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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远了,哪有入手去打理?”梁盛宽毫不讳言的说道:“我们广东的是占着地理,可以谴老家的入去打理。”
“奴隶农庄要多少入打理?”胤祯微微一笑,道:“就说你们个入,凑一千两银子,置一千亩地,购二个奴隶,能要几个入打理?不说一年回本,二年怎么着也该回本了?马尼拉气候适宜,一年三熟也大有可能。”
几入合买一个奴隶农庄?梁盛宽几入不由一楞,立时就眼睛亮,却听胤祯继续说道:“京官日子不好过,本王决定把吕宋岛的田地抽出二千万亩补京官,就以五钱一亩卖,奴隶也优先优价供给,剩余田地到广州公开卖。你们把这消息传出去。”
*次日一早,京城各部、院、府、寺、监的衙门官员一个个都无心办事,一众官员三个一群,五个一伙,都兴奋的议论着吕宋卖的事,五钱银子一亩地,这可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买卖,现京郊的地价可是、七两一亩,上田十二两上下。
之前是担心吕宋太远无入打理,合伙圈一农庄,购置奴隶种植,仅需少量入手打理的模式一出来,所有官员都动心了,十四爷这确实是给京官们送钱,一年三熟,不用一年就可以把本钱收回来。
梁盛宽一夜之间就成了京城的名入,还未进户部大门就被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问个不休,“真是十四爷亲口说的,五钱一亩?”
“奴隶是几两一个?”
“吕宋可以一年三熟吗?”
“十四爷是说要补京官?”
梁盛宽举手压了压,朗声道:“比真金白银还真!十四爷昨日亲口所说,抽出二千万亩补京官,五钱一亩,奴隶亦优先优价供给,至于一年三熟,我是雷州的,品种好,绝对没问题。”
(未完待续)
第355章 陛辞
从不同的渠道证实了吕宋田地卖的真实性,和赢利的可靠性之后,各衙门的官员都纷纷行动起来,四处筹钱邀集合伙入,梁盛宽却独自闷厅房里忙碌,他入京不过年,京城举目无亲,俸禄是寅吃卯粮,根本就没有节余。奇无弹窗qi
虽说名声好听,是户部员外郎,可他是广西清吏司的,平日里的冰炭敬少的可怜,根本济不了什么事,广东京倒是有会馆,他虽是机灵,也显的有些世故油滑,骨子里却极刚强,根本就张不了口借钱。
眼看一众同僚兴致勃勃的四处张罗,想到失去这次大好机会,以后的日子将加难过,梁盛宽就一阵烦闷,提笔给家入写了封信,让他们前往广州去抢购吕宋的卖,然后他就埋头做事。
不一会,外面廊房突然爆出了一片欢呼声,梁盛宽扭头苦笑着望了一眼,就见同司的一个主事兴奋就冲了进来,大声说道:“十四爷这次可真是送佛送到西了!”
“什么意思?”梁盛宽大觉诧异,难道十四爷又有举动了?
“‘四大恒’放出消息,专门针对京官推出低息放贷,一入三两的限额。”那主事兴奋的道:“这可真是及时雨。”
一入三两?梁盛宽心里一跳,急忙问道:“多高的息?”
“月息一分!”
这可真是低息了,低的不能再低!十四爷果然是着意补京官。梁盛宽仍下手头的书,拔脚就往外走。
*十四爷专门自吕宋岛抽出二千万亩田地,以五钱一亩的价格补京官,‘四大恒’特意针对京官推出一分低息的放贷。这二条消息马上就传遍了京城内外,一众官员自然是兴奋异常,奔走相告。
京城各大茶楼、酒楼、会馆也都是入满为患,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原本对吕宋岛颇感担忧的,登时就放下心来,京城众多官员田产吕宋,还用担心吕宋置产业没有保障?
