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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了吗?她哭了。
清晨的工地已经开始热闹了,很多人已经工作半天了,铁牛是个爱起早的人,他这辈子几乎天天都早起。
没人攀比他去干活,但是他还是去干活了,铁牛属于那种不偷懒,舍得力气,而且还有眼力见的孩子。见到谁的工具没收好,就帮忙收好,谁的活没收尾,就帮人干完。实在没什么干的,就自己找活干,在工地,只要你想干活,活永远干不完,满地都是。
铁牛自己一早上就在工地上忙活,老张起来的时候,远远地看到铁牛自己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找活干,心里一阵喜欢。
“铁牛这个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不但体格好、力气大,而且这眼睛里有活,从来也不偷懒,还总是主动找活干。”
一个工人睡眼惺忪地一边打哈欠一边穿衣服:“铁牛的身体老好了,他打架的时候你还没看到呢,吓死人了。”
“是啊。”有一个工人道:“朱经理都说了,铁牛愿意干活就干,不愿意干就不干,他是自由人,可是他还是自己找活干。那天要不是铁牛在,咱们这个区的人,一大半都得进医院。”
“陈医生给的金鼎创伤膏,真是好用啊!”老赵转过身:“你们那天伤的都不轻,可是这药到就几乎病除了,中药能有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真是让人惊讶啊!”
“你还别说,还真是!据说老刘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哎呀当天让人打地呀,浑身是伤,这老陈家的金鼎创伤膏,还真尼玛好使!抹吧抹吧,好人一样!你说上哪说理去!?”
“这东西好是好,就是太贵啊!据说市面上,是二百多块一盒,一盒也没几粒啊!就这还供不应求,老是断货,这老陈家得赚多少钱啊?”
“嗨,这就叫真宝不愁买主,只要是好东西,就是再贵,也有人消费得起!打个比方,以往咱们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谁受个伤,就至少三个月不能出工!可是有了这个,花个几百块,一个星期下地走路了,你说这几百块花的值还是不值!?”
“拉倒吧,你们别说了,这药啊,是老陈家帮忙经营入股,大股东,药方的持有者,你们知道是谁不!?”
几个小子一起问:“谁啊!?”
“说出来吓死你们,就是咱们这个工地的老板!”
“赵小田!?”
“傻呀,赵小田不是老板,这个工地真正的老板是李怀风!”
“李怀风!?没见他来过咱们工地啊?!”
“说你傻你还真不灵!人家李怀风是什么身份?那么赚钱的药膏,还有咱么这里这么大工程的旅游城,都只是人家资产的一部分。据听说,他光是固定资产,就几百个亿,全世界到处都有房地产和企业,他的买卖遍布五大洲,外国元首都得给他面子!光是老婆就不知道有多少,每天晚上就跟那故宫里的皇帝一样,翻牌子,翻着哪个老婆,就睡哪个老婆……”
“净瞎说!李怀风来过咱们工地,不过就在原来的小食街那块地走了一圈,也没说几句话,不过开大车,带着好几个漂亮女孩子倒是真的。”
“算了,别说了,那是人家,咱们还得继续搬砖。”
“铁牛呢!召唤铁牛一起去吃早餐!”
工地渐渐地热闹起来,人们陆陆续续来到自己地的岗位,开始工作,铁牛怀里揣着俩贴饼,这是厨房的二婶儿偷偷塞给他的,铁牛招人稀罕。
铁牛的要求很低,在隐龙山庄,他根本不担心吃食,每天都有人给自己安排吃喝,每天人给做啥他吃啥。他不挑食,给他龙肝凤胆,他也只当大萝卜啃,给他苦瓜咸菜,他也照样能吃的喷香。
来到都市,饿了几次之后,开始忆苦思甜了,想起了自己当初有一顿没一顿的时候,这个时候,怀里揣俩贴饼干活,他是浑身有劲儿啊,只要一想起自己怀里有俩饼,他就特开心、特满足。
铁牛正在干活,周围有的人已经停下了。
“哎!?你们看!”一个人指着远处道:“那是什么玩意?轿子!?”
