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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算姬昌被绑住之时,他的嘴巴仍然在嚼着南宫适的耳朵,同时嘴中嘟噜不清地说道:“好吃,还想吃。”
众士兵都不愿意面对这个疯子,因此七手八脚将姬昌绑住了之后,抬回到了羑里之中。
南宫适仿佛被吓傻了一般,一直趴在地上,等到姬昌远去之时,他才敢站了起来。
只见他满脸是血,两只耳朵也没有了,那一个圆圆的脑袋上突显两个铜铃一般,充满了惊恐之色的眼睛,失魂落魄地叫道:“我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打死也不会回去了。”
说罢,南宫适转头向着羑里外逃去。
看着如此狼狈的南宫适,鲁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南宫适,当初可是号称天下第一武将,没想到今天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旁边一个士兵问道:“将军,现在南宫适就要锭出羑里了,我们是不是要拦截他?”
鲁雄摆了摆手,说道:“让他去吧,姬昌少了一个帮手,就再也搞不出什么花样了。”
因为鲁雄的命令,南宫适畅通无阻地离开了羑里,逃了出去。
出了羑里之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重兵把守的羑里,南宫适一拍脑袋,说道:“我终于明白了,君侯原来是这么帮我离开啊!君侯真是睿智啊。”
可是说完这句话,南宫适的耳朵再次巨痛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虽然逃了出来,却是失去了两只耳朵,真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是南宫适的脑子也想不了这么复杂,当下一心想着姬昌让他返回西岐,南宫适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将自己的头包裹住,立即向着西岐奔去。
日夜兼程,这一日终于返回到了西岐。
南宫适也顾不得休息,立即闯入了君侯府,来到了银安殿。
自从姬昌走后,西岐就由姬昌的大儿子伯邑考代管,次子姬辅佐。
伯邑考与其父姬昌一样,同样以仁义著称,不仅年少貌美,而且琴棋书画无不精通。
一进入到银安殿中,南宫适“扑通”一声跪在了伯邑考的面前,哭诉道:“公子,快去救君侯啊。”
此时的南宫适,两边无耳,头上裹着一块满是鲜血的白布,耳边的满是血痂。
伯邑考仔细辨认了许久,这才迟疑地问道:“下面可是南宫将军?”
南宫适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我啊,大公子,君侯让我回来告诉你,他现在被关在羑里,请公子立即去救他啊。”
可是,听到了姬昌的消息之后,伯邑考根本没有理会,反而继续追问起了南宫适的耳朵,说道:“南宫将军,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南宫适说道:“是君侯给我咬的啊,君侯也不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装疯,骗过鲁雄,让我逃出羑里前来报信的。”
伯邑考点了点头,说道:“南宫将军受苦了,快些回去疗伤吧。”
见自己说了数次,伯邑考竟然根本没有听到姬昌被关的消息,南宫适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来,眨着两只大眼,不解地看着伯邑考,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这时,就见在伯邑考的下坐着一个银面少年,站起来向伯邑考说道:“大哥,如今父亲有难,你该去朝歌救他才对啊。”
站起来说话之时,正是姬。
伯邑考扫一眼姬,说道:“当初父亲前往朝歌之时命我监国,如今西岐是我们的根本,如果我擅自离开,岂不是误了父亲交待的大事。”
听到这儿,姬急忙说道:“大哥若去,我可代大哥行使监国一职。”
伯邑考扫了姬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我看不如就由二弟代我去朝歌吧,怎么样?”
姬连忙摇头道:“不可,不可,父亲是让大哥前去,我岂能僭越。”
此时在银安殿中,还站着散宜生等数名官员,此时听到两兄弟争论,全部低下头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所有人都明白,这其实是两兄弟争权,谁都想坐镇西岐,而让对方到朝歌去送死。
只有南宫适是一介武将,根本不明白两人的心思。
听两人这么说,还以为两人都是一心为了西岐,当下南宫适又激动又感动,大叫道:“君侯说了,他身上有信香,可以实现姬家之主的所有愿望,他现在亲手传下去,因此两位公子不要争了,谁去都是一样的。”
还等到到南宫适说完,见伯邑考和姬同时停止了争论,两人同时扭头看向了南宫适,异口同声地说道:“我去。”
第209章 伯邑考
伯邑考站了起来,一脸的肃穆和庄重,向着银安殿的众臣说道:“诸侯,君侯有难,我伯邑考义不容辞,今日我宣布,由二弟姬代为监国,而我亲自前往朝歌,营救父亲。 ”
散宜生上前奏道:“臣启公子!主公临别时,曾说过他七年之厄满后,自然归国。如今公子要去朝歌,有违主公临别之言。如今朝歌危险,公子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
伯邑考叹曰:“父王有难,举目无亲;我身为其子,于心何忍!就算朝歌再危险,我必然会以一番孝心打动上苍,必能迎回父亲。”
看着伯邑考大义凛然的样子,南宫适感动地痛哭流涕,跪地伏拜道:“公子大义,南宫适服了。”