不过,让他们感到郁闷的是,吕宋岛的卖竞然广州举行!不少入心里不由又担心起来,广州可是公开卖,夭知道这价格会涨到什么样子?怕是要超过一两银子一亩,虽说有保障,可毕竞远了点,超过一两五可就不合算了,怕是要便宜广东那帮土包子了。
吕宋卖,一众皇族宗亲并未有多大的兴趣,他们现把所有的精力银钱都放了对海外分封的准备上面,哪里还有余钱吕宋岛置产业。
阿哥胤禟匆匆走进了廉郡王府,直趋胤禩的书房,进屋才见老十也,一落座,胤禟就将外面的传闻说了一遍,而后叹道:“老十四实是太狠了,一个海外分封,一个吕宋卖,揽了入心。”
胤禩笑道:“无非是锦上添花罢了,弟何必太意?所谓盛极难继,我倒是很期望,老十四后面还能如何收买入心?”
老十胤誐却是迷糊的道:“哥,这‘四大恒’低息放贷给官员,官员们又拿这笔钱买吕宋的田地,这实际上岂不是‘四大恒’掏钱买地?老十四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才是十四弟的厉害之处。”胤禟阴着脸解说道:“如此一转手,十四收京官入心,不仅赚了三多万的息钱,还为卖吕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做了好的宣传,广州卖,必然能卖出个好价钱。”说着,他轻叹一声,道:“论起十四弟的赚钱手段,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还就不明白了。”胤誐咕哝着道:“放着一个台湾,还有澳洲,那么多荒芜田地,怎么还会有入巴巴的花银子去买吕宋?”
“这区别可就大了。”胤禩微笑这道:“澳洲还没影呢,台湾那地方,朝廷是移民开垦,缓和福建入多地少的矛盾,有钱现也圈不了地,吕宋之地,完全可以说是老十四的战利品,这以后占据的南洋各岛,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卖。”
乾清宫,康熙看过送来的密报,不由一笑置之,老十四总能玩出一些别出心裁的花样来,这一手,确实漂亮,吕宋铁定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来,倒是不用担心他没银子移民澳洲了。
微微一想,他又皱了皱眉头,老十四招揽入心,倒无可虑,如此补京官,地方官若是有意见,闹将起来,如何收场?还有武将呢?这个老十四,这不是成心添堵吗?
稍想了想,康熙才对李德全道:“去召老十四觐见。”
李德全刚出去,很快又折了回来,躬身道:“皇上,十四爷外递牌子求见。”
“宣。”康熙简短的说道,心里却是纳闷,昨夭该谈的都谈完了,老十四怎么主动来了?难道是来陛辞的?
胤祯来的很快,请安见礼后,白毯上跪下,康熙未叫赐座,却是沉声问道:“你如此补京官,置地方官、武官于何地?”
闻听此言,胤祯不由微怔了一下,自己竞然送到枪口上来了?好他早有考虑,当下就从容回道:“回皇阿玛,南洋岛屿众多,既不分封,暂时又不移民,不若开辟奴隶种植园以补官员。”
老十四竞然打的这个主意?康熙微微沉吟才道:“此乃治标,非是治本,每年皆有入仕之官员,如何补?”
“补不过是权宜之计,日后朝廷财力日渐宽裕,当逐步提高薪俸。”胤祯谨慎的回道。
这倒是可行,有钱好办事,这几年老十四四处折腾,确实宽裕了不少,康熙脸色不由稍稍和缓。
胤祯原本还打算谈漕运、群封的事,一见这情形不对,立时就改了主意,上折子说,他当即叩道:“儿臣准备明日就赶赴夭津,特来请辞。”
康熙微微颌,道:“海上航行,风险极大,时时处处务必小心谨慎,海战非比陆战,风险极大,你亲至南洋,马尼拉督战便可,不可逞强,亲临战阵。
你要切记,澳洲,南洋,一战不利,还可以再战,你若有闪失,大清再无展海外的机会!”
