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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问,我明白了。是昨天放走玉含情的事被大公主他们知道了,这还不得借题发挥?他们正愁找不到我的破绽呢!奸细嫌疑,足够我喝上一壶的了。
文海山的帮派里有他们几个暗探,一点都不奇怪。
“没解释,想放就放了,想救不就救喽。”我痞气十足地回答,说话时下巴不动,脑袋动,发声很是奇怪。自己感觉好玩,直起身“啊啊”两声,找出其中发音区别,又复趴下。
的确没法解释,让我说实话,是因为怜花惜玉?我可开不出口,尽管是实情。
国主如嫣见我如此吊儿郎当目中无人,也生气了,娇喝道:“大胆!你明知道她们是敌国奸细,来凤翔实施战前阴谋。你身为禁卫统领,不抓却救。你说,你,你竟然没有解释?”她真生气了,娇躯颤抖,秀眉倒竖,骤然起身,好看的小食指点指着我。
见她如此失控,我心里非但不生气,还暗暗高兴。因为她不是在质问臣子,而象是在呵斥老公。好似在问:你和那些骚货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放走她们?你居然不对我解释?你气死我了!
嗯,她就这么个意思。我暗暗点头。
可是不生气,也要装生气,敢当众对老公如此咆哮,必须整治。立刻,我也站起身来,“砰”地一脚把椅子踢飞,差点砸到一个大臣。
场中大乱,高高手武者护卫们快速集中,保护在国主身前。
国主如嫣挥舞王服长袖,击打身前护卫,口中大声喊道:“让开!给我让开!我倒要看看,他想把我怎样?混蛋!”全无国主威严,俨然是妻子气极撒泼。
护卫们纷纷退开。
墨老头见到我俩的夫妻吵架情景,感觉不妥,站起身来,先对国主如嫣道:“陛下莫气,老臣来问他。”说完,转头对我道:“君不灭,你昨日所为,极具敌国奸细嫌疑。我身为宰相,有权利解除你的禁卫统领职位,并要求你配合刑部审查,水落石出后,再做处置。”墨老头一通官腔,肃容而言。
“去你娘的嫌疑!老子就是奸细!咋的?来抓我啊,就凭你们这些玩意儿?”说这些话时,我满面暴怒,目光凶狠,语出粗口。言罢,“奥哈”一声,喉咙之间发出野兽般的轰鸣。
同时,我双臂向上曲举,五指抓张,释放能量形成了一股强大气势,恐怖气息。
气势似乎凝聚成形,威压而出,愤怒,狂暴,凶残,毁灭充斥其间;恐怖气息仿若可见,快速弥漫开去,把启翔宫整个笼罩起来,外围宫墙的斑斓色彩为之一暗。
我整个身躯环绕着淡淡黑色火焰,尤其是头顶,腾腾黑焰,如同怒发,双目赤红,犹如魔神,杀气冲天暴虐满面。议事大厅气温骤降,空间似乎开始扭曲变形。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面色惨白,惊骇到了极点。
我是故意的,完全故意而为。因为,我不想伤他们,更不可能被他们擒拿。若想不动手,干脆把他们吓破胆。我的气势威压是有选择的,凤家人只吓不压。其他人一概压个彻底,吓个通透。尤其是身后禁卫,全部坐倒在地,身软如瘫,压得最狠。
国主身前护卫们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苍白着脸,恐惧地看着我。
大臣们更别提了,抖得不成人型,甚至还尿了几个。
戏做足,已够。造型摆久了,吓大了劲儿,反而就不怕了,瞬间的可怕,最可怕。收!
