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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康熙态好转,胤祯自然要乘热打铁,连忙出列回道:“禀皇阿玛,大清皇家海军南洋舰队南下攻打马尼拉时,便已制定了全盘夺取南洋的计划,儿臣有信心年底之前,全面攻占南洋群岛,为大清再添一行省——南洋行省。”
“好!”康熙扬声赞道:“南洋是大清通往海外的咽喉要道,不全面占领南洋,海外分封便是奢谈,南洋建省之日,便是推行海外分封之时!”
康熙同意海外分封了!
上书房大臣马齐反应快,立时便出列说道:“皇上睿圣英明,圣虑深远,胸襟如海,志吞天下,海外分封,必将布圣德于海外。”
满朝宗亲勋贵,武大臣哪肯让马齐一人独自专美,乘隙便纷纷上前齐声称颂,一时间,但闻颂声如潮。
八阿哥胤禩心里却满不是滋味,后面这番奏对,康熙与老十四明显是配合默契,估计两人之前密谈就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今日朝会,不过是逢场做戏,演给众人看罢了,老十四这份圣眷,确实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待众人称颂的差不多了,康熙才压了压手,待整个大殿都鸦雀无声,痰咳不闻,他亦收敛了笑容,沉声道:“天津军演,恰逢地震,此乃上天示警,朝有奸佞之人,果不其然,先有塞罗奔丧心病狂炮击朕躬,后有太子兵变挟持群臣宗亲。
塞罗奔系辅国将军苏尔达之四子,苏尔达教子不严,方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贼,着革去苏尔达爵位,苏尔达一脉剔除出宗室玉碟,满门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世代不得回京。塞罗奔妻妾子女皆斩立决。”
胤祯对塞罗奔可谓是恨之如骨,此獠不仅是害他,差点将整个海军陷入绝境,听闻只是将苏尔达一脉剔除出宗室,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他实难消心头之恨,当即便站了出来。
一见胤祯站了出来,康熙脸色不由一沉,苏尔达一脉毕竟是多铎的子孙,剔除出宗室,配宁古塔已是极限,老十四对塞罗奔恨之入骨,若是提出非份请求,该如何收场?这满殿都是皇族宗亲,可不能做的太过份。
一众皇族宗亲心里亦是提心吊胆,塞罗奔满门操斩那是罪有应得,苏尔达一脉遭受牵连,处分亦到极至,十四爷难道仍不肯放过,这个先例可开不得,否则宗室永无宁日,谁能保证自家子孙不会再犯大逆之罪?
胤祯却是跪奏道:“儿臣恭喜皇阿玛。”
康熙闻言不由一怔,恭喜?老十四这是唱是哪一出?
不仅康熙,满殿的皇族宗亲都是大为不解,十四爷不会是犯了痰气?这节骨眼上,康熙处置塞罗奔谋逆一案,有什么恭喜的?所有人登时都楞楞的望着伏前面的胤祯,心里暗道古怪。
胤祯抬起身,方从容说道:“二年前,皇阿玛命儿臣派遣海船沿南洋出海开辟航线,探寻大陆,儿臣昨日接到上海快报,出海探船只南洋之东,距离噶罗巴不过日海路的地方现一处大陆,名为澳洲。其地辽阔,足有大清半个疆域之广,气候适宜,土地肥沃,牧场丰美,与美州一样,亦是无主之地。”
康熙一听就明白过来,老十四贼狠,这是要把苏尔达一脉流放澳洲,只要是流放澳洲,苏尔达一脉的生死就完全操纵海军手上,这事倒不为难,不违祖制,亦不授人口实,对朝廷而言,是多了一个流放之地。
而让康熙开心的是,老十四竟然把现澳洲的功劳完全的记他身上,想到澳洲那广袤的疆域,超大的金矿,他就一阵兴奋,暗赞老十四会来事。
满殿的皇族宗亲、勋贵大臣却被胤祯的这番话惊呆了,航线,大陆,有半个大清疆域的大陆!气候适宜,土地肥沃,牧场丰美的大陆!而且距离南洋噶罗巴不过日航程!胤祯描述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十四爷绝对不敢信口开河,这可是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他岂敢妄言欺君?
