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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也没去成,一辈子净打内战了,如今烈士暮年,壮心尤烈,好容易有了参加对外族战争的最后机会,怎不叫他热血沸腾。
“你亲自上场?”薛向大惊。顾长刀可是快五十的人了,纵算国术精湛,体力充沛,可扛枪冲击都得冒着枪林弹雨,不是说你会国术就能躲子弹的。
似乎看出了薛向的担心,顾长刀挤出一丝笑容:“估计还是老本行,带一帮人穿插低后。”
薛向听明白了,是特种作战,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小分队作战,对顾长刀这种国术高手来说,风险就低的多,又问:“康桐一伙儿,也是你在负责训练?”
顾长刀点点头,没有答话。
一对师徒是好酒友,确非好聊伴儿,说不上几句,就冷场了。亏得薛向早有准备,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两瓶二锅头,和一个包着烧鸡、花生米的油纸袋,两人就在松下坐了,对饮起来。这一饮,就饮到了日落西山,红霞满天,才相扶归去。
次日一早,便有外事厅的工作人员亲自上门送通行证,并接人上船。原本薛安远就忙着整训部队,还是薛向到来,才仓促抽出一天时间作陪,这会儿,自然没功夫亲自送他入船,倒是顾长刀说是未曾去过一水之隔的对岸,想去见见资本zy的花花世界。一别经年,才和顾长刀相逢,薛向也想和这个授业恩师多聚几日,自无不允。
车从羊城转道鹏城,再由鹏城坐船,两个多小时后,便上了岸,又过海关临检,因着有x华社的招牌,一路上都极为顺利。上午十二点的时候,就到了皇后大道327号,港岛x华分社就设在此处。
接待薛向一行的是位军人,自称郝营长,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x华社的警卫人员都是岭南军区辖下派遣的。薛向此行本是私事儿,且还要干出私卖国家文物的脏活儿,自然不愿意和公家打交道,由郝营长这“自己人”接待却是正好。
原来郝营长确是接道薛安远办公室的电话,可他到底只能负责接待指引工作,安排住宿就在能力之外了。于是,一行人就在郝营长的指引下挑了家叫盛业的三星酒店,安顿下来。
众人安顿好后,薛向招呼王副院长和瘸老三在房间休息。他拿过港岛地图,请教了郝营长港岛有哪些著名医院,接着,就让柳莺儿在房间照看大宝,他则和顾长刀同去医院咨询手术事宜。至于郝营长还有公务,留下一个电话号码,说是有事儿打这个,一准儿能叫着人,便告辞离去。
先前一路行来都在车中,又忙着调理大宝,薛向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七十年代末的香港。此番出了酒店,他和顾长刀叫了计程车,坐在车内,这才送目窗外,打量起这个时代的港岛街市来。
要说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正是港岛经济飞速发展的时期端的是百业兴胜,物阜民丰。街市上,人来人往,车流如织,就是此时经济大环境最好的反映。熙熙攘攘的人群,花花绿绿的服饰,林立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地庞大车流,不只顾长刀看得迷瞪了眼睛,就是薛向的这开了眼界的后世来人,也给镇住了。
前世,薛向几乎就没怎么出过四九城,更不提来港岛了,可眼前的街市,分明是二十一世纪大陆的普通城市才有的发展水平。可见这会儿的港岛发展该是多么迅速。
