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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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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喆看着柴可静。她之前哪里对自己笑过,可今晚的笑容却像春风吹拂过的花一样持续的绽放。

    柴可静问:“你刚才吃饱了吗?”

    刚才虽然只顾低头消灭食物,但还真是没好好吃什么,冯喆就说:“没有,那我们现在……”

    “换个地方吧?我刚才也没怎么吃。”

    冯喆站起来,柴可静这才知道他是要为自己拉开椅子。

    等柴可静走出座位的位置,冯喆就叫服务员再开一间小一点的包间。

    至真酒店的服务员也算是见多识广,今晚这些人虽然从头至尾都乱哄哄的,但是眼下这一对安安静静的,却更像是情侣。再说还有生意可做,自个就会有提成,就为冯喆和柴可静开了一间小包间。

    冯喆和柴可静随着服务员走到了小包间,他心里有些啼笑皆非,绕了一大圈,这会和柴可静到的地方还是自己傍晚刚来至真酒店订的那个房间。

    不过这下初来时做的准备工作终于派上了用场。

    冯喆觉得请人吃饭,尤其是请女孩子吃饭不能太婆婆妈妈,要主动些点菜,否则别人会以为你没有诚意,总是问他人吃什么喝什么的。好像是很尊重对方,其实会让人觉得你没有主见,倒是不如自己先点几个基本的菜,然后等对方按照喜好再添加的好。

    石器煨牛肉、干锅臭桂鱼、钵子娃娃菜、腊肉炒黎蒿、美极佛跳墙。四菜一汤,两人各自再一小盘果蔬,一个金丝卷面点,两杯不加糖的红枣汁,冯喆问柴可静还需要什么,柴可静摇头。说已经很丰盛了,冯喆再问她喝点什么,柴可静倒是应允了,于是冯喆要了一瓶红酒。

    服务员为两人倒了酒,冯喆举杯祝柴可静生日快乐,柴可静端着酒杯,看着冯喆的眼神慢慢变得很清晰,由清晰又变的朦胧,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含义,让冯喆有些恍惚,但是很快的柴可静就将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酒,柴可静说:“为友谊干杯。”

    冯喆答应:“为了友谊干杯。”

    柴可静又说:“为爱情干杯。”

    冯喆也回敬道:“为爱情干杯。”

    冯喆敬了柴可静生日一杯,柴可静却又接着回敬了冯喆两次,理由和敬酒词各有不同。

    三杯喝完,柴可静本来微红的脸上犹如桃花绽放,娥眉如黛,眼似秋水流转,让冯喆看着心里赞叹造物主对柴可静的青睐。

    等服务员离开,柴可静吃了一口臭桂鱼说:“这鱼做的真好,名字叫的很特别,很鲜嫩。”

    柴可静说着话,每道菜都尝了点:“很好吃,谢谢你。”

    冯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柴可静的话,他觉得柴可静不可能没吃过这些菜,那她这样说就是故意让自己觉得她很喜欢自己安排的一切?

    总而言之,今晚柴可静的表现让冯喆有些不适应,似乎柴可静不像是从前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模样,可是柴可静究竟应该什么样的,冯喆自己也并不清楚,反正有些出入。

    接下来两人都安静的吃饭,时间一分一秒的就过去了,柴可静看着冯喆猛然说:“你们梅山水库的事情,你如果让办,就能办。”

    冯喆愣住了,柴可静怎么忽然就提及了这件事,什么叫我让办就能办,我是谁,省wei书记吗?

    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开口和柴可静说这件事的,她却主动的提及了,而且,透露出来的信息让冯喆感到了诧异:这事竟然真的和她有关。

    冯喆看着明眸善睐的柴可静,瞬间似乎明白了许多。

    柴可静吃了几口菜,再次说道:“梅山水库的事情,那会就是我叫停的。”

    这样?

    柴可静只是发改委人事部门的,能管得了其他司局机构的事情?那柴可静的能力也太大了。

    “我就是看不惯。别人能刁难你,我就刁难他们。”

    “水库的事情,暂时就悬着。可是,我没想到他们最后让你来找我。”

    冯喆听了,像是明白了,可是越发糊涂了,刚刚柴可静敬酒说为友谊可以理解,敬爱情的话冯喆理解为敬祝和期待爱情,可是她为了自己的不公平待遇叫停梅山水库的事情,这是为了什么?

    可是冯喆就是不问。

    他不想问,也没法问,干脆不问。
………………………………

第131章昨是今非旧时光(九)

屋里很安静,柴可静说完了那些话后,就只是吃菜、喝饮料、喝酒的,然后过了很大一会,用一次性毛巾擦擦嘴说:“许焕章去了一趟梅山,发掘了你这个水利基层的标兵,拿着你的事情到处宣扬,就像你是他培养出来的似的,结果他如愿以偿,目的达到了,这会到省里组织bu去了;算是高升,可是你这个垫脚石被有效利用后却被他遗忘了,应该说你被所有人给用完了遗忘了、抛弃了。”

    “那会内参还提到过你……”

    冯喆一直想知道内参上提到自己的内容,柴可静仿佛知道了冯喆的想法,淡然的说:“内参只是粗略的说到你的名字,主要内容还是关于许焕章是怎么光明伟大正确的。”

    光明伟大正确,这个比喻从柴可静嘴里说出来,让冯喆觉得很有意思。

    原来是这样!那内参的内容不听也罢。

    关于柴可静“叫停”梅山水库的事情,冯喆这一会想,觉得似乎跟许焕章许副厅长离开水利厅不无关系。

    许焕章离开了水利厅,到了省组织bu;结果省报集团的常忆苦却被调到了水利厅,而闫菲和柴可静熟悉,两人熟悉的都到了能参加生日宴会的地步,如果柴可静为了冯喆抱打不平,有心给梅山政府使绊子,就给闫菲说一下,让闫菲给常忆苦吹点枕边风,那么常忆苦会不会因此让本来已经板上钉钉的梅山水库停止审批,还推脱是发改委不同意紧急叫停呢?

