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为“法参议”等,同时原本由惠美押胜族人主持的东大寺,也被道镜门下的僧人接管,
女主的恩泽,甚至惠及弓削一族男女,叙五位者十人,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因此,炙手可热的新贵,很快就与把持朝政的太政大臣和淳仁天皇产生了新的矛盾,由于缺少出身藤原家的生母——光明子太后为缓冲,两代君臣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
在此背景下大量反藤原仲麻吕的贵族公卿,纷纷聚集在孝谦王的旗下,而奈良六宗的佛门教团中,除了那些中土传来或关系密切的寺院还在观望外,也开始倾向拥护道镜为代言人,希望在世俗权势中,争取更大的发言权,道镜自此越发得宠擅权。
开始以帝师身份,对朝政指手画脚,太政大臣藤原仲麻吕以疏谏而斥之,孝谦王大怒,干脆于天平宝字五年,返回平城京后直接住进法华寺,而不是淳仁天皇所在的中宫院,宣布大政归还,剥夺淳仁王大部分权利。惠美押胜、淳仁天皇阵营和孝谦上皇、道镜阵营的政治斗争,也全面展开。
天平宝字七年(763)四月,藤原良继、佐伯今毛人、石上宅嗣、大伴家持等反对派的计划被惠美押胜发觉,惠美押胜首先向同族藤原良继开刀。(藤原氏分为南家、北家、式家和京家,这四家各成门户,独立行事,良继是式家,而押胜是南家。)最终藤原良继一人勇担罪责,虽然没有被处死,但也被革去了官职。佐伯今毛人、石上宅嗣、大伴家持等也被降职。(史实)
权臣石川年足、藤原御盾等惠美
押胜派的强力支持者,却相继暴毙,十年前曾被惠美押胜降职,发配到九州太宰府的吉备真备,也被重新启用召回。
于是执政的藤原仲麻吕,也开始寻找外援,遣唐使在登州登陆的时候,正使藤原清河就与官方开始联系,虽然没有取得成果,却通过登州的某些商人,与河东军所属莱州驻军的某些人,也获得了一些淘汰的武备和船只什么。
为了创收,维持庞大驻军的开销,这些河东军与登州商团的某些团体产生联系,在海路走私上也慢慢有了自己的利益,从这方面说,现在的河东军和安东派遣军,处于既有明面上合作,也有暗中竞争的奇怪局面。
但导火索的起源,却是一次遭遇战。
一批满载货物的走私船在大崎岛的水路中,被太宰府的巡海兵尉发现,然后这些走私者仗着精锐的装备,强横的将兵尉所上百名穿甲带刀的兵头,斩杀殆尽,凿船弃尸,尸体顺海流一直飘到大隅的博多津港才被发现。
据说倭国的对外往来事务,因为地理和航线的干系,一直把持在位于九州的太宰府手中,往来航线上,也主要是近水楼台的新罗人和百济人,太宰府既有财,又有兵,也成为倭国的动乱之源,二十一年前的太宰少贰藤原广嗣之乱,后来的葛城王之乱,都与太宰府有关,几乎席卷了半个倭国。
但因为近年唐船另辟他线,太宰府的收入大位缩水,再加上新罗人的贸易,受到登州唐人商团的挤压,逐渐失去了传统的优势和重要性。
因此,整建制的官军遇匪覆灭事件,在管领九州九郡国的太宰府引起了震动,一遍疾书朝廷,一边从坊津港大举出兵前往搜捕,这伙胆大妄为的“海匪”。
为防范从虾夷、九州、四国等外岛愈演愈烈,蔓延本州沿海肆虐劫掠人口的“海匪”风潮。
天平宝字八年二月二日,淳仁天皇任命押胜为都督四畿内、三关、近江、丹波、播磨国兵事使,并令以上十国每国征召20人用以训练。押胜秘密通过亲信下达了每国征集600人的动员令,以军事演习为名训练士兵准备起事,配备购置的
