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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我来说的这些不安定因素,对那位陛下又何尝不是呢。要知道马嵬之变还历历在目,虽然说绝对不追究,且嘉奖诛国贼有功,但针对的是场面上说法,人家一代君王被如此胁迫,气量再怎么好不说也是个耻辱,无论是皇家的体面还是帝王的尊严,都得有个说法,御下不力的陈玄礼出走河西大概就是这说法一部分。
进一步说,虽然说君无戏言,身为一代名君却也不至于事后反悔,睚眦必报,但怎么说心里也不会舒坦的。特别是偏偏那些参与逼宫的那些家伙还活的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活的好好的。
普通协从附和的将士都可以不计较,但那些暗中煽动领头首从者还留在军中,怎么说也是人家心中的一根刺。但毕竟有言在先,皇帝陛下虽然心中有数,却不会做那种打自己脸事情。另一方面虽然不可靠,但一时之间还要以来这些人。
但我就不一样,(虽然我的出现是个意外)外来的我有自己的班底,且与各方都没有多少厉害关系,相对没有倾向性的立场,要收拾谁,也无所顾及要容易的多,不至于引起不可收拾的猜疑和动荡。而且我一个外来的空降主将,那些旧人都是一向眼高重资辈的人物,未必心服,也未必听话,为了自己的权威和地位不由我不压制和对付那些反弹的动作和声音,而同时我要有得力的班底任用新人和提拔亲信同时,不免又和旧有势力产生矛盾和冲突,只要适当的引导,就可以达成一意想不到的效果和目的,所以一直以来,上面可以容忍、漠视、默许、甚至放纵我看起来为所欲为甚至肆意妄为的所作所为。
那位皇帝陛下敏感的及时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形势和变化,用一个“权知龙武将军同正”的头衔就把我套了进来,并以种种看似令人羡慕甚至毫无理由的恩遇,有人羡慕自然有人忌恨,步步相扣的形势使然之下,一切不动声色顺理成章间制造条件,驱使我自动排斥那些已经不可靠的北军旧将,且很自然而然替那位陛下完成了锄草杀虫种的清理工作。当然了,这一切所产生的怨恨和嫌隙也冲我而来,和那位皇帝陛下没有任何干系。
当然不免也把太子殿下养的一些花花草草给锄了,但人家也不是等闲人物,修养又好又会隐忍,从来没有把帐算在你头上的意思,还处处称赞维护,要人给人,要物给物,十分热心。
所以说,我忙活了半天,却也多是为别人锄杂草杀害虫。北军五虎那只是顺带的夹在中间的倒霉蛋。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乱世宜用重典,一旦安定下来,没有了外在的威胁,我要再找借口对付他们,就没那么容易了。故而宇文他们也意识到如此,一反常态,小心夹这尾巴做人,行事低调,不落我口实。本来也就这样过去了,也是他们时运不及,一场战事下来就死了两个,另外三个全成了担架一族,眼睁睁的看我把他最后一点自留地也给端了。
一时想的远了,却有黄门召我等将领入内议事,才知后面还有内朝。鱼贯而入,简陋的大堂里文武百官齐聚一堂,连那些一向被晾在一边的与杨党有牵连的家伙都在场,定是有重大事情要发生。
第五十章
太子终要北上了,忽然发现才几天时间,因为我无意偏离的历史,又在冥冥无形力量下,不知不觉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虽然还有不太明白的地方,但那位皇帝陛下似乎因此下定了某些决心,让我颇有感叹,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历史巨大的惯性还是发挥了作用。不知不觉中又将偏离的进程逐渐修正回来。
