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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楚琛就把这件事情放到了一边,能回忆出来最好,毕竟对他来说,现在他和父母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就算这些回忆不出,对他们的关系也没什么影响。
一家人很温馨的吃过早饭,楚琛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有事要去学校的楚雨兰一同出发了。
楚雨兰上的大学,楚琛并不陌生,之前他和李国栋熟悉了之后,还来过这边好几次。
楚琛熟门熟路的驱车来到学校门口,就对楚雨兰说道:“小兰,我这次去陇西估计要几天,到时家里如果有什么事情,你记得打我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
楚雨兰说到这里,嘻嘻一笑道:“哥,我昨天忘记跟你说了,妈妈昨天发话了,你的女朋友,一定要是贤妻良母的类型,不然她可不答应。她的脾气可很倔的,到时她如果不满意,你就准备着头疼吧!”
楚琛闻言一愣,而后连忙问道:“除了这一点,其它方面,她说了什么要求没?”
“这到没有,她只说要你的女朋友会照顾你的就行了。”
听楚雨兰这么说,楚琛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他最怕母亲对家世有什么要求,至于贤妻良母,他相信吴可肯定会是的,于是他笑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见楚雨兰还不下车,奇怪的问道:“你不去学校啦?”
楚雨兰把手一伸,说道:“哥,我这都给你通风报信了,你就不给我点奖励?”
楚琛哭笑不得的说道:“这还要奖励啊,行了,这次陇西回来,我给你带几件当地的小玩意,这总行了吧?”
楚雨兰当即眉开眼笑道:“一言为定,你不能忘记哦,我这就去学校啦!”
“好的!”
等楚雨兰进了学校的大门,楚琛笑着摇了摇头,驱车就往刘老家驶去。……
“雨兰!等等我们!”
楚雨兰刚走进校门,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声,回过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李国栋和文玉婷这小两口。
等他们走到自己面前,楚雨兰就问道:“你们的车呢,怎么没看到啊!”
“坏了,现在正在修呢!”文玉婷有些扭捏的说道。
楚雨兰闻言大为惊讶,说道:“啊!怎么坏啦!是质量问题吗?如果是质量问题,我让我舅舅帮你打声招呼,换辆新的。”
文玉婷连连摆手,道:“不是质量问题,是出了个小事故。”
“啊!”
楚雨兰惊呼一声,连忙问道:“怎么会出事故啊!要不要紧啊!”
“没……没什么,就是我倒车撞在水泥墩子上了。”文玉婷满脸通红的说道。
听到是这个原因,顿时让楚雨兰有些哭笑不得,而旁边的李国栋的脸上,也不由显出了无奈之情。
文玉婷看到李国栋脸上的表情,照着他的腰上软肉就拧了下去,嗔道:“你还好意思露出这种表情,明明知道我开车技术不好,也不知道把我下车看着点!”
李国栋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感慨女人不讲理的同时,连忙说道:“下次我一定注意。”
“哼!”
文玉婷冷哼一声,轻抚了刚才拧的地方两下,而后对着楚雨兰有些暧昧的说道:“雨兰,我刚才我好像看到是楚哥送你过来的,你们两个不会是好上了吧!”
楚雨兰闻言娇嗔道:“死丫头,别瞎说,那是我哥好不好!”
“不对吧,我明明看到是楚哥的车子啊!”文玉婷有些狐疑的说道。
楚雨兰呵呵笑道:“你没看错,楚哥就是我哥!”
“你哥!”
听到这个消息,文玉婷和李国栋两人瞪着双眼,脸上全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等过了好一阵子,文玉婷才回过神来,说道:“雨兰,你的意思是说,楚哥就是你父母当年失踪的那个儿子?”
“对,就是的!”楚雨兰肯定的说道。
“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巧啊?”文玉婷抚着额头说道,她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楚雨兰摊了摊手,嘿嘿笑道:“就是这么巧啊,很意外吧!”
“怎么可能不意外啊!”
第两百三十九章钧窑小碗
说到这里,文玉婷眼珠子骨碌一转,笑眯眯的说道:“雨兰,你和楚哥不是亲兄妹吧,你就不想亲上加亲?”话音刚落,她就撒腿就往学校里面跑去。
文玉婷的这番话,让楚雨兰不由一愣,接着满脸通红的向文玉婷追了过去。
“死丫头,有种你别跑!”
文玉婷边跑边哈哈大笑道:“你想都别想!”
………………
楚琛驱车来到刘老家里的时候,董胖子还正在路上,那些办案人员也还没到。
给刘老打过招呼之后,楚琛就把那套本省银币放到桌子上,说道:“师傅,您看一看,这就是我得到的那套本省银币。”
刘老把这套银币一一看过之后,笑道:“确实是一套本省银币,特别是这五角的和五分的,别人找了一个世纪,都没找到过,居然被你就这么轻意的得到了,你这运气,真是好的无话可说。”
楚琛挠了挠头,嘿嘿笑道:“这个,我也觉得挺意外的。”
“爸,既然这套银币这么稀有,那阿琛现在卖掉不是有些亏了嘛!”刘琴舒在旁边问道。
刘老笑呵呵的说道:“以将来的趋势来说,亏肯定会亏一些,不过老董还搭了件钧窑小碗,到也亏不到哪去。不过事情肯定不能这么说,古玩这东西,如果都以将来的趋势做比较,那所有卖古玩的,都是亏的。”
“这到也是。”
刘琴舒想了想,到也确实是如此。于是问道:“阿琛,这套银币你花了多少钱啊?”
