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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咱们回屋里去好不好?花瓶坏了;爷爷会发火的。”小童自小生活在没有父爱的环境里;显得胆小而自卑;比起赵长更活泼霸道的女儿小倩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到女儿这么懂事;苏琳心里一酸;她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然后俯身从地上拾起那个花瓶;看了一下;奇怪的是;这个花瓶虽然掉在地上;却没有碎开。苏琳将花瓶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哪里有什么缺损;这就奇怪了;刚才砸中自已头部时;分明是有听到花瓶哪个部份碎裂的声音。
苏琳又认真地端详了一下花瓶;突然才发现;这个花瓶里哪里都没缺损;只是花瓶身上;原本是有许多浮凸的花草树木的;但现在原来那里有一棵树的突起部份竟然不见了。
这个花瓶按理说十分贵重;每次苏琳打扫时;老爷子如果在场;都会千叮咛万嘱咐的;叫她千万要小心。当然;也不是特定指要小心这个花瓶;这里的古董都十分贵重;正因为不放心外人;所以公公赵硕才会指示耐心细致的苏琳专门做清理古董的活。苏琳方才就是循例做一个月一次的清除;没想到被赵长更盯上了。
想到这些;苏琳也没心情管这个花瓶到底哪里缺不缺了;她把花瓶放回原来的位置上;心想:自已经常打扫;对这些古董熟悉异常;可是都一时看不出这花瓶有缺损;换成别人;肯定更看不出了。
苏琳并没有想到要把这件事到处诉苦或者告诉公公赵硕;虽然可以肯定赵硕会处罚赵长更;可是那也于事无补;对于本身已经在赵家十分没有地位的她们母女俩;生活肯定是雪上加霜;更加恶劣了。
另外;就是告诉了赵硕;但是赵长更那个惟利是图的老婆林宝珠也不是好相与之辈;没准她还会反咬一口说自已勾引她的丈夫。林宝珠只要说:长得那么丑;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已……那么大家的嘲笑和挖苦显而易见;没准舆论风向还会一边倒向林宝珠。
现在的人有多现实;苏琳这五年来已经深有体会!
苏琳扶着头;虽然那里头皮已长好;但还是有着隐隐象被什么东西硌着的不舒服感。她牵着小童的手;走出古董室;将房门锁好;然后回到自已住的西厢房里。
赵家是个大的世家;如今在华夏国任国家政协副主席的赵硕;撑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也成为赵氏这个华夏国四大家族之一的大族族长。
而赵硕有两个儿子;老大赵振业;原本是个商业奇才;可是现在埋头在南云省修高速路;甩下新婚妻子和一个女儿。老二赵长更;在华夏国能源部下属的国企中石油担任部门经理的职位;也生了一个四岁多的女儿。
赵硕是一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因此;两个儿子虽然各自成立;但仍然是一家人都住在燕厩的一座占地15亩的大四合院里。
赵硕作为家主;自然住在坐北朝南的东院落里;而西院落;则分成两个小院落;由两个儿子分住。两个院落之间;都独立成院;各自的私密空间还是留足的。
赵长更一脸惊恐地回到自已的西院落里;他仓惶的神色自然被夫人林宝珠看在眼里。
“又是到哪偷吃没擦干净嘴吧?”
林宝珠早就习惯了赵长更这副德性;难得见他一脸惶恐;由不得要挖苦嘲讽一番。
“呃;我好象把老大的媳妇弄死了!”赵长更满脸地懊悔。这酒真是不能喝的;一喝多了;猪油蒙心;连那么丑的女人也想要。
他却没有检讨一下自已;其实是看到老大媳妇姣好的身材而情动的
;平日里他也没少窥觑;今晚上;只是借了酒来遮脸而已!
“什么?你也太过份了吧?那可是你的嫂子;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手?”
林宝珠一听顿时就要跳起来;不过;一想到赵长更说的事情的严重性____把人弄死了!如果赵长更因为这件事入狱的话;她弟弟工作安排的事还没解决好呢;没有了赵长更的出面四处打点;那她弟弟去地税局的工作岂不是成了镜花水月?