一众宗亲勋贵、大小朝臣立时就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嗡嗡的议论声很快就由后传到前面,满大殿立时充斥这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也没人乎失仪不失仪,所有人都被这突入其来的消息刺激的忘乎所以。
大陆,大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数不的财富和土地,而且距离又是如此之近,有望先获的分封机会的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裕亲王保泰,康亲王崇安,克勤郡王纳尔苏,顺承郡王勒尔锦,顺承郡王布穆巴等几人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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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二废太子
怕望着一众宗亲勋贵、大小朝臣交头接耳,端坐龙椅之的廒熙满脸微笑,心甚为自得,仅听闻一个澳洲的消息,群臣就已经如此失态,若是知道澳洲还有超大金矿存,不知他们会成何体统?
老十四既然已经将澳洲的消息捅了出来,那澳洲的事就必须敲定下来,礼尚往来,南洋诸岛分封一事,也得帮老十四善后,想到这里,康熙轻咳了一声,满殿大臣立刻就由前至后迅速的安静下来。
康熙扫了群众臣一眼,而后将目光停留胤祯身,沉声问道:“如此膏腴之地,又系无主,正是天赐我大清,如何方能快占领?”
“回皇阿玛。”胤祯扬声回道:“前往澳洲,近之航线,即从噶罗巴东向,欲取澳洲,必先下噶罗巴!儿臣马命令南洋舰队攻占噶罗巴,打通前往澳洲之海路,不过,如此一来,却是无异于对荷兰宣战。
康麒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问道:“诸臣工对此是何看法?”
房大臣嵩祝率先表态道:“诚如皇所说,南洋是大清通往海外之咽喉要道,不论是为占领澳洲,还是为海外分封,都必须坚决占领南洋,为此,与荷兰开战,亦所不惜。”
兵部尚殷特布紧跟着出列道:“禀皇,澳洲之地如此辽阔,即便倾举国之力,亦须将其纳入大清版图,为此又何惜与荷兰一战?”
兵部汉尚孙徵灏亦紧跟着道:“微臣附议,南洋为要冲之地,岂容荷兰长期盘踞?”
与荷兰争夺南洋,不仅关系到占领澳洲,关系到海外分封,以五阿哥恒亲王胤祺为的一众亲王、郡王立时就紧跟着站出来纷纷附议,一帮子宗亲勋贵自然亦不甘落后,纷纷出列支持。
殿不少大臣,对同时与西班牙和荷兰两大海强国开战·心颇为担忧,可一看这架势,都吓得不敢出声,一众皇族宗亲、勋贵大臣都被海外分封激红了眼·此时站出来阄一嗓子,那得罪的人可就海了。
不过,总有不怕得罪人的,待附议之声一弱,房大臣王就出列道:“皇,西班牙、荷兰皆是西洋海强国,荷兰的海实力胜于西班牙·同时与两国开战,微臣担忧战事旷日持久,南洋固然非取不可,但不应急于一时,如今大清皇家海军蒸蒸日,日盛一日,何不稍稍延缓时日再取。
礼部尚瓦而答亦紧跟着道:“奴才附议,而今天下承平不过二十余载·正是四海升平,海晏河清,开创大清盛世之时·一旦战事胶着,势必拖累江南及闽浙粤诸省,稍缓时日,徐徐图之,乃是策。”
一见王、瓦而答相继出头,原本有此担忧的大臣立时也纷纷跟着附议,一旦将大清陷入旷日持久的战争之,姓固然是苦,他们的日子可也不好过,即便是要取南洋·也不乎多等个一年半载。
八阿哥胤见到这情形,心却是一喜,以海军如今的实力,同时抗衡西班牙、荷兰两大海强国,确实是胜算不大,老十四若是南洋战败·可就有好戏看了,届时,一众宗亲大臣断绝海外分封的情形之下,必然会大肆攻讦老十四,就连康熙只怕亦要委过于他。
想到这里,他一阵兴奋,微微思忖,便出列说道:“大清已经对西班牙宣战,并且缴获了西班牙的远东舰队,攻克了马尼拉,占领了大吕宋,西班牙既是海强国,岂肯善罢甘休,明年,必将大举来袭。
海军若能全面占领南洋,届时,便可南洋迎战西班牙,避免我东南沿海遭受战火殃及,十四弟眼界开阔,眼光长远,对攻占南洋是胸有成竹,岂能思虑不到与两国同时开战之后果?”
