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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不过经过这十多天的行程,纳兰涩琪已得出了心经——“如果是两份面的话,肯定不会那么少”。
其实,纳兰涩琪和云落盘里的食物并不少,特别是芝士。两盘都铺上了满满的一层,吃完后已经撑得只能将甜点打包了。买单的结果证实了纳兰涩琪的结论,果然是分装好的,商家的服务的确很贴心,在找零回来后。只有1张50元和几个零钱,云落问服务生能否将50元兑开,小黑哥拿着钱离开了7、8分钟后,拿着几张10元、20元面值的钞票回来,原来店里没小面值的纸币了,他是去其它店里兑的。这一餐的价格也没记,含小费大概r150左右吧。
在国外,酒店的星级通常都要比国内低一点,mondior的设施似乎也不够5*的标准,但快乐的一天已让云落的心里充满了大大的幸福感,早已不在乎酒店的设施达到何种标准了,而且还有免费的wifi,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边发微微,一边走进梦里。
mondior的早餐虽无法和palace媲美,但却有华国范——白粥和炒面,味道还过得去吧,至少纳兰涩琪吃得很亲切。
10点,frank到达大堂,今天要前往南非的行政首都——proteria(比勒陀利亚)。1652年,荷兰殖民者跨越海洋登陆开普敦,移居南非,这些殖民者大多是农民,荷兰语中“农夫”——boer的发音是“布尔”,所以南非的荷兰裔后人就被称为布尔人。1855年,marthinuswesselpretorius(马蒂纳斯比勒陀利乌斯)创建了proteria,以他的父亲——布尔人领袖andriespretorius(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和他的母亲ria(丽娅)的名字命名;而他本人则是唯一曾身兼德兰士瓦和奥兰冶自由邦总统二职的人。1860年,proteria成为德兰士瓦共和国的首都;1900年被英国占领;1910年,proteria成为白人种族主义者统治的南非联邦(1961年改为南非共和国)的行政首府。
每年的10月到11月,正逢春季的城市,百花盛开,特别是街道两旁的紫葳,浪漫的紫色铺满整个街市,全城为此要举行长达一周的庆祝活动,所以proteria又得名“紫葳城”。
在这个地球上,南非尚属于一个年轻的国家,没有延绵的历史,也没有太多的古迹,坐落在比勒陀利亚南郊自然保护区的一座山丘上的“先民纪念堂”(voortrekkermonument)也被称之为“沃特勒克斯纪念碑”,可能是南非最有故事的地方了,而她的存在又参杂着太多褒贬不一的评论。民族的尊严和社会的进步又何止是在南非才有的矛盾。
19世纪中期,大批的布尔人为了逃避英国管辖,建立自己独立的国家,不惜抛弃牧场、房子,携老带小驾着牛车,赶着牲口离开开普半岛向东北部迁徙,这场人类史上艰辛的大迁徙从1834开始,断断续续经历了许多年,在奥兰治河与瓦赫河中间的地带,建立奥兰治自由邦,1856年,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在瓦赫河的北部地区建立了transvaalrepublic(德兰士瓦共和国,意为“跨过瓦赫河”)。上千公里的跋涉,途中遇到了万千艰难,其中在和土著祖鲁人在恩康姆河河套的一场“血河之役”不仅改变了布尔人的命运,也彻底改变了南非的历史进程,在南非历史上有着重要的意义。布尔人的后人们为了纪念他们的先驱,在取得胜利的地方,建造了这座宏伟的建筑,历经11年完工。
先民纪念堂由著名建筑师gerardmoerdijk设计而成,自建立以来,获得了无数的奖项,并在2006年荣获非洲最佳博物馆的称号。
