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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楚琛给真真写了张药方,随后又把平常要注意到的地方跟她说了一遍。
等楚琛把一切交待清楚,真真就笑眯眯的说道:“楚哥,刚才因为我的关系,你们也没吃好饭,一会咱们再到我店里,我帮你们烧几样我的私房菜吧?”
楚琛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刚才虽然吃的快,不过我们也都吃饱了,现在就算想吃也吃不进啊!”
段昆连忙提议道:“反正现在也早,要不咱们去附近的景点逛一逛,然后再吃个宵夜吧,你们看好不好?”
楚琛和刘思哲对此当然没什么意见,而且他们也知道段昆打得是什么主意,好在真真今天的心情好,而且因为自己的顽疾治愈有望,再加上对段昆不反感,到也没有反对,这让段昆那真是喜不自禁,忙不迭的带大家出了门。
接下来,一行人开开心心的逛了几个景点,接着又去真真的店里,吃了一顿真真亲自下厨的宵夜。在此期间,大家拼酒连连。最后除了楚琛和胡勇,其他人都被灌了个酩酊大醉……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段昆起床洗漱了一下,就敲开了楚琛的房门。
楚琛刚打开门,段昆就心急火燎的说道:“琛哥,昨天我有没有在真真面前失态啊?”
见他这副模样,楚琛就想逗一逗他,故意提高了声音道:“昨天啊……”
“琛哥,你到是说啊!”此时段昆的心紧张的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
“没有!”楚琛笑嘻嘻的说道。
段昆大松了口气,抹了把虚汗:“我说琛哥。下次您别这样大起大落好不好,如果我有心脏病,保不准就突发了。”
“什么突发了?”
段昆的话音刚落,两人就看到真真拿着东西,从门外走了进来。
“没什么!”段昆连忙打了个哈哈,问道:“真真,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
“怎么,不欢迎啊?”真真说道。
“欢迎,怎么可能不欢迎。我是举双手欢迎!”说着,段昆还真的举起了双手。
真真被他逗乐了:“你那不叫欢迎,叫投降!”
段昆一本正经的说道:“投降就投降,我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听他这么说。楚琛只是哭笑不得,真真更是目瞪口呆,愣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半响之后。她才扬起了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段昆。你还要不要脸啊,信不信我揍你!”
段昆笑嘻嘻的说道:“真真,我只是在你面前不要脸,在外人面前,我可是十足的猛男!”
说着,他还重重的拍了拍胸口,“砰砰”直响。
真真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话虽然这么说,她还真吃段昆的这一套,这一点从她有些羞红的脸颊就可以看的出来。
见此情形,楚琛就隐蔽的向段昆竖了个大拇指,段昆也得意的笑了笑。
“哼!”
真真看到段昆的笑容,冷哼了一声,随后对楚琛说道:“楚哥,你能帮我把病治好,对我来说就是再造之恩,既然你不肯收治疗费,那我就送个礼物给你,这你总好收下了吧?”
昨天在真真那吃宵夜的时候,真真就提及治疗费的事情,楚琛当然不会收,一来这是因为段昆的关系,二来嘛,说难听点,真真其实算是他的试验品,这种情况下,楚琛当然不会收什么治闻费了。
后来,真真见劝不动楚琛,就没再多说此事,楚琛没想到,她今天居然带了礼物过来,想来价值应该不菲。
楚琛连忙说道:“收礼物那到没什么,不过不能太贵重,太贵重的东西,我肯定是不会收的。”
真真笑眯眯的说道:“你放心,这东西对我来说,真得没多少价值,你可要收下来哦!”
“如果真的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那我肯定会收下来的。”楚琛点头道。
“说好了,可不许耍赖!”真真边说,边把东西拿了出来,却是两幅刺绣作品。
楚琛原先还以为是蜀绣,仔细一看才发现,居然是缂丝作品。
缂丝又称“刻丝”,是我国丝织业中最传统的一种挑经显纬,极具欣赏装饰性丝织品。
宋元以来缂丝一直是皇家御用织物之一,常用以织造帝后服饰、御真(御容像)和摹缂名人书画。因织造过程极其细致,摹缂常胜于原作,而存世精品又极为稀少,常有“一寸缂丝一寸金”和“织中之圣”的盛名。
楚琛有些无语道:“真真,这可是缂丝作品,你居然还说没多少价值?”
真真一脸冤枉道:“这两幅东西本来就是我两千块钱捡漏得来的,两千块钱难道不便宜吗?”
“话能这么说吗?”楚琛哭笑不得的说道。
“呐!刚才咱们可是说好不能耍赖的,段昆可以证明,是不是?”说完,真真就盯着段昆。
见此情形,段昆哪还会说不是,再说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大不了几百万而已。要知道,楚琛的舅舅帮他个忙,就让他赚了五百万,就算这两幅东西真的要几百万,到时自己再补偿真真不就行了。
楚琛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如果是几万十几万的东西,那我收下来到也没什么,不过这两幅缂丝的价值可能要近百万了,我怎么好意思收的下来。这样吧,咱们折中一下,这两幅缂丝我买下来,到时你给我打个折就行了,就九五折吧,你看怎么样?”
见楚琛一脸坚决的模样,真真也只能同意下这个方案,不过九五折她肯定是不同意的,直接拒绝道:“这可不行,一定要三折!”
“三折不和白送差不多,我让一步,九折吧!”楚琛摇头道。
“好了,好了!”
段昆笑着打了个圆场:“你们两个可真好玩,卖的嫌不够便宜,买的嫌不够贵,照你们这样,还不知道得讨价还价到什么时候呢,我帮你们说个折中价吧,66折,六六大顺嘛,你们看怎么样?”