而事实上,大概是上次战役的惨烈和军民请愿事件促成了我们队伍的分道扬镳,出于自身安全和国家社稷的考虑,皇帝和继承人都在一起被人家一锅端的危险,老皇帝终于下定决心让太子北上另行召集人马,主持光复大业。
简陋的大堂里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把撤除了桌椅的两侧挤的满满当当的,然后在那张一动就咯吱做响的铺上皇绫权做临时龙椅上的老皇帝肃然不语,使高力士宣谕道:“太子仁孝,可奉宗庙,汝等善事太子便了。”顿时在臣下中如石滚油锅,掀起泫然大波。听这个话中的饿预期,竟然有托付太子大宝的意思。
宣布委太子总领军国,总摄朝政,北上主持天下找讨大业,并示可另行称制的诏书读完,已是场面大乱,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不动声色的,不知所措的,号啕大哭的,张手顿足锤胸大泣劝进劝退的,众生百态不一而述,连那位太子亨亦是方寸大乱,当场涕泪满面跪而抱求老皇帝,口口声声绝不敢有此心,再三顿首泣求至尊千万收回成命,众人也是一片拜倒在地七嘴八舌恳求种种,经过一番感人之极,至性至孝两代间再三授受退让的闹剧,这位太子方才明白老皇帝的坚持和决心,并不是姿态,但仍是垂泪不已,反复连连道“不可啊,父皇春秋正盛,儿等鄙薄,尚多赖襄助辅弼啊”。
老皇帝叹道:“人心如此,就是天意。我儿勿再推脱做态。”,方才起身,又对极力劝进的众臣,高声云“朕自感年事已高,欲效法先皇颐养天年,汝等欲何为,勿要再议”。然后事情就这么成了定局,遂命将后军二千人,及飞龙厩马,分与太子北上仪仗护卫之用。又引太子进偏厅。竟口谕由我亲自监门,有擅入者杀。
手把宝剑约肃立了半个时辰的电线杆式的POSS,直站的腰酸褪疼头昏眼花百无聊赖胡思乱,想要是因此殉职了,是否会象秦琼、尉迟敬德因为人家唐太宗睡不好觉,就给人看大门的两只傻鸟前辈一样就此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三个门神,皇帝父子才搀扶而出,却是一片和气融融,如语家常,淳淳嘱咐道“此去路途遥远,社稷为重,不必念我。我前待西北诸胡,多惠少怨,将来必定得用,我亦当有旨传位呢。”太子泪痕未干,却是真情流露,哽咽道:“父皇言极是,一切所嘱,儿臣断不敢相忘”,群臣一时无不为之感动垂泪。
刚才没有发话,群臣自是不敢离去,借这这段时间,大家也调整了心态,这会有心思机敏反应快的,已开始纷纷向新老二位致礼献贺,顺便也对既成定局的新主表态示好。
老皇帝父子的密谈让大家充满了猜测,但我相信这个退位也是有所保留的交换条件。毕竟主动退位,获得足够的主导权,远比,不知不觉在被人架空的危险中,不得不承认既成事实这位陛下还是有所决断的。果然中书相韦见素亲拟的新昭下,言辞纠纠吊了一大堆什么熊弼、皋昭,什么熙熙的古文,盛赞了一通上古尧舜,虽然没有一个关于任何退位、传位的字眼,却明白说明将由太子承制大统,并援照先皇睿宗的前例,也保留了部分底线作为交换条件,诸如正二品以上的官员任免,和禁卫大将的调迁还是必须事先报请老皇帝等 “尚待襄赞”的内容(我想应该还有老皇帝的身后事以及杨太真等有关人等的将来),伴随而来的是开列了一堆人事迁调的名单,隐然就是为北上人员的准备。自是一片纷然,众人眉眼间或喜或忧或不动行色。不过应该与我无太大干系了。
正无聊的神飞天外,却听到直呼我的名字,一片静默,那位太子殿下亦是眼神灼灼的看着我,其中意味不明的让人发毛。我一时大感不妙。
“容若啊,你可让朕好是失望啊”,温和的语气,我却没有这种和风细雨的感受,我脑袋轰的一声,心中如光电般迅速闪过无数,难道“那些事”东窗事发了,蹭的一下冷汗狂冒。应该也就是那件事了,其他我都做的很干净。看见小丫头挤到老皇帝身后被太子揽在身边。
