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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郁芷若跟贝一铭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里。
车开到半山腰路就窄得不能走了,贝一铭停下车,在他车的前边有一辆黑色的商务奔驰,贝一铭的车一到郁芷若就从车上下来了。
贝一铭现在是身处荒山野岭,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周围就全是光秃秃的树了,寒风一吹,立刻传来渗人的怪声。
郁芷若人未到,香气先传来,贝一铭看着她道:“大晚上的你把我喊到这地方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带着我大半夜去上香?”
郁芷若幽幽的叹口气道:“我让你来,是想带你见一个人,你能平安无事你得好好谢谢她。”
贝一铭当时就是一愣,难道余志强改了口供是以为郁芷若口中的那个他?他是谁?自己认识?
郁芷若今天到是没戴墨镜、口罩。漆黑的长发上罩着个紫色毛茸茸的贝雷帽,月光下不施薄粉的俏脸上闪着银色的光泽,让她仿佛就像那月宫中的嫦娥仙子,但她眉宇间却有着淡淡的忧色。让身为男人的贝一铭莫名心里升起心疼的感觉。
郁芷若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运动款羽绒服,胸前的曲线并没被遮挡住,反而越发的突出了,纤细的腰肢下是一条黑色的运动长裤,两条又长又直的****被包裹住。她脚下是一双白色的慢跑鞋,这样的装束让郁芷若很想是个象牙塔中的女大学生。
郁芷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手电道:“我们走吧。”
在郁芷若的带领下两个人上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枯黄的杂草刮在两个人的腿上发出“哗哗”的声响,路上还有未曾融化的积雪,脚踩在上边会发书“唦唦”的声音。
荒山、小路、枯黄的杂草以及两边光秃秃的树木,还有前边那个宛如嫦娥仙子的绝世佳人,竟然让贝一铭有一种置身聊斋志异中的荒诞感。
他看着在前边带路的郁芷若那摇曳的腰臀,突然想她那挺翘的臀儿上会不会突然出现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想到这贝一铭也开始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怎么就想到了聊斋志异?怎么就想到了狐女?
郁芷若似乎察觉到了贝一铭的目光很不规矩,猛然的转过头瞪这他嗔怪道:“你往那看那?”
贝一铭吓了一条。她怎么知道我在看不该看的地方?女人的第六感都这么强吗?想到这他赶紧转移话题打着哈哈道:“你不是最怕黑吗?怎么敢大晚上的带我上山?”
郁芷若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因为我是女人。”
贝一铭听得是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啊?
郁芷若侧过头看向从光秃秃树干上探出头的一轮弯月语气凄然而又含有怨气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就是女人,最可恨的就是男人。”说到这愤愤不平道:“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贝一铭大感郁闷,我怎么着你了?怎么连我一块骂?女人果然都是不讲理的动物。
郁芷若突然上前一步仰起头直视着贝一铭明亮的眼睛道:“如果一个女人跟你过了半辈子,当她老了,不在年轻,不在漂亮,成了黄脸婆你会离开她吗?”
突如其来而又莫名其妙的问题让贝一铭抓不着头脑,他刚要回答,郁芷若突然轻轻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道:“别回答我,我不想知道答案。”
贝一铭鼻息中满是郁芷若身上散发的馨香味,一时间让他如同喝醉了一般,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轻了好几分。似乎随时都能飞起来一般,怀中那具柔软的身体让贝一铭浑身上下的肌肉瞬间变得僵硬起来,他想伸出手揽住郁芷若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但手举起来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郁芷若长长的叹息声传来,她轻轻推开贝一铭,看着他微赫的脸突然笑道:“别乱想。那个拥抱只是朋友之间的拥抱而已,我今天心情不好。”
说到这郁芷若转身带着贝一铭继续往前走,两个人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这样前边出现了一栋黑乎乎的建筑物,走到近前贝一铭终于看到了被风沙侵蚀得漆都掉光了的牌匾,上边有三个字妙月庵。
木门在这时候“吱”的一声开了,门里是个举着油灯的老尼姑,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深深皱纹,老尼姑没颂佛号只是冲他们点点头。
郁芷若双手合十对老尼姑拜了拜,然后迈步往里走,贝一铭赶紧跟上。
妙月庵并不大,进了门距离供奉佛像的大殿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两边是低矮的房子,古色古香根本谈不上,破破烂烂到是能形容这两排房子。
两个人进了大殿,说是大殿其实也不大,充其量也就六十多平的样子,当中供奉着观音像,佛像前跪着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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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时间、金钱、权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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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充斥着檀香味,那是香烛燃烧后留下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也说不上难闻,观音像宝相尊严,两边垂着明黄色的纱幔,佛像前燃着香,白烟袅袅升起。
一个老尼姑手里握着念珠站在佛像左侧,跪在蒲团上的女子发出长长的叹息声道:“你还是来了。”
郁芷若上前几步凄声道:“向姐你这又是何必那?”
一听这话贝一铭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向雪飞的模样,难道余志强推翻了以前的口供,不在死咬着自己跟党浩不放是因为她?但她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尼姑庵中?