一路上,薛向不怎么说话。只顾着赏景,倒是顾长刀突然话多了起来,一会儿一句“狗r的资本zy真腐败”,一会儿又来句“那婆娘半边脯子都露在外边,算怎么回事儿”,听得前面开车的司机嗤嗤发笑。
要说薛向前世在京大就有一个同舍的同学是岭南的,跟着学了不少粤语,恰好读书那阵儿,港岛电影正火爆,因着看得都是盗版碟。没有普通话配音。一来二去的,对粤语也算掌握了十直六七。因此,他才婉拒了郝营长给配备导游的提议,先前打车也是他出的头。
却说这中年司机跑了几十年车,南来北往。各式方言极为精通,自然也通晓普通话。这会儿,薛向两人在车里用普通话一嘀咕,中年司机自然发现他俩的大陆客身份。又听顾长刀刀言辞迂腐,土腥气十足,中年司机忍不住才乐了。
这中年司机乐完,猛地,又想起二人的身份,慌忙闭住了嘴巴。还转身用普通话说了句抱歉。要说这司机如此谦恭有礼,倒不是说这会儿的港岛人素质极高,也不是说大陆人到港享受特别优待,而是另有原因。
原来这会儿,大陆人在港岛多被称作“大圈仔”,可这都是背地里称呼。当面却是极少称呼。先说这大圈仔的由来,无非是嘲讽大陆人抱着圈圈轮胎偷渡的狼狈模样。可当时这帮能偷渡、且敢偷渡的无不是胆大包天,心智刚毅之辈,偷渡之后,很快在港岛就结成了团伙,号作“大圈帮”,以团结义气,出手狠辣著称,一时之间,威风无俩,港岛人自然不敢当面拿“大圈仔”出来调侃。
薛向二人不知究竟,便道无妨,又见这中年司机似乎极好说话,更兼待会儿要跑的医院极多,怕换车麻烦,更难得这是个会普通话的司机,于是就在车上商定了包车事宜。这司机见了薛向爽快掏出近百港币,心中欢喜,言语间也亲切起来,竟是化身导游,向二人介绍起当地的风物来。
有了熟人引路,办事自然快捷,三个多小时就跑遍了地图上圈定的医院。之所以全跑了个遍,倒不是说没有医院能做大宝那手术,而是能做的医院极多,薛向在挑选最好的、手术成功率最高的医院,最后,选定了港岛最有名气的伊丽莎白医院。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薛向和顾长刀返回酒店,因着这中年司机极得二人满意,薛向干脆就摔出一沓钱把这司机连同车一道儿包了下来。
因着大宝的病不能久拖,傍晚六点的时候,大宝就住进了伊丽莎白医院。薛向这边报了大陆游客的身份,又拿出x华分社开得通行证,不仅没受歧视,反而极得礼遇。院方回答说是明天就准备手术,又说手术成功率极高,就是康复治疗需要两到三年,最后,委婉告知手术费加康复治疗,一起下来恐怕得十来万港币。
听到这儿,薛向就止住了医生的话头,拍出一万港币,招呼先做手术。那医生也不再罗嗦,看人家这痛快劲儿,怕也是不在乎钱的主儿,只是大陆人现在都这么有钱了么,那报上整天说那边吃不饱,穿不暖,岂不是胡说八道?
薛向若是知道这会儿人家医生已经把自己当了大款,非得一头栽倒在地不可。
今次赴港,薛向就带了一万元人民币,其余的两千都搁在家里,交给薛林开支日常家用。而这一万元人民币,在岭南外事厅,走了关系,也不过兑出两万五千多港币(港币也算作外汇储备,极难兑换,因此一比三的汇率就行不通了)。
这住酒店,包车,再加上吃饭,七七八八就折腾出了小三千,这会儿又支出一万手术费,剩下的钱,可维持不了几天,当务之急,就该卖画了。
Ps:过渡章节,确实沉闷,我加快,来港不是突发奇想,而是必须的,大家细想想就会明白了。这个情节明天就结束了,别急啊。另外,请投推荐票救命,不是我整天无病呻吟,实在是不要不行了,唯一的写作动力了,拜托了!本书题材太敏感,推荐就少得狠,拜托了,支持俺写下去!
