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着急迫之情,
“更何况,如今我父亲已经陆续将他手中的事情交给我办,崔家只有我一个儿子,以后整个崔家都是我的,你我两家强强联合,岂不比嫁给那个许家弃子要强上百倍?”
声音洪亮,说的都在理,先说了崔家不比许家差,又接着说自己是家里的正牌继承人,而许飞只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这样一比较,许飞完败。
“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我既然已经和许飞有了婚约,就是要履行的,云天,你就不要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拒绝之意已经表露的很明显了,纵然这位崔公子比许飞好上千倍万倍,也别想让这女子回心转意。
深吸了一口气,这崔家公子沉默了。
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却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冥顽不灵的人,若不是为了两家的关系,谁会在这里受这种气。
对崔云天来说,女人只是用来发泄的工具罢了,自己在南都的架势,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
更让他生气的是,若是许飞比自己强也就算了,可是这许飞,根本就是个败家子,什么本事没有还四处沾花惹草,如今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吧。
被这样的人比下去,根本就没法忍。
“姗姗,希望你再考虑清楚,后天就是你的生日,等陪你过完生日,我就要回南都了,下次回来,估计要一个月之后。”
“崔公子既然忙,不如今天就走吧,我家里地方不够,怕是生日宴会上,容不下这么多人。”
话中逐客之意已经是非常明显了,崔云天脸上一热,一挥衣袖,走了出去。
“咦?”
就在崔云天走出去的时候,一声女子的声音出现在门外。这女子,正好与崔云天擦肩而过。
“这不是南都的崔少爷么,这么些年,倒是对你紧追不舍啊。”
“羽墨,你来了。”站在阳台上一直没有转身的女子终于是转过身来。
当真美人如玉!!!
白到透明的皮肤,精雕细刻般的五官,高挑的身材隐没在拖在地上的连衣裙里,双眼清澈,恍若晶石。
帝都第一美女,许飞的未婚妻,竟然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子。
若是让人感叹,也只能说一句:此女只应天上有了。
“这几天一直在忙我妈妈的事情,今天好不容易抽空来看看你。”
“我也正想和你好好说说。”苏珊走到张羽墨身边,将羽墨双手拉住,两人坐到了床前。
“怎么,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已经成了许飞的人了?”
两位姑娘,一个冰清玉洁,洁白如雪,另一个性格就开朗活泼了很多。
互补的两个人,难怪能成为好朋友。
“你也取笑我。”
“怎么会,我听说的时候就知道是骗人的了,只是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自己和苏珊认识十几年了,两人的关系好的不能再好,几乎苏珊心中想什么,羽墨都能猜出个一二三,只是单单对于苏珊的感情问题,羽墨一直没有弄明白。
若是之前许飞还是许家三少爷的时候,两家联姻无可厚非,可是现在物是人非,苏珊的父亲更是要上门退婚,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苏珊要说已经是许飞的人了?
要知道,他们两个人,基本上都没有见过面好么。
“羽墨,你觉得许飞人怎么样?”
没有回答羽墨的问题,倒是反过来问她对许飞的印象。
之前的印象自然是不好,许飞纨绔之极,又是许家弃子,根本就配不上苏珊。
如果你让羽墨昨天说,羽墨绝对能够把许飞骂上三五个小时不带重字的。
可是今天...今天羽墨才知道,救了自己母亲的,就是那个人人喊打的许飞。
这还不算,许飞手中的符咒,那都是超出科学解释范围的东西,这许家弃少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这个...很难说...”摸了摸脑袋,羽墨如此回答,模棱两可。
“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大可随便说。”
以为羽墨是顾忌自己的面子不好意思开口,苏珊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可以随便说。
“我觉得吧,虽然许飞如今落魄的人人喊打,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嗯?”神色一愣,本来以为羽墨要开批斗会呢,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这么说?”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许飞之所以被许家赶出家门,有两种可能性。”
“哪两种?”
“第一个,许飞太优秀了,所以许家用这么个方法,把他扔出去历练历练。”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嘛,就是许飞太优秀了,被人给算计,所以被赶出家门。”
“......”
“阿嚏,阿嚏,阿阿阿阿嚏!”
于此同时,远在上课的许飞,狂打了几个喷嚏,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眉头,继续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医书。
“你的意思是,无论是那种可能,许飞都是个很优秀的人了?”
“那还用说,刚才那崔云天够厉害了吧,但是我觉得,根本就比不上许飞半个指头。”拍了拍胸脯,张羽墨很认真的说道。
第19章来个……霸王硬上弓
一时之间,苏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本来想好了一堆为许飞开脱的话,可是现在似乎根本就用不上。
自己觉得许飞好是有原因的,可是羽墨怎么也觉得许飞这里好那里好?
这羽墨,不按常理出牌啊。
“果然是我的好姐姐,我们什么想法都这么像。”
不管羽墨为什么觉得许飞好,苏珊心中还是很高兴的,自己认可的人,终究不是一无是处,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他好。
“好吧,我已经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了,你能不能把你为什么喜欢许飞告诉我呢?”
废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自己的母亲是许飞救醒的,不见人就狂夸许飞怎么对得起救命之恩?
可是这苏珊,又是什么情况?感觉就是犯花痴啊,许飞是挺帅的,可也就和那崔云天半斤八两,不至于吧。
“我...”
