的驻地,卡萨人慷慨的提供了河畔大片的水草地,作为这些骁勇的外来战士休养生息。
这些雇佣军初来时大都是青壮,到了可萨之后又取了大批当地的女人,几年下来生养了不少后代,因此也将聚居地建设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城寨。
不过目前这座城寨中并没有多少人,大部分的士兵,不是在里海南岸的泰伯里斯坦作战,就是在南方的前线,因此迎接来都城伊迪尔的信使,马前卒大公公的,是三位首领之一的耶律明。
马前卒带来的是,邀请这些留守士兵进入伊迪尔城的命令。
【西北偏北】第六百一十九章 城傍、伤逝
小杨要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家里上下正在喝甜品,用红豆、白豆、黄豆、黑豆、绿豆熬成沙的甜汤,按照喜好加入柑橘、橙子、葡萄、蒲甘、甜瓜等碎果肉,无论是热喝冷饮的十分开胃爽口。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作为一桩好事的庆贺,而赐下的小食。因此连空气中,都洋溢在甜蜜蜜的气氛。
两天前一名随我出征回来的少年亲事,终于鼓起勇气,向我求取一位家养的侍儿,一名由初晴直属的家政服侍班出身的,有着小圆脸总是笑甜甜的女孩儿,她也是当年从人贩子集团中解救出来的萝莉军团之一。
她们稍大一些后,按照培养出来专长和喜好,给分类在家里的各个部门服事,这样也避免了被外部渗透的可能性。
随着他们的逐渐长大,类青梅竹马的相处经历下,朦朦的男女之事,也终于有了一个结果,这算是开了一个好头。反正是慷他人之慨,肥水不留外人田,只要搭配点添头,就可能是世代忠诚的回报。
反正都是自家自产自销自己结亲结对子的,两边都是在我家长大的,将来就算是生了孩子,子子孙孙还是打上我家产品的深刻烙印,从某些方面说,他们也可以代表支撑我这个未来家族传承延续的家臣基础之一。
作为府内成礼的仪式很简单也很热闹,一堆人簇拥着新人就在我家的庭院里,走过简单六礼,在花门下由大家轮番说祝福词。
最后打扮一新的少年男女连诀上来,给主家奉茶拜谢,由我亲手发给开释为良人,准许成婚的身份名契。
因为都是孤儿出身,因此作为送嫁的女方,其实在我的女人们抽签决定的,结果第一个抽中的,居然是诸女中年纪垫底的阿雯,于是按照约定连带新娘的嫁妆也是由她出。
好在我家的女人们这些年通过各种经营和活动,都很有点身家,阿雯也不例外,找熟门熟路的人列出单据,开条子到我家门下工坊,采买衣物布料家什器用,零零碎碎也有一大堆,凑成几抬箱笼。
看着一对小儿女藏在激动心情下涨红或是羞涩的面容,对我恭恭敬敬的施礼作揖,我忽然第一次生出自己已经老了的错觉。
而与我并坐,初次做这种事情的阿雯,也有些手忙脚乱,连带祝福加祝福的话也结结巴巴的说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