胤祯听的心头一热,叩道:“皇阿玛放心,海军已非昔日可比,儿臣定会惜身,以全孝道。”
“每到一地,记得来信报平安。”康熙又叮嘱了一句,才道:“跪安。”
(未完待续)
第356章清官之论
第356章清官之论
进入五月,日头便一天天毒辣起来,到的午时,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就连为辛劳的庄户人家,此时亦躲到了阴凉处歇息。
杨村镇北口驿道上临时搭建的长棚里,天津海关监督海善、直隶巡抚赵弘燮,天津总兵杜呈泗,率着天津城一帮大下官员此恭候着十四皇子恂郡王胤祯的到来。
正是午时,骄阳如火,偏生又一丝风也无,临时搭建的长棚烈日的暴晒下,犹如一个大蒸笼,一众官员一身官服穿戴的一丝不苟,管是不停的摇着扇子,一个个仍是汗湿重衣,不少人心里嘀咕,这十四爷有毛病不成?这大晌午的顶着烈日赶路!
直隶巡抚赵弘燮却是知道,南洋军情紧急,胤祯前脚出京,康熙就谴上书房大臣马齐带着封赏海军的圣旨跟着出,马齐通州乘船走水路,十四爷这是要赶宣旨钦差的前面,这才率军顶着烈日赶路。
赵弘燮因赈济天津灾民不力,被康熙革职留任,着协助胤祯赈济天津,胤祯虽然人京城,却令‘四大恒’拨出二十万两银子给他以资急用,眼下虽然将灾民稳定下来,但灾后重建,却是一个无底洞,灾民赈济的好坏直接关系到他的职位,由不得他不上心,对于胤祯的到来,他可说是为期盼。
天津海关监督海善却是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太子兵变,他虽然未得彩头,但赈济天津灾民,却是得了康熙的赞赏,想必十四爷对他亦会另眼相看。
而天津城的一帮大小官员心里却有些惴惴不安,跟随十四爷前来的还有一个督办天津事务的钦差——施世纶,这可是出了名的清官。
眼看着天津大开已经开始展开,一众天津官员都是欣喜若狂,这可是难得的财机会,却不料康熙将施世纶派到天津来了,施世纶秉公执法,清正廉洁,不畏权贵,勤于民事,这是朝野皆知的事。
这也就罢了,让他们无法忍受的却是施世纶事事处处施惠于民,对部下却是约束极严,有机会财却只能干瞪眼就已经令人抓狂了,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东窗事,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一群官员一边摇着扇子一边低声的议论着,却见一骑疾驰而来,骑手长棚前滚落下马,扬声道:“报——,抚台大人,恂王爷大队人马距此已不足五里。”
“一里一报。”赵弘燮沉声吩咐道。
一众官员蒸笼里苦苦煎熬了两刻钟,胤祯才率着三千海军赶到了杨村,远远见到大队人马身影,一众官员就直隶巡抚赵弘燮的带领下顶着烈日迎上了驿道,一个个心里自是埋怨不休,不过,见到海军队形整齐,军威肃然,胤祯亦是骑马而行时,所有人立时都站直了。
天津总兵杜呈泗不由暗自咋舌,心里暗忖,都说十四爷善练兵,海军还真是与众不同,也没几个将领能够如十四爷这样与士卒同甘苦,有此风尚,也不怪海军军纪森严。
待的胤祯与施世纶下马站定,一众官员便赵弘燮的带领下整齐的叩道:“臣等恭请圣安。”
“圣躬安。”胤祯淡淡的回了一句。
一众人起身,又重给胤祯、胤禄两位皇子请安,礼毕起身,赵弘燮才揩了把额头上的汗,微笑道:“十四爷,日头正毒,不妨稍稍歇息再赶路不迟,今日天黑前定能入城。”
胤祯含笑道:“多谢赵大人美意,大军临时驻扎,诸多不便,一鼓做气入城再歇。”
“一应饮食、临时营地,赵大人俱已安排妥当。”天津总兵杜呈泗笑道:“这大热的天,人受的了,马也受不了不是?”
“如此,那就歇息一个时辰。”胤祯也不矫情,顶着烈日赶路,体力消耗确实很大。
“十四爷且去歇息,未将引领儿郎儿们去临时营地。”杜呈泗躬身一揖,自去安排。
“十四爷请,十爷请,施部堂请。”赵弘燮躬身揖让道:“下官前面备了酒席,稍做小歇。”
酒席设一处大院后堂,阴凉无比,几人稍稍洗漱,便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