“一共五百八十万。”楚琛回道。
刘琴舒听到这个价格。反而有些奇怪,问道:“咦。我还以为又是你捡漏得到的呢。”
楚琛闻言呵呵一笑,把之前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而后说道:“那种情况,我也不可能以捡漏的价格,把这套银币拿下来,不然良心上也过不去。”
听完楚琛所说,感叹于那户人家不幸的同时,刘老父女对楚琛的行为也都点头称赞。
刘老欣慰的说道:“咱们做人就应该有底线,有所为。有所不为,咱堂堂正正做人,千万不能赚昧心钱,阿琛,这事你做的对,做的好。”
“师傅,也没什么,我不过是本着良心做事而已。”楚琛挠了挠头,谦虚的说道。
刘老闻言微笑着说道:“本着良心好啊。如果人人都能本着良心,你也就不用去陇西喽!”
楚琛闻言微微一笑,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罪恶之手。古玩的经济价值这么高,有一些不法之徒打它的主意也不奇怪。不过这土夫子确实很没道德,为了赚钱。就不管不顾的乱挖一气,而且更为可恶的是。居然连平民百姓的祖坟他们都不放过。
不过,说起土夫子。那不得不提起另一个职业,考古。可能在常人眼里,两者都是挖坟,只不过,考古是受到国家允许的而已,所以有些人就把考古,戏称为官盗。
其实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不同,考古重视的是文化,所以在文物出土后会花大力气进行小心的保护。
而盗墓则是以财富为中心,对一些有价值的,才可能会保护一下,而其它的一些文物,他们就不会在意了,这样,不经意间,就造成了大量文物的破坏。
而且,盗贼们的技艺水平和设备也有限,再加上做这种事情,肯定是越快越好,于是盗掘的时候对一些文物就很有可能造成恶意破坏,一些价值连城的文物,很可能就这样,被生生的毁掉了。
其实,很多时候,考古也是一件不得已的行为,万一人们发现了一座古墓,如果没有第一时间考古发掘,盗墓者很可能就会捷足先登,毕竟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接下来,大家又聊了一会天,董胖子就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到了小区的门口了。于是楚琛就打电话给保安,让他们给董胖子的车子放了行,而后就到门口把他迎了进来。
双方一见面,楚琛就看到董胖子脸上有几条抓痕,就好像猫挠似的,顿时惊讶的说道:“董胖子,你这脸上是怎么了?”
董胖子哭丧着脸道:“我这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前天,我不是答应我家宁宁给她买首饰嘛,于是昨天我俩就高高兴兴的去了王府井。”
“从南一直逛到北,逛的我腰酸腿疼,好不容易她才看上了一件首饰,不过有一个女的,也同样看上了那件首饰,而且首饰还只有一件,结果那个女的就恶语相向,宁宁也不肯善罢甘休,最后我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听了董胖子所言,楚琛有些无语的说道:“买个首饰都能遇到这种事情,胖子,你的运气还真是衰,不过那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你挠成这样吧?”
董胖子愤愤不平的说道:“那女的完全就是神精病,我不就说了她一句,腿比腰还粗嘛,就这么一句话,她至于要挠我嘛!”
听到这里,楚琛实在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看来还是有点道理的。
董胖子随着楚琛来到客厅,恭恭敬敬的给刘老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把他随身带着的一个锦盒,放到了桌子上,并打了开来。只见,一只玫瑰紫色的小碗,赫然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刘老、楚哥,这就是我爷爷说的那只钧窑小碗,还请你们确认一下。”
刘老点点头,对楚琛说道:“阿琛,你先看吧,反正东西会暂时先放在我这里,我可以慢慢看。”
“好的。”
楚琛应了一声,就戴上手套,小心的拿起锦盒里的那只小碗,仔细观察了起来。
钧瓷是我国宋代五大名窑瓷器之一,因烧造于钧州而得名。它以独特的窑变艺术而著称于世,素有“黄金有价钧无价”和“家有万贯,不如钧瓷一件”的美誉。
钧窑胎质细腻,釉色华丽夺目、种类之多不胜枚举,有玫瑰紫、海棠红、茄子紫、天蓝、胭脂、朱砂、火红,还有窑变。器型则以碗盘为多,但以花盆最为出色。
楚琛手中的这件钧窑小碗,口径应该在八、九厘米左右,器型规整,端庄大方。其釉色厚润,色泽依器型的转折而丰富多变,口沿与外壁为玫瑰紫,灿若晚霞,绚丽夺目而变化无穷。
这种釉色的动人表现,就是钧窑最大的特点。其原理就是,它在釉中加入微量的铜,在还原的高温气氛下,使釉烧成青中带红的紫红色釉,如云霞般变幻不定、美妙灿烂,这种釉色就是著名的钧红。
但它并不是纯正的红色,里面有着程度不同的紫色。钧红的品种有海棠红、玫瑰紫,还有一种因为烧得不理想而成为红中带黑或带灰的叫“骡肝马肺”,这一技法在陶瓷史上还是第一次,意义重大。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钧瓷才显的如此珍贵。
接着说楚琛手中的这只小碗,它的内壁施以天蓝色釉,静穆湉谧,与外壁的炽烈瑰丽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此冷暖色调的搭配符合美学的原则,折射出工匠们的巧思和当时皇家的审美品味。
楚琛仔细观察这只钧窑小碗,通过对比之后,最后确定,这应该就是北宋年间御窑烧造的一只钧窑小碗。最后,为了安全起见,他还用异能检验了一下,结果也和他的判断一样。
把碗重新放到锦盒内,楚琛微笑着说道:“我觉得这只小碗,应该是一件北宋年间的真品。”
刘老闻言,饶有兴致的说道:“哦,那你能不能给我们说一下,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