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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回头看展昭:我想解释,我跟那谁谁,真的没什么。但是我怎么说?我现在说,就等于跟郡主承认,我跟展昭有什么什么。
“展……”我喃喃的,看着展昭那晦暗不明的脸色,才忽然有一种冲动,想一脚将郡主踢到安乐侯的怀里去让他们鸳鸯双飞。
“赵仪!”
正当郡主雌威大发之时,侯府门口,忽然有人出声。
我茫然转头,却正看到那人,衣衫鲜明整齐,站在门口,双眉锐利的扬着,看向这边来。那目光,扫射一般,强而有力的,刷刷刷,自现场闪过。
幸亏我靠在展昭身上,不然的话,备不住就被这眼神给击倒了。饶是如此,在目光相对的刹那,仍旧觉得有冷兵器近身的感觉,嗖嗖嗖,莫可匹敌,于是我极快的将自己的目光顺这边儿溜开去了。
而这一声叫之后,现场立刻有人认领。郡主扭过头,脸上表情神鬼莫测,从最初的横眉冷对,演变为眉笑颜开,宛如鲜花盛开,又娇媚,又灿烂,望向门口之人:“水流哥哥!”声音都格外好听了。
我正叹息:这郡主姑娘什么都不错,都没得挑,只是有点眼神不太好……但是当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我顿时激动起来。双眼炯炯有神的看向安乐侯。
我的心头,一时掠过了无限的可能性……
水流,自是直呼其名了,非常简单而展示亲昵的名字,然后我根据小侯爷的名字,在心中飞快的开始排列组合,结果得出了几个很引人瞠目的名字,比如上……最后我死心塌地的得出结论,其实相比较水流哥哥这个极其通俗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称呼,再排除几个少儿不宜的……其实我更中意郡主简单些,直接叫小侯爷为“侯哥”,多么简单上口而且具有童趣。
安乐侯面色高深莫测,我没有细细打量的胆子,身边的赵仪小朋友却高兴起来,情绪似乎因为小侯爷的现身而变得很high,喊过了之后,转过头来趾高气扬的斜睨我一眼,而后下巴一扬,脚步轻快地向前走过去:“我很怕你今日也不在,嘻嘻,你在家就好了。”
冲过去,将小侯爷的手臂给抱住了。
抱得那个紧,仅次于方才我抱展昭的力度。我怀疑她是直接在cos我的……
但是她不似我这样尺度大方,不能抱住小侯爷全身,遗憾遗憾,看不出别人演戏,我心底萧瑟,同时也无心看这对野鸳鸯秀场景,低低对展昭说:“趁着这时候,我们撤。”
展昭不置可否,我松开他的手,向着门口边一对璧人遥遥拱手示意。那边的小侯爷哼的一声,颇为高音,展露他内心的极为不悦。
我无暇去思考他为何不悦,眼神似要杀人,是因为他与他的秘密小情人的奸情被我撞见?还是说另有其他,总而言之,赶紧跑是上策。
回去的路上,我向展昭旁敲侧击,最主要的是我怕展昭因为赵仪郡主的口没遮拦外加居心叵测的误导而不理我。
“展大人,那个郡主是什么人啊?”
“是八王爷的女儿。”
“哦,那么她跟安乐侯好似很是亲密?”
“据说两个人是一起长大的,郡主比侯爷小两岁吧。”
呀呀,青梅竹马,我再次激动了。
“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必然是很好了?”我望向展昭,很傻很天真的问。
“呃……这个,我并不太清楚。”
“是吗?”我皱眉,身子,开始给自己洗白,“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是什么事情啊,大人?”他转过头看我,“如果不能讲,那就算了,展某不是那种好挖人私隐的人。”
你不要这样迂腐好不好,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我是不介意你来知道我多一点点的,越多越好,事实上。
“也不算是我的秘密……我只是忽然很想说。”废话,再不说我就要跳进黄河了。
“哦?”
