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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哥,你回忆一下,你之前和王茂强认识吗?”
“不认识,但是知道他是副镇长,神经病!这种人怎么能当镇长?谁选的?冯书记,你要查查!这人这样,肯定有问题!”
“哦,那嫂子呢?也不认识王茂强,没接触过?哦,就是说,你全家之前和王茂强不认识,也没交往过,对吧?”
“是。”
“好,我明白了,你看今天这事真是,你给嫂子说说,先回去吧,我尽快从县上回去,然后我再当面和你,和嫂子道歉说这事好不好?”
高岿然听镇上最大的官对自己说的很客气,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就将手机还给了刘奋斗。
“刘书记,现场情况怎么样?”
“没有骚乱,高志邦在和南莫村的人做工作,唐经天让派出所的人都撤到了大门外。”
“你给老唐说,让他将人全部撤离,对,一个不留。现在,镇上的领导都有谁在?”
“没人,老王还在楼上没下来。”
“好了,你给老唐说一下我的意思后,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了。”
冯在隔断门后想了一下,拨了刘福禄的手机,刘福禄接了电话叫了一声冯书记,再也不吭声了。
“刘校长,我现在代表镇党委问你几个问题,请你认真考虑好了,再回答我。”
冯也没问刘福禄这会在哪,刘福禄一听冯说的严肃,赶紧答应,冯问:“你今天打电话叫高岿然一家到镇政府,有什么事?”
“冯书记,不是我找高岿然一家,是王副镇长要找高岿然他们一家,我就是传话的,王副镇长给了我高岿然的联系电话,我就打了过去,我按照王副镇长的意思叫他们三口人来,我没想到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你早上什么时候到的镇上的?”
“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
“去镇上要办什么事?要见什么人?”
“我本来就是去见王副镇长说李副校长落水的事,还有看镇上对建校舍的事情有什么具体新的方案没有。”
“你见到王副镇长后,他都说了些什么?”
冯问的这个问题涵义很广,刘福禄心说总不能将自己和王茂强说昨晚打牌输钱赢钱的事情都讲出来,就选择了有关联的说:“我能看出来王副镇长心情很不好,我们当时在大院里碰上了,就在树荫下说话没进办公室,王副镇长说了几句告黑状之类的话,我没听明白,但是也没问,后来,我问到中心小学的事情,王副镇长说管他什么学校,他能不能继续干下去还是问题,我就问怎么了,他说如今的农民能耐的很,都告到市委市政府去了,然后还骂了几句,可是我再问,他却再不说了。”
看来,高岿然是做了什么让王茂强恼火的事情了,那高岿然究竟做了什么能让王茂强说他这个副镇长都干不下去了呢?这件事和市委市政府又有什么联系?冯心里想着,问刘福禄:“刘校长,你说高岿然的手机号是王副镇长给你的?”
“对呀,王副镇长拿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给我,让我给高岿然打电话,就说来镇上说李副校长的事情,还说让他把孩子带上。”
“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让高岿然带上孩子?”
“我不知道啊,我心里想这不当时还没放学呢,难道,王副镇长是安排要他们三口人一起去县医院看望李副校长?”
“然后呢?在你给高岿然打了电话之后,王副镇长都说了什么?”
“这期间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的在抽烟,也不和我说话,我知道他心烦,也沉默着。”
王茂强是主管教育的副镇长,刘福禄是学校校长,他敬畏王茂强,这能说的过去。
“那他们见面之后,详细说了什么?”
“没有,高岿然一家到了镇上,王副镇长问我这就是高岿然,我说了是,他就站起来冲着三口人骂开了,我不明就里,拦都拦不住,然后局面就发展的有些不受控制……”
刘福禄絮絮叨叨的说着下面起冲突的经过,大致和冯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但是冯没有打断刘福禄的倾诉和自我辩解,听着电话心里想着,王茂强究竟怎么了?高岿然又做了什么威胁王茂强的事情?看情况王茂强和高岿然一家确实是不熟悉的,为什么王茂强一定强调让高岿然将他的儿子也带到镇上去?
“这件事和市委市政府又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半间房镇上的几位领导分别的给冯打了电话,冯以在裘书记这里开会为由全简单的一句话给推掉了事情过去了,危机消散,隐患灭于无形,这些人就纷纷出场了,刚刚在需要的时候,他们都去哪了呢?
看来,自己在半间房的威信亟待加强。
冯没打算找王茂强了解情况,他觉得,就算是自己找王茂强,恐怕王茂强也没什么真实的话给自己讲,否则他不会以这种方式去对待高岿然一家。
既然这样,那就自己去了解,去抽丝剥茧,去寻找真相。
裘樟清已经吃好了,冯刚刚只吃了半截,他打完电话进去,裘樟清坐在沙发上在看着窗外的景色,冯随着裘樟清的视线看过去,能瞧见绿色的树枝上栖息着两只鸽子在叽叽咕咕的相互依偎,冯坐下,继续吃饭,裘樟清看了一会外面,回头说:“凉了吧?再热热?”
