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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到三年你也可以选,但是尼玛能不能赖在国外或者回国后能找到好工作就不是你想选就能选的了,尼玛从大姑娘拖到剩女也不是你想避免就能避免的了,把博士读完然后踩了狗屎运留在大学了还可以出国。”
“不过到时候就不是你想不想出国了,而是你必须出国锻炼,两年之后你锻炼够了回国了,你老公就跟你闹离婚了有没有,尼玛那些人说我们就业好工资高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在鄙视说,尼玛汉语谁不会说啊,让劳资教也能教得好,有没有,有没有。”
安青桔喜欢看到云落对她的认真,那是对她一个人的,而不是对着姐姐安初遇或者是颜沉鱼的。在安青桔的芳心中,最讨厌的大概就是云落同学了,真的是躺着都会中箭的。云落却是不知小姨子的小心思,还在语气情绪丰富到爆的述说着。
“劳资问你,对于和对有啥区别乃晓得不?高兴开心愉快欢快快乐的异同是神马你总结得出来不?尼玛那么多人在抱怨外语的时体态性数格,尼玛要背啊要背啊,这尼玛背完就完事儿了呗,尼玛学汉语的外国人才是真的造孽。”
“尼玛把字句,尼玛补语,尼玛得字补语,尼玛得字情态补语,哪种外语有?哪种外语有?,尼玛哪篇参考文献都说这些玩意儿是汉语独有的句式,迄今没发现有哪种外语里有对应的句式,尼玛学汉语的外国人是折翼的天使。”
“劳资们就是要把这些口眼歪斜的天使掰正的妙手仁心,这尼玛需要怎样鬼斧神工的技能啊,还有尼玛发音啊发音,劳资教过最头痛的声母是舌尖后浊擦音,劳资教过最头痛的韵母就是舌面前高圆唇元音。”
糖糖小朋友摇着鲜红如火的毛绒绒大尾巴,表示对人类的话语完全无爱,扒拉着小萌爪数着指头玩,数完手指头再数脚趾头,糖糖可是玩得很开心的,对云落哄妹纸瞎扯淡什么,那是漠不关心的。
“尼玛教的时候光说还听不懂,还得边说边表演,好不容易把这个音发准了,尼玛一说句子又完蛋,去你妹的一条小巫医,还有尼玛声调,这玩意儿又尼玛很独特,平上去入就够尼玛外国人烦的了,再加上各种变调。”
“本来是我姓陆,他姓梅,尼玛英美人说出来就是我姓卢,他姓妹。我姓你妹啊,还有学国际关系的的小孩纸问我们,没果,罚果,寒果,德果……我果你妹啊,尼玛好不容易单字读得差不多对了,一读句子又尼玛完蛋。”
“光是好人、美国这些三声加二声的词就能直接把劳资累得吐血,上面那些还都是显而易见的问题,乃是不知道那些学生有多么高深啊,尼玛问些问题都是你从来都想不到但是细想一下又很费脑筋的问题。”
安青桔嘻嘻轻笑着,这让云落精神大振啊,知道这个法子有效,云落就更是卖力的,用上了精湛的演技,他回想起来了云落在法语竞赛、英语竞赛上的谈吐风趣沉着自如,机智百变,哄一个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话说一个留学生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老师对他说,下次来早点,你看你今天差点迟到了,然后第二天,这个倒霉催留学生又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老师对他说,下次来早点,你看你,今天差点没迟到。”
“这个学生当场就不干了啊,为毛同样的情况老师你要说两个意思,完全相反的句子啊,尼玛一个是迟到一个是没迟到,那么大一个否定副词就尼玛被活生生地忽视了啊。这样的情况,你肿么解释你肿么解释你肿么解释啊?”