“是这样的,我你知道昨天我跟白玉堂求见小侯爷,当时,我冲进去的时候,发现……唉,那个郡主她在侯爷的床上耶。”
“啊?”展昭果然有惊到,可是也并没有太过吃惊,只是瞪着我。
我看了看周围,再度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我对谁也没有说过,包括白玉堂,展大人,你说这是什么事,我只好假装看不见的,结果不知道为何,小侯爷对我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很是不解,唉,当时我没反应过来,见今日的这种情形……这位郡主对我甚是敌对,胡言乱语还动手打人,好像是因此而对我有诸多误会啊。”
展昭玉面解冻,隐隐见晴,想了想,微微一笑,说道:“大人,据我所听说,似乎郡主对侯爷十分痴心,但是侯爷方面,总而言之……好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料郡主越挫越勇,我想,恐怕侯爷当时,有心要找一个替死鬼吧。”
我张大嘴巴,怪道我一直觉得其中有猫腻而无法言说,被展昭这么一点,豁然开朗。果然如此,我大声叫屈:“好倒霉,没想到我果然是做了人家的挡箭牌,而且是最最低级的那种。”
展昭呵呵的笑出声来:“郡主的脾气暴戾,除了小侯爷,对谁也不卖帐,方才已经算是好的了,大人以后切记得,见到了郡主就远远地避开好了。”
我惊魂未定,望着展昭说道:“以后我出行,便要你陪着我好了。”
展昭停了笑,侧脸看我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回到御史府之后,到了黄昏时候,白玉堂回来了。
“小欢子你让我去的是什么破地方!”某少侠匆忙进门,毫不客气的冲到桌子前面,放着旁边好好的凳子不坐,人一动,坐在了我的桌子侧边,见旁边有我喝了一半的茶,立刻拿起来,仰头咕嘟咕嘟的喝掉,我连忙开口喝止都来不及。
“可……还顺利么?”察言观色的看他,小心翼翼的问。
白玉堂居高临下,这造型好像上帝哦,只不过太俊了些,说道:“你家五爷出马,还有差吗?”嚯,他非常的骄傲。
“五爷万岁!”我嘻嘻一笑,望着他,“茶喝的还顺嘴吗?要不要再来一杯?”
白玉堂瞪了我一眼,说道:“知道你心头想知道那陌川的事情,不要同我兜圈子了,你要我问的那些事,我有的打听出来,有的却无人知晓。”
“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我有些紧张。
白玉堂说道:“那陌川之地,十分的萧索,住户也没有几家,我走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一个隐居山中的老人,他对我说起当年陌川瑞珏世家的事,据说瑞珏世家上上下下,大概有百多口人,幼童也不在少数,直系而下,倒也有个六岁男童。血案发生之后,当地的衙差检查现场,全部的时候都已找到,据人所说,应该也包括那个男童在。”
汴京城,卧虎藏龙 93 伤尽天下少女心
我心一片凉,又不肯死心,瞪大眼睛问:“他们去认过尸体的吗?”
白玉堂双腿一荡,说道:“是啊……我也这么问的,那老头起初答应,而后我要走的时候,却忽然多说了一句话。”
精神一振:“什么话?”
白玉堂说道:“那老头说——也不知是谁那么狠心,将瑞珏小世子砍得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又说,凶手一定会遭报应的,因为当年埋葬瑞珏世家的所在地,夜晚的时候,常常能听到鬼哭的声音,非常可怕,想必是死去的人,死的冤屈,灵魂不安,所以夜夜哭泣。”
“啊……”我听得惊心动魄,伸手拉拉白玉堂的衣裳,“这是真的吗?”
白玉堂说:“我问过啦,老头说是真的有人听到,还是不少人听到,所以当地的人都惧怕瑞珏世家的冤魂会降灾下来,人心恐慌之下,就四处撤离搬家了。”
“那你……有没有去那里看过?”我问。
白玉堂说道:“我是有去看过,只不过,青天白日的,五爷又是如此神勇,什么鬼鬼怪怪敢现身啊,只不过,小欢子,我鬼是没看到一只,但是我看到了……”
“什么?”