站在佛现前的老尼姑颂了一声佛号退了出去,向雪飞又是叹口气向观音像拜了拜然后长身而起,她看到贝一铭眼中满是讶色,但很快就释然了,冲贝一铭微微一笑道:“贝医生大晚上的又打扰你休息了。”
此时的向雪飞跟贝一铭初见她时不一样,那时的向雪飞满脸的愁色,眼中满是不甘,甚至有怨毒之色,可现在却是一脸的平静,双眸中的神色更是古井不波,如果剃去她的长发,她真的就是个皈依佛门之人了。
向雪飞短短几天的变化太大,让贝一铭都有些吃惊。
向雪飞冲贝一铭又点点头然后对郁芷若道:“你们随我来,寺中清苦,没什么好招待的,但粗茶一碗还是有的。”
几分钟后三个人来到一间低矮的小屋里,里边只有一张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木桌,以及同样老旧的几把椅子,一盏油灯被放到桌子上,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三盏热茶散发着白色的雾气。
郁芷若心疼的看着向雪飞道:“向姐就算你心灰意冷了。也没必要出家吧?这里的生活太苦了,你会受不了的。”
向雪飞洒然一笑道:“我只听说过人有享不了的福,没听过人有受不了的苦。你别在劝我了,我就想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郁芷若看向贝一铭突然道:“你知道不知道向姐为了你的事把他祖宅都过给了余志强?”
贝一铭一愣。侧头不解的看向向雪飞。
向雪飞苦笑一声道:“芷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直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你帮了她,我理所当然的要帮你,用一座老房子换你平安,值得。”
贝一铭是越听越迷糊,张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雪飞一听这话脸上有了凄然之色,但很快掏出念珠闭上了眼睛。然后郁芷若跟贝一铭说了前因后果。
向雪飞的父亲曾是一方大员,就向雪飞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视她为掌上明珠,向雪飞年轻的时候也是位绝色佳人,向父一直想给她找个青年才俊当丈夫,可向父找来的那些人向雪飞就没一个看上的,为这事父女俩闹了好几回别扭。
就在这个时候农村出生的余志强考上了大学,向雪飞跟朋友去学校玩,无意中认识了余志强,那时候的余志强有着农人的质朴、腼腆。看一眼向雪飞都会脸红半天,而他那时候也没现在这么胖,身材高大而壮实。浓眉大眼很是精神。
向雪飞当时是个古灵精怪的性子,看余志强这么腼腆、老实,忍不住就捉弄了他几次,看他被自己捉弄后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样子大感有趣,打那后向雪飞没事就去余志强的学校找他玩,其实就是去捉弄他。
不管被向雪飞怎么捉弄余志强他从来都是不急也不恼,只会憨憨的傻笑,这样的男孩是向雪飞从来不曾接触过的,她认识的男孩要么仗着家世傲气得不得了。要么就是一副精明相,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的。
也正是因为余志强是向雪飞没接触过的男孩类型。她越发的感觉他与众不同,一来而去两个人就谈起了朋友。当时余志强笨得像一只蠢熊,根本就不会哄向雪飞,那次她生气耍小性子,他只会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围着向雪飞转。
当时余志强的憨厚、老实、嘴笨越发的让向雪飞喜欢他,两个人一谈就是四年,向雪飞本就比余志强大五岁,这时候都快成老姑娘了,向父急得不行,整天不是给她介绍男朋友,就是催着她结婚。
向雪飞被父亲逼得不行只能一咬牙向父亲摊牌,向父到底是一方大员,那会看得上只会傻笑话都不会说的余志强?他自然是极力反对。
当时向雪飞被关在家里不让她出去,余志强见不到他,最后是跪在了向家门前希望以这样的方式让向父认可他。
当时向父说了一句话:“你就是跪死在这,我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余志强并没走,这一跪就是七天,要不是向母真怕他死在家门口偷偷给了他一点水喝,余志强真得跪死在向家门前。
向雪飞也是不吃不喝,向父一看这情况,最后是真没办法了,总不能真让他们两个活活饿死吧?只能是答应了。
结婚后向雪飞跟余志强的感情很好,整天是形影不离的,向父一看婚都结了,这女婿也只能认了,看余志强工作也不好,便跟余志强谈,问他是想从商还是从政,余志强跟向雪飞一商量最后决定从商。
长虹实业集团的前身就这么出现了,但余志强当时真不是经商的材料,嘴太笨,一见生人话都说不出来,最后长虹实业集团一直就是向雪飞在打理,从有到无,从一家民营小企业发展到现在的大财团,倾注了向雪飞太多的心血。
二十多年过去了,余志强也在变化,在也不是当初那个见到女孩笑,脸都会红半天的质朴农家小子,他变得能说会道,他变得贪恋权利,他变得喜欢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
向雪飞一直认为丈夫永远都不会背叛他,认为他还是曾经那个见到自己脸就红得说不出话的淳朴小伙子,但时间、金钱、权利改变了他,只是余志强隐藏得太好,向雪飞一直就没发现,直到余志强架空了向雪飞,窃取了整个长虹实业集团她才惊醒,但她惊醒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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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时间、金钱、权利二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屹立亿万年的山因为一场地震顷刻间便能倒塌,蔚蓝大海下的深深海沟,几亿年甚至十几亿年前这里是恐龙与各种植物的天堂,但是现在那?留下的只有游弋的鱼儿。
而人更是多变的动物,他们很容易被外界的种种因素改变,出生的时候是一张白纸,但岁月会在这张白纸上作画,每个人都会变成不同的画,有的时候岁月是丹青高手,它画的画落墨为蝇、栩栩如生、翩若惊鸿,有的时候岁月又成了调皮的孩童,在画纸上乱写乱画,最后这幅画是乱七八糟、难入人眼。
很多人都在被岁月改变着,贝一铭是这样,余志强也同样如此,打他跪在向家门前的那天起,他的心就变了,仇恨的种子植入了他的心中,他恨向父的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