立刻,一切回复如常,阳光灿烂。
“告诉你们,本来还想保你凤翔,护你平安。现在,咱伤心了,失望了,咱这心啊,拔凉拔凉的,老子不干了。不是说我是奸细吗?我这就去西元,正好,我那边也有朋友,古雅,我去找她玩。你,你,你,你,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把我弄走了很开心是吧?我早晚灭你们满门。失陪,有种就派军队来抓我,看我杀不杀得光。”最后,我指着墨老头等几个大臣语出威胁。当然,提古雅的名字,是说给国主如嫣听的。
话落,不理几个被我威胁得面无人色的大臣,也不看任何凤家人,转身就走,无人敢拦。
果然,如嫣听到古雅的名字,花容彻底失色。她再自负身份,自信床艺,也不能与古雅这个人间精灵比。
我走到大门前时,听到她嘶声唤道:“你回来,你回来呀。”
我身子一顿,抬腿“砰”一脚,宫廷巨门还是连门带框,踹飞。没有回头,离去。
我不是故意狠心折磨她,这也是为她好,不来这么一下,她还会夹在我和众大臣间为难。长痛不如短痛,我又不是真打算离开凤翔,如此一闹,以后没人再敢挟势逼她对付我,她也知道了咱强得不象话,完全能保护她。她也就省心了,挺好。
回家,计划照旧,带姑娘们下馆子。撮。
中午,“富贵荣华”欢吃之后,我让姑娘们带鬼卫自行回家,并说了,晚上不回去了,再次被准假。
嗯,这个食肆的饭菜的确不错,环境也好,可以再来。
下午是绝对不能回家的,凤老三、凤倾城、甚至凤老王爷肯定会去找我留我。我心里合计着,腾空而跃。去哪?国主寝宫,吓唬一下即可,可不能让她太伤心了。
隐身走进如嫣的寝宫房间,看到她盛装打扮,坐于化装台前一个劲地往眼皮上狂抹阴影。因为那双漂亮的眼睛明显是哭过,肿了。正在加工立体阴影,减缓眼皮高度,已经完成一只眼了。嗯,有点效果,手艺不错。
呵呵,她用的镜子也是咱君氏产品,这么快就进宫了。
我现出身形,来到她身后。
她自镜中发现我,先是一惊,立刻又喜,快速转身,站起,扑进我的怀里,哭。
“我来,是告诉你,上午的那些话只是吓唬你们,我不会不管你的,放心吧。这样不是挺好吗?你虽然难过了一会儿,但以后谁再敢难为你,你就告诉我,我去教训他,好吗?”我轻轻拥着她,抚着她的长发,柔声安慰着,哄着。
她听着我的话,额头拄在我的肩膀上,不停地点头,哭声逐渐小了下来,双臂一直紧紧地抱着我,似是惟恐我跑了。
哄完了,我问道:“你打扮成这样,是准备去找我吗?”
她还是动作照旧地只点头不出声。
我小声道:“那可不好,我怎么会让你亲自跑去呢?怎么说,你现在还是国主,那我就太过分了。”
“你还不过分吗?还知道我是国主吗?给我脸色看,吓唬我就算了,你,你还提古雅,你真狠心。”她终于说话了,语气中饱含委屈,但还是不抬头。
我知道她不抬头的原因,念力早把她现在的形象“录刻”清楚了。很是好笑,一只眼睛红肿,一只眼皮的阴影被冲得稀里哗啦,图遍半张脸,犹如鬼怪。还是那句话:要花,就花成彻底;这样花一半留一半,形成鲜明对比,更为可怕。
若是平时,这脸必定成为我笑话她的材料,但考虑到她难过了两个多小时,此刻心里一定在焦急,想抬头,又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到底可怕成啥样,我可不忍心再让她难堪。
“你去洗洗脸吧,一定把妆哭花了,我可不想看,我去床上等你。别的地方就别洗了,我喜欢你的味道。”说完,我走进里屋,躺上床,隐约间,听到她的掩嘴惊呼,估计是在照镜子。
这一等,就是好一会儿。女人收拾起自己,压根就没有时间观念。幸亏我还嘱咐了别洗其他地方,否则,沐浴一番她都能干出来。
…。…;
…。…;
…。…;
…。…;
…。小。…;
…。说。…;
…。下。…;
…。载。…;
…。网。…;
终于,肿眼鱼儿游回来了。这次没画阴影,只是低头而行,自己感觉不好意思。脸皮吓薄了?