二月十一日,大外记高丘比良麻吕因惧祸延己身而将押胜试图谋反之事向孝谦上皇密奏,孝谦上皇立即派山村王到中宫院收回淳仁天皇的驿铃及天皇御玺。闻知此事的押胜派第三子训儒麻吕袭击山村王,想要夺回驿铃和天皇御玺,但被孝谦上皇所遣的授刀少尉坂上苅田麻吕及将曹牡鹿岛足射杀。
内乱终于全面爆发。
随着海贸的兴盛,现在平城京里有了一些唐人背景或者冒充唐人背景的产业。所以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孝谦天皇派的军队,由授刀少尉坂上苅田村麻吕统帅,与押胜太政派中卫将监矢田部老的部队,已经在平城京内全面开战了,打的如火如荼。
惠美押胜一方则是以五卫府为主的其他京都警护部队为主力,孝谦上皇一方的主力是拱卫内里的“授刀卫”
虽然大量地方贵族和官吏,包括藤原式家、北家在内都倒向寺院派,但显然作为执政南家的太宰,准备更加充分,应对的手段也更多。事先他已经任命自己的儿子真先、久须麻吕、朝狩担任参议,女婿藤原御盾担任中卫府要职,又使其子萨雄出任右兵卫卿,第七子辛加知出任越前守,第八子执棹出任美浓守,分掌近畿要冲。并且在越前、美浓等关键之处配置一门众担任国司(郡县长),以求稳固自己的权势。
摄政军和拥王军,在拱卫平城京的畿内三关,越前的爱发关、美浓的不破关、伊势的铃鹿关,鏖战连天,各有胜负;在近江的逢坂关,押胜的第三子,近江守真加麻吕率领的近江、畿内兵,来援的丹波、播磨守的军队,也发生乱战。
第四百二十四章 青毛骢马参差钱
陈八尺今个儿的心情是特别的好,
其实他的本名可不叫这个八尺,本来家里给起的名字叫小米儿,因为从小就食量海大,家里那些出息老不够他吃的,总是半饥不饱的饿的慌,以至于到处偷人家的瓜菜鸡鸭,干脆给取了这个好养的贱名。自小最大的心愿,就是象大房在的节祭上的标准,顿顿有那葱爆的猪油拌饭吃。
还好他胃口不挑,粗茶淡饭,山根野菜,都能囫囵进肚儿,因此勉强维持长大成人,家里实在供不下他这无底洞,早早打发出去,跟这亲戚到处跑商,自己混自己吃,从学徒一步步做到小有本钱的行脚商。
但因为他天生生的就肥硕,再加上这些年钱赚的多了,油水充足好吃好喝的越发没有节制,身形也象吹足气的球体一般膨胀起来,裁量起衣裳来,也是往高八尺横八尺上打算,因此被口口相传八尺公的别号,也取代了小米儿这种很没有气势和想象力的小名。
他做的是压缩草料的生意,也是一项冷门,就是用水力的压机,将收集来的草料脱青烘干,反复挤轧成硬梆梆的草块,以便于贮藏,如果在内地,则还会因地制宜加入随处可见的稻草、麦秸、乃至玉米高粱秆子,晒干的地瓜土豆叶什么的,有条件的地方还会参入五分之一的苜蓿。
这样一万多斤的草料,可以轻易压缩成几个两三石重的草块,用大车一拉就走,还不占多少空间,硬梆梆的草块也和沙袋一样,浇点水就是很好的临时工事,堆砌起来连箭都透不进去,如果作为武器,削切部分下来,浇上少量的油,就是投掷武器中上好的燃烧弹,如果事先再浸点水,就是很好的发烟弹……
这东西虽然没多少营养成分,也不适合养膘,但可以在冬季枯草雪封最冷的时候,为过冬牛马提供最低限度的需要,龙武军可有有大量用于驮载的骡马。此外河东军、朔方军这些军事集团中,也有大量的牛羊战马,每年春秋做两季生意,光是专供军队,就赚的满当。
然后仗着养马的手段,又得到上官的赏识,承包了军用的厩养场,生意眼看越做越大。
“春秋两季还有加料……”