“当然,解释的方法还是有滴,根据功能语言学以及社会心理学,以及各种学……尼玛你确定学生能听懂?不过,教外国人说汉语确实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乃一定会在教学的过程中听到乃想破头都想不出来的爆笑汉语。”
云落耳朵很尖的,听得到浴室里安初遇把大件的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去,那些贴身的小衣就是要手洗的了。在这个事上,安初遇倒是从来不偷懒的,云落的脏衣服有时间的时候,都是安初遇给洗掉的。
既然未婚妻还没过来,云落搂着娇俏玲珑的小姨子,就更是理直气壮了。哥可是听从了未婚妻的指示,来哄小姨子开心的,也没有动手动脚的嘛,都是很正常的交流,一个在说一个在听,多自然啊,除了云落抱着安青桔这一点不正常之外。
第三一二节为谁弹奏一曲忧伤
“比如美国名校的学生在跟读的时候把洋娃娃读成王牙牙啊,比如韩国可爱妹纸读课文的时候把乌黑乌黑读成鸟黑鸟黑啊,比如英国老爷爷看图说话的时候把卫生间读成卫生巾啊,比如韩国大叔指着奉子成婚问我棒子成婚是毛意思啊。”
“尼玛你看到这些都在爆笑,爆笑有没有,有没有,可是劳资以及劳资的同行们在听到这些的时候尼玛不许笑,尼玛一笑就打击学生信心了,尼玛一笑学生就用无辜的小眼神儿逼问你为毛笑了为毛笑了。”
“你肿么给一个英国大爷解释卫生巾肿么给韩国大叔解释棒子?劳资不能笑啊不能笑,尼玛学生的信心你伤不起,劳资憋出的内伤就很好医?”云落挠了挠安青桔的痒痒,被小姨子恨恨的掐了两下,云落就乖了,接着扯淡给小姨子听。
“还有尼玛跨文化交际啊,交际你个毛啊,劳资又不是读的交际花专业,狗肉的问题很经典啊,很经典啊有没有,日韩俄非英美法德意的人凑齐了就最好了,只要课文跟宠物、餐馆这些定时炸弹有关联,随时可以掐架啊。”
“尼玛宝岛问题有没有,华国人乱穿马路随地吐痰的问题有没有,这时候,你咳了两下,说,同学们,这些问题跟我们的课堂无关,所以就不作讨论了。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伟大的中华文明……”
“神马,伟大的中华文明?尼玛小心有人投诉你文化侵略,经常有人问我们专业的人是不是英语都巨好,这尼玛神马问题啊?劳资又不是学英语专业的,那你们跟外国人接触得多,练习英语的机会也多啊。没理由不好啊……”
安青桔把小耳朵紧紧贴着云落的左边胸膛,聆听着姐夫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俏脸粉红羞涩。安青桔觉得云落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带动着安青桔的芳心跟着跳动,就像是两个人在跳一支华丽的舞蹈一般。
这种着魔一般的感觉,让安青桔舍不得离开云落的怀抱。可又担心着姐姐安初遇会突然地杀进来。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让安青桔抓紧着每一分每一秒去享受着云落带来的温暖,渐渐的云落说话的声音慢慢远去,安青桔渐渐的什么都懒得去想了。
“好吧,如果你教的学生都是清一色的英美生,那还有点可能,但是一般华国的汉语项目都是上面说那种日韩俄非英美法德意都凑齐了的混合班啊,,尼玛有些学生英语比你还烂十万倍。你敢说一个英文单词试试,小心有人投诉你国别歧视。”
“而且现在的情况是,很多英美的项目中,除了零起点的初级班,其他级别的学生都尼玛要签一个协议,不许在课堂上说英语。”
“可是劳资经常是说汉语说着说着就心虚啊,尼玛这句话到底是对啊还是不对啊有没有?尼玛听别人说话就一心想给他纠正语病和发音啊有没有,尼玛有一天早上听到某牛奶广告里面唱的一句蒙牛早餐奶就心神不宁了一整天啊有没有。”
