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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小丫头机灵古怪的眼珠子渐渐亮了起来,连连招手,“你们都过来过来,围拢点。”
重金属慌忙招呼众人围过来,聆听训示。
待得小家伙说完,人群中险些炸了窝。
“这也忒损了吧!”
“秋哥,这怕不行吧,那东西忒恶心,咋‘弄’出来啊!”
“小姨,实在不行,咱换个主意呗,要不您别管了,明儿,我保证让那孙子跪您面前!”
七嘴八舌,尽是反对声。
好容易想出这么个缺德主意,小家伙正得意呢。如何经得起冷水,大怒道,“吵吵什么,就这么干,泥鳅,都说你丫惯会练嘴。我还一直不信,今儿我算是有些信了,怎么着,就这点事儿,你都办不了?行!办不了,别办,赶紧滚,我另找人!”
重金属傻眼了,手舞足蹈地道。“找什么人啊,我不是现成的么,得得得,就按您说的办了!”
“啊!!!”
一堆跟班齐齐长大了嘴巴。
“啊个屁啊啊!赶紧着吧!”
………………
阳光普照,距离五中最近的新街人民医院五楼单间病房内,缠了满脸沙袋的老枪终于咳嗽一声,醒转过来。
病房里的护士、亲属,来探视的朋友。全忙‘乱’了起来。
七手八脚闹腾了一番后,一干人等。全被一位中年贵‘妇’撵了出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校长办公室大闹的‘妇’‘女’,老枪之母,永安重工副厂长的夫人。
这老枪的身份,果非寻常。并不是普通贫民子弟。
永安重工是京城市重量级大型国企,乃是正厅级架构,其父可是堂堂副厅级干部。
老枪自小便不衙,飞鹰走狗,打架偷抢。那是拿手好戏,尔后,其父忍无可忍,废了天大力气,才将之推进了兵营。
几年兵当下来,老枪身上的匪气没磨掉多少,打架的本领却是蹭蹭直涨,甚至这家伙最后退伍,也是因为在兵营斗殴,重伤了教导员,被赶了回来。
履历上添了如此不光彩的一笔,老枪的父亲虽然有些本事,却也刷不掉。
在这个年月,找单位都是要看履历的,老枪这种履历一摆出来,基本上,是个单位就进不去。
进不了单位,老枪只好接着‘混’社会,其实以他的脾‘性’,即便进了单位,迟早也得出来‘混’社会。
他是赶着了好时候,严打那会儿,他在兵营,严打方过,他溜出来了。
这段时间,招猫逗狗,欺男霸‘女’,做出不小的声势,俨然是好几条街的抗把子。
正威风得不可一世,哪曾想最后在一条小‘阴’沟里翻了船。
其实,老枪早就醒过来了,察觉到满屋子的人,自觉没脸睁开眼,闭了眼睛静静回想,越想心中越是愤怒,后悔。
愤怒的是,被一个‘毛’孩子毁了这一世英名,以后怎么还有脸去号令群雄,只怕走到大街上,都会被曾经的小弟指点,嗤笑。
比愤怒更强烈的情绪却是后悔,他后悔极了,怎么偏偏那丫头掏出枪来,自己就惊诧的掉了点钢枪,自己怎么就不握紧了,以自己的本事,完全有机会在那丫头开枪之前,将点钢枪投出去。
届时,传出去,他老枪的威名必然蹭蹭直涨。
现在好了,辛辛苦苦打下的名声,就这般如‘花’飞散。
更要命的是,事后证明,那丫头手里拿的竟然是把木枪。
新街口的老枪,竟然被一把木枪吓住了,还被人拍晕了……
老枪已经不敢往下想了,浓浓的悲愤快要将他烧昏,‘激’愤处,竟然咳嗽了起来。
这一咳嗽,再想装睡却也装不了了。
贵‘妇’驱走了满屋子的人,拉着老枪的手,便嘘寒问暖起来。
慈母多败儿,老枪母子,便是典型。
在贵‘妇’眼里,只有自己儿子是最好的,做什么都是对的,哪里管别人死活。
这会儿,见老枪醒来,便是一个劲儿地嘘寒问暖,许愿保证。
“……小强啊,你别担心,安心养病,那小**跑不了,等你好了,不,明天,明天我就把那小**拎过来,让她跪在你面前求饶,让你往死了折腾出气,小婢养的,敢打我儿子,翻了天了……”
贵‘妇’安抚了半晌,老枪皆没动静儿,直到贵‘妇’骂起了小家伙,老枪陡然来了‘精’神。
是啊,事已至此,哀叹有‘毛’用啊,重要的是复仇,只要彻底干服那小娘们儿,一切都可以挽回。
“妈,我要出院,我现在就要出院,麻痹的,我非‘弄’死丫‘挺’的!”
