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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牛上前一步,一把抓起了飞鸽,拿在了手中。
而这时,在院落的另一个角落中,郑伦走了出来,几步冲入到了这丫鬟的房间之内,片刻的功夫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个绿色的小瓶。
此时黑牛解下布条,打开看了一眼,向着苏远说道:“大哥,布条上写的是一切顺利四个字。”
郑伦打开了绿色小瓶,闻了闻,皱眉说道:“是一种毒药,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小瓶之中装的是疯心散。”
听到这儿,苏远的脸色更加阴沉,冷哼了一声,说道:“妲己中的毒,就是这个丫鬟下的。”
黑牛一咬牙,说道:“可恶,我现在就杀了这个丫鬟。”
郑伦摆了摆手,说道:“现在问出她身后的主使人才是关键。”
苏远说道:“虽然我已经猜到,但是我还要亲口听她承认。黑牛,立即将她带走,无论用任何办法,让她吐出背后的主使人。”
“是!”黑牛答应了一声,立即扛起了丫鬟,三人转身离开了院落。
月亮渐渐升到了高空,将地面的一切都涂上了银色。
就在冀州城中的蔡半城原来的老宅之中,一个房间里不断地传出了惨叫之声。
苏远和郑伦坐在屋外,听到屋中的惨叫声越来越凄惨。
郑伦摇了摇头,说道:“都这么久了,难道这个丫鬟还不承认?”
就在这时,只见房门一开,黑牛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向着苏远摇了摇头。
看到这儿,郑伦也不由得愕然,说道:“这个丫鬟竟然这么嘴硬。”
黑牛摇了摇头,说道:“打断了两根皮鞭,竟然还不承认,我看直接杀了算了。”
苏远淡淡地说道:“让我看看吧。”
说罢,苏远转身走入到了房间之中。
郑伦和黑牛对视了一眼,也无奈地跟在了后面。
黑牛这种莽汉都问不出来,两人也根本没有对苏远抱多大希望。
进入到房间之后,就见那个尖下巴的丫鬟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全身是血,身上一道一道的鞭痕,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抽烂了。
看到苏远进来,这个丫鬟立即哀求道:“大公子,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苏远面色冰冷地扫了一眼面前的丫鬟,却是转头对黑牛说道:“这一个晚上,你只对她用了鞭刑吗?”
这一句话却是把黑牛说愣了,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还有什么别的刑吗?”
苏远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身为商周之时,本来就没有什么花样繁多的刑罚,纣王发明了一个简单的炮烙都引起众大臣惊恐,可是放在苏远的眼里,实在是小儿科了。
因此,苏远向着黑牛说道:“我教你一个简单的刑术,先用她的身上。”
黑牛表面点了点头,但是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意。
自己两只胳膊都抽麻了都没有用,一个简单的刑术又能起什么作用。
只是黑牛又不好反驳苏远,只能假装认真的听着。
而那个尖下巴的丫鬟却是眼中闪过了一丝坚忍之色,心中暗道:就算是再打我一天一夜,我也不会说出散宜生大人的名字。
这时,只听到苏远说道:“这一种刑术叫做剥皮,先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一个十字,把头皮拉开,向里面灌热油。埋在土里的人就痛得不停地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缺口里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听到这儿,黑牛惊得两只眼珠子都瞪得圆圆的,差一点要从眼眶之中掉出来。
特别是苏远的声音十分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吃饭喝水的寻常事一般,更是令黑牛感觉到整个屋中都有一股阴森无比的感觉。
这时,就听苏远继续说道:“这只是十大酷刑之一而已,如果还没有作用,那么还有车裂、凌迟、插针、抽肠、断椎、骑木驴、腰斩、刖刑、烹煮九个刑术。”
虽然苏远没有说明剩下九个的具体刑法,但是仅仅听着这九个名字,黑牛也不由得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只见一旁的丫鬟满目惊恐,尖声大叫道:“我承认,我全说,是散宜生派我来的,就要是为了毒害小姐。”
听到这儿,郑伦和黑牛蓦然间勃然大怒。
虽然姬昌势力独步天下,天下诸侯闻之而色变,但是郑伦却是眼中寒气一闪,冷冷地说道:“大哥,我们现在尽起斗篷大军,杀入西岐,抓住了姬昌这个老狐狸。”
第110章 前往朝歌
虽然苏远早就猜到了答案,但是此时亲耳那个丫鬟亲口承认之后,苏远的眼中还是露出了一丝杀机。
不过听到郑伦进攻西岐的建议,苏远却是摇了摇头:“西岐不能去。”
苏远心中明白,姬昌独霸一方,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自己斗篷大军想要取胜,并没有多少胜算。
更为重要的,苏远明白,这个西岐是封神的中心,如果自己贸然进攻西岐,会引起什么样的连锁反应,引出什么样的神仙还是个未知数。
到时候报仇不成,自己反而白白葬送了性命。
看到苏远摇头,郑伦也蓦然间想起了一件事,自己在西昆仑之时,他听自己的师傅也说了西岐之事,隐隐显露出西岐是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染指的地方。
当下郑伦也不由得摇了摇头。
见苏远和郑伦都摇头,黑牛问道:“西岐不能去,那我们怎么办?”
苏远说道:“放心,虽然西岐不能去,但是我们可以在朝歌等他。”
听到这儿,郑伦和黑牛蓦然间眼前一亮。
黑牛说道:“原来大哥早上决定去朝歌,是因为这件事啊。”
郑伦叹道:“大哥的思维竟然比我们早了一日之久,郑伦彻底服气了。”
苏远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就在朝歌布下天罗地网,这个失心散,我一定会原样奉还给姬昌和散宜生的!”
