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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凤举一听就乜着眼看着胡红伟,说:“当真?”
“嗯。”
胡凤举摇头:“不去。”
胡红伟一听就站了起来,想发火,但是又忍住了,走了几步,可是又觉得这样走太窝心,就又拐回来,还没说话胡凤举就嘻嘻的笑:“你回来我也不请你喝酒。”
胡红伟盯着胡凤举的眼睛说:“你一点不笨,我就说一句,谁给你出主意让你去告什么状的?那人怎么自己不去?你那天算是撞了大运,要是惊动了省里领导,破坏了安定团结的和谐局面,被劳教判刑都是轻的!”
“那还怎么滴?枪毙我?”
“你要是死了,咱叔怎么办?”
“不是还有国家,还有集体吗?社会zhu义社会,总不能让五保老人饿死。”
胡红伟真的没话给这个泼皮说了,摇摇头就走:“你就是死了,别人一家有老有少的,谁能记住你是个鸡ba毛!”
胡凤举翻翻白眼,看着胡红伟走了出去,哼了一声,伸手挠了几下裤裆,嘀咕说:“一根毛没少,爷们才有ji巴毛,女人那是bi毛,”然后继续喝自己的酒。
梅山县县委宣传部bu长刘奇才在失踪了将近八十个小时后,被公安干警给找到了。
为了寻找刘奇才,五陵市公安局派出了大量的警力进行地毯式的搜救,终于在距离梅山县和五陵市区交界的房河边上一个果树林里,发现了刘奇才的下落。
这个果园已经废弃,距离房河河岸很近,荒草丛生,没有大路,小径非常难走,首先找到刘奇才的,是一只警犬,这个警犬到了果树林里就吠叫几声,闻讯跟了过去的警察首先看到的是一幢几乎没有顶的小房子,这房子是用河岸边上的石头垒成的,上面遮盖着几块石棉瓦,不过石棉瓦因为时间久了,已经破损不堪,挡不住风雨,那只训练有素的警犬正安安静静蹲在石头小屋的外面,屋里却传出了几声羊叫。
公安人员一看警犬的模样,知道没有危险,于是过去往小屋里一看,饶是他们经常办案一个个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景象搞的吃了一惊。
这间石头垒成的小屋有十个平房大小,屋顶是几根横七竖八的檩木,这些檩木年头久远,风吹雨淋的十分斑驳,似乎随时都有断掉的样子。
其中有两根檩木上面挂着两个塑料壶,壶里还剩下大半液体,壶下面有着很小的破损,里面的液体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下滴。
后来经过公安机关检验,这两个壶里的液体一个是房河里的淡水,另一个是搅拌了盐的盐水。
这两个壶的下边,有一把木椅,木椅被几根绳索固定在石屋中央,椅子上牢牢的绑缚着一个人,这个人全身chi裸,身上斑斑点点的像是被什么昆虫攻击过,四五月的季节正是各种昆虫成活觅食准备繁殖后代的季节,房河边水草丰美,这个光着身子的人被各种昆虫骚扰十分正常,他头一直仰着,张开嘴正对着有淡水滴下的水壶,而那个装着盐水的壶对着的方位,是这个男人的双腿之间。
这人的双腿被绳索分开,不能合拢,双腿间男性的器官颜色通红挺立的很直,一只浑身洁白的绵羊正伸着猩红的舌头对着男人的腿之间不停的****着还咩咩的叫着。
石屋里除了被绳索牵绊的一只羊和同样被绑缚着的人之外,再无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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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娱乐到死(十)
第281章娱乐到死(十),
冯喆的模样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李雪琴却觉得他今晚格外的沉稳,嘴上就说:“怎么这会来?有事?”
“我来还车。”
“你急什么?我又不用,用了就会给你说,你真是的!”
虽然嘴上说着,李雪琴还是侧着身子,让冯喆将车驶进了大门洞,她随手又将门扣上,说:“热吧?擦把汗,我给你切西瓜。”
“我还以为雪琴姐今天不在家的。就是碰运气了。”
李雪琴一边从屋里端出来切好的西瓜,顺手将屋里的灯关了,一边诧异说:“那我能去哪?天像是下火一样,冷了冷一人,热了热大家。那你的运气还真好。”
“后店子不是唱戏么?是,我的运气……一直不错。”从冯喆的位置看过去,李雪琴高耸的胸和圆圆的肚子在灯光的影像中透过了睡衣的遮蔽,非常清晰,和什么都没穿没区别,两条修长的腿和从前比较,似乎没有变化,但是灯光一灭,一切又恢复正常。
因为看到李雪琴这个样子,同时因为她问了自己运气的问题,冯喆的回答就间断了一下。
李雪琴听了就笑,拿着西瓜递给冯喆:“哦,我爸妈倒是去看戏了,我嫌吵,没那情趣。”
冯喆用的是李雪琴刚才擦汗的毛巾,上面带着一种沐浴露的香味,这会接过了西瓜就吃,李雪琴看到了他放在一边竹茶几上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给自己姨表兄办的那个取水许可证。
“我早就知道你能行的,你那会刚从市里来到司法所那会,我就有这种感觉,你必然有一天会非同凡响的,你看这会的水利站和以往的比,那真是有天渊之别了,要说事在人为,那也是什么事由什么人来作为,糊涂蛋到了这个位置上,仍旧是糊涂,烂泥能糊上墙吗?之前镇里那个办公室副主任兼着水利站站长多少年了?可他到底都做了什么?这会你将水利站弄得有声有色,他在那里酸溜溜的说风凉话,什么关系是第一位的,能力第二,工作态度第三,成绩第四,这真是胡说!你的关系在哪?你小冯有关系吗?你不就光光的一个人?反倒是他有关系倒是真的,不然长的像车祸现场,素质需要回炉重造的一个狗都不啃的家伙,怎么混到了副主任的位置上?也配和你比!”
