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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薛老三方意识到时间紧凑,脑子便迅速定下了方案。
省城在南,他便直接朝南行,数学上的两点之间的距离,直线最短,便是小儿都知道。
不过知道归一事儿,眼下要牵连这种直线,也只有薛老三这非常之人能勉励一试。
却说,薛老三驾着车,飙到了南边的野猪林,不待车停稳,他身子就飙射了出去,如电光一般,便踏上了一颗老杨,紧接着,足尖一点,便又射出十米余,直直站上了另一颗大树,如是再点,身子又飞腾而起。
如此这般,这莽莽山林,于薛老三而言,犹如平地,霎那间就飙出里余。
如今,薛老三的国术大成已有些时日,更兼身子彻底长成,气血充盈如海,筋骨强健似铁,一身本事真个如仙似佛,什么金庸小说中描述的那些神奇本领,在如今的薛老三眼里,简直不值一提。
想那乔峰,已算是顶尖高手了吧,收拾一头猛虎,还得那么来来回回,战上许多合,换作薛老三,伸手便擒拿。
便是乔峰为试探自己本事,掼刀入岩石,也不过刀身入石数寸,换作薛老三,便是木片也能插进岩石里。
强大到常人无法想象的体力,和对力量妙到毫巅的掌控力,简直让这家伙犹如超人!
此时,寂寂莽林,罕无人际,薛老三气血鼓胀,筋脉大张,整个人就如超级大炮射出的炮弹,呼啸而过,若此时有谁从半空而望,准能瞧见这片寂寂莽林上空,如同卷起了风暴,风暴过境,树伏枝折,莽林生涛,若能拍摄下来,这部片子恐怕就不该叫《世外高人》,而该唤作《人间真仙》了。
想当初,靠山屯的山神蛇出场,就够算得上气场如海,凶威赫赫了,可相比今日的薛老三全力施为,简直小河比之大海。
却说,薛老三在林间飞射,足尖一点,便射出十余米,偶尔单手挽住长藤,稍稍一借力,更是腾出数十米,如此闪电越境,简直快赶上高速行驶的火车头,区区十余分钟,一座莽林便被他洞穿而过。
刚越过这莽林,前头的道路陡然断绝,浩浩岷江如汪洋一般横亘在前,左右张望,既不见桥梁,又无舟楫,若要横渡,却是麻烦。
按说,以薛老三此时的体能,划水而度的速度,也绝对堪比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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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蜘蛛渡水
可这会儿的薛老三,心急如焚,如何肯耽误半点功夫,若人入水,湿了衣衫不说,关键是,水有阻力,再如何潜泳,也快不到哪里去。
可不入水,又无桥无舟,还能飞过去不成?
薛老三肋下无翅,自然不能飞腾,可不能飞腾,又该如何渡河呢?
眼前的岷江如玉带,巍巍煌煌,江水奔腾,横绝里余,似乎真将薛老三的去路堵住了。
因为薛老三,足足在这江边眺望了十多秒,又慢腾腾卷起裤管,褪去鞋袜,双手提溜了,做着准备动作。
若将薛老三入林以来的表现,当作一部动作片的话,先前十余分钟,真个是精彩纷争,热血爆棚,主人公如仙如佛的手段,让人迷醉。
可这会儿,再看主人公被大江阻隔,如寻常人一般,褪袜脱鞋,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实在扫兴至极,让人生闷,恐怕观众们得直接退场抗议了。
熟料,这压抑,只是**前的铺垫,紧接着,让人惊爆眼珠的一幕出现了。
但见薛老三竟伸腿朝江面踏去,离奇的一幕出现了,他双脚踏在水面上,整个人竟不下沉,水面只漫过脚踝,连裤脚都不曾湿透,简直违反了物理学定律。
此种场面,看着犹如神仙法术,实则另有门道。
寻常水性极佳的汉子,靠精湛的踩水的本事,能让肚脐眼漫出水面,而对于薛老三这种体力爆棚。劲流周身法御万物,人间上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国术大宗师而言,要踩水不过踝,亦非难事。