云落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怀中睡着了的安青桔。觉得小姨子还真的像是一只小萝莉。唔,可惜上周末没空去抱五岁萝莉清水甜子,这让云落有些郁闷。轻轻的抱着香软的安青桔,云落继续慢慢述说着,也轻轻的把安青桔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抱好。
“尼玛看新闻联播就盯着播音员的口型不转眼啊有没有,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在这条不归路上坚定不移坚贞不屈坚持不懈监守自盗地走着啊有没有,对外汉语劳资就是这么爱你有没有,被对外汉语,深深伤害。”
“但还是这样。贱贱贱贱的爱着的女纸。亲,你们真的伤不起。”云落静静的看着安青桔静美的侧脸,小姨子的颜值也就是美女一级的,达不到学姐楚缘、火姐柳熏、红颜颜沉鱼那般的大美女,颜沉鱼可是大美女中的上上之选。
安初遇刚洗好贴身小衣,正在晾晒中,大件的衣服安初遇喜欢拿到天台去用太阳晒,贴身小衣就爱挂在浴室里阴干,这让云落每次去浴室洗澡的时候,都会见到姐妹俩各种颜色各种可爱的胸衣胖次。
……
云落抱着安青桔,一直到安初遇晒好了贴身小衣,娉娉走出浴室,聪明如云落,立马就把小姨子轻柔的放到了实木大床上,还温柔的盖上了薄被。
安初遇下意识的把脚步声放轻,猫着腰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轻轻的挤进来身子,没有先去把半开的房门推开。安初遇一双美眸瞧着云落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看着睡在实木大床上的安青桔,就觉得画面很是温馨。
不管是云落还是安青桔,都是在安初遇芳心中很重要的人,少了谁安初遇都会伤心难过很多年很多年的,也许一辈子都走不出来悲伤的阴影。
安青桔是真的甜甜的睡着了,在姐夫温暖的怀抱中。安初遇没有吵醒安青桔的意思,小手推了推云落的肩膀,两个人就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红鼠糖糖自然是尾随着云落的行踪。
糖糖小朋友基本上是云落去哪里,糖糖就去哪里,是云落最忠诚的宠物。
“阿落,你入围了金球奖最佳男配角的事情知道了没有?”安初遇舒舒服服的把身子依偎在云落怀中,云落坐在布艺沙发上,这一对情侣其实也是难得能两人独处的,说说情话。
“嗯,知道了的,我的经纪人清水田中告诉我的。”云落呼吸着未婚妻娇躯那清幽的荷花香气,在云落的身上还残留着安青桔的柠檬香气。幸好安初遇的鼻子没有那般灵,或者说安初遇很熟悉安青桔的味道,也就没往歪路上去想。
“阿落,你越来越优秀了呢,越来越帅,越来越高了。我忽然很害怕你会距离我越来越远,最后就这样无助的失去了你。”安初遇轻声述说着芳心中的情思,这些心里话,不是气氛刚好,安初遇是不会说出口的。
轻轻的抱了抱安初遇的杨柳腰肢,云落的脸颊贴着安初遇的俏脸。嗓音温和:“不要担心,等过年回老家了,就大摆宴席,邀请你家的亲朋好友过来吃订婚宴,这样初遇你就不用怕我会跑掉了。”
“讨厌了呢,订婚还是不要大办的好,要是等结婚的时候就不好办了呢。把近些的亲戚请过来吃一顿饭就好了,这个事还要麻烦爸妈来帮忙,咱俩对人情世故还不是很精通的。”安初遇被云落的情话整个娇躯都熔化掉了。要不是念着新婚之夜,恐怕清白早就给了云落。
云落静静抱着安初遇,就像是先前静静抱着安青桔,一直到小姨子睡醒了跑出来捣乱。
有安初遇安青桔逃课整个上午都呆家里,云落就有了丰盛的午餐可以吃。小姨子的厨艺向来是很好的,就连未婚妻都素手做了一道白糖凉拌黄瓜丝。
吃饱喝足,云落就去睡午觉了,安初遇安青桔洗好碗筷刷好锅铲。俩姐妹牵着手一起回江南大学,反正云落也快滚到四海市去了。就当是提前适应云落不在家好了。
……
睡得一塌糊涂的云落,迷迷糊糊的听到空灵的风铃声响起,懒洋洋的抓起塞在枕头底下的黑色手机,声音模糊的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