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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衫都被拉到腰间一团,手脚抵地用脸充作承托的她,乖巧顺熟的将所有痕迹和汁液都舔舐掉,无数次重复的好比这就是,她从娘胎生出来所必须旅行天经地义的行为准则。
在大多数情况下,她必须蒙着眼睛,束缚手脚,仅凭口舌去感应所侍奉对象的体位反应,以获得最好的效果和相应的奖惩。
随着阿奴的动作,垂挂抖曳在颤颤前端的金环摇铃,摇动这股间充作尾巴的明珠串子,发出清脆的响咧,奏响出一曲娇娆旖旎的春曲。
很难想到,这就是大元(南诏)蒙国,出自后妃世系的刀族之中,当代容姿最出色的舞祀和巫女。
享受的难得的旖旎和余韵,媚眼如丝的贺兰蓉蓉,这才继续道
“中大父说他,对目前的位置,还算满意,暂且不会有所动作了……”
“贺兰进明不会公然站到我身边,但会替我摇旗呐喊的意思喽”
“萧仆射怎么说。”
“他新补不久,偏居末位,资望尚有不足,所能行事的手段不多……”
“嗯,那就是不会碍我的事,必要的时候可以站在我身后跟进……”
“第五相公呢……”
“只有‘国事为重’四字……”
“这么说,只要我能开源节流,增加财计系人马的分量,他就可以坐视我乱搞么……”
目前只有三个宰相,表示出靠拢的姿态或是意思。
能够站在宰臣序列中的人,都有自己的党羽和门下,朝堂的位置越往上,却是越有限的,这就意味着,有人的语话权份额多了,就必然也有人受到损失。
所以总是靠后的,比居于前排的既得利益者,更有改变现状的意愿。
……
“朝廷尸餐素位的人太多,有必要汰清一些,以减少靡费,提高政效……”
这句轻描淡写的结论,在某些人耳中已经不啻震耳发聩的响雷,纷繁忧急起来,内揭者监收到的,拜揭中宫大内的请求,和以生辰、庆日等由头,聚拢在几位宰相府上的各色人等,一下子多了数倍。
那位的态度已经摆明了,就算老子不想管事,就算在那里尸餐素位混日子,也照样能让人恶心得寝食不安。
天子用这么一个分量的人物来做大相,显然对潜移默化下的规则抗争和较量,实在不大满意了,正好借这个由头,大刀阔斧在朝堂的扫平道路。
现在朝中最让人津津乐道,或是胆战心惊的新科名言,就是关于那位身兼两府的大相口头禅,“XX,我很欣赏你啊,愿意更好的为国效力麽”
如果敢说不愿意或是稍作犹疑不决,那就是借机发作劈头盖脑的啐你一脸,所谓朝廷要你这种畏首畏尾庸才何用,滚回家去吃老米饭把……
如果硬着头皮说愿意,那就很可能顺杆爬,就会列举一堆可谓大用的理由,从目前清贵显要的职位,举荐到新开辟的岭西,或是南海境内,某个从未听过的域外之地,当任高品的差遣之职。
所谓差遣者,任无所定,是以想要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这个局面对另一些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大刀阔斧的革新汰弊,而是挥起大锤打烂一切的汹汹之势了。
……
洛阳午后的梁园,略微有些纷乱,除了需要抚养和教育孩子的出外,其余女人一大家子都随我一起过来住,各种新添置的东西,还两两三三的摆在庭院和房檐下。
“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连养女都能下手的禽兽……”
然后我居然被某个人给鄙视了,我看着面前清冷绝艳的女子,有种莫名其妙的复杂心情。
“想不想尝尝比这更禽兽的东西?……”
