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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喆心里苦笑,严然也太高看自己了。
“后来,我让李玉又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果然另有其人,那个针对李玉的人,就是你们县委办的谢主任。”
“谢小苗?”冯喆皱眉:“李玉怎么就得罪谢小苗了?”
严然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因为卢万帅,李玉想来想去的才想起来,五一假期的一个夜里,她和卢万帅开车回家,因为卢万帅当时喝酒喝多了,天又下着雨,车开的很猛,就在外面的路上差diǎn撞到了一个人,当时李玉要下车的,可是卢万帅说李玉事多,强行将车开走了,谁知道,那个差diǎn被卢万帅撞到的人,就是谢小苗。”
“你是说李玉要下车看谢小苗伤到了没有,卢万帅没有答应,谢小苗看到了李玉的模样,因此就记住了李玉?”
严然diǎn头,冯喆说:“那谢小苗应该针对的是卢万帅啊,干嘛找李玉的麻烦?”
严然也皱了眉:“可能,卢万帅是有背景的,而李玉……或者,谢小苗就是想通过整李玉让卢万帅来给自个说软话,但是卢万帅没有去,谢小苗就很生气。”
严然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冯喆觉得谢小苗的心思不会那么简单,陈飞青死了,刘奇才和李显贵都被审查了,裘樟清下一步会不会贬谪谢小苗,这个谁也说不清,而谢小苗这会还在县委办主任的位置上,他用自己还掌权的这个期间教训一下差diǎn撞到自己的卢万帅,是不是有更深层的意思?
卢万帅家庭当年在梅山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谢小苗要是借着这件事和卢万帅那里做一个接触,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也许就是自己想的多了,任凭谁差diǎn撞到自己却没有赔礼道歉,心里难免会窝火,李玉因为卢万帅的错被谢小苗整,只能说她是遇人不淑。
“那卢万帅就没去给谢小苗说些什么?”
严然看看冯喆说:“我都不知道李玉到底看上卢万帅什么,她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就犯了糊涂。”
“李玉的意思,就是想当面给谢小苗道个歉的,可是谢小苗根本不理会她,没奈何的,李玉就找了我……”
“我知道,这样会让你为难了,不过,李玉是我的朋友,我想了又想,还是来了……”
严然说着,眼里懵然犹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伸出手抓住了冯喆放在桌子上的手,冯喆想挣扎,但是看着严然想哭的模样,心里没来由的就软了下去——她就是借着李玉的事情来看自己——这时服务员来送菜,严然才松开了冯喆的手。
冯喆本想让严然住一夜再离开的,但是严然婉拒了——住一夜又能怎么样,丝毫不能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
夜幕低垂,等严然就要上出租车的那一刻,她猛然转身扑进了冯喆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冯喆,一句话也没说,然后又决然的上了车,车子启动,很快的就消失在滂沱的雨中。
冯喆在雨中站了一会,思绪像雨滴一样的乱:在一定的程度上,严然和柴可静其实是有些相像的,那自己是爱柴可静的吗?或者,就是为了柴可静的美和让赵枫林李德双之类的人吃瘪才选择了柴可静?
一辆车伴着唰唰的雨水声停靠在了冯喆身边,冯喆恍然未觉,往前走了几步,才猛然惊醒的转身一看,车里的人一直的盯着他,冯喆看看左右,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11053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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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浮生若梦(四)
和往常不同,这一次李雪琴几乎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一味的发出了本能的喊叫迎合着冯喆的索取和探索,直到最后轰然倒塌,任凭冯喆压在自己背上,她爬在车子后座上,很久都没有动一下,车玻璃上早就弥漫了一层水汽,水汽重叠形成了水珠,水珠悄然滑下,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冯喆终于从李雪琴背上起来,将褪至脚腕的裤子提了起来,腿伸的长长的放在前座间的空隙,一只手在李雪琴白白的臀瓣上没规则的画着圈。
“他的事情,我知道,找机会,我会和高书记说的。”
冯喆说的“他”是李雪琴的丈夫李金昊,李金昊在人事局的事件中贻误战机,骑墙居中,被高建民给免了职务,所以,冯喆才有此一说。
“最近县里可能要进行一次人事调动,”冯喆的手滑到了李雪琴的光滑的背上,在腰胯之间形成的凸凹地带来回的巡弋着手指,感受着李雪琴肌肤的弹性,而肌肤的某些地方还有着没有蒸发的汗渍,嘴里嗳然的叹了一口气:“我干嘛和你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开口闭口的都是工作,幸好你来了,你要不来,我会去找你的。我这一段心里很烦,莫名其妙的烦,我想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说自己烦,别人可能会觉得我矫情,别人可能都觉得我现在随着裘书记一帆风顺了,有什么好烦的?其实他们不知道,也没人会关心我,我在梅山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这个烦也只能对你讲,我是真的烦,当有压力喘不过气的时候倒是没有这样的感觉。我心里竟然有了一些迷惘、有了一种空灵感,我刚刚在雨里还生出了逃离梅山的念头,举目无亲的,这的确是可笑的。米兰昆德拉说过,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实。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远离大地,变成一个半真的存在,可难道受苦、苦难才是人生的真谛?他还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那为什么上帝会为思考的人发笑?是因为人都在无事生非,自寻烦恼。思前想后的,却总是把握不住生命的真正道理?人是有思想怠n:2p 00〃》s_;模械娜艘蛭伎级涞妙v牵行┤丛绞撬伎季捅涞酶雍浚松吕炊际桥既坏模廊词潜厝坏模庵屑涞墓叹褪撬降娜松蛭朗遣豢杀苊獾摹k哉飧鋈松统渎吮纾蛭惴芏芬埠谩7爬诵魏∫舶眨阶詈笾皇o骆萑灰簧怼@畎自谝磺Ф嗄昵熬退蛋谓k墓诵拿h唬热焕t谑郑u谖眨俏裁椿够崦h唬肯匀欢哉飧鑫侍庹也坏酱鸢傅牟恢刮乙桓觯行┪侍馐敲挥薪峁摹8n裘危稳松惺焙颍娌恢雷约菏巧钤诿尉持校故钦媸档氖澜缋铩!?b /》