脸上一阵潮红,苏姗欲言又止。
“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
“因为,小的时候,我曾经在许家住过一年。”
“这一年,承蒙许飞哥哥照顾,我当年就答应长大之后,要嫁给他。”
......
好吧,
哥哥妹妹的桥段,发生在这两个人身上了。小时候的青梅竹马都记在了苏珊心中,这些年来,自己被父母当成公主一般对待,自己家世有好,一般人根本就不敢高攀。
再加上小的时候两家就言明要定亲,更是没人敢来和苏珊说话。
这样,许飞成了苏姗心中唯一的牵挂,一牵挂,就是十几年。
这些年里,家里人也在告诉他许家还有许飞的各种好,自己就等着有朝一日能够嫁给许飞呢。
只是谁想到,几年之前,许飞突然变了,变得一蹶不振,完全没有了往日许家神童的风采。
随之而来的就是许飞被逐出许家,一切都这么突然。突然的让人猝不及防。
只是自己心中所思所想,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转变。
如今,就算是跟父亲说,也只会说是为了两家利益,不介意嫁给弃子,可是苏姗心中所念,却真的是许飞这个人。
谁说世家子弟就没有爱情,只要爱上那个该爱的人就好了。
“好吧,姗姗,你藏得好深啊,这些年来,我都没看出你对许飞有这种心思。”
“不是我想藏,只是你没有问过罢了。”
羽墨看着苏珊清澈的眼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好吧,既然你是真心喜欢许飞,那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反正两家定亲,你又说了是他的人,你们早晚都会结婚吧。”
本来还以为苏姗是被迫的,原来这么情愿,那就没啥好担心的了。
“这些天,我父亲找了我好几次,我每次都找借口给退掉了,我这么下去,总不是办法。”
苏姗的父亲决意不让苏姗嫁给许飞,这婚怕是早晚要被推掉。
“那你有什么打算?”羽墨深深的看了苏姗一眼,平日里什么都不思,什么都不想的圣女苏姗,对于这件事情,似乎是深思熟虑过了。
“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把许飞也叫来。”
“然后呢?”眉头一皱,生日宴会,就算是把许飞给叫来,又能怎么着?
“然后就灌醉他,霸王硬上弓!”狠狠的点了点头,苏姗如此说道。
“霸,霸王?”
真的假的,这姑娘最近都在看什么书,不学好!
......
远在学校里的许飞,自然不知道两个姑娘在想什么,自己学校里的日子,过的还是挺舒服的。
一般只要自己不捣乱,老师就不会故意找自己麻烦,乐个清静。
“飞爷,我叫你爷了,您老上次给我的药方真的很灵诶!”
下课期间,达云通终于是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抱着许飞,就是要亲。
“喂,注意影响,我们之间,要保持纯洁的同志关系。”
赶忙将快要黏在自己身上的达三炮给推开,这厮,不会是男女通吃吧。
“飞爷,这药方绝对比那些补品强上十倍百倍,昨天晚上,你不知道...”
“好了好了,我对这些没兴趣,你自己高兴就好,不要告诉我细节。”赶忙示意让达三炮打住,再说下去,估计就有些少儿不宜了。
“我不说这个,但是我想说的是,你这药方有没有专利,要不我找我父亲投资,然后我们扩大生产,让中国男人也能扬眉吐气?”
达云通的意思,大概是说想要批量生产这种药,药效这么好,估计能赚不少钱呢。
“劝你千万不要动这个心思,要不然,就算是你家底再丰厚,也不够赔的。”
“怎么可能,这药的药效我可是亲自检验过的,效果强的让人发指,绝对是稳赚不赔,”听许飞这么说,达云通赶忙说道,
“再说,我找了好几个老中医问过了,他们都说,这些中药之中没有大凶之兆,对身体的损害几乎忽略不计,就算是没效果,也不至于吃坏身子吧。”
许飞给的药方怎么能随便试,必须要问个清清楚楚,保证不会吃死人才能够试的。
“当初我说没毒,是因为我知道这药对你来说,确实没毒,那些老中医说没毒,是因为他们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大冲。”
略带鄙视的看了达云通一眼,许飞这话说得够狠。
记得有个笑话,两个人考试,一个考了一百分,一个考了九十七分。那个九十七分觉得两人差不多,而那个一百分的就说了一句话:
“你考九十七分,因为你的极限就是九十七分,我考一百分,是因为卷子只有一百分!”
狂的不是一星半点。
许飞给达云通说的这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信的话,你按一下你脾下三寸试试。”
“脾在哪里?”
“......”
扶了一下额,用中指点了一下达云通脾下三寸的地方。轻轻的按了下去。
“哦哦哦!!”
一声嚎叫从达云通口中传来,这一下,疼到了。
“怎么回事,我中毒了,飞爷,救我!”
说着,就抱住了许飞的大腿,惊吓的乱叫。
“男子汉大丈夫,赶紧起来,你这里疼,过几天就好了。”
“?!”
听着许飞这么说,达云通赶紧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疼?”
“这药剧毒,只是一般人们很少这么配药,不知道其中七味药组合在一起,能让人内脏衰竭。”
大补之物,自然大伤,补在某地,肯定就伤在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