我突然有点怀念藏在房里的丝带和拘束道具,蜡烛皮鞭什么的了,这算是欠抽调教不爽么。
最好再叫上床底上有特殊关系的李昔悦,和总能扮演好两性角色的小慕容,我很期待这个昔日在刘王傅家,骄傲如孔雀一般,是不是还要闹点别扭的女子,会是如何的表现和表情呢。
不远处的庭院中,小型的茶局上
“不要紧张,也别做理会,她是被冷落了久了心中有怨气,故意去撩拨大人的。”
初晴轻轻挽住,满脸中枪表情,黯然垂首的玉坊低声道
“对对,就是那种叫什么傲娇M受来着。”
“别看她叫的那个大声凄惨,人家一贯以来,就是好这个调调。”
“还是和我去试试几件新置的行装……”
“既然是用大小姐的名分,继续侍奉主上,也得量身制备一些相应的服饰用具了……”
……
斯有马氏良家子,字伯庸,自总角,好艺文,多读史,蒙家学,翘关拒马有大膺力,体状如熊貔,世人异之,曰胖大,以讹传讹得号——潘达君。
本出西州苗裔,家落而出走南海,习水战而事义从,从平诸岛蛮,时海上多寇而礁浪艰险,募健儿以开海路,遂从之,
——《新洲本纪·马祖》
海东的远洋大发现带来的余波,还在继续着。
依靠前期发现所谓海中大洲的经验和教训,重新改造了一批更适宜远洋的巨舶,重点放在船舶本身的净浮,无风少浪环境下的自持能力和更多贮存空位及储备手段的改良上。
新一波探险船队出发了半年就回来了,虽然没有到达目的地,但也在一路向东越过了波涛万顷之后,新发现的一个海中大岛上收获颇丰,在这个风光迥异的西海所在。
有大山如鳍峰,陡削刀斧,莽林遍布沃土千里,无君父,唯番长,不事田稼而多果木渔猎所获,
土人不分老幼,多赤身草裙羽冠,唯尊长、酋首半披草裳,编叶为屋,掏干为船,以木标、石斧为常具,且猎且战,分作十余部。
见外人不以为意,以木舟聚而易之,女子颇有上古风,尝与来人,聚而交之,曰待客。
是以这批伤痕累累的东土舶来客,作海图标记,曰新地大岛,乃还国。
并且换回许多珍奇事物种子,还有一群土人。只是因为风浪,枯烂了不少。第二波用了一年,配备了更精细的海图和设备,却也遇上好几场大风浪,损失了些人手,也发现了更多的大岛和土人。
又助最先交结的土人征胜了另一部,得了许多人口俘虏,驱使着建港驻垒。寄养伤患,又因土地极沃,教化亲善土人受种坐收,训练武艺,为守地方。
如此炮制,总算建立了比较精准的航线水路。待到第三波船队,已经附丛了大量的民商船满载而归。
其他部分就地休整筑城,另一部分补充食水人手后,继续东进,日月星沉无数,终抵传说中的北具卢洲,一望无顷之地。
相比之前东南海域那个荒凉枯寂的海中大洲,这个新洲的海岸线更加高耸漫长,崖壁嶙峋,虽然航行月余而几不见岸滩,
是以船人皆焦渴竭虑,人心浮荡,唯得马氏子一意孤行,坚觅人烟而行,逐见南方,水深湿热之地,终现河口,
循岸蒴水,又发现金沙河,其形各异,大者如鱼条,如犬首,小如半指,垂手可捞,适宜人心付振,留病弱者置此立垒,以水轮逆水而上,七日,见传说中商民苗裔之落,惊奉为神明,奉物产女子无数。
遂还,果见其种同华夏远裔,叹曰“果如公所料”其间的艰险酷厄,不可为人所道。更南骊行,又一部奉土人事物来易,得土奴上百,食水若干,且告知。
南方又有剥皮族,以泽泊聚城而居,多金银,好人殉,筑高台,阶万仞,多捕奴,剥皮取心以祭悦鬼神,分尸其肉,聚而餐之为风俗。
以大小数十城国,相互攻战不休,有通陆往商者,多有往闻,马氏子乃率精壮士,披甲持械往行,不闻音讯数月方归,俘获上千,而多载金宝归。
万里还国,乃上达天听,有石飞龙、白虎玉、金乌鸟等器物,等呈于殿上