“不用了,谢谢裘书记,镇上的事情已经基本解决了,我回去查清楚了,再给书记你详细的汇报。”
裘樟清瞧着冯的眼神一瞬间有些奇异,冯不知道裘樟清在想什么,这目光里的那种奇异又是什么,但是也不好和她继续的对视,就低下了头继续吃饭,裘樟清看了冯有十来秒钟,勐然的说:“我刚刚说,李博谷去年有病,李玉觉得自己的父亲得不到公平的对待,就发动了学生来县里请命。”
“是,书记你刚刚说过这个。”
“你刚才说,要在半间房开展一次学习李博谷的活动?”
“是,我觉得从教书育人、从舍己救人这两方面,李校长的思想和精神值得镇上人学习,”冯说着迟疑了一下,看看裘樟清问:“如果裘书记觉得我的想法不成熟,我再考虑考虑。”
裘樟清这一会一直在盯着冯看,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冯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东西,冯有些琢磨不透,但是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于是他瞬间决定,将自己原本打算再过几天等时机稍微成熟一点才给裘樟清说的话,这会提前讲述出来。
“还有,我考虑,如果在镇上举行的这次‘讲政治、有信念,讲规矩、有纪律,讲道德、有品行,讲奉献、有作为’的研讨还算是成功,能够引起一些良好的反响的话,是不是提请县教体局商榷,可以在全县范围内扩大研讨的规模,是不是可以让李校长为全县的教育系统做一个专题报告会?”
冯这句话一说出,裘樟清的眼神那丝疑虑消失了,心说是这样?
但是裘樟清现在还是不确定冯是不是完全的给自己说了李博谷救人事件和今天早上在半间房发生的**之间是不是有着某种联系,还有自己刚刚接到的那个电话提及的内容,到底是不是冯在玩的一个小手段?因此,裘樟清对此有所保留,但是,她却要对此有所表示,因为,她并不是不喜欢、不是不支持冯搞所谓的政绩工程,不是不同意冯有借着李博谷的事情宣传半间房甚至宣传他这个全省最年轻的镇委书记的意图,她只是不希望冯在做这些工作上的事情的时候,会对自己有所隐瞒,那样的话,自己的心里会很不舒服,那种来自冯对于自己不交心、不坦诚起码是工作上的的行为,会让自己觉得在梅山所做的一切是失败的,是有遗憾的……
“你吃好了,和我去一下医院,探望一下李校长。”
裘樟清的表态让冯有些稍稍的意外,但是也顺理成章,因为李博谷还是李玉的父亲,如今裘樟清的决定恰恰正是自己期待和希望发生的,可是,裘樟清刚才眼神中那种有些陌生的情感流露,到底是什么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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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有的人在你生命里出现是在给你上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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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喆站住回头看这女子,只见她伸手抹了下端,低着头眼睛从墨镜后泛白看着冯喆,说:“贵人多忘事,眼高于顶。”
冯喆这下就认出了这个女子是谁了,自己和她见过面,那是几个月前在五陵市医院里,这女子和严然在起,只不过那时她穿着护士服,这会却是身便装。
“你好,李玉。”
“没你潇洒,”冯喆下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李玉上下审视着冯喆,嘴里问:“你怎么在这?被停职了?”
李玉能知道自己被停职的事情,必然是严然告诉她的,但是李玉显然只知其不知其二,所以冯喆就没吭声。
“没事找事干也好。学车?学车就要避免心浮气躁,不然今后就是拿了驾照,上了路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这责任心不强啊,到哪都干不好,都干不成,都是兔子尾巴。”
李玉的话里有话,冷嘲暗讽。
严然那天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冯喆在后店子村被裘樟清斥责的消息,于是满腹怨言的打电话质问冯喆,语气之中对冯喆极为失望。
可是冯喆什么时候答应或者表示让严然对自己充满期待了?
抛却了男女之间的情感不提,仅仅有点冯喆对严然怀着感谢的,就是梁志国可能是受到了严然舅舅王全安的影响将冯喆分流到了半间房镇司法所,不然很可能这会冯喆就是在五陵市法学会做联络员。
考虑有这点,冯喆那天在严然诘问“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时候才没有火,才没有主动挂了电话,这已经给严然留了面子。
从始至终,冯喆都没有打算和严然做进步的接触,只是以普通朋友相处,虽然思想上有过动摇,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和严然之间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讲,两人之间的差距都太大了。
冯喆觉得严然是个单纯而善良的女子,但是单纯和善良在某种程度上也就是容易受到蒙蔽和蛊惑、容易人云亦云的那类人的代名词。
冯喆在大学的专业是法律,以冯喆的观念来看待“纯真”这个词语,就会得到这样的个结论:纯真也许值得褒扬,除却了幼儿和青少年,纯真对于十岁后具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人就是贬义,就是简单的环境造就了空空如也的脑瓜。
即便纯真,也要看对谁、对什么事情。
所以,冯喆直的不想狠心拒绝严然,可是优柔寡断造成的结果竟然是让严然鄙夷自己,因此,那天严然的那个电话之后,在冯喆贯要强的自尊心里,已经将严然从他的生活中完全剔除了出去。
那么,这个李玉这会是为了严然不值,来打抱不平来了?
“咱们也不太熟,没事的话,你忙你的。”
冯喆说着就要走,李玉摘掉了眼镜冷笑:“吃干抹净不认账了?没见过你这种流氓男人。”
冯喆站住慢慢的回过头,李玉只腿晃着斜眼笑说:“怎么?庐山真面目出来了?想乱来?这是我家的驾校,你动我下试试!”
“动你?你就那么自信能引起我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