康熙面无表情的扫了胤一眼,心里暗忖,老八的眼力还是不错的,将战场摆南洋,确实可免除东南沿海遭受战火波及,不过,想看老十四的好戏,只怕要大失所望了,老十四计划的可是迎战西班牙、荷兰、英国等三国联军。
胤这点小心思,胤祯岂能看不出,不过,他却是转头含笑对胤微微点了下头,才回从容的说道:“八哥所言甚有见地,目前,荷兰南洋的兵力并不多,攻克噶罗巴,将荷兰驱逐出南洋,可谓是易如反掌。
南洋岛屿众多,地形复杂,由西洋北进入南洋,唯有两条航线,亦有两处咽喉要地,一则满刺加,一则噶罗两处皆是地势险要,海域狭窄之所,扼此两处,便可控制洋战舰进入南洋,拒敌于南洋之外。
再有,西班牙与荷兰同处西洋,西班牙远东舰队覆灭的消息一旦传到西洋,荷兰为保证南洋领地的安全,必然大举增兵南洋,届时再征南洋,必然事倍功半。
另有,现澳洲之事,实难保证不曾外泄,一旦西洋诸国蜂拥而至,则平添诸多意外,因此,攻占南洋,刻不容缓!”
胤祯话一落音,康熙根本不再给反对者机会,立即便扬声道:“胤祯所虑甚是,为免夜长梦多,海军部立刻调集所有兵力,快攻占南洋,打通前往澳洲之海路。”
“儿臣尊旨。”胤祯亦是赶紧的领蔷,将此事敲定下来。
一见已成定局,王、瓦而答等人亦知多说无益,平白得罪人,因此都默然不语,康熙却是又接着道:“西班牙、荷兰皆是西洋海强国,不可轻忽,之前已令海军扩招,而今既成立了海军部,大清皇家海军又成为朝廷经制之师,可行天下,着海军学院、天津海军学院各扩招一万海军。大清皇家海军近期择吉日成军,澎湖海战,马尼拉之战的有功将士之封赏,海军成军之日一并宣谕。”
原本海军封赏,康熙天津时,已明确表示要推迟,没想到,不过几日时间,竟因攻克大吕宋而改了主意,胤祯自然是欣喜不已,立时便谢恩道:“儿臣代全体海军将士谢皇圣恩。”
康熙点了点头,方接着说道:“澳洲,膏腴辽阔之地,距离南洋、两广亦不甚远,不过半月航程便至,朕意全面占领之后,移民设官,建省而治,另,南洋乃战略要冲之地,朝廷欲建南洋行省,棉兰、婆罗洲等岛亦不宜分封,除此之外,海外之地可分封。”
一听澳洲、南洋皆不分封之列,一众皇族宗亲、勋贵大臣不免有些失落,不过,听到除此两处,余者可分封,一个个心里又热乎起来。
康熙倒也没忘记胤祯提起澳洲的初衷,微微沉吟,便道:“占领开澳洲,急需人口,晓谕各地,将澳洲列为朝廷的流放之地,苏尔达一脉着改为流放澳洲。”
一听将苏尔达改为流放澳洲,一众王公宗亲心里都是一凛,落海军手里,苏尔达一脉的后果可想而知,不过,此举并未破例,谁也不敢有异议,再说,胤祯的海军现是炙手可热,谁没事愿意去得罪整个海军?还想不想海外分封了?
处理完澳洲、南洋事宜,康熙亦是松了口气,扫了殿下众臣一眼,才对李德全点了点头,李德全一见,忙前几步,走到阶下,展开手圣旨,扬声读道:“谕诸王、贝勒、贝子、大臣等,前因允行事乖戾,曾经废黜禁锢,继而朕躬抱疾,朕念及父子之恩从宽免宥其罪。
朕众前,曾言其似能悛改,允皇太后、众妃、诸王大臣前,亦曾坚持盟誓,想其应痛改前非,昼夜警惕,岂知,自释放之日起,其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