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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一步要干什么?”Honey坐进车后座看着我问。
“你上来干什么?”我奇怪极了。
“没什么!我好奇,想跟着你们去看看新鲜!”Honey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哥哥知道吗?”我脑子转了转,想到她那高深的学识和各种先进的发明,也许借这个机会把她拉下水是个不错的决定。
“我又不是小孩子!干什么用不着他同意。开车!”Honey很帅气地挥挥手。
我对Redback耸耸肩,她一脸不满地踩下油门将我们带到了一家进出口公司门前。这是一家挂牌公司,老板吉姆·卡特尔,是卡特尔军火公司老板麦文·卡特尔的弟弟,通过这家进出口公司,他们向内向外出口了大量非法的武器。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与狼群无怨无仇的他,竟然不顾我们的警告,主动向攻击我们的佣军提供军火。如果他以为有个政府背景的哥哥我们便怕了他,那他可打错了算盘。
“你要怎么办?在他车里装炸弹吗?”Honey颇为紧张地凑过来问道。
“是装炸弹,但不在他车上!”我笑了笑说道。
“那你要装在哪儿?”
我笑了笑,提着那桶奥斯屈莱特G液体炸药下了车,走到停车场出口,将桶里的液体均匀地倒在了地上,然后在路边的墙角装上一个遥控雷管便走了回来。
“我只知道奥斯屈莱特G液体炸药最大的特点是具有相当高的能量,爆速高达8600ms,大多是用来炸山和开矿。蒸汽与空气的混合物很容易发生爆炸或燃烧。但没想到还能这样用。”Honey看着我只是如此简单地便回来了,惊奇地叹道。
“呵呵!奥斯屈莱特G型液体炸药易被土壤吸收并保持爆轰性能。因此,它被直接浇注在土地上,并能用压发雷管或普通雷管直接起爆,作为‘无壳’地雷或‘液体’地雷使用。它主要用于大面积快速安置地雷,以达到杀伤、炸毁装甲车辆和清除雷区、开辟通路的目的。我们常用它来开挖个人掩体和工事。当然也能杀人!”
我们在停车场前等了片刻,到晚上下班时便看到楼上停车场的下车道缓缓驶来一溜车队,中间一辆银色的凯迪拉克便是吉姆·卡特尔的车子。我把遥控开关递给Honey说:“你不是想刺激?自己按!”
Honey接过我手里的遥控器,像捧着件名贵珠宝一样小心翼翼。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子,她十分为难地左顾右盼,然后看着我和Redback。这时她才知道杀人这个词说起来容易,真到下手的时候才知道对自己有多大的压力。
车子渐行渐近,已经出现在我们的水平视野内。这时候Honey仍捧着遥控器,不过已经满头大汗,双手颤抖,在车子驶进我布好的雷场时,她突然尖叫着一抖手,大叫道:“不行!我下不了手。”
边上早已做好准备的Redback接住落下的遥控器并按下按钮,空无一物的地面突然爆起万丈火焰,将行驶中的车队炸上了天。硝烟过后,路上便只剩下数辆燃着熊熊大火的轿车,没有一个人从车内钻出来,因为巨大的冲击波早已将车内的人炸成了碎块。
狼群 第二部分
第九十二章兵不血刃(1)
坐在车中看着远处燃烧中的车队不断炸出的火花,我想起童年过节时的礼花,不过被边上的哭声惊醒,扭头一看发现Honey趴在仪表板上,双肩抖动,低低地抽泣。
我没有说话,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谁知原本只是低低的抽泣声在我掌下却变成了号啕大哭,而且她还抱着我的胳膊不断把眼泪混着鼻涕蹭在我的衣袖上。看着布料上粘着的一坨坨青黄相间的糊状体,我无奈地扭头冲Redback做了个鬼脸。