纪念堂的黑色锻铁大门及长矛图象征着祖鲁国王丁刚的威力,在“血河之役”中,布尔人用64辆牛车围成了临时阵营,用以阻止zulu(祖鲁)人的袭击,而由64个魔石花岗岩组成的大型牛车阵营正象征着对纪念堂的保护,只是现在围墙上的“牛车阵”,每辆车高达27米。
先民纪念馆是一座高41米的方形建筑物,雄伟而庄严,是用自由邦省parys地区的红色花岗岩建成的。前方矗立着一座由安东范沃尔乌雕塑的青铜雕像,展示的是一位妇女和她的孩子们,以纪念布尔先民妇女和她们的家庭;在底墙上方雕刻的黑角马象征着非洲存在的危险;前门上方的花岗岩石上雕刻着一个水牛头,水牛是南非最凶猛的动物之一,象征着对纪念馆的保护,对外敌的抵御;外部上方的四周飞檐采用了锯齿三角图案并呈之字型婉蜓曲折环绕,象征着水土肥沃,突出表现了先民丰富的文化遗产;在建筑外侧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一个白色花岗岩雕像,其中三位是著名的先民领袖——pretorius父子和联合阵营总督pietretief(彼得雷蒂夫),另一位无名氏象征着所有其他的先民,他们分别肃立在四个墙角,守卫着纪念馆,也守护着英雄的荣耀。
走进大厅,巨大的高穹,大理石地面以及匠心独运的壁雕向人们讲述了大迁徙时期的历史事件和先民们的日常生活。
壁雕由27幅quercetta意大利大理石浮雕组成,中楣建筑总成本为60;000英镑,原材料的总重量达360吨,凿刻后的重量为180顿,由四位雕刻艺术家henniepotgieter、peterkirchhoff、frikkiekruger和laurikapostma,历经多年完成。虽然壁雕是由四位雕刻艺术家分工完成,但整体风格如出一辙,人物形象生动,栩栩如生,仿佛能听到他们在迁徙途中喜悦时的欢笑、悲伤时的哭泣;这组浮雕不仅描绘出了大迁徙的政治历史意义,也展现出了它在社会文化方面的巨大成就。
信仰支持着布尔人去开辟新的天地。在艰苦的迁徙环境中,动物和动物的骨头成为了孩子们的玩伴和玩具。
在迁徙途中,联合阵营总督pietretief(彼得雷蒂夫)同祖鲁部落的首领——丁刚,达成协议,布尔人协助祖鲁人打败其它部落,而祖鲁人则允许布尔人在此建立家园。
联合阵营帮助丁干打败了其它部落,但总督pietretief和他的先遣部队中了丁刚的“鸿门宴”而全部遇难。据说当时遇难者共有117人,通向纪念馆的117级台阶就是为了纪念他们而设。
第一〇五三节尾羽
跪在丁干身后的仆人的右手,是丁干的人肉痰盂。在中间戴礼帽的男孩,是彼得雷蒂夫未成年的儿子。随后祖鲁人对布尔人展开杀掠,包括尚未成年的孩童。
下图中祖鲁人右手举着一支火把,据说原来应该是个婴儿,因为太过残忍,才改为了火把。1838年11月20日,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率领一支由464人组成的援军从开普敦赶来援助。
1838年12月15日,这支队伍在恩康姆河河套上用64辆牛车摆下了作战阵势——牛车阵。丁干错过了夜袭的时机,12月16日凌晨。
布尔人依托有利的环形牛车阵,用先进的火枪击射祖鲁人的长矛盾牌,这一战,祖鲁人损失惨重,伤亡3000多人,鲜血染红了恩康姆河,这一战也就被称为“血河之役”。“天时、地利、人和”往往是以少击多,以弱制强的必然法宝。
1839年1月,双方签订“和平协议”,丁干被迫将图格拉河以南的大片土地割让给布尔人,并交付数千头牲畜和若干吨象牙作为战争“赔款”。丁干的弟弟乌姆潘达夺取权位在这场战争中,布尔妇女们表现出了她们的坚强、睿智和英勇。
先驱们用汗水和血泪为他们的后裔开辟了一片新天地。四个巨大的拱形窗口,镶嵌着比利时风格的玻璃,地面的大理石水样图形,向四处流淌蔓延,象征着冲向自由的波浪。