第一百零八章一个选择两个答案
楚飞直了直发酸的腰杆;肩上的担子就像座大山压的他透不过气;其实挑的不过是几个背包而已;可是饥肠辘辘的楚飞真的没有力量了;两腿打着颤每迈一步都要竭尽全力;他大口的喘着气;但污浊的空气刺鼻欲呕;楚飞剧烈的咳嗽起来。
放眼四望;前方目力所及处荒凉一片;大部分地方寸草不生;黄沙、碎石和各种垃圾遍地;就连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不见太阳;空气中有着太多的微尘颗粒;就像给地球上了一层沙罩;光线根本照射不到地面;偶尔有风吹来卷起一股沙尘;满目是毫无生机的凄凉;这就是两百年后的世界!
楚飞来自2013年;两百年前他是个令人羡慕的军校毕业生;中尉副连军衔;有着军士和学士双学位;父母也是部队上的高官;毕业后直接分配到军区某特务连实习;意外的是在一次实弹演练中楚飞被流弹打中脑袋;手术失败楚飞被判脑死亡。
伤心欲绝的父母把楚飞的‘遗体’进行了速冻冷藏;他们期待有一天科技发展能挽回楚飞的性命;但是两百年过去了科技非但没有发展反而比最初倒退了近百年;局部的核战、大面积环境污染造成人类文明毁灭;不过没想到的是楚飞的脑伤却奇迹般的自我修复了;当冷藏系统能源耗倔;楚飞苏醒了。
苏醒后的楚飞发现整座军事基地只剩下他一人;而基地内资源全部耗尽;物资、枪械甚至连地表建筑的门窗等金属全部荡然无存;这里大概早在百余年前遭到废弃;如果不是楚飞的冷藏系统有独立的核能源供电而且深藏在地下基地的底层;估计他不是腐烂在冷藏箱里;就是被人抛尸荒野了。
饥饿交迫的楚飞不得不逃离废弃基地外出寻找生机;这时他才发现这哪是想像中的未来高度发达文明;他怀疑自己来到了世界末日;外面的世界处处有着危险;幸运的是楚飞在几天后就找到现在的居住地;天堂城;一座人口近十万的人类居住点。
“楚飞;给我打起精神;前面就是龙山了;不加把劲你别想拿到报酬!”有人在后面催促喝斥楚飞;楚飞只能咬紧牙关挑着担子继续前行;前方果然朦朦胧胧的看到一座山的形状;那应该就是天堂城人传说的龙山了;人类世界为数不多的洞天福地。
两百年后的世界因为局部核战争和地球外层轨道污染;太阳的光线已经很难照射到地面;大部分植物缺乏阳光死亡;又由于人类的污染造成酸雨横行;就算有厌光的植物也难以存活;而能在缺光和酸雨中生长的植物;它们通常会比动物还凶猛;楚飞在找到天堂城前差点被一朵楔钻进喉咙憋死。
黑暗、雾霾、酸雨、风沙暴、缺水、少吃……这是楚飞给所处世界的关键词;不过就在前方那座传说中的洞天福地龙山上;这几个关键词你都找不到;据说那里有着明媚的阳光;纯净的湖水滋润着大量的动植物;偶尔和风细雨春风拂面……
当然龙山下的雨可不是酸雨;而是可以直接喝进腹中的水;纯净的饮用水!要知道人类工业的高度发展污染了全球百分之九十九的水源;由于采用高压水泵地下排污;污染包括地下深层水源;每天喝饱干净的水是有的人一辈子实现不了的梦想!
既然龙山这块洞天福地就在天堂城的边上;那么自然就会成为人人向往的居住圣地;但是这里绝不是谁都能随便来;天堂城守军有一支龙山防卫营每天24小时不间断值守;任何非法靠近龙山者杀无赫!因为他们的存在龙山这块洞天福地才得以继续保存下来。
楚飞双腿在颤抖这是力竭的表现;可他没有权力停下来休息;不仅是腿承受不住了;喉咙干的要冒出烟来;早上喝的那点水还不够吐口唾沫;即便如此身后催促声却越来越急;根本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楚飞只能拼了命的挑着担子往前挪。
龙山的形状越来越清晰;楚飞感觉雾蒙蒙的前方好像透着一道道光芒;龙山似乎就处在光芒的中心;如果不是眼花的话那应该是一座闪着耀眼光芒的山!就像是朝圣者眼中的西天雷音寺悬在半空中大放光彩!这等奇观把楚飞看呆了;脚下竟然渐渐忘了走路;诡异的未来世界让他的大脑越来越混乱;核爆带来的烟尘应该遮盖了绝大部分阳光;但是这里的光芒又是从何而来?难道真如传说所言这里阳光、和风、细雨如春?
