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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刚在腰间挂了没多会儿,小烦人精就找来了。
到得电话亭,方拿起bp机,一看号码,竟不是家里的号,也不是小家伙学校的号,这下他奇怪了,难不成小家伙在别处搞恶作剧。
电话很快拨通了,方喂了一句,电话那边便传来那熟悉的圆珠落玉盘的声音,“薛向是我,得空么,得空就来维多利亚酒店888房,等你哦。”
那边说完,不待薛向答话,电话便挂断了。
是柳总裁打来的,魅惑的声音,已然让薛老三浑身烧火,最后那句“等你哦”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了。
咔嚓一声,话筒愣生生被薛老三捏出了缝隙。
挂了电话,薛老三便飞一般朝东边的榆林窜了过去。
一路放开神识,伏低蹿高,身若轻烟,到得东头的围墙,跃起三米余,右脚蹬在墙上,一个借力,身子又猛地拔高,四米有余,随即,右手中指食指并拢豁然探出,坚硬的青砖如腐乳般被轻松洞穿。
两指这一借力,身子又一个蹿高,如鬼魅一般轻轻松松越过了这三丈多高的厚实围墙。
没奈何央校纪律森严,请假不易,亏得昨天是周末,薛老三才能和彭春出得校园。
今次,薛老三某火焚身,又不愿去教务处浪费唇舌,最简单的办法,自然是翻墙而出。
好在他下午三点半才有课,平素校园内又无人查岗,这般跃出,时间是尽够的。
维多利亚酒店坐落在东长安街,此地遍布重量级国际机关,事业单位,著名国宝级饭店。
很显然,维多利亚酒店能坐落于此,本身就是不凡。
薛老三清楚,这是盛世地产连同京城市政府的又一力作。
盛世地产投资三千万人民币,占地近五万方,高约六十米,是京城地标式建筑,建成后,有多达一千余房间……
这些数据,早早就存在于薛向的脑海里,两年前,盛世地产来此建此酒店时,柳总裁便问过他意见。
薛老三又哪里会有意见,就凭京城市政府拨出的东长安街的这五万方土地,就是京城的维多利亚酒店持续亏损二十年,二十年后也能赚回来。
为了避嫌,盛世的商业,薛老三都刻意避开,甚至连京城那个越开越红火的盛世中华分号,他好几年他都不曾去过。
这个新建的维多利亚酒店,他也从没来过。
进得门来,他正打量着酒店内部辉煌大气的装饰,便又西装衬衣,戴着白手套的帅气侍应生上得前来,礼貌告诉他,酒店还未开始对外营业,请他谅解。
薛老三这才弄明白,缘何偌大个酒店,整得如此素净。
客气回了一句,薛老三便退出门去。
既然柳总裁给他来了个出其不意,他薛大官人若是不回敬一二,以后怎振夫纲。
888号房间,坐落在维多利亚大酒店的顶楼最东端。
这个位置是柳总裁请了风水大师和建筑专家,精心推算过的。
此地光照时间最长,能迎接第一抹晨曦,观赏最美的晚霞,正所谓,紫气东来,霞光万丈,乃是大大的福地。
888号房间足有近五百平方,二百七十度的全景落地防弹钢化玻璃窗,足以保证这间房间的主人能最大的俯瞰京城。
最让人得意的是,此间距离天宁门广场,也不过两公里余,站在顶楼的房间内,几乎能将广场一览无余。
每天七点左右,便能对升旗仪式进行现场直观,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到了极点。
此刻,将近上午九点,初秋时节,朝阳犹烈,落地窗被电动隔热纱窗覆盖得一丝不透,整个房间,硕大的中央水晶吊灯,和穹顶四周的角灯尽数大开着。
屋内的装饰,俱是浓淡不一的水绿,显然,此间房屋的设计师是充分考虑过光学,影学。
此刻,水晶灯下,整间房屋,好似一块玻璃种的帝王翡翠,水盈碧透,梦幻如水晶宫殿。