……
第二天一早。
冀州城门大开,苏护、苏远、黑牛和几百家将,护送着数辆马车,离开了冀州城,向着朝歌进发。
在城西的荒山之上,满身灰尘、血污的散宜生仍然站在山腰之上,看着马车离开了冀州城,冷冷地笑了起来:“苏全忠啊苏全忠,这一次你前去朝歌,就是自投罗网,估计你现在根本没有想到,等到了纣王的面前,妲己会亲手把你们送上断头台。”
散宜生越想越得意,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可是,散宜生太过得意了,一不小心脚上踩了一块石头,身子一滑,“骨碌”一下子从山上滚了下去,“噗嗤”一声,又是一头扎入到了山坳间的泥潭之中。
再次从泥潭里爬出来,散宜生抹了抹满脸的泥巴,却是根本没有懊恼之色。
虽然到了现在散宜生从心底深处还看不起酒肉公子苏全忠,但是隐隐之间,散宜生已然将苏远当成了这一生最想除去的敌人。
能够杀了苏全忠,对于散宜生来说,已然是人生一大幸事。
“整个天下还有谁比我更有头脑,和我散宜生就是死。对了,现在是时候抚慰一下崇侯虎两兄弟了。”
想到这儿,散宜生找到了摔烂的马车,从马车中取出了一件新的青衫,穿在了身上,接着徒步去寻找崇侯虎的大营去了。
此时,苏远虽然出了冀州城,但是脸色却一直阴沉,虽然自己早已谋划好了惊天巨网,就等着在朝歌算计姬昌。
只是现在这么简单就离开冀州,实在是心里不爽。
思索之时,苏远突然间心中一动,向着黑牛问道:“崇侯虎大军在哪儿?”
黑牛说道:“现在就冀州城北五十里之外。”
苏远说道:“黑牛,你到崇侯虎大营跑一趟。”
说罢,苏远低声向着黑牛耳语了几句。
黑牛听到了苏远的话,立即点了点头,当下快马加鞭,离开了车队。
此时,崇侯虎大军之中,崇侯虎和崇黑虎兄弟两人相对而坐,唉声叹气。
如今崇侯虎大败,崇黑虎丢了铁嘴神鹰,两人手下只剩下不到一万残兵,想战又不能战,想退又不能退,一时间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军营之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之声,接着就听到一声如同闷雷的吼声:“崇侯虎兄弟听好了,快出来跪接全忠将军之命。”
听到这个声音,崇侯虎两兄弟连忙走到了中军帐前,向着大帐外看去。
只见黑牛骑着一匹快马,向着军营冲了过来。
崇侯虎听到苏全忠这两个字,虽然没有看到苏全忠本人,但是却也吓得心胆俱裂,当下连忙大叫道:“快关大门,快关大门。”
听到崇侯虎的话,立即有数十个士兵跑到了营门前,用力推动营门,那营门立即缓缓地关闭了起来。
这时,黑牛已然冲到了营门之前,坐下战马根本没有减速,黑牛右手一拉缰绳,就见那战马长嘶一声,前蹄蓦然间跃起,向前一踏,两个前蹄踏在了军营大门之上。
被战马这么一踏之下,那军营大门根本支撑不住,只听到“轰”的一声,立即倒塌了下来。
那营门有三人多高,倒塌之后,向着那数十个推门的士兵砸去。
数十个士兵尖叫着四散而逃,但是怎么可能快过倒塌的营门。
只见一片尘土冲天而起,数十个士兵立即被砸在了营门之下。
大营之中还有一万士兵,此时看到黑牛勇猛至斯,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出。
战马双蹄落地,黑牛立在营门之前,一指崇侯虎兄弟两人,冷声喝道:“你们两人听好了,现在苏将军已然护送妲己前往朝歌,他让我告诉你们,这一次饶你们一命!再有下次,定当不饶。我们两人就好好谢谢散宜生大人……不,苏全忠将军的大恩大德吧。”
说罢,黑牛一转马头,一骑绝尘,扬长而去。
直到看着黑牛化为了一个小黑点,崇侯虎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崇侯虎怒骂道:“笨蛋,一群笨蛋,一万人难道还怕他一个人吗?”
四周的众兵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中却是不服,均是暗暗想到: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吓得全身颤抖,非要关闭大门。
不过这时,崇黑虎突然一眨眼睛,说道:“不对,大哥,你刚才可是听到他说了什么?”
“散宜生!”崇侯虎也蓦然间一瞪眼。
“原来是这一切都是散宜生捣的鬼!如果让我找到他,一定饶不了他。”崇黑虎也怒吼了起来。
到了此时,两兄弟将一切都想联想了起来。
为什么冀州大军会有西岐的铁甲,为什么姬昌会按兵不动,为什么散宜生会写信给他们。
原来这一切都是散宜生的计策,就是为了假借苏护的手来对付他们两兄弟的。
两人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顿时怒火冲满了胸膛,如同两只想咬人的狗,随时都会扑出去。
而此时,黑牛返回到了车队之中向着苏远交差。
苏远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冷笑道:散宜生啊散宜生,你必然是会前往崇侯虎大营的。我就提前给我安上一颗雷,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不过你放心,这只是大餐前的甜点而已。
崇侯虎中军帐中,崇侯虎兄弟两人正气哼哼地坐在大帐之中,突然一个传命兵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