此时,看着薛老三是松松踏在水面上,不动不摇,实则内里别有乾坤。
他五指脚趾竟如人的手指一般,灵巧的划着水,旋起一道又一道气浪,如同螺旋桨一般。正是十只脚趾频发暗劲。相互交织,达成了平衡,才支撑出了这近乎科幻一般的画面。
却说,薛老三站着水面。并不急着动作。非是有时间耽搁。而是他自己也在适应这踩水的本事,原来,这也是他第一次试验。并且是陡然萌生出的想法。
原来,方才他缓慢卷起裤腿,退下鞋袜,便是在趁着这个空当,想着到底以何等手段横渡大江。
毕竟,身为国术宗师,虽然前方大江横亘,如绝天地,但他要横渡,却是有多种法门,不管是潜游,抑或着斩断巨木,以作舟楫,登临而渡,皆是易事。
他脑中思想的,便是如何用最快的法门横渡,这一想,便陡然念及顾长刀当年谈及的清季国术高手的奇闻异事中的一篇,讲到国术大高手杨露禅,当年踩水过大河,水只过膝,还说那差不多便是国术最高境界。
想到这个故事,薛老三陡然来了灵感,便趁机一试,果然,立时在水中站稳了。
说来,当年顾长刀点评此异术,说是国术最高境界,实则不过是化劲儿到了巅峰的本领,不过,能练到化劲儿巅峰的国术家们,也确是万不逢一,再加上国术宗师几乎不世出,说是国术最高境界,也是不错。
可薛老三何人也,早迈过了化境的巅峰,到了劲流周身,法御万物的玄妙境界,这踩水的本领,自然胜杨露禅多多。
却说,薛老三双脚踏在水上,稍稍感受了力道平衡,眨眼便掌御由心,突然,他手臂一扬,手中的皮鞋,陡然飞出,荡出里余,直直落到了对岸。
而皮鞋被扔出的霎那,薛老三动了,但见他上半截身子突然倒了下来,脊柱完成了饱满的弓形,双掌在水面上一撑,两只没进水里的脚掌瞬间拔出水面,整个人突然射了出去,再落下时,已在五米开外,而这回双脚双掌,皆不入水,竟贴在了水面上。
而那一贴,也不过是转瞬,紧接着,身子便又弹射了出去,区区二十余秒的功夫,里余的宽阔的岷江,便被薛老三轻松横渡。
薛老三这招,便又是踩水功夫的变种,唤作蜘蛛渡水。
试想,那蜘蛛在水面上漂移,可不就是此种形状么,只不过蜘蛛体轻,触角甚多,能支撑它身子在水面移动罢了,寻常凡人如何能为之。
但薛老三岂是凡俗之辈,方才他能踏江不过脚踝,便已试出了自己的本事。
双掌再放置水面,这两脚承担之力,便由四肢分担,且多了两掌,便多了两块接触平面,借力御力的难度可谓骤降,使出这蜘蛛渡水的绝活,反比那踩水不过脚踝,更显容易。
却说,薛老三以绝顶国术神通,轻松横渡岷江,到得对岸,穿上鞋袜,便又急急没尽了对岸的林子。
山难阻,水轻渡,薛老三劲流全身,势如奔马,短短个把钟头,竟然行出了八十多公里,便是千里马奔腾也不如他,更遑论什么吉普车了。
要说这番奔行,看似辛苦,薛老三却浑身舒坦得想要仰天长啸。
由此变故实在是因为,薛老三国术大成以后,尚不曾一次真正全力施为,便是在明珠突袭青帮救人那回,从十多米的高楼坠落,薛老三一鞭御空,也是游刃有余。
而今日这番穿山渡林,涉河过水,为尽量节约时间,短短一个小时,奔行如此距离,却是让薛老三使出了全力。
当然,如此个把小时的奔驰,对于他而言,远不到体力极限,可全力奔行,浑身气血充盈,筋脉扩张,血如铅汞,脊髓如霜,全部搬运行转起来,就好似一块精铁,重新再回炉中锻造一般,一锤一淬,皆在凝练身体,这种爽快,简直妙不可言。
却说薛老三越奔越急,越行越顺,什么小说中的轻身功夫,于他而言,简直弱爆了。
行到后来,十多米的高树,他不过两脚就到了顶儿,再大力扳着树梢落下,到得半空,猛然松手,整个人立时被这大树释然的弹力,送出数十米,这种跃进的模式,哪里是赶路,分明是在玩儿蹦极。
正是以这种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法门飞渡,从拐子李村到省城的直线近百公里的距离,愣是让这家伙只费了一小时外加一刻钟的功夫,就趟到了。
…………2014…1…521:10:25|6703565…………
今天两章晚上更新!