李雪琴一直没说话。冯喆说完了,看着车窗外的山林,心思起伏,猛然觉得李雪琴的身躯在抖动,仔细一看,吃了一惊,李雪琴竟然在哭,冯喆伸手将李雪琴抱了起来,问:“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李雪琴反手也抱着冯喆,在冯喆的胸口哭了好大一会,冯喆越是安慰她,她越是难以自己,最后等控制了情绪,她泪眼朦胧的说:“冯喆,我们分开吧。”
“为什么?”冯喆几乎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李雪琴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很快乐,能和你好这么久,能和你好一回,已经是我的奢望了,但是,你和我是不一样的,你和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是不同的,我这里不会是你的归宿,越是了解你,我这种感受就越深刻,你是那种活的‘在路上’而不是活在一种结果中的人,就像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在我这里,在梅山,是找不到答案的,这些并不是我要和你分开的缘由……这一段,李金昊在家很消沉,整天将自己灌得醉醺醺的,他不是你,要是你,在遇到挫折后只会想法子去迎难而上,用各种方法去解决矛盾,可是他除了借酒消愁就剩下了一筹莫展,前晚上,他父母痛骂了他一通,到了半夜,他在屋里嚎啕大哭,我很生他的气,又觉得他可怜,他就是那么一个人,他是囡囡的父亲,这都是我选择的结果……”
李雪琴坐直了身子,将自己白花花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冯喆眼前:“我想了很久了,和你分开,我是不想的,可是越是这样下去,我会越发的无法自拔,而你今后要面对的还会很多,我不应该耽搁你,不应该霸占你,你的迷惘,你的理想,我都帮不到你,我的人生轨迹就是在梅山,我其实是很自私的,我越是自私,越是希望你能出类拔萃,我每次都像是因为李金昊才来找的你,其实我那时给自己找的一个说辞,那样就能减轻你在我心里的诱惑度,你要是走的高了走的远了,我会很高兴,因为,你曾经是我的男人,我们曾经彼此心灵坦诚的拥有过,仅此一diǎn,就足够了。”
冯喆看着李雪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李雪琴脸上带着泪,粲然一笑,在冯喆嘴上脸上胡乱的吻着,泪水和口水就涂满了冯喆的脸,她跨坐在冯喆身上说:“来吧,快来爱我!什么都别说了,要我,我要你来爱我,我这一会就是为你死了,我也是快乐的……”
……
曹金凤来找冯喆果然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前冯喆从文化市场办公室离开后,市场办就来了正副两个主任,这两个人都是刘奇才的人,一直对主任副主任位置有想法的曹金凤没有了机会,这会,刘奇才已经被审查,毋庸置疑的,文化系统就要进行一次大换牌了,所以,曹金凤就来了。
冯喆这个人的做事风格曹金凤还是了解的,两人见面。曹金凤就直奔主题,说明了她想在岗位上更进一步,接着就给冯喆一个信封,说里面都是现任正副主任的一些工作情况记录。
冯喆问询了文化市场办公室的一些事情,回去后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个盘。还有一张银行卡,信封里的小纸条上写明了这卡里的钱是冯喆那会在文化市场办公室小金库的,因为冯喆那会走的匆忙,曹金凤没机会将这些钱给冯喆,而且这些钱也没人知道,这会,看冯喆怎么处理。
曹金凤这种送钱的方式很有特diǎn,说这卡里的钱是市场办小金库里的,小金库的钱本来只有冯喆和曹金凤知道。但是曹金凤却一直掌握着,冯喆离开了市场办,这些钱其实和曹金凤的钱没有区别,她做事很隐蔽,连刘奇才新任命的两位正副主任都不知情,但是她这会将钱交给了冯喆,意思就是这些钱还是冯喆主管的,随冯喆怎么处理。曹金凤还有一层意思,果冯喆让她做了市场办主任。那么,她今后自然是以冯喆马首是瞻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梅山的一些部门人事进行了调整,曹金凤愿以偿的做了文化市场办公室的主任,副主任则是张发奎,而李金昊从梅山刑警队调离。去了梅山交警队,这让很多人都觉得李金昊这样已经是他最好的去处了,再有就是县委办主任谢小苗去省党校学习了两个月,学习完后到五陵市党校任职;原来政府办的钱一夫则到县委这边做了县委办主任,但是并没有进入常委。
博望集团董事会主席彭新宇被逮捕了。关于博望集团的相关事宜,还在进一步的处理之中。
陈飞青出事后,梅山县县长的职位一直空缺着,许多人一直以为乔本昌会出任县长一职的,可是最后来的新任代an长的人选让冯喆都感到意外,这个新县长不是梅山本土产生的,而是从守阳县调过来的,这个来的新a县长叫严守一,而严守一,则是严然的父亲。
命运无常,生活中到处充满着辩证法,冯喆当初拒绝了严然的爱,严然为了李玉被谢小苗刁难的事情前不久还找冯喆帮忙,可是没几天她的父亲却到梅山代理了县长,果早知道有今天,严然是不是还会来找冯喆,这个谁也说不清,生活在继续,没人知道前面需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梅山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