位于地下室的纪念塔礼堂是纪念堂的中心聚焦点所在。“cenotaph”既指“纪念碑”也有“衣冠冢”的意思,因此,它也是联合阵营总督pietretief和其他所有在大迁徙中牺牲的移民先驱的象征性的安息地。在礼堂的四周挂着各个时期布尔共和国的国旗。
每年的12月16日正午12点,太阳光会通过纪念堂的一个穹顶开口照射到衣冠冢。落在语句“onsvirjousuidafrika”上,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切为了你——南非”。gerardmoerdijk解释到。
太阳光线的照射象征着上帝对于移民先驱的生命和工作。在大迁徙的百年庆典间,南非白人文化组织(atkv)举办了一个国家范围内的收集移民先驱纪念物的活动。此次活动所收集到的大量物品都暂时存放在hartenbos(哈坦柏斯)。
人们想要有一天在先民纪念堂自己的博物馆里陈列这些纪念物。当时,德兰士瓦省的女性老前辈kotieroodtcoetzee女士就曾努力想要创办这样的一个博物馆。1960年,一个新的“先民博物馆”最终在当地被建立起来。
历史文化博物馆一直管理着这个博物馆,直到2000年。先民纪念堂和自然保护区的董事会最终接手了它的管理工作。
2000年12月,博物馆搬回了纪念馆的地下室。为了与反应移民先驱及与他们的生活和非洲南部其他居民的关系的图片保持一致,博物馆还专门添加了信息栏。
在这个小型博物馆内,不仅展示了迁徙途中先民们的生活场景,还陈列了当时的生活用品,从玩具、乐器到书本、信件,不由地让人穿越回了百多年前,感受那份艰辛和乐观。
在众多展品中,有一批精致的织锦画板特别吸引眼球。这些艺术品是九位妇女花费了八年时间完成的大迁徙时期的十五幅场景图。
织锦总共包含了330万个针脚,妇女们所刺绣的织锦画场景是由艺术家whcoetzer画上去的。1960年南非白人文化组织的妇女和母亲运动团体”(atkv“vrouenmoederbond”)将这15幅历史性的织锦捐赠给了先民纪念馆。
坐小电梯到达上层的露天观景台。电梯门一打开,眼前是一条由花岗岩雕凿出来的长长的廊道,在日光的投射下,显出交错的光影。
一百年前,在非洲的南部共存着4个国家,分别是开普共和国(首都开普敦),纳塔尔共和国(首都德班)。德兰士瓦共和国(首都比勒陀利亚)和奥兰治共和国(首都布隆方丹),后两者都与布尔人的先驱们息息相关。
1910年英国将开普、纳塔尔、德兰士瓦、奥兰治4个共和国组成南非联邦。在确定南非联邦的首都定在哪里时。各国互不相让,争得不亦乐乎,最后达成妥协,把行政首都定为比勒陀利亚、立法首都定为开普敦、司法首都定为布隆方丹。
剩下的德班拿到了货物进出口的肥缺。结果皆大欢喜。
1994年新南非成立以后,废除了种族隔离制度,但未改变一国三个首都的传统。“先民纪念堂”也得以被保留了下来,这座记录白人和黑人间恩怨纠缠的建筑是比陀重要的旅游景点,但前来参观的人群中肯定不会有黑人的身影。
送游客前来的黑人司机为了工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忍受着来到这个让他们刺眼的地方。
殖民战争,固然不值得歌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先民纪念堂”似乎是布尔人对自己的掠夺行为的美丽掩饰。但是,纵观历史的发展,不能不承认,“殖民”有别于单纯地“掠夺”和“侵略”,至少。
它的确促进了许多地区的进步和发展。葡萄牙、荷兰、英国。这些欧洲国家的登陆,究竟是对土著人族殖民统治造成的伤害更大,还是为这片土地经济文化提供的帮助更大,孰是孰非,只有从国家的发展中看到答案。
虽然“先民纪念堂”依旧完好地矗立在小山丘上,但在比陀的街道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