第二十七章空壳巨人
此刻,这如梦似幻的水晶宫内,广寒仙子正沐浴凌波。
鎏金花式喷洒下面,水珠如帘,一具白玉般身子,美腿修长,*丰盈,酥胸坚挺,墨发如瀑。
弯腰,拭臀,抹胸,擦脖,便是浣洗,除垢,玉璧挥洒间,峰峦、草坡自成绝世风景。
一阵冲洗过后,取过白缎浴巾擦拭了身子,端起一杯彩虹鸡尾酒,便朝里间的浴缸行了过去。
浴缸的水早放好了,水面上铺满了红色玫瑰花瓣,浴缸上方的电子显示器上显示着三十八摄氏度。
柳总裁松开玉手,仍由浴巾脱落,抬起修长的圆润的美腿,便跨进缸来。
她腿方入缸,惊变陡生,平静的玫瑰红潮陡起惊天风浪,一只大手猛的探出,拉着柳总裁便滑入缸来。
“啊……呜……”
柳总裁的惊呼声还未完全吐出,嘴巴便被堵住,待得眼中映入那张熟悉的俊脸,惶恐的芳心瞬间落定。
紧张的神经,在那双温润、魅惑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游走之下,迅速恢复了安宁。
呢喃声中,荷尔蒙疯狂分泌,没有语言,只有粗重的呼吸。
玉龙巨蟒在玫瑰红湖中,忘情的翻滚、交缠。
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薛老三和柳总裁始终心心相印,久别重逢,其中相思缱绻,自难言语相喻。
正所谓,狭巷短兵相接处,杀人如草不闻声。
两人一场抵死缠绵,足足耗去一个钟头,到得后来,柳总裁一道惊人的呢喃声中。昏厥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躺进了天鹅被中,依偎在了薛老三怀抱里。
瞧见柳总裁醒来。薛老三放下手中的报纸,轻轻刮了下她琼脂一般的粉鼻。笑着道,“敢问小主,可饱食否?”
阴阳怪气的老旦腔,调笑味道十足。
思及先前自己在浴缸里的疯狂,饶是老夫老妻,柳总裁亦是双颊飞红,哧溜一下,钻进了被里。
“好哇。原来你就是那吃干抹净不认账,实实在在负心人呀!!!”
一个“呀”字,足足拖了四五秒,说罢,又唱道,“看我怎生与你干休,妖精,看打!”
说话儿,身子一缩,薛老三自也滑进被来。
霎时。两人又在被间滚作一团,直闹得星光暗淡,日月无光。
俩人闹够了。柳总裁嚷嚷着肚子饿,的确,时下已快一点了,睡前好一场盘肠大战,柳总裁饶是常年积极锻炼,可一个多小时的挞伐,也着实让她吃不消。
此地是维多利亚酒店,虽未开始营业,柳总裁要吃饭。自然简单。
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一刻钟后。便听见门响,柳总裁叮嘱薛向一句。便去前厅将门打开。
没多久,柳总裁便捧着一套从内到外、崭新的中山装,到了床边。
薛老三躲在被里套上内裤,翻身下床,穿好裤袜,正要将衬衣和中山装套上身来,孰料,柳总裁竟先拿过了衬衣,解开纽扣,布展开来,冲薛老三扬了扬眉。
薛老三嘻嘻一笑,便背过身子,张开手臂,任由这无双玉人替自己将衣服穿上。
替薛老三扣好中山装的最后一颗纽扣,两人相视一眼,皆是满满的温柔。
薛老三方被刘总裁引着进了外厅边上那奢华的饭厅,便被桌上那一桌国际大餐给震撼了。
十七八道菜,色香味俱佳,中西合璧,除了几道中式名菜,他识得外,其余的欧美各国大餐,他只识得三样。
而之所以判断眼前的这桌是国际大餐,薛老三也正是从这三样菜上辨别的。
俄罗斯鱼子酱沙拉,意大利松露炒雪花牛,法式香煎鹅肝。
后世,身为老饕的薛老三看过一篇评论天下美食的文章,讲的就是世界上最珍贵、奢侈的三种名菜,正是这鱼子酱,松露,鹅肝。
其中尤以鱼子酱,松露最为珍贵,当初,在靠山屯时,薛老三便靠着金牛山里的松露,掘起了振兴靠山屯的启动资金。