老枪一跃而起,右手‘插’着的输液针头被他一把扯掉,鲜血哗哗。
贵‘妇’一边嗔怪,一边慌忙叫护士,倒是仅剩的一位看客笑道,“小强啊,要报仇不难,重要的是怎么报仇,我看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先前,贵‘妇’将满屋子人都驱走了,就留了这么一位,正是她亲弟弟,老枪的小舅,亦是老枪父亲的大秘兼谋主,素来‘阴’狠多智!
他早看破了,不狠狠整治那丫头一顿,老枪的心病就去不了,更何况,他也跟那丫头结下了死仇。
第一百九十八章生化战争
先前,那丫头家长的一个破水壶,愣是把自己一辆好车给报废了,虽说是公家的,可那车坏的实在莫名其妙,根本没法往上打报告,弄不好最后就得自己掏钱修,说不得就是天大一笔费用。
这个钱,难道要自己掏?想也别想,就是最后能走公家报销的路子,这笔钱,他也非在那丫头家里敲出来不可,也不打听打听,他刘某人什么时候吃过亏。
“对对,他小舅,你主意多,赶紧给想个辙,让那丫头去做牢,现在不是兴什么少年犯么,不就是专门为这种小**开的么?还有他那个家长,一身的煤黑,一看就是挖煤的,他不是愿意挖煤么,让他进号子挖去!敢动我们张家人,翻了天了还!”
贵妇急急提着要求,嚣张跋扈到不行,好似监狱就是她们家开的,说关谁就关谁,听得一旁的小护士,都不住扯着眼皮。
老枪阴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我那几个兄弟,这回也是挨的惨了,那小**虽然没张开,倒是细皮嫩肉,让他们折腾去吧。总之一句话,小舅,你就尽管想法子吧,怎么痛快怎么来,他妈的,一个穷家破院的丫头,我还不信整不死丫挺的!”
阴骘青年挥手将那护士赶出去,阴笑道,“小强说得好,穷家破院!关键就在这四个字上,这等家庭,在咱们面前,就是蝼蚁,还不是任凭揉捏。但终究还是得阴着来,这样吧,先想办法把那男的陷进号子里来,这个事儿,找老康办,这对他而言。还不是小菜一碟。再接着以此威逼那丫头退学。她顶着个学生身份,咱们很多地方都不好下手,出什么事儿,都得惊动学校,弄不好就是大事,只要把这丫头逼出了学校。那就是社会无业女青年,什么黄赌毒都可以往她头上栽了,后边的还不是咱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哈哈哈……”
病房内爆出渗人的阴笑,笑声放肆而高亢,窗外的几只白鸽似乎都见不得这人间黑暗,扑棱着翅膀,飞得远去。
哐当一声,大门猛地被踹开了,小家伙顶着一张快变形的脸蛋。指着目瞪口呆的三人,怒骂道,“好哇,你们这三个禽兽,我还想着惩治惩治,就放你们过去,现在看来,是饶你们不得!”
原来。小家伙来的凑巧,方行到门外。就听着屋里三人正在谋划怎么害自己,尤其是那狗头军师所言的恶法,简直要气炸小家伙的肺。
虽然,她自知这帮家伙便是连自己住的地方都别想找着,可听着那种种毒计,还是忍不住浑身冷。
进而联想道。这三人策划阴人是如此驾轻就熟,分明就是干老了此事,这种祸害比欧阳锋还狠毒,怎么能留!