自此圣上感而赦书“彼方之土,为我苗裔,虽然远隔千年,当使归化之”,自此官民士商,始涉新土。言有地,广阔不可盛数,物产之丰,穷尽难笙,虽极遥,始有争相赴之。
斯有同种者,谓之殷遗,彼令教化通婚,亦有蛮愚不化,杀使剥皮,则破其城,俘贵酋祭祀,男子尽屠,唯留子女充奴。
期间,马氏子伯庸,披荆斩棘鞠躬身为,当为首效,先纳海中新地大岛酋女,汉曰赫敏,又纳金河大部之妹,汉称卢娜,其余献纳者不计其数。
是以,波行万里而所过皆纳之,无论黑蛮白夷褐种红番,泽留遍地,谓为天下步种,虽然数百载,沿路今有遗裔。
——《马亲王美洲征服史》
【西北偏北】第八百二十四章 再澜
因为回国后,作为大相兼枢密,需要拨乱反正,调理阴阳,或者说扮演超级搅屎棍兼督促朝官屁股后面的那根鞭子,而格外繁忙纷碌的缘故,大半年时光就这么没什么感觉过去了,
这次好容易才以东南大旱为由头,获得这个代天子巡狩南方的外出机会,同时算是给补上当年因为太上骤然驾崩,而不得不半途而还的蜜月旅行,所以家里除了还需要哺育儿女的成员外,都随我成行了。
这次没有走相对快捷便利的海路,而是沿着传统的漕运路线,卞水——白沟——进入京杭大运河的路线,所谓杨柳满堤岸,沿途的风物和景象,
沿着这条水系,有数十万人在期间讨生活,沿岸数百万人的日常往来流通,也间接依赖这条水路。
其中最多见的,乃是世代生活在船上而极少落地的水上人家生活,
一艘大船,一片浮台,就承载了一个家族,好几代人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这些船户人家,如同陆地一般的,在上面起棚搭墙,养花种草,起居生活,乃至饲养禽畜和捕鱼割菜,载运客货,兜售物产,然后通过短暂的驳岸,获取无法自组部分的日常所需。
作为本朝最高规格的巡守之臣,出行的规模也是头等隆重的,除了没有水殿龙舟之外,排场也不会比当年的杨姓败家子,差上多少。专为大运河输送设计的门头平板大船,串接在一起,就是一连串的移动馆阁楼台,水上居所、军营哨楼、官邸行辕等事物。
运河两岸接力拉纤的,也不再是喊着号子的潺动人头,而是低鸣的成群牛马,通海贸易的繁盛,让输入藩国的牛马,成为当下最有利可图的事业之一,连带兴旺蓬勃的,是各种使用畜力的中小型工坊和庄户人家。
田亩樯稼之中,那些肤色与国人多少有些差别的各色雇奴,大量海外奴口的涌入,几乎是无所不在的取代了从田庄到工场的各色劳动力和岗位,将资本和地主阶层趋利避害的贪婪和残酷性,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有了大量相对廉价,而且终身依附性的劳动力来源,局部地区的传统佃农经济和主客户体系,几乎是大片大片的破产,于是他们不得不含着眼泪和悲哀,离开熟悉的故土,到更远的地方去讨生活,或是进入较大的城邑中,成为各色工场作坊中短期或是长期的雇工。
越是商品经济发达的地区,就越是如此,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既是他们背井离乡悲剧性命运的间接推动者,也是直接受益者的代表。
一边是南海会社为首的海商势力联盟,几乎垄断了大部分高利润的贸易活动,并且通过这些扶持、资助和参与这些下游产业,来提供更多的商品种类更多的获益,另一方面又从这些背井离乡流离失所的各地百姓中,获得对外开拓的人手和劳力。
像是吸血一样,不停的汲取着来自传统农业社会的人口和各种资源,然后慢慢放弃传统商人小富即安的谨慎和囤积居奇的短视,开始随着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