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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去!同去!”乔庆泰和安功士也异口同声的说道。旁边的季浩良同样也想去见识一下,不过除了孟义先之外,其他人他都不熟悉,他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见此情形,楚琛就笑着说道:“各位前辈,你们去的话,我欢迎之至,只是等回京之后,我还要去武城一趟,之后还要去缅甸,估计没时间招待你们了,还请您几位海涵啊!”
第七百零七章季浩良的藏品
乔庆泰哈哈一笑道:“你去忙你的,我们有老朱就行了,不过,到时你可得多留几样好东西,让我们欣赏啊!”
楚琛笑道:“没问题,到时我先把东西放到店里,你们直接到我的店里去就行了。”
说到这里,他就对着季浩良说道:“季老,到时您也一块去吧!”
季浩良见楚琛邀请他,觉得非常高兴,不过,他考虑到大家还不熟,就这么答应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他的资金也不宽裕,就连忙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了!”
孟义先就劝道:“老季,你也一块去吧,我还记得小时候,咱们还有个约定,等长大了一块去爬长城,你看,咱们现在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再不去,估计也爬不动了。”
听孟义先这么说,季浩良就显得有些意动。
楚琛就又说道:“季老,你就一块去吧!今天我捡了这个惊天大漏,有道是见者有份,几位前辈这次去京城的费用,我都包了!”
孟义先笑着说道:“老季,咱们好不容易从土豪身上揩点油,你可不能掉队啊!”
季浩良也知道,论身家,在座的几位比他有钱多了,去趟京城的费用对他们来说,都是小意思,楚琛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照顾他的自尊。既然楚琛都说成这样了,那他再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于是就笑着答应了下来。
之后,楚琛为大家都订好了机票,并约定了出发的时间。大家的目光就又回到眼前这本《落花诗册》上。
安功士笑着说道:“说起来,那个摊主也真是够可以的。居然连这样的东西都能看漏了,估计那家伙现在郁闷的都要吐血了。”
“切!”孟义先嗤笑道:“这就叫做恶有恶报。谁让他喜欢碰瓷的!”
安功士闻言就惊讶道:“碰瓷,这是怎么回事?”
“喏,爱害者还在这里呢!”孟义先朝季浩良努了努嘴,随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安功士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道:“说起来,那个摊主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看来应该给市场上提个醒,让大家注意一下。”
安功士以前也吃过碰瓷的亏,所以听说那摊主居然干这种勾当。当即就决定让他在市场上没有生存的土壤。
孟义先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是啊,就该这么做,这种人最可恶了,搞不好就得把受害者害得家破人亡。”
说到这里,他看向正带着尴尬笑容的季浩良,说道:“老季啊,你以后可得当点心了,别老是相信一些不靠谱的家伙。这次好在你还能联系到我们,如果季万友把你带到偏僻的乡下。你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季浩良尴尬的说道:“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以后买东西肯定会更小心一点的。至于季万友,我肯定不会再和他走动了。”
“早就该这样了!”孟义先说道:“说起来。我一直觉得很好奇,就凭季万友这种人,居然也会让你少受两千块钱的损失。该不会是你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吧?”
“应该不至于吧!”经历过今天的事情。季浩良说这话的时候,也显得不那么肯定了。
此时。楚琛说道:“季老,要不您把经过说一下,我们帮着分析分析。”
“事情挺简单的。”季浩良说道:“就是有一次,我在一位摊位上看中了一块玉佩,卖家开价一万,这么贵,我肯定是买不起的,不过那块玉佩我是真喜欢,就和卖家讨价还价,到最后,摊主最少也要四千八。”
“这个价钱我肯定是承受不起的,我就把玉佩放了回去,准备离开。当时,正好季万友走了过来,于是,我连忙又把玉佩拿起来,让他帮忙看一下,他看过之后,就直接跟我说,东西最多只值两千……”
“等等!”
听到这里,孟义先就打断道:“你是说,当时他直截了当的就跟你说了?”
“是啊!”季浩良点了点头。
“那当时他古玩生意做了几年了?”
“我也不太记得了,应该已经好几年了吧,怎么,这中间有什么问题吗?”季浩良有些不明所以。
孟义先冷笑道:“当然不对了,既然他都做了好几年古玩生意了,怎么会不知道古玩这行的一些规矩。别告诉我,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和朋友一起看东西时,有什么规矩。”
一般而言,和朋友一起逛古玩市场的时候,看上了什么东西,不要当着卖主的面,一个劲的问你的朋友这个东西对不对、价格多少合适,我买还是不买?
因为,在古玩行里是很忌讳当这人家的面评论人家东西不好,或者东西是赝品等。如果不管不顾的乱问,会让你的朋友非常尴尬,尤其是在你的朋友和古玩行的很多卖家都很熟悉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听孟义先这么说,季浩良也反应过来,其中的问题,他有些疑惑的说道:“可是,那块玉佩确实和季万友说的价钱差不多啊,过了一年,因为家里急用钱,我还把那块玉佩给卖了两千五。”
“停!”孟义先喊了一声,随后哭笑不得的说道:“老季,你不会是说,那块你卖给我的玉佩,就是你说的这一块吧?”
“对啊!”季浩良点了点头,随后他马上反应过来,说道:“我说,不会那块玉佩是赝品,你看我急用钱,故意收下来的吧?”
