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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电话，是秦子若差不多中午时分打过来的。
那仿佛凝听领袖训示的语气吧，却是听的陈默怎么听怎么别扭。
“停停停，我什么时候给你意见了？”
陈默便紧急叫停道。
早上迷迷糊糊接的那通电话，到底和秦子若都说了些什么，陈默反正是早就忘记到九霄云外。
这个反问，让电话那头的秦站长挺无力吐槽的。
只是正常的商业建议而已，又有那百分之三的股份在兜底，就算是被警察叔叔知道了，也必须赞一句合情合理合法好不好，至于需要这样死不认账的一推三六九么？
哦对了，小黑哥坐过牢，这是因为对监狱已经有了心理阴影的缘故？
“好吧好吧，其实我是来给小黑哥你传达喜讯的，这三天斗歌下来在付费道具方面，《爱情买卖》一共获得了413。7749万元的付费道具，按照付费道具的对半分模式，小黑哥你能拿到这笔钱的一半206万有余，税后的话因该是差不多130万的样子……恭喜，小黑哥你差不多快要解决掉债务问题了。”
内心在猛吐槽陈默过度谨慎的秦子若，倒也没有再继续原本的话题，而是主动将话题挪到了钱的问题上。
“呵呵，还差得远呢，这笔钱七个人分的。”
陈默则是随便的笑笑就好，他也完全没骗秦子若玩，因为《爱情买卖》是他和邱大林、武佳仁共同完成的，所以陈默早已决定没有收益就算了，有收益那就三人大致均分，然后还要给三个客串的小女生以及路过的刘婆婆包红包。
“有三四家唱片公司，把电话打到了我手机上，说是非常有兴趣给大白出唱片，陈默你有没有兴趣？”
秦子若权当什么都没听到，这种涉及到乐队内部利益分配的问题，他是并不会去沾边的，所以他宁愿说唱片发行的问题。
其实乐评人们对《爱情买卖》评价不高，几乎要么是绝对不评价这首歌，要么就评价说这首歌最大的亮点，是中间那段由邱大林完成的rap……
但三天以来，随着各种相关娱乐资讯的轰炸，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大白的存在，《爱情买卖》更靠着易学易会以及接地气的台词，而在迅速满世界传唱。
这样的情况下，要是没有唱片公司找上门求合作，那才叫做奇了个怪！
“那可就要让大家失望了，这边已经有人找我谈过这事儿，她所提出条件十分的宽松，一年最多只用为唱片公司工作半个月。”
陈默却只能表示明白无误的拒绝，冯知楠冯大小姐很雷厉风行来着，说和陈默谈唱片合作那就真和陈默谈了唱片合作，并且还真就按照最初的约定签了正式的合约。
如果有什么最大的不同，那也就是冯大小姐不但签了小黑，还搂草打兔子的签了大白。
而算一算，陈默现在都快凑够首张专辑的十首歌了——《侠客行》、《为龙》、《阳光总在风雨后》、《仙剑问情》、《暖暖》、《当你老了》、再加上那首始终还没录的《醉清风》这都已经七首歌了。
但在签了合同之后，冯大小姐并没有催陈默去加快速度写歌录歌，而是跑去周游全国去和二级渠道商们谈合作去了，到现在都还没飞回长安呢。
既然陈默这边已经找好了下家，而且听电话里的语气是很满意的样子，秦子若自然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他在恭喜了陈默两句后就自然而然的将话题一转，挪移到了股份上。
“小黑哥，你有没有兴趣再增持一点我们天籁的股份？是这样的，这次小黑哥你给我们网站创造了如此之大的访问量与关注度，让我们天籁音乐网在这两天单论访问量，差点都快要能够挤进音乐网站前五，这必须应该重重奖励才对！可我们网站这边；又必须把全部利润都投进了服务升级上，所以就只能用转让股份的方式，来奖励小黑哥你了，所以……2％的股份怎样？”
秦子若用商量的口吻说着，再给陈默百分之二的股份，陈默就拢共持有天籁百分之五的股份了，这真心已经不算少了的。
秦子若想将天籁做大最强，想把天籁做上市去融资，所以真上市了的话，他手头最多也只能保留下20％的股份而已，当然即便持有的股份下降到百分之二十，秦子若也绝对不会放弃独立经营权的，这一点他会白纸黑字的写在各种契约之中，上市的话他只会发行仅有分红权的股票而已。
奖励百分之二的股份而已，这才多大点事儿啊？至于说话的语气都变成了商量么？
依然没搞清楚股份与股票区别的陈默，很随意的就将这事儿答应了下来。
得到了陈默肯定的答复，秦子若在电话那头是暗暗舒了一口气，表示说会在几天之内把股份转让证明文件发过来后，又问起了陈默对这次危机公关，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建议。
这个真没有了……
陈默只能告诉秦子若，说现在说到这个程度已经够了，古语说察其言观其行来着，现在言算是已经放出去了，所以接下来重要的不是再说什么，而是再做什么。
好吧，陈默这就是随口一说而已，纯粹就是怕秦子若继续跟他翻来覆去说这事儿，他是真心对这种危机公关没了更多的心得体会。
“小黑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电话那头的秦站长却是恍然大悟。
喂喂，你倒是说清楚下啊，你到底明白什么来着？
陈默都没来得及问，电话那头的秦站长就迫不及点的把电话给挂断了，只留下陈默一个人在电话这头百思不得其解，脑子各种纠结。
好在，秦站长做事倒也够快，并没有让陈默纠结太久时间，等中午时分陈默想起来在登录天籁音乐网看下情况时，就看到天籁的首页豁然挂着两条公告——
“一个艰难的决定——对慕容秀秀作弊的处罚决定”
“天籁广招英才！新斗歌大赛正式开启，三十万元奖金、三分优渥独占约虚席以待！”