    再有,裘樟清和常忆苦是师兄妹的关系,裘樟清离开了梅山,常忆苦在这个时候小小的为小师妹出一口气,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还顺理成章的卖了一个人情给柴可静,与此同时常忆苦也能在到了水利厅之后彰显一下他的存在感,这是一举几得?

    柴可静的一句话。让冯喆联想了很多,因为这里面的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太多了。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奇怪,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却偏偏盘根错节的有许多让你难以觉察得到的秘密牵连。

    可是柴可静究竟为什么帮助自己呢?

    前一段冯喆诸事不顺,心情不好。也是为了应付柴可静,就给她在短信中提到过自己这个五不干部被挪窝的事情,看来柴可静就是在那时候起起了给老同学出气的念头。

    可是仅仅为了同学情谊?

    这理由有些牵强。

    “其实……我一直都很——很懦弱的,或者说我害怕被拒绝……真的,我总是有些——胆小。可能就是胆小,有的事情,有的东西我明明很喜欢,可是我却怕去追求了,反而会永远的失去,所以,我总是犹豫再三,这其实是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或者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自傲。而自傲也是从深深的不自信转化来的,因为怕得不到,所以装作根本不在乎……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可笑?”

    面对柴可静的询问,冯喆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柴可静,只能倾听。

    “如果每个人都知道你是某一个样的,觉得你应该是那样的,要是你一直那样,或许你不想是那样的。可是你硬撑着表现成那样,是不是很累?”

    “那样”?

    “哪样”?

    柴可静的话有些饶舌,但是冯喆听明白了。

    柴可静不等冯喆回答就说:“有时候,你和大家看到的我。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我,或者说不是我想要真正表现的我,可是别人都觉得我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我要是改变,又能改变成什么样呢?”

    柴可静这一句“你和大家看到的我”里面的“你”“大家”咬字很重,不知侧重于“你”。还是“大家”。冯喆心说你又何须改变,你说的这些,其实人人都有类似的想法,人人都有面具示人的一面和隐藏在暗处不为大众所知的一面。

    “刚刚在那边,大家都说了之前发生过让自己记忆犹新的事情,我说那个银行卡的故事,只算是难以忘记,但是并不是深入脑海的,你想知道我最难忘的事情是什么吗?”

    我可以选择不听吗?

    面对柴可静的再次问询,冯喆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感到自己可能、大概、或许正在面临着一场从没想到过的考验和抉择,而这个给予自己考验的美丽生物和自己近在咫尺,并且触手可及。

    这一切有些不真实。

    一切都像是在梦幻中和虚假里。

    这么多年了,冯喆也就是现在,此刻,才真正的面对面眼对眼的近距离安静的注视柴可静这个大学的校花、如今更加成熟的美丽女士,倾听她娓娓道来一些属于女性私密的话语。

    可这个倾听密语的人为什么是自己,尤其是在今晚这个特别的时刻?

    为什么?

    冯喆不敢细想了,他也拒绝往深处想。

    柴可静双臂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托着脸颊,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轻轻的拨动着酒杯细细的杯身,冯喆不由的注意着她的手指,这手指如同通直剥了皮的青葱似的,指甲上并没有涂抹色彩,带着自身健康莹莹的光,手掌薄厚均匀,肌肤细腻,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冯喆觉得被柴可静抚摸过的杯子都是应该感到幸福的。

    是啊,她连手指都那么的美!

    冯喆思想在走神,柴可静已经开始了叙述:“刚上大学那会,有一天我在出板报,当时快上课了,我写的急匆匆的,这时有个人在我身后说:‘东汉的东京好像指的是洛yang,西京指的是长安,而不是现在的称谓西an。’我仔细一看原稿,果然是我将东京和西京搞错了,写颠倒了,长安也写成了xi安。”

    “等我回头去看说话的人,可是他已经跑远了,可见,他并不是和别的男同学一样,故意借此想和我搭讪的……而且,他仿佛总是很忙。很沉默寡言。”

    “第一件事还没什么,很普通,第二件事,让我生出了想了解他的意愿——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冯喆看着柴可静的眼睛。他觉得柴可静的眼睛真是漂亮,眼珠很黑,像是深不可测的深潭,更像是能吞噬一切的黑洞,要是一不留神。可能就会被黑洞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冯喆只能摇摇头,因为他知道柴可静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这会被她问询着,不能承认自己什么都清楚,而实际上关于柴可静内心的世界的确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柴可静伸手拂了一下发梢,这样冯喆的视线就转移到了她修长的脖颈,这脖颈细伶不失饱满,美妙而又极具视觉冲击,让冯喆联想到了高贵优雅的天鹅。甚至联想到了圣桑作的《动物狂欢节》中的那首《天鹅》曲……

    “大二那年夏天,雨水很多,有一天小雨霏霏,经过宿舍那里,有个排水的地漏不知是坏了,还是被堵了,宿舍楼前面就积了很大一潭水,大家来来往往的,很不方便,就像是过河一样。可就是没人去疏通一下,结果,他那天中午不知去宿舍干嘛——我知道他平时不住宿舍的——他经过那里的时候,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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