“春天多加青料,有苜蓿和菜梗,好配种……秋天多加白料,用豆饼和花生渣滓,好增膘……冬夏两季只给吃八成足,以防胃疾”
“食料和粪便是分开处置,没吃完的食料都有人清理,所有粪便有附近的庄户运回去作为青肥,并负责清理洁净……”
“饮水是用管槽流的,不怕污染……”
“厩栏里不留隔夜的垫草,绝对卫生的很……”
我正在巡视,楼观山的马场,作为关中之地,少有几个适合大规模放羊马匹的地方,已经被龙武军的还乡团给圈占下来,划为军事训练场,非特许不得入内。
陪同的还有当地马场的承包人陈八尺,眉飞色舞的一一介绍
“闲杂本场一个一等厩、一个二等厩,两个三等厩,共计在栏马三千五百七十匹,驴骡一千二百三十一口……”
所谓一等厩主要出战马,二等厩出骑乘军马,三等厩培育的是驮挽马,还有第四等厩,主要是培育驴骡牛等要求不高替代性畜力。
“其中大马二千八百二十三匹,按照母四公一配的,平时大小马分开养……三齿龄的小马有三百一十五只,二齿龄的……”
“其中有天山种,河中种、河曲种、西羌种、大宛种、云中种等,还有大人引入的南诏矮脚种,但最多的还是三秦种和山南种……其中又分为纯血种和混种来养的……”
“会不会养的太胖了”
我看着膘肥体壮,油光水亮的马,在河滩上悠闲的或卧或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又看了看和马儿们一样深宽体胖的他,突然打断道。
“不会不会……”
他摆着手说
“因为是厩养,所以怕养懒了马力,场子每天早晚两次,至少让人驱使着快跑上两个时辰,一定要跑的口鼻流沫才算数的……”
“现在是午后消食的时光……”
“每天午时必须赶到河里清洗一次……”
我点了点头。
有宋一代,可吃够缺少骑兵的苦头,虽然不乏精良的装备和勇敢的士兵,可是两条腿打四条腿,打的赢追不上,打不赢也跑不掉,再好的装备和再充足的兵员,也只能给人家做了运输大队长,西夏国大名鼎鼎的擒生军,可都是用宋朝的俘虏组建的。
有唐一代,国家常备骑兵最多时可达数十万,从安西、北庭到河西、陇右、关中,到河东、河北、安东,到处是大小官私牧场和官民蓄马成风的传统,再加上那些藩附的边境部落和国家,轻易还可以动员长千上万的骑兵,什么游牧民族崛起,靠拼骑兵消耗,堆也把对方堆死。
但在战后的中原关内等地,已经被打的糜烂,那些开国以来赫赫有名的诸监牧使、群牧都使、闲厩使等,都已经名存实亡。相对完好的西北各路的监牧使、群牧都使、闲厩使,也因为战争的抽掉,耗尽了潜力,已经不复最盛时存栏70万的规模,相当的虚弱,甚至为了满足续种的需要,还不得不从回纥等地大量市马。
本朝的马政历来由太仆寺主管,北方各地设置国家牧监(养马场),具体负责战马的牧养、管理与供给。牧监分上、中、下三等,有马5000匹为上监,3000匹以上为中监,不足3000匹为下监。各监置牧监一人,副监一或二人。此后,又相继置诸监牧使、群牧都使、闲厩使等,统领各地牧监。
为加强管理,朝廷对马匹的繁殖、死耗、烙印、奖惩等,都有具体现定。每年秋天登记马籍,区分良马、驾马,定期上送殿中省尚乘局、各级官府及 军队使用。遇有大的战事,还随时向民间征发马匹。
安史之乱后,肃宗吸取了安禄山以节度使身兼诸监牧多职,而导致河北、河东的战马,全成了资敌的本钱,不再让武人兼领牧政,大肆重用内官,以内官为监军,又以内官监临重要的地方差遣官,因此由宦官充当的内飞龙使,开始控制全国监牧大权。
事实上,连这些年通过各种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