长的怎么样和工作能力没什么关系,可冯喆低着头没吭声,李雪琴重新坐到躺椅上:“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是金子总会发光,你不在县里了,也好,其实乡下比县里好混多了,事少,人熟了,就像我这样,不去上班,不照样领工资?”
冯喆不想再听这个话题,也没想过李雪琴原来嘴巴也这样能说,就回答:“你不去看戏,在家也没看电视?那你平时喜欢什么娱乐形式?看书?电影?听音乐?”
李雪琴坐着说话有些疲惫,就往后躺下了,嘴里哎呦一声,冯喆问怎么了,她就说小家伙在肚子里踢自己,冯喆忙说你躺好,李雪琴说:“那些孕婴书上都说看电视看电脑有辐射,连电磁炉都不能用的,对孩子不好,再说又有什么好看的,现在的事情总是很奇怪的,很极端,根本没人看的东西都得了好几项文艺奖,许多人看的人云亦云的却又都不知所云,浮夸虚糙成了主流,好像每个人都沉稳不下来,急功近利,急着挣钱,急着生活,急着知道每天里发生事物的结果,急来急去的,细细的品味和感悟没了,就剩下了浮躁,对什么都耐不下性子,也不知道自个到底都在急什么,我觉得有些作品不是为了让人看的,就是为了获奖的,这种文艺形式也是为了政绩效应,也有的作品就是在打发时间,看完你都不知道也记不住里面都说了什么,让你反而越发的烦,还不如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李雪琴说着,抬头看了一下月色,那个枣树的枝杈还有一部分刺在月亮的轮廓里。
冯喆附和说:“现在很多人对眼前不能立刻变成钱、变成实际利益的事物不感兴趣,都想走捷径,想快一点获得成功,这也许是商品经济发展到一个阶段在社会中的反映。”
李雪琴点头说:“你说的是,所以如今流行的是密切的联系领导,谁还密切的联系群众?话语权总是在领导那里的,群众是个什么……哎呦……”
“怎么了?”
李雪琴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摇头说:“没事,他又在动了。”
冯喆和李雪琴坐的比较近,听了李雪琴的话就看着李雪琴的肚子,可是什么动静都看不见,倒是鼻子里闻到了李雪琴身上刚刚洗澡过的气息,心里就猛跳了几下。
冯喆的喉咙觉得有些干,从李雪琴的脸上错过视线,看到她的长发,嘴里就说:“雪琴姐的头发保养的真好……对了,我给刘镇长说了,将你姨表兄的水费减免了。”
“哎呀,那真是好,这下我表兄可算是心想事成了,我的替他谢你。”
“不用,我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
冯喆被调整工作的事情李雪琴并不清楚,她自然不能理解冯喆的话里有什么含义,这时她又轻轻嗯了一声,冯喆瞪大眼睛也没看到她的肚皮动弹,李雪琴觉得冯喆一副好奇的样子很有意思,就嗔道:“我还骗你?他真是在动,你看!”
可是冯喆凑近了仔细看,仍旧是什么都没看到,李雪琴就指着肚子的一个方向说:“就这里,你摸摸。”
冯喆愣了一下,觉得自己要是不摸,好像倒是心里有鬼了,就伸手朝着李雪琴圆鼓鼓的肚子探过去。
“是不是在动?呀,他又到了这里……”
冯喆长出一口气,准备缩回手,李雪琴却将他的手抓住往另外的一个方向摸,这样冯喆不得不离开了椅子,半弓着腰就到了李雪琴的身边,这下果然就感到手底下的肚皮在动弹。
“是男孩,还是女孩?”冯喆没话找话,俩个人的动作有些亲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做B超也没问……管他是男是女。”
“那是,都是雪琴姐生的,不管男女都行。”
冯喆说着话,就准备坐回去,本来是看着李雪琴的肚子的,这会就看到了李雪琴的脸。
李雪琴一直在瞧着冯喆的举动,不知怎么就情愫如潮,月色下他是那么的让自己迷乱,于是手掌出了汗,将捂住冯喆的手抓紧了一拉,头扬起,颤颤的叫了一声“冯喆”……
……
月色苍茫,身边不远处房河的流水声哗哗作响,夜空中不知什么鸟在翩跹着迅速滑翔远去,冯喆在银色的月光中顺着公路往老政府的住处踽踽独行。
——疯了!
今晚竟然和李雪琴发生了关系,而且,一共做了三次!
“色迷心窍,真是色迷心窍!”
“应该是发神经才对!”
事后李雪琴不让冯喆走的,可是她一会就慵懒的睡着了,冯喆想来想去的,还是决定离开。
这事太疯狂了,不知道李雪琴的父母什么时候回来,碰到了,那多尴尬?人老成精,冯喆觉得那老两口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和她身怀六甲的女儿之间发生了什么,再者,冯喆有一种负罪感,毕竟李雪琴是有夫之妇,还怀孕好几个月了,刚才两人那么癫狂,从院子里到了盥洗室,又到了屋里,要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真是疯了!”
看看时间,这会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这是冯喆第二次步行从这个方向沿着公路往住处走,第一次是在老炮台救援遭到裘樟清训斥之后,这次却是因为和李雪琴tou情。
去年第一次步行回来时候的心情已经不用再想,这一次却真是有一种兴奋之余的后怕。
一路上冯喆都在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没觉得路途漫长,就回到了老政府。
进了屋,将自己扔到床上,眼睛不断睁开闭上的,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着,从李雪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