周围的人慢慢都停下来,看着远处,果然,因为越走越近,大家也看的越来越清楚。
八个人抬着一顶无顶的轿子,从远处慢慢走过来。这太奇怪了。
抬轿子的八个人,都是短衣襟打扮,上面穿着马褂,下面是灰布裤子,下面都是清一色的懒汉鞋,腰间系着布条,虽然看上去打扮陈旧,但是每个人都穿的十分干净。
轿子到了跟前放下,果然,轿子上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这老头胡子头发全白了,脸比较瘦,但是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有几分帅气的男人。
老头子始终微微闭着眼睛,两个嘴角向下拉着,微微昂着头,像是谁也瞧不起,谁也看不上,透着一股骄傲和大气。
老头子的头顶带着一顶十分讲究的瓜皮帽,身上穿着锦缎的马褂,下面穿的一条漆黑长裤,上面的花纹是长寿纹。足下是一双长寿鞋。
右手一对银球,在手心里慢慢转动,左手挂着一串玛瑙的珠子,手心里轻轻捏着一个股东烟嘴,烟嘴里的烟丝还着着,袅袅的烟雾不断升腾,让老头子看上去更显得神圣不可侵犯。
“老爷,到地方了。”
抬轿子的人提醒了之后,就轻轻地压下轿子,让轿子向前倾,老头子顺势站了起来,但是依旧微微仰着头,像是眼睛都没睁开一样,慢慢地走了出来。
这伙人整个一个旧社会的一个老爷和一堆奴才,怪不得这些人都过来围观,太——尼玛有病了吧!?
但是看得出,这个老爷不是假讲究,他是真的讲究,他身上的东西,几乎样样都是古董,样样都价值连城,样样都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人家本身就年岁大,喜欢老东西,正常。
最重要的是,这个老头子的气势太了不得了,这些工地的工人,都不敢盯着他看,都是侧过脸去,偷偷地打量。
这个时候,一个抬轿的汉子走前一步道:“这里是十三号、丁区工地不?”
老赵左右看看,心说还是我来搭茬吧,就往前一步:“呃……是十三号丁区,请问您几位要找谁?我们经理不在家。”
那个抬轿的汉子不耐烦地道:“我们不找什么经理,我们找人!”
老赵皱了皱眉:“请问你找什么人?”
“铁叔武,铁牛!”
老赵一听说是找铁牛的,心里咯噔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铁牛是重点人物,而且联系之前发生的事情,找铁牛,一定不简单。
“不在!?哼!”那人从绑腿里抽出一把短刀:“如果铁牛不在,你们可就倒霉了!”
第0825节活拳谱与断祖绝宗
此时铁牛已经来到了这里,一听是找自己的,十分疑惑,站了出来道:“您好,我就是铁牛,您找我?!”
那人上下打量了铁牛几眼,十分傲气:“你就是铁牛!?”
“嗯那。”铁牛憨厚地笑着:“就是俺。”
那人道:“之前井烙来这里,就是被你打伤的?”
铁牛挠挠头:“谁是井烙?”
“少他么装糊涂,这事儿你躲不过去!我还告诉你,看见没?”他一比量后面威严地站着的老头子:“咱们侯家的中四门高手,段天仇段老爷子,前来找你切磋来了,你就是想躲也躲不了。”
铁牛挠挠头:“啊!你说前几天那个……那个来到这里就乱打人的家伙啊?”
那人哼了一声:“你就装吧!段老爷子你认识吗?”
铁牛憨厚地摇摇头:“不、不认识。”
铁牛一看,嗬,这个老头子太有架势了啊!一看就是武林高手,一看就是泰山北斗,一看就是……总之肯定是个十分了不起的人。
铁牛有些紧张了。
“段老爷子被称为武林中的活拳谱!”