老枪,贵妇。阴骘青年猛地瞧见小家伙进门,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得小家伙喝骂出声,三人猛地醒悟,真是又惊又喜又怒。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惹人恨的丫头,会自己送上门来。
贵妇和阴骘青年正要骂着狠话,悲愤已极的老枪已然控制不住,伸手在床上一按,凌空一脚,就朝小家伙扫了过来。
小家伙大喝一声,“放暗器!”身形猛退。
霍然,四五个紧扎的圆鼓鼓的塑料袋从门外飞了进来。
听见小家伙叫“暗器”,老枪已然慌了,吃过小家伙高科技亏的他,心有余悸,以为这位又拿出了什么新产品。
好个老枪,当真是好本领,中途猛地变招,伸手勾住靠墙的药橱,便往后躲了,待见到四五个紧扎的方便袋,暗道好险,亏得自己灵巧,没中招。
哪里知道,念头未落,砰的一声响,方便袋落了地,紧接着,哗啦一声,好似一盆水泼在了地上,霎时,白黄相间的液体,四散飞溅,冲天的臭味,像是开启了封禁了十几年的老公共厕所。
房间内三人惊魂未定,砰砰砰,又是七八个方便袋落了地,紧接着,蓬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拍死了,继而听进钉钉子声,和拧钢丝声。
毫无征兆地,老枪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随即,瞬间崩溃。
抗的住拳打脚踢,扛得住炮火连天,可有几人扛得住生化武器。
这十几袋优质农家肥扔进屋来,那股恶心劲儿,能让人把下生的第一口奶都给吐出来。
枪妈养尊处优惯了,后来,还展成了洁癖,最是受不得这个,大粪炸开刹那,第一块粪便溅上他身时,哼都没哼一声,人就倒进了粪水里。
阴骘青年更是手舞足蹈,四处躲闪,奈何运气太差,一个方便袋恰好击中他的面目,轰然炸开,瓢泼的粪水当头淋了下来,狗头军师扶着墙壁,哇哇大吐,吐得直反酸水,仍旧停不下来。
老枪就更别提了,冲在最前面,虽然避得够巧,奈何门外抛洒生化炸弹的重金属等人得了吩咐,专门朝他下手,自信能避开飞镖的老枪,在生化武器面前,只挥出了小学生的水平,连续中了三袋,洗了个大粪澡,激动地直跳霹雳舞,立时把浑身脱得精光,四处躲避,边跑边吐。
大门直封了半个钟头,才被来换点滴的小护士现不对头,喊过人来,将门打开。
门打开刹那,所有人都只剩了一个动作,扶着墙壁,只掐脖子。
冲天臭味,和三个躺在粪水中昏迷不醒的家伙,满地的不堪入目,那视觉效果若是搬上荧幕,第二天肯定能铺遍头版头条。
………………
一个小时候,新街口人民医院的特等甲号病房,时隔半个月后,终于再度开启,上次住进去的是个副区长。
按说,这次住进去的三人,级别最高的也不过是个正科,另外两个只能算是干部家属,本来不够这个资格的。
可是,谁叫人家在你医院里遭了如此恐怖,糟心的经历,当家的徐厂长也赶了过来,随行到来的,还有新街口派出所的张指导员,区政府办公室的孙主任。
第一百九十九章抓谁
这几位一到医院,险些没把康院长的大胖脑袋给骂得缩回脖子里,康院长理亏官也亏,只能万事万允。
看完病房内的三位至亲,小心地关上大门,富态却官威十足的徐厂长重重一拳擂在雪白的墙壁上,骨根瞬间涨红,自己亲人身上,竟然生了此等惨剧,换谁再好的修养也必然无法忍耐。
更不提他张某人是远近闻名地不好惹,这口气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去。
顶上没剩几根毛的孙主任满脸的痛惜,沉声道,“张厂,用不着太伤心,这帮混蛋跑不了的,我相信老贾的能力,必定能立时抓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