第九章生财有道
吃罢晚饭,顾长刀、王副院长、瘸老三回了饭店休息,薛向留下来陪柳莺儿照看大宝。时间不过七点,盛夏昼长夜短,这会儿太阳还未落山,半天里,晚霞卷着落日余辉,涂的西天血红一片。
柳莺儿站在二楼病房的阳台上,倚栏望天,心中凄酸迷楚,却又无从叙说。薛向靠在病床边的长椅上,眉头紧皱,伸手入怀,探出烟盒,刚弹出一只叼上,忽地扫见病床上酣睡的大宝,又将烟塞回了烟盒。
自从柳莺儿和薛安远见面后,两人就一只这样,薛向想和她说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再没了往日的自在。除了有关大宝病情、护理方面的,她会作答几句,其余时间,就是沉默。
薛向知道怪不得她,因为他自己何尝不是一直在说着废话,重要的话,该说的话却是一句也没出口。
两人就这么一外一内,一站一坐,沉默良久,这会儿,半天的晚阳似乎也咽下最后一口气,沉下山去,西天里,残霞渐褪,暮霭沉沉,眼见着光亮色,就要褪尽,凭空又起了一阵疾风,吹得楼下的花坛里旋起红花青叶无数,有的甚至飞上了阳台,落在了栏杆。阳台上那纤弱的身影,被风一吹,摇摇瑟瑟,倍显凄凉。
薛向看得胸闷,拧开房间的电灯,起身拿了件薄毯,朝阳台行去。到得近前,刚给她披上,却被她挥手打落,毛毯却又被薛向一把抄到了手里。
薛向心中叹气。嘴上却是装着什么也没发生:“天凉了,回去睡吧。”
柳莺儿置若罔闻,双手依旧扶在栏杆上,也不答话,小嘴儿揪起足于挂上油瓶,赌气的小媳妇儿模样摆得十足。
“还生气呢,我伯父工作挺累。当时…。。”
“没!”
柳仙子终于出声了,却是很不礼貌地将薛向的话截断,就此印证这个“没”字答得是多么的虚伪。
“没生气就好。那回去睡觉成不?”
“我不困,要睡你去睡。”
“你不睡,我怎么睡?”
“我又不和你睡。还真是奇怪呢,你难道不会自个儿盖被子睡么?”
“你说对了,我还真不会,得你给我盖被子。”
“美死你!”
“得,你不给我盖,我给你盖总行吧,走咯!”
薛向吆喝一声,抱起柳莺儿柔软的身子,打横,勾住腿弯儿。抱了就朝门外走去。柳莺儿飞快地摆动着大长腿,奈何薛向抱得甚紧,哪里是她能挣开的,只有白生生的小腿儿因着活动裸露出来,晃得薛向挪不开眼。
“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小心门口有人,快快…”眼见着薛向就要抱着自己出门了,柳莺儿急了,也不敢闹腾了。
“有人又怎么呢,港岛不比咱内地。开放着呢,咱们俊男美女抱一块儿,人家羡慕还来不及,谁敢说嘴?”
“你无赖!”
“谢您赐名儿!”
“你…。。”
眼见着薛向拿脚把门勾开了一条缝隙,柳莺儿羞得身子一扭,把脸藏进了薛向的怀里,思及恨处,细碎的小白牙,狠狠朝薛向胸口咬去。
因是夏天,薛向就穿着一件衬衣,柳莺儿蒙头下口,一下子就咬在了左边胸大肌上的那粒小疙瘩。
“咦,什么东西,肉肉的,圆圆的。”好奇之下,柳莺儿竟挪动朱唇,在贝齿间碾动起来。
薛向乳头被叼住得霎那,脑子就像被人拿榔头夯了一下,混混沌沌,乱作一团,就连伸出去勾住房门的左脚也不自觉地收了回来,立在地面,因为此刻,他浑身千百斤气力散了个精光,似乎不撑住立时就要瘫软在地。
哪知道薛向刚稳住身子,柳莺儿又把那凸起含在齿间厮磨,彻底让薛向魂飞天外。就在薛向手中无力,要松软之际,柳莺儿忽然“啊”的一声怪叫,将薛向的魂儿从九天之外,又唤了回来。
薛向恢复清明,赶紧双手使力,又将小妮子抱住。
柳莺儿之所以怪叫,倒不是小妮子觉着薛向软了手,自个儿要跌落在地,而是小妮子终于知道嘴里咬着的到底是何物件儿。一想到这羞人的物件儿竟被自己含在嘴里,差点没把小妮子臊得晕过去,正在小妮子无地自容之际,忽地,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