我大手一挥,几个窗户的几层窗帘同时缓缓并拢,屋里陷入黑暗。拉窗帘是能量而为,与挥手没啥关系,但是,咱感觉这样,比较酷。
黑得并不彻底,我的多种观察方式丝毫没有影响不说,以她的玄法,也应是物物清晰,但黑暗让她在心理上放松多了。女人,对自己的脸在意无比,尤其是三十岁以上的美女。
她站立床前,把盛装缓缓脱尽。今日,里里外外,层数不少。不过,美女大方脱衣,又心存表演故意,欣赏起来,很养眼。
她跪立于床,又缓缓地把我的衣物逐件去除。
然后,她用柔软的身体轻触着我,摩擦着……她用温唇,用湿滑的柔舌,轻吻我的全身……
“喜欢吗?”她绵绵地问。
“喜欢,比那天的更好闻。”我轻轻地回。
她嫣然一笑,低头,开吞……
她终于累了,睡了,紧紧地抱着我,比那天更紧,我静静地陪着她。
我对她的感情很特殊,有喜欢,有疼爱,更有肉欲。她国主的身份,精湛的床技,独特的绝活儿,甚至她的妖媚、放荡,都吸引着我,还有她的化骨绵语,我都喜欢。
从下午,到深夜,我们一直在爱着做着,一会儿疯狂,一会儿温柔。谁也没有再提起上午的事儿。无须再提,她已知道我不会离开她,我会一直保护她。我也知道,她已爱着我,她需要我,她的国家需要我,她已离不开我。
很多时候,需要,比爱,更牢靠。
第六十章 轻浮朋友
就这么躺着,越到凌晨我越躺不住了,心中逐渐烦躁起来。
好比憋着大便,跋山涉水终于找到了厕所,蹲坑就在眼前的那个阶段最难憋住,手上动作稍微不协调,澎渤而出之物就可能挂在后腰带上。
如此难受,只好精神和唐诗聊天。
“为什么不让我现身呀?你搞什么鬼呢?”唐诗娇娇的声音传来。估计,她还以为我是在故意闹玩呢。
“身边躺着女人呢,嘿嘿,你想出来看看吗?”我坦白而答。咱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唐诗宝贝儿爱咱爱得简单,没有吃醋等负面情绪。
“好啊,我还没见过呢,我可以把影像调到最暗。”说完,唐诗不等我答应就现出了身影,很淡很淡。然后,开始细细打量起盘在我身上的如嫣。
“来,这边躺着,我也抱着你。”我的精神力发出召唤,同时张开了另一边怀抱。
唐诗缓缓躺下,落在我的臂膀上;我的手虚环着,仿佛如有实质地搂着她。
“过一阵儿啊,我的1号身体做好了,也这么抱着你睡觉,比她还要使劲儿,哼,勒死你。”唐诗故作凶恶状,小手还辅助比划着,然后又叹道:“可惜呀,没办法把她们的感觉转化成程序信号传递给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好羡慕哦。”她的神态中并没有黯然之色,只是好奇成分居多,随即又问我道:“你说,会是什么滋味?你形容一下,我看能不能想办法让自己感受到。”
我爱怜地看着唐诗,想了想道:“应该是一种安全感,会觉得我怀里最安全,不需要害怕什么,可以安心睡觉。可能就是这样吧……我不是女人,只能猜测。”
“哦。可是,我现在随时都有这种感觉啊。自从有了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害怕被别的生物伤害到。因为,有你在保护着我。”唐诗看我的眼神中明显带有满足色彩。
我们之间的对话,都是以精神方式沟通的,怕吵着如嫣。
我逗她道:“那你多幸福啊,随时都在我宽阔舒适安全无敌的怀抱里,就甭羡慕别人了。”
“肯定不一样,你这个臭流氓,大骗子!不问你了,你太无知。”唐诗鄙视着我的同时还比划了小尾指。
就这样和唐诗笑闹着,我终于不再烦躁。
不能睡觉固然会多出大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