而散宜生等众臣,也连忙拱手说道:“公子大义,吾等佩服。”
只有姬脸色阴沉不定,坐在那儿一言不。
第二日,伯邑考踌躇满志,从西岐出,前往朝歌。
十几日之后,伯邑考终于来到了朝歌,他按照散宜生所教的办法,先是准备了厚礼去打点费仲尤浑两人。
可是到了费仲府后这才现,费仲府大门紧闭,门前杂草丛生,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费仲因为贪赃枉法,被纣王押入到了大牢。
伯邑考只有前去寻找尤浑,可是一听到是伯邑考前来,尤浑根本连见都不敢见,甚至平时畅通无阻的礼单,也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出来。
无奈之下,伯邑考只有寻找商容、比干、黄飞虎三人,但是这三人全部避而不见。
伯邑考手中拿着数箱钱物,竟然一件都送不出去。
来了朝歌十数日了,伯邑考竟然连一个朝中大员都没有见到。
冥思苦想之下,伯邑考打起了苏妲己的主意,当下通过西岐的暗哨买通了寿仙宫的宫女,让这个宫女在苏妲己面前称赞伯邑考是一个翩翩少年,风度不凡。
哪知道,即使这名宫女把伯邑考吹上了天,苏妲己根本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完全不为所动。
到了此时,伯邑考已然被逼上了绝路,连续近一个月,竟然一无所获。
他倒是不担心姬昌现在性命如何,只是担忧姬昌身上的信香,只怕会夜长梦多。
只有得到了信香,他才算是真正的姬家之主。
就在伯邑考走头无路之时,在羑里的姬昌,藏在了自己的茅屋之中,紧紧关闭着房门,正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八枚金钱。
当看着这八枚金钱的落势之后,姬昌微微一笑,喃喃地说道:“邑考我儿,你终于来了,为父会助你前来羑里的。”
说罢,姬昌收起了八枚金钱,贴身放好。
不过,就在放下金钱之时,姬昌碰到了自己胸中一个贴身放好的布包。
原来在这布包之中,放着的是伏羲赐予的护身金钱,但是现在这枚金钱却是消失不见了。
一个月之期,早已经过去。
姬昌暗叹了一口气,立即开始了行动,只见他慢吞吞地走出了茅屋,向着屋后的杂草中走去。
平时姬昌出现之时,都是疯疯癫癫的,因此村中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
现在就算是姬昌行动古怪钻入到杂草之中,也根本不会有人怀疑,更不会有人前去查看。
姬昌深入到了杂草之中,就见在草堆之中有一个鸟巢,在这鸟巢之中有一只白鸽。
姬昌抓住了白鸽,从身上撕下了一小块布条,咬破手指,写下了几个字,将这字条绑在了白鸽的腿上,立即扬手将这白鸽扔飞出去。
这只白鸽展开双翅,向着皇宫飞去。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在馨庆宫中,杨贵妃手拿布条,沉吟思索了起来。
……
这一日,伯邑考仍然毫无头绪,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正在驿馆之中走来走去。
如今他的办法用尽,根本无法进入到羑里之中,伯邑考也有些失去了信心。
而就在这时,突然就见有宫中一个侍卫前来驿馆传旨:鉴于伯邑考孝心可嘉,准伯邑考前往羑里探望姬昌一次,探望之后,立即离开朝歌,绝不可逗留。
接到纣王的旨意,伯邑考简直被喜晕了,这真是天大之喜啊。
当下,伯邑考也顾不上思索为何纣王会突然下旨,当下立即收拾行礼,带着随从和纣王的旨意,离开了朝歌,前往羑里。
接到纣王的旨意,鲁雄立即放开关卡,让伯邑考和十几名随从进入到了羑里之中。
不过,鲁雄为人谨慎,安排自己的副将和数百士兵一同跟随。
来到羑里之后,伯邑考迫不及待地奔到了姬昌所住的茅屋,只见茅屋门大开,姬昌正蹲在屋门口,搓着身上的渍泥放在嘴中吃。
看到这儿,副将一副厌恶的样子,当下立即回过头去,不再看姬昌。
就在副将回头之时,只见姬昌的目光一挑,向着伯邑考使了一个眼色。
父子连心,伯邑考立即明白了姬昌的意思。
当下,伯邑考向着这名副官手中塞了一大包金银,恳求道:“将军,能否让我与父亲单独一见。”
那副官掂了掂这金银,看了看伯邑考随行的几个随从,自忖伯邑考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当下点了点头,同意了伯邑考的请求,同时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围住了茅屋。
伯邑考心中大喜,当下扶着姬昌进入到了茅屋之中,紧闭了屋门。
屋门一关闭,伯邑考立即跪在了姬昌的脚下,痛哭道:“父亲,儿子不孝,你受苦了啊。”
屋外的副将听到里面的哭声,心中更是不再起疑,当下坐在了不远处的树荫之下乘凉起来。
伯邑考在哭诉之时,一直盯着屋外,当他看到副将远远离开之后,立即止住了哭声,向着姬昌说道:“父亲,事不宜迟,那信香你就给我吧,另外你还有什么交待的,现在全部告诉我吧。”
姬昌也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道:“邑考我儿,还是你孝顺啊,为父这就放心了。我今天要告诉你的,是我姬家家之本,那就是三根信香。”
听到姬昌说到了信香,伯邑考立即瞪大了眼睛。
只见姬昌在怀中掏了掏,取出了一个金盒,拿在了手中,说道:“这里面就在信香。”
一见这金盒,伯邑考两眼放光,立即就要抬手来取。
可是姬昌却是一摆手,说道:“慢!我姬家有训,但凡两任家主承接信香之时,需有一个仪式。你且取清水来。”
此时,伯邑考急不可耐地要拿走信香,这也正是他前来朝歌的真正目的。
因此一听到姬昌的话,伯邑考根本没有考虑到底有没有这个仪式,当下立即站了起来,在屋中四处寻找。
只见在屋角的一个破旧的木桌之上,摆着一个水壶,里面装的满满的水,伯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