本来以为她一会儿就停了,没想到这小妞哭起来还没完没了。现在这种形势下我们可没有时间给她浪费,这么大的动静警察五分钟内就会到。现在隔街的警笛声都已经能听到了,车子却还没有发动,这不是等死嘛。
“够了吗?”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着的外罩褪下,生怕上面那种混合液体粘到皮肤上。即便那是从美女鼻子里流出来的东西也让人恶心。
“我害怕!”Honey松开我的胳膊,伸手抹了把脸,眼泪和鼻涕连成线绕着嘴角画了个标准的C字,“我从不知道原来杀人是这么可怕的事情,想到只要手指按下去,数条鲜活的生命就会被我夺去,他们的父母子女便会失去他们,并会永远生活在痛苦中,我便心脏狂跳到揪痛,无法呼吸,关节像上了石膏一样僵硬,我甚至想吐。上帝呀!我刚才竟然想杀人!和我一样的人!”Honey移开屁股坐到副驾驶位子上后,又开始不停地自言自语,最后又抱着脑袋趴在膝盖上痛哭起来。
顾不得安慰她,我先把车子发动驶离了爆炸现场。我从倒后镜中向后排的Redback使眼色,想让她安慰一下边上的小女孩,却被她还以白眼,弄得我莫名其妙。不过,如果有名年轻女子不停地在你车内哭泣,尽责的美国警察或公民极有可能告你虐待或强暴。我可不想还没有逃出爆炸现场,便带着遥控器和装过液体炸药的容器被执法机关抓个现行。
“别哭了!”Redback最后经不住镜中我的无敌连环瞪,憋着粗气说道,“又不是你按下的按钮,你对那些人的死没有责任,哭什么哭?”
“我一直以为杀人是件极COOL的事情,只是轻松地一扣扳机,哇拉!职业杀手!听起来那么有形,没想到真实情况竟然会是这样。”Honey抽出张面纸把脸上的脏东西擦净后,一边擤鼻涕一边支吾道。
“那是你身边这样的人太多了,导致你有了这样的错觉。杀人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杀人者会恶心,会后怕,但绝不会感到酷。”说完这话有些人像出现在我的脑中,逼得我又加上了一句,“也有些人甚至会感到快感,但也不会感到有形!那太幼稚了。而且你也只是按动按钮间接地下手,如果你面对面将一颗子弹射入人体,那种弹头打进人体组织的声音绝对够你做一个月的噩梦了。听过瘪车胎爆洞的声音吗?类似那种‘波’,声音并不大。”
“别说了!”Honey把擤鼻涕纸扔过来骂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坚持干这种事如此久的时间?我的天!你们太疯狂了!难道你们的良知没有办法阻止你们的行为吗?幸好我有。”
“心悸、头痛、激动不安、肌体轻盈、有呕意!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这种感觉吗?”Redback剔着指甲中的填充物和手掌上没揭净的指纹掩盖胶体,漫不经心地问。
“为什么?”Honey喘着粗气,试图用深呼气缓解狂跳的心律。
“你是化学家,提示你一下。C9H13NO3,这个分子式有没有让你想到什么?”Redback故弄玄虚的语气和奇怪的问题立刻成功地转移了Honey的注意力,让她陷入了思考,但几乎是同时她便想到了答案。
“肾上腺素。”Honey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说道,“专门用来‘战斗或逃命’的荷尔蒙,调节心肌、增高血压、活化交感神经、运送葡萄糖给肌肉、促进肌肉的活动,用来应对压力或危险。它可以瞬间给人强大的机能提升和恐怖的爆发力,但如果分泌量过高,超过机体可承受限度,便会使毛细孔和血管紧缩,甚至会阻塞输送血液至心脏等反效果,出现心悸、头痛、激动不安、有呕意的现象或体能障碍。”
“所以才会有的人遇到危险时,头脑清醒却无法驱使身体做出反应。这东西过低过高都会害人命。”Redback笑了笑说道,“你只是感觉这事刺激过头了而已,和良知没有关系。这是常坐在办公室不活动导致体质不良的坏处,以后要常做运动哟!”