两人沉吟了一会,觉得段昆说的确实有道理,而且这个66折也符合他们的想法,就答应了下来。
见楚琛同意了,真真就笑着说道:“楚哥,你看看这两幅缂丝,我觉得应该是清朝的作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楚琛笑道:“真真,你应该知道,缂丝作为一种特殊的手工织绣品,它的工艺是十分繁复的,很难仿制,所以一般人也不会花心思仿制这东西。我们在鉴定缂丝时一般不需要考虑质料的真假和作伪问题,缂丝鉴定的主要问题是确定其年代、产地和作者,也就是说缂丝是什么时候做的、哪里做的和谁做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真恍然道。
接下来,楚琛把两幅作品都展开,发现它们正好是一对。
这两幅作品应该是一幅挂屏,尺寸相当巨大,高度将近八十多公分,宽度也要四十多公分,缂丝上织暗八宝纹,云纹与边框四角安的蝙蝠纹角牙,组成流云百蝠纹,寓意幸福如意长久。
两幅缂丝作品上,一幅书“一年”,另一幅书“康泰”,书风雍容富贵。
古人之所以以“一寸缂丝一寸金”言缂丝作品之珍贵,首先是因为缂丝耗费工时巨大,以万缕千丝成其工巧,“如妇人一衣,终岁方成”。
其次,缂技易学难精,虽摹缂书画,并非简单的照葫芦画瓢,而需要纯熟的工艺技巧和相当的书画艺术修养,许多缂丝书画具有很高的艺术鉴赏价值。
在清代缂丝以其贵重而渐为皇家所垄断,而且也因为皇帝贵族的重视,而发扬光大。
在乾隆年间,缂丝工艺更是发展到顶峰,出现了用赤捻金线和淡捻金线,银线在深色或浅色地晕色的“三色金”缂法。后来还产生了加绣,加画,三蓝缂等新技法,交叉并用,收到极好的艺术效果。
眼前这一对挂屏,虽然看上去简单,但其技术之精,用丝之密,看上去那真是雍容华贵,赏心悦目,让楚琛真是叹为观止。而这样的缂丝风格,正是乾隆时期的顶级工艺。
楚琛赞叹道:“这两幅作品,不但是清朝时期的,而且还是乾隆时期宫廷缂丝织造出的精品,非常的难得。不过有些可惜的是,这对挂屏原先应该是有紫檀框镶起来的,如果是原装的,那就更完美了。”
真真笑着说道:“如果真的有紫檀框的话,那我也捡不到这样的漏啦!”
楚琛笑着点头道:“这到也是,有失必有得嘛,不过这么好的缂丝作品,你真的舍得让给我?”
第五百九十章贪婪(上)
真真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不舍得的,说实在的,我玩古玩也是玩票的性质多一些,平常一般都是收藏一些比较冷门的东西,像这一对挂屏我平常都放起来,都不怎么欣赏的。”
楚琛笑道:“既然这样,那咱们来说说挂屏的价格吧,我觉得这对挂屏以尺寸和工艺来说,市场价应该值一百二十万。”
“哪有那么多!”真真连忙反驳道:“楚哥,你的眼力确实比我好,不过对于古玩的价格我可是小有心得的,如果外面的框子还在,那一百二十万确实不多,不过现在框子都没有了,肯定要不了一百万的。”
楚琛说道:“这样吧,既然是66折,那我付你66万吧,这些钱买下这么一对挂屏,我已经赚了大便宜,再少的话,我也不好意思了。”
真真也知道,这对挂屏市场价没有一百万,也有九十万,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到也算是皆大欢喜。
因为还要去接王先功,于是大家聊了一会,楚琛就坐着段昆的车出发去了机场。
到了那,又等了半个小时,就等到了王先功的身影。
回去酒店的路上,楚琛就问道:“王老,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你亲戚家?”
王先功有些歉意的说道:“小楚,真是抱歉啊,那边催的急,我想下午咱们就出发,不知道你在这边还有没有什么事情?”
楚琛笑道:“我暂时没什么事情了,本来还有些无聊,正好跟您跑一趟。涨涨见识,不过您的身体吃的消吗?”
王先功也笑道:“没事。我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也过的挺快。没一会段昆的车子就开到了酒店。
刘思哲和王先功也认识,之前听楚琛说要去涪城掏宅子,也有跟着一起去的想法,不过他之前已经答应王小月去旅游,也就没办法了,现在正好闻美美那边暂时还没搞定,于是就想一起去。
这不过是件小事,王先功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于是吃过了午饭。大家稍稍休息一会消消食,就坐上段昆借来的车子,往涪城驶去。
经过四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一行人来到了涪城下辖的子同。县。
因为王先功的亲戚家开车还要一段路程,而且又有一段是山路,现在是冬天,天黑的早,再加上那边晚上不方便住宿,于量大家就决定先在县。城休息了一晚上。明天再出发。
一夜无事,大家早早的就起了床,吃过早饭后开车上路。
刚开始的路到是挺好走的,不过没多久路就坑坑洼洼起来。特别是其中的一段山路,颠的众人的屁股生疼,这也难怪先前王先功会拒绝关国康一同前来。
好在路虽然难走。到也没有到不能车辆不能经过的地步,再加上一共才两个小时不到。大家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在刘思哲的抱怨声中,车子慢慢驶进山村。随后在一栋典型的蜀中风格的民居之前停了下来。
楚琛等人下了车,马上就有人从屋里迎了了来,为首的是一位看上去七十多岁,身穿棉袄的老人,不过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也不是太好,好像大病初愈的模样。
“二叔,你来啦……”
老人一开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