“给你好听！天籁新锐歌手小黑，新歌火热双连发——《暖暖》《等你老了》”
感情这就是秦站长明白的东西啊……
陈默倒是挺欣慰的，他觉得有这么三件事情忙着，一时半会儿秦子若肯定不会再打电话来骚扰他了。
只是陈默却忘记了，知道他电话号码的人，可不仅仅只有秦子若一个。
在陈默这正欣慰时，另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已存储电话号码显示，来电之人是……小余导演？
这位突然打电话过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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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先发了，临时有点事儿要出去，大概晚上才能赶回来码下一章，请诸位见谅。
第79章你说了不算
“小黑，我剪了个宣传片，但我现在怎么听都觉得原本的主题曲不爽，你来帮我做个新主题曲怎样？”
小余导演倒是一贯的开门见山，电话才通就如是在电话那头问道。
“余导演，临时改主题曲这种事情，会影响档期的吧？”
陈默倒是先反问了下档期的问题，这位小余导演是第一个找他做配乐的导演，而且价钱也给的很豪爽，陈默自不会为了赚钱就去坑人家。
“多谢关心，这个片子的档期在九月七号，现在调整主题曲时间还来得及。另外，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我宁愿更改档期也绝对不会去上映。”
小余导演则是用透着疲惫的声音，斩钉截铁回答道。
“那成，我就先睹为快，观摩下余导演你的大作了。”
既然对方说的那么坚决，陈默也懒得去推三阻四了，反正他只是答应了去看看电影宣传片而已，至于答不答应帮忙做新主题曲，那就完全还是两说的事。
两人便约好了个地点，陈默会在约好的地点等着，而小余导演则会派一辆车过来接。
于是打完电话之后，陈默和小武说了要出去一趟，并拜托三个小女生帮忙看着点刘婆婆后，就出门而去。
在街上等车来的时候，陈默开始寻思要不要请个保姆，专门负责照顾刘婆婆。
思考的最后结果，自然是很有必要。
陈默没办法时刻照顾着刘婆婆，小莫她们更是艺考日渐临近，也没太多时间可以耗费。
这次斗歌意外赚了一大笔，就算是已经决定要和“乐队”共享，可陈默自己也能分到不少钱的，那些钱大半自然要拿去偿还债务，但剩下的抽取一部分请个保姆，亦完全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于是在等车的时间里，陈默就用手机上网的方式，搜索长安比较靠谱的职业中介公司以及家政公司。
然而2g都还不如的网速，搜索东西起来实在是太坑爹，直到小余导演派来的车都在身边挺稳了，陈默都还没检索到能够放心的对象。
开车的司机是个闷葫芦，停车确认了下陈默的身份后，打开副驾门拉起陈默就走，半句多余的话那都没有。
陈默也乐得清闲，干脆继续抱着手机搜小保姆。
可惜在走走停停的车上，那网速就更惨不忍睹了，最终陈默只能放弃了努力，以观光的心态去观赏道路两边的建筑。
也许是因为缺失元清两朝的缘故，街道两边的建筑虽然也都有着钢筋铁骨的里子，可同样不缺乏传统建筑中的飞檐走脊、梁柱斗拱，而间或又能看见充满异域风情的哥特式、巴洛克式、者洛可可式甚至古希腊式样的建筑……这让一路走一路看的陈默，倒也完全不觉得无聊。
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那闷葫芦专车司机把陈默带到了简称长影，全名叫做长安电影制片厂的这家全国硕果仅存的国营电影厂内。
小余导演余伯温，就窝在长影的一栋青砖碧瓦两层小楼里，进行着他新电影的后期制作。
被专车接来的陈默，并没有什么鲜花与掌声的热烈欢迎，甚至直到陈默都走进了数字剪辑间，正在和个戴鸭舌帽中年人争论着什么的小余导演，都还完全没有发觉陈默的到来。
于是陈默就站在旁边，静静听起了小余导演和那戴鸭舌帽中年人的争论。
其实两人争的东西也不复杂，那个戴鸭舌帽中年人是想劝说小余导演，让其不要在这个距离上映已经没剩下多久的时间，还临时换将的要砍掉原本的主题曲，找个什么不知所谓的小黑重新制作新主题曲。
余伯温则全程保持着疲惫的冷笑，心意已决绝不改口。
“小余，我就不明白了，你的脑子里究竟装着些什么？你还要我和你强调多少遍？唱主题曲《心花》的郁朵儿，那是可是姬嫣然的小师妹，是现在火鸟传媒在花大代价大资源全力打造力推的新一代玉女！让她给咱们的《檀香山恋人》唱主题曲，能多吸引来多少关注度？只是盛世传媒系的跟进报道，就能让我们省下多少宣发费用？你用那个小黑，有这样的效果么？他小黑是歌唱家协会的会员？他小黑被三大唱片中的哪一家在力推？他小黑有什么不得了的名气与号召力？他不过就是在网络上，靠着拙劣的炒作，稍微有了那么一丁点人气的网络歌手而已！说句不好听的，他小黑算个叼毛啊！”
说到口干舌燥，却始终做不通余伯温思想工作，鸭舌帽中年人明显是急眼的在吐露心声了。
而这番话，陈默就不爱听了。
你推崇郁朵儿就推崇郁朵儿，别在推崇那个郁朵儿的同时还黑我行不行，我与你可不熟。
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都被人“当面”损成这样了么，要再没点反应的话那就不是涵养好，而是个鸵鸟了。
“咳，余导演，我现在能说句话么？”
于是安静客串了老半天背景人物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