“你胡说!这不可能!”Honey无法接受自己停止犯罪行为不是因为理智回归而是慵懒造成的体质不及格。Redback的这种假设既突显了她体质的羸弱,更重要的是营造了她道德上犯罪的故意,这是她不能也不愿接受的事实,“我才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身体好得很,根本就不是因为体质问题,适应那点肾上腺素根本不成问题,根本就是我的良知制止了我。”
“是吗?我都不敢这样夸口,你竟然这么自信?应该让屠夫和大熊给你展示一下肾上腺素的威力,你才能明白刚才你的话简直像小儿辩日一样无知。”Redback哈哈大笑起来,仿佛Honey的争辩是在说笑一般。
“你什么意思?”Honey又一次被Redback的话引开了注意力,忘记了为自己内心的原罪作辩解,睁大眼好奇地问道。
“你既然对肾上腺素这么熟悉,应该明白这种荷尔蒙比较特殊,是一种可由大脑控制其分泌的激素,如果你觉得压力、紧张或危险,便会刺激肾上腺髓质分泌这种应激激素。所以,某些经过特殊训练或经历过大灾难的人可以驱使自己的思想,造成假想的危险状态刺激本身的肾上腺素分泌,给自己以强大的力量。而这种人通常必须有超强的肉体作为发挥器械,不然就会出现肾上腺中毒,下场只有死。想想屠夫和大熊的体形或看看你身边的司机,你才能明白什么叫控制肾上腺素,不让肾上腺控制你。至于你,省省吧!”Redback撸起袖子握紧拳头向Honey展示蕴藏在温玉般光滑皮肤下的强健。扭头一看,她棱角分明的线条也吓了我一跳,平时我也没注意,原来这小妞的肌肉也够劲爆的。
“Redback,够了!换车了!”我把车停在市中心一个大型公共停车场,催促两人下车。这家伙可算逮到一个向人说教的机会,而且对方还是号称天才的人物,她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满足自己虚荣心的机会。
“控制自己的内分泌?”Honey下了车,边走边瞪大眼看着我,“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还用来作为战斗的动力?即便这从理论上能讲得通,我也不相信真的有人可以做得到。”
“那是你见识短!我们刑天就可以做到。对吧!”Redback走在我左侧用手肘捣我后腰一下,挤眉弄眼地笑道。那副模样让我想起买了新衣服一定要穿戴整齐到同伴面前炫耀一番的小孩子——天真得可爱!可是看着她那副样子,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我知道她的话引来的只有一种结果。
“我要看!”Honey高叫的声音立刻印证了我的预测。
翻翻白眼摇摇头,满街飞驰的警车一遍又一遍地在路边疾走的人群中筛滤着可疑人员,如果不是正赶上下班高峰期,我们早就被警察给拘起来了。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知什么叫紧张。
“没空!”我懒得理她,径直拐进一家正在营业的俱乐部。这是资料中提到的,最后一个目标常来的夜店。金·哈姆,一个世界有名的黑客,进出世界各国所有连接入网数据库偷取情报卖。他被美国安全局抓获后,便归顺了政府,成了领薪水的网警。但狗改不了吃屎,据说他仍私下接活,替人偷取情报,林家的黑帮身份和狼群的行程安排就是他破译的,甚至还把国安局中收集的狼群成员的资料都搞了出来,害得我们的第一次偷袭行动被人识破,差点中了埋伏。天才费了一个星期才好不容易在网络上把他揪出来,但碍于他的身份一直没有下手。
坐在昏暗的夜总会中,震耳的音乐声把一切嘈杂都掩盖在疯狂之下,面前的酒桌上一名裸女在收了我1000美金后卖力地扭动着她的身体。玻璃桌面下的紫光灯把这个只在重要部位涂了层银粉的女郎照得如同穿着比基尼一般。也许是我出手大方的原因,这姑娘十分热情地不住往我身上蹭。说实在的,这个混血非裔女孩长得真是不错,如果不是Redback在边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