时间昨天傍晚……“我流血了“不大声的轻轻一句话,却被周围听个清楚,顿时引的众人一片静默,然后恢复无若其事状却悄悄侧头竖耳留心不已。我也是目瞪口呆哑然无语,几天不见,也不用刚见面就是这种很容易让人想入飞飞的话题,还真当我是你家的全职保姆啊。赶紧把她拉到一边问个明白,留下身后一片窃窃私语。
“都是你欺负我”捂着臀部,娇怯怯的语气在加上可怜楚楚的表情,让我轰的一声我血倒冲上脑,这是什么表情,这是什么语气,这是什么动作,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也能乱说吗,一口口水呛在喉咙中差点别过气去。
“欺负”,这个词可以有很多种意思,爱人间打情骂悄的亲昵,还是逞强凌弱的行为,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让人更倾向理解为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非自愿性质的超友谊行为,我手疾眼快赶紧捂住那张惹祸的小嘴,兼心虚四下观望无人,才心落地敲了她小脑瓜一个栗子“饭可以乱吃,这种话怎么能乱讲呢,哪知越发泪旺旺“人家真的流血了”轰的一声我再脑充血,左右旁顾还好四下无人不然真是越描越黑了。
真是倒霉晦气,上下看了了一番也没见着哪伤着了,一问还越发哭的厉害,哄了好一会儿许了多个故事才知道……是女孩子的生理年龄到了,我的天哪,古人都这么早熟吗,难怪老子可没听说过打屁股会打出内伤来的,现在还一知半解的要我负责,大概是颠沛流离中混乱饮食起居造成的内分泌紊乱,因为战乱身边也没合适的人教导她面对这些问题,不知所措怕的要命,一度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对身边人难以启齿,怎么得翻来想去还是算到我头上了。我的妈呀,怎么难堪的事情全叫我摊上了,那也不用跑来对我哭的是我好象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一时真是欲哭无泪,这哪是我的错,我比窦蛾还冤哪。
没办法谁叫咱是现代人(根据中国现在教育制度下的国情,我敢说,有80%以上的青少年的生理卫生教育是自己从盗版片和电脑网络上完成的,想当年,因为众所周知,那个时代的教育特色,学校中的生理卫生教育,总是在一片让人期待从脑部开始,避重就轻好不容易蹭到了肾脏肠胃,再下两寸就成了到了太监们用不着的那个部位,就下面没有了,连带那些大腿小腿排泄器官一起被祖国的园丁们也给下半shen截肢了,于是许多男生对生命的奥秘几乎都是从盗版影碟和街头小放映厅到网络图片视频的过程中,完成了对制造下一代“自学成材”的过程。所以一片滚滚红尘中,俺也是属于那种某位高僧所说过的“和尚虽没吃过猪肉,但也看过猪走路”的类型。)
没办法,我硬这头皮楞是赶紧给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速成课才把她哄过来,其间由于没法举例,又无实物图片,被她认真问了一些“诸如XXX为什么长成XXX样”“XXX和XXX为什么不一样”“XXX那么小怎么孩子是怎么钻进去”天真无邪表情下却很是墒情,正常人响找个洞把头插进去的问题,害我面红耳热的节节巴巴口齿不清解释的差点没背气过去。
更糟糕的是正当我穷于应付之时,突然不远处轰一大片营帐的帷幕全倒下来,赫然韦韬程十力他们挤一堆人压人全滚在地上,难堪无比之余一个个强压着爆笑的冲动兼挤出奇怪的笑脸,更可气是不约而同的作出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无辜表情。让我牙痒痒的有砍人的冲动。
虽然事后一个个掐这脖子逼问,那些无聊的家伙,信誓旦旦的保证隔的尚远他们未必有听见多少,但当时我却不知道这般举动已经引发了更大的误会。因为据众人一贯以来的相处,这位大人一向性格散漫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