孟义先撇了撇嘴道:“如果我真把假的当成真的卖,你知道了,还不得来卖我啊!不过,那块玉佩虽然是真的,但也不过值两千块钱而已,一年前的话,差不多也就值个一千七八百的样子,拿货的价钱,肯定更便宜。”
“不……不是吧!”季浩良张口结舌的说道:“后来,我还跟着季万友去那个摊主那买过几次东西,难道那些东西我买的时候,也都亏本了?”
乔庆泰摇了摇头:“可能性很高,这是典型的放长线,吊大鱼嘛!”
“可是!那些东西,花了我将近一万块钱啊!”说到最后,季浩良就显得有些欲哭无泪了。
孟义先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安慰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也别着急,一会我跟你回去看看吧!”
此时的季浩良是一会儿都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的说道:“要不咱们现在就去?”
看了看时间,才十点一刻,孟义先就说道:“好吧!老朱,要不你们在这里逛一下,咱们下午再会合?”
“不用,反正我们也是闲着,就一快去吧。”朱大富笑着回道。
楚琛和乔庆泰,也都表示同意,只有安功士还有事情,就先告了辞。
临走之前,安功士吞吞吐吐的对楚琛说道:“小楚……你这……”
看到安功士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册页,楚琛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想法,笑道:“安老,您也知道唐寅的东西可不一般,我是打算带回去自己收藏的。”
安功士显然也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表现的很淡定。毕竟才到手的东西,而且还是这么珍贵的东西,不管是谁都会自己收藏一段时间,不会匆匆忙忙就出手的。他有的是时间可以等。
不过,如果他知道,楚琛根本就是不差钱的主,而且他还准备开私人博物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了。……
大家坐着出租车,一起来季浩良所住的小区,也是他当年在国营企业时的集资房,看上去已经比较老旧了。
一路和邻居打着招呼,季浩良带着一行人来到自己家门口,打开门一看,屋里空无一人。
“这老太婆,估计又去给老大带孩子了!”季浩良嘀咕了一句,随后连忙请楚琛等人坐下,又为大家泡了杯茶。
孟义先见此,就摆了摆手道:“老季,先别忙活了,先把东西拿来给我们看看吧!”
“好的!”季浩良也非常心急,闻言连忙点了点头。
季浩良的家是一户二居室,另外,还有一个小杂物室,季浩良买的古玩就放在那个小杂物室里。
打开了房门,众人走进屋里,就闻到一股子化学味道,当然,这里的味道比起年大傻那里的就淡了许多,不过有这种味道,那就说明,季浩良买的东西里面,肯定有一部分是赝品了。
孟义先摇头一叹,随后说道:“得了,我们辛苦一点,把这里的东西,都看一遍吧!”
从大家的表情上,季浩良也意识到自己的东西可能有大问题,他忐忑的说道:
“老孟,我的东西到底怎么样啊?”
“看过再说吧!希望你福大命大!”孟义先拍了拍季浩良的肩膀,就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选了个位置看了起来。
屋里的东西不少,摆放的也挺整齐,楚琛就选了一个摆放着瓷器的地方,随手拿了一只纸槌瓶观察起来。
纸槌瓶,又称摇铃尊,为康熙官窑的创新式样,平底内凹,均有款,所见多为青花及釉里红两个品种;凤尾尊为当时的流行式样,因其口、足外撇形似凤尾,故名。它是从花觚演变而来的,线条优美,舒展流畅。多是康熙中、晚期产品,无款居多。
第七百零八章非常意外的发现
楚琛手中的纸槌瓶造型俊俏挺拔,直口丰身,全身花饰繁密,层次丰富,口沿绘卷草纹,其下绘以三组折枝牡丹纹,肩部分绘卷草纹与覆莲纹装饰。
纸槌瓶折肩以下高凸,绘有缠枝花卉纹与腹部下缘的缠枝花卉纹相应,腹部突起十组开光,内绘各式折枝花卉纹,绘画笔触娴熟,青花苍雅深沉,颇见永宣遗韵。圈足处亦绘卷草纹,与口沿、肩部的卷草纹上下呼应。
另外,此瓶的底部有青花双圈楷书“大清康熙年制”六字款。
如果从此瓶器型的规整以及画工、清花色泽等方面来看,这只纸槌瓶无疑是件官窑的精品,但就是瓶底的款识,使得它露出了破绽。
款识的字体初看起来端庄工整,雄健有力,字与字之间距离比较大,很像是真品的款识。但细看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因为,如果是真品款识,那么每笔都应该有顿触,而且“年”字最后一横在上部,中间一竖脚很长。
但眼前这只纸槌瓶的款识,显然并不是这样的特征,那么,瓶的款识肯定是有问题的,既然款识不对,那么这只瓶子真伪也就不难确认了。
而且,楚琛可以肯定,这只纸槌瓶的式样,肯定不是康熙年间的产物,写康熙的款识,明明就是张冠李戴。
不过,这只瓶子虽然因为款识而露出了大破绽,但从其制作工艺上来看,制作者的水平就低不了。就以其画工来说,楚琛觉得并不输于清三代时期的官窑工匠。而这样工匠。他除了张火泥和他的传人之外,还真没遇到过。
“等等!张火泥?不会这么巧吧?”楚琛暗自嘀咕了一句。连忙仔细的打量起来。
纸槌瓶因为口部比较小,如果真是张火泥的仿作,他的标记八成是不会放在内部的,那么,最大的可能,还是以表面的花纹组合起来的图案。这一找,还真给他找到了张火泥的独门暗记。
楚琛暗自摇头一叹,但他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就凭张火泥的专业知识。怎么可能会做出张冠李戴的事情?难道这是张火泥早期的作品,还是张火泥的传人所作,或者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