江南人在外面,更新推迟下!
亲们晚上一起看吧!
祝好心情!
…………2014…1…610:32:31|6707969…………
第一百八十七章拖刀计
入得市区,薛老三寻着空当,捏晕一位巡jing,抢过他的偏三轮,就直直冲宝龙酒店飞驰而去,他的时间确实不多了,不过还剩半个钟头。
市区虽然俱是水泥地,可到底车多人多,弯道遍布,再加上这偏三轮便是油门加到顶峰,也是马力有限,让薛老三开得焦躁不已。
短短三十多里路,竟生生耗去了十二三分钟,急得薛老三堪堪望见人民广场时,便弃了车,飞窜前来。
不等奔到近前,薛老三便暗叫不好,原来,此时的宝龙酒店门前,竟然拉起了jing戒线,十多位荷枪实弹的武jing战士,在门前每隔十米站一个,排出了一长溜,显然今ri此处,有大人物登场。
薛老三这番惶急奔行,立时引起了广场zhongyang巡逻车的注意,急急朝他行来,远远便喝令他双手抱头,在原地蹲下,等候检查。
薛老三暗骂一声“晦气”,知道这正门是进不去了,当即足尖一顿,向左侧折去。
霎那间,jing笛大作,广场上散落的数十便衣,竟齐齐朝薛老三围来。
薛老三心中焦躁愈甚,头脑却极是清晰,寻着人口密集的地方便挤了过去,今ri本不是大集,可见了宝龙酒店这番阵势,任谁也知道有大人物驾临。
国人xing好凑热闹,瞧见这等阵势,哪有不来看的,是以,此时人民广场上,虽说不得熙熙攘攘,却也人烟极密。
却说。薛老三朝人群挤来,身子宛若游鱼,便是再密集的地方,也是一滑即过,可那帮便衣和jing车就不成了,只大声鼓噪,却进如龟行。
再加上那有误以为薛向是坏人的,想见义勇为,伸手来擒,却被薛老三就势放倒。立时让本就混乱的场面。更是凌乱不堪了。
薛老三趁乱脱出人群,朝西侧的小巷子蹿去,方蹿到巷子内,猛地听见左侧院墙内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碰撞声。又侧耳听清那侧传来的言语。瞥见四周无人。一个加速冲着左边的大红院墙就奔了过去,足尖在墙壁上一点,身子便腾起丈许。伸手在一棵伸出的手腕粗细的梧桐枝上一搭,身子又腾起米余,扳住墙头,轻轻松松就跃过了五米余的高墙。
人尚在半空,薛老三便窥探清了下面的动静儿,三个粗壮妇女,正在墙根宰杀七八只鸡鸭。
原来,薛老三运气不佳,没遇上好落点,身下正是浣洗池子。
若是旁人遇上这种情况,半空无从借力,非跌进池子里,摔成落汤鸡不可,可薛老三到底非是凡人,人在半空,眼见就要跌落下来,右足足尖陡然暴涨,点在了墙壁上,攸地一下,人便弹she出去,横渡四五米,快落定时,一手抄过一根晾衣绳上的雪白卫生衣在身上披了,一手劈在晾衣绳一端悬挂的老杨树上,卸去了下坠的力道,无声无息的落了地。
“咦,怎么起风了。”
“张婶儿,哪儿起风了,撒癔症了。”
“不对,是起风了,张婶儿说得没错,方才我耳边也飕飕凉,头上一黑的,好像这大飞机从耳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