后面有人踢了楚飞一脚催促他赶路;那是这次龙山露营的组织者;和楚飞同属天堂城预备役兵团学员;这次有幸来龙山洞天福地露营的人几乎全是预备役兵团的学员;而楚飞之所以有幸入选不是因为他有显赫的家庭;只不过因为他的角色是挑夫;报酬是一枚金币;够填饱一顿肚子;当然不是肉食;而是天堂城的主粮地瓜、土豆。
天城堂的制度完全属于军管;守备军有一个加强师的兵力;算上后勤人员共计八千余;师长即城主;以楚飞这段时间所见;他们所用的武器非但不比两百年前先进;制造工艺甚至倒退许多;科技的大量流失让人类忘记了许多知识;还能用上热武器已经算幸运了;但像坦克、火炮这样大威力字眼楚飞还没听人提起过;更是没有亲眼看到过。
天堂城预备役兵团是为守备军提供后续兵力的学校;楚飞因为身高看起来还算雄伟;所以进入天堂城的时候就被分派进来;也幸亏被分配到预备役兵团;要不然他就必须像天堂城里众多面黄饥瘦者一样每日为食物而奔波;饿死者时有发生。
大家都是看不起楚飞的;但是楚飞的身高和体魄却是班里佼佼者;用他来做挑夫应该再适合不过;只是空有着身高和体魄却没有充足的食物;楚飞哪有力气挑东西;好在眼前出现的奇异景像吸引了他的注意;脚步似乎也不是那么沉重了。
遍地的黄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零星的小草;它们顽强的在沙砾中扎根;再往前走这些草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之后出现了灌木;等站在了龙山脚下时;高大的树木在阳光照射下茁壮成长;楚飞以为自己在梦里;没错;龙山上的光芒就是阳光;厚厚的尘埃似乎在此处被打开一个缺口;太阳光芒顽强的照射进来!大自然无时无刻不在创造奇迹;楚飞眼前亮的让他有些不敢睁眼;本来生活在这种阳光下是这一个月来近乎疯狂的梦想;可是真的沐浴在阳光中时他又有些不适应了。
一条盘山的小路蜿蜒而上;龙山并不高;海拔不会超过百米;山势除了背阴一面外并不陡峭;山顶是个古火山口;连年积水已经形成一个湖;湖水清澈甘甜是天堂城主要水源;溢满的湖水泄下来浇灌着山脚下的植物;植物茁壮成长偶见小昆虫在其间飞行;构成一副生机勃勃的画面;更详细的情况要等上山看过后才知。
路口上有一个哨卡;六名士兵持枪警戒;三人一组;每组间有一定距离;另有两名士兵在稍高点的位置架起一挺机枪;闯山者的实力若是强大他们就会用猛火力扫射;另外周围时不时可见巡逻队伍经过;整座龙山被防卫营围的水泄不通;除非长了翅膀飞上山;否则一只苍蝇也钻不进去。
露营队伍自然是早办齐了登山手续;守哨卡的士兵略一盘查并声明了山上的禁令后就放人通过了;楚飞咬着牙看了一眼上山小路;他有点后悔来赚这一枚金币了;长时间的吃不饱饭;现在说他骨瘦如柴也差不多;挑着那几个大包好像重过千斤;每迈上一层台阶都要拼了老命;喉咙干的发出拉风箱的呼哧声;胸口又闷又痛;心脏在里面发出夸张的咚咚响;或许这是身体熬到极限的信号。
楚飞在二百年前绝对是少爷兵;刚进军校时和刚到部队时的训练他几乎都躲过了;因为父母是部队上的高官嘛;这点特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