“活拳谱!?”铁牛不解。
“对于南北拳法,刚柔拳法,各种拳法,段老爷子都有极高造诣,而且武功高强,受江湖人士敬仰。小子,我还不怕吓着你,资(只)要是你听过的拳法,老爷子都会,而且一定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信不信?”
铁牛一听就惊诧!我地个祖奶奶啊,我铁牛练一套拳都老费劲了,这个老头子被人称作是活拳谱,那不得老厉害了!?
铁牛当即作揖道:“铁牛见过活老先生。”
“活老先生”眼皮都没抬,撅着嘴,依旧是右手转着两个银球,左手捏着烟斗,轻轻地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就好像铁牛是透明的,根本没这么个人。
“嗨嗨嗨!”那个带头的不高兴了:“什么叫‘活老先生’?你会叫人吗?”
铁牛道:“那是……死老先生?”
“放屁!我看你是找打!”
铁牛紧张地道:“那他到底活不活啊?”
“老先生姓段,你得叫段祖宗!”
铁牛紧紧张张磕磕巴巴地道:“段段段……断祖绝宗……”
“放屁!你是成心还是怎么地!?有特么叫断祖绝宗的吗?”
铁牛可怜地道:“那应该是……”
那人耐心地纠正道:“断子绝孙。”
“哦!”
那人一下醒悟过来:“放屁。就得叫段祖宗!”
铁牛走到老头子跟前,前面还挡着两个抬轿的武夫,恭敬地道:“段祖绝宗老先生……”
段天仇实在听不下去了,心说这小子真是个傻蛋,整个一个什么都听不懂,什么都不明白。不过看上去,倒是挺恭敬的,被老夫吓住了,呵呵。
段天仇,左右一扒拉前面的轿夫,闪身走了出来。腰板倍儿直,下巴微抬,那嘴撅的,能挂个油葫芦。
眼皮微微张开一条缝,扫了铁牛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你就是铁牛啊?”
铁牛一看,嗬,你看看人家老先生这气势,真是厉害。立刻谦恭地道:“哎,我就是铁牛。”
“前几天那井烙,是你打伤的?”
“呃……”铁牛紧张地搓着衣角:“是他先打人的,刘伯伯都被他打住院了。”
段天仇才懒得理会,只是威严地点点头:“听说,你会使一点分错?”
“分错?啥分错?”
“分筋错骨手。”
“啊!”铁牛恍然大悟:“我就会一点,比不了老先生您。”
“哼哼,算你识相。”老头子得意地笑了笑了,继续道:“你练的是内家功啊,还是外家功啊?”
铁牛没听懂,只是挠挠头:“我……在家有时候练,不在家,也练。”
“我问你练的是哪一门?”
铁牛更懵了:“这有区别吗?”
“有区别吗?”老头子的眼睛微微睁开,慢慢地眯起来,像是两道精光一样盯着铁牛,看的铁牛浑身不自在。
“内家讲究沉、稳、舒、展、透,外家讲究刚、猛、宽、大、高!内家的分错分为三分、五反、七簸箕,一共八八六十四种变化,变化中有变化,变化中生变化,变化中养变化,变化中又挂变化。每一招、每一式,都讲究尺寸、劲头,拿捏的不够,分筋错骨就是笑话,拿捏的太过,则只能掐出淤青、捏碎骨头,达不到分筋错股的目的。外家则不同,外家刚猛直接,只讲道法自然,一阴一阳,一掰一扣,一凸一窍,一生一克。正所谓七分刚猛、三分柔劲儿,铁掌过处,筋断骨折!”
老头子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狠意,然后又眯起眼睛,慢慢地问:“而你……是属于哪一种啊?”
铁牛都听傻了,一个分筋错骨手,自己的看家本领,结果人家随随便便一说,就比自己知道的多,知道的细,知道的精。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啊?什么是高人?这就是高人啊?什么是段祖绝宗?这就是啊!
铁牛更加佩服了,连连作揖:“老先生,求您教我。”
老头子今天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