小小一块松露,便价值数百元,薛老三实在是记忆犹新。
“莺儿,这是干嘛,咱俩吃顿饭,用得着这阵势?一餐饭吃掉上千人民币,可吓着我了。”
嘴上说吓着了,这家伙却是毫不客气地在主座上坐了。
柳总裁伸手帮他舀了勺鱼子酱,递到他嘴边,“吃饭还堵不住你嘴,赶紧吃,放时间久了,可就失了滋味。”
薛老三含住勺子,舌头方和鱼子酱接触,味蕾便被激活,满满地爽感,充斥着大脑神经。
这下,薛老三是真顾不得调侃了,也不用柳总裁侍餐了,拾起刀叉,便自入了战场。
一餐饭,在柳总裁的安排下,先后加菜数到,尤其是松露,鱼子酱,鹅肝,这薛老三第一次吃到之绝顶美食,最后都是用汤碗上的。
这餐猛吃,薛老三十不觉得有啥,可维多利亚的总厨可是吓到了。
别人不清楚,他可清楚,这鱼子酱,鹅肝,松露,都是费了老大力气,从海外空运而来,就等着开业那天,招待珍贵客人之用。
这三种食材,所费何只十万美金,今日一餐,就耗去存货的三分之一,实在令人咂舌。
的确,薛老三根本就不知道维多利亚的档次,这可是间共和国第一所加入金钥匙联盟,获国际认可的五星级酒店。
不说别的,就说他所食用的松露,根本就不是靠山屯金牛山那种山林所产可比,乃是意大利著名的朗格丘陵所产,珍贵异常,价比靠山屯所产之松露十倍。
不谈后边的加菜,单是最初上的那桌,便价值上万人民币。
薛老三不知价钱,一餐饭吃下去,茫然无知间,已去了二十余万人民币。
在这个年月,二十余万能养活一个上百人企业一年,被一餐饭吃掉,传出去,不用别人动手,薛安远先就得拿枪毙了这败家玩意儿。
然,柳总裁却毫不疼惜,只要薛向愿意吃,那些珍贵的存货便是吃完,也没什么值得可惜的。
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为这个国家,付出的都太多了,一餐饭而已,凭什么那些脑满肠肥的俗物,蠢人都吃的,自家郎君吃不得?
干掉最后一勺鱼子酱,喝了口柠檬水,薛老三终于停了手。
若说吃饱,以薛老三的饭量,这些看似盘大,却实则存货不多的西餐,自然远远不能满足。
然,薛老三到底心里有谱儿,知晓这餐不便宜,起码去了大几千,实在是奢侈得过分。
便是自家不缺钱,也没这么败的。
酒足饭饱,柳总裁便按下电动按钮,开启了电动纱窗,灿烂的阳光立时注满整个房间。
时下已过正午,北面位置的光线甚是温和,柳总裁便在那处的茶几上,烹上一壶上好的岩茶,和薛老三相对而坐。
时间不早了,薛老三便先起了话头,“柳总裁阁下,你该知道你老公是吃官家饭的,是官家饭就得受官家管,不得自由哦,我这还是偷偷翻墙跑出来的,下午三点半,两节大课呢,说吧,又遇到什么难处,要你老公解决的。”
“哦,薛市长怎么知道小妮子遇到难处了呢?”
柳总裁扬起玉脸,嫣然一笑。
薛向道,“这还不简单,你柳总裁无事之秋,哪里肯召见我,今日急急召我,如此反常,岂能无事?”
这下,柳总裁不干了,嗔怪道,“好哇,薛老三你倒学会倒打一耙了,既然你这样说,以后可别怪我日日缠你。”
“求之不得!”
薛老三死鸭子嘴硬。
“怎么不接着油腔滑调了,瞧你吓得,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过,今年年假,你得给我七天,上次的假期被盛田昭夫搅黄了,这次你得补给我!”
说话儿,柳总裁替薛老三分一杯茶。
“没问题,我的总裁老婆,赶紧说正题吧。”
薛老三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牛嚼牡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