“瑞珏世家的坟头,似乎有人经常去祭拜,连杂草都无一根。”
“嗯,不过要是其他念旧的村民去拜祭清扫,也不算奇怪啊。”
“切,我有打听过其他人,村民们虽然敬畏惧怕,但是却不敢亲自去那里拜祭,一百多的死者,据说煞气太重,曾有醉汉无知夜晚路过,就被鬼缠上,跌落山崖惨死……另有种种事情,说的很是吓人。”
“难道说,瑞珏家真的有……”我自言自语,猛的看到白玉堂好奇的双眼,才停下了话,吁一口气,又问:“那么,另一件事呢?”
白玉堂想了想,说:“你是说锦渊楼楼主跟陌川的交易吧。那人记不得太多,只记得当年锦渊楼主跟瑞珏世家的族长很是交好……交往是颇为亲密,其他就不知道了。”
我双手捧腮,说:“嗯,再详细恐怕你也问不出来吧。”
白玉堂说道:“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就连这些,我也是费尽心思才打听出来的,他们好像对往事颇为忌惮,再多都不肯说。”
我望着他:“小白,你可相信这世上有鬼?”
白玉堂瞠目:“怎么?我……我不知道。怎么了?”
我低头,望着放在前面的书册:“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看瑞珏世家的百人坟墓。”
白玉堂吃了一惊:“你要去?我奉劝你不要去,那个地方,就算白天都冷森森的,我去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你一个女……”
我拿眼睛一瞪,总算他乖觉,停了话,说:“总之不要冒险了就是。”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白玉堂东张西望,问道:“展昭呢?怎么不见他。”
我看他的样子,促狭心起,问道:“怎么,你们两个见了就吵,不见了,就开始想念?”
白玉堂好像被戳了一针般跳下桌子:“我想念个鬼,少胡说八道。”
我哼哼两声:“你的样子,很像是在欲盖弥彰,不如等展昭回来我同他说,你很想念他,也许他很感动,从此你们两个变成知交莫逆,多伟大的转变。”
白玉堂瞪着双眼看完,一脸不信任的神气,过了一会,竟一笑:“我知道了,你是故意在气五爷,因为我刚才……哼,哼哼。”他跟着哼了两声,竟笑:“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的啦,其他的你尽管说好了,五爷不气,不气。”
他坐在我椅子边的扶手上,好整以暇的,一腿搭起成二郎腿状,幸亏他的腿长,竟能单脚尖还点着地,更显得腿修长腰细,模特儿身段。
只是表情不搭,此人吊儿郎当的说:“好了,废话不说,我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你所交代的任务,你有什么好东西可报答五爷的?”
他的腰脊蹭在我的手臂上,我忍着将他推下去的冲动:“赏你同展大人共进晚餐。”
白玉堂正转头看着我,此刻便露出了呕吐的表情:“你少恶心我了,对了,说起这个,上次,你跟展昭睡一张床……”他眯起眼睛,向着我凑了过来。
“怎么?”啊,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起这件事呢。
可他靠得太近了点,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弄得本大人心怦怦跳,拼命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心底repeat千万遍镇定。
向后靠了靠,望着白玉堂:“你想说什么,这幅表情又是怎样?”
“你跟他睡一起,难道他没有对你……”白玉堂的表情越发邪恶了,甚至带一点少儿不宜的笑容。
前一天还是个单纯可爱阳光明媚的青葱少年,你蓦然变身成WS的色狼还如此的逼真是故意来显示你的实力派演技吗?
这小孩很是早熟……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很笨拙幼稚的念头。旋即想狠狠的自敲一顿。什么小孩,什么早熟,我怎能忘记,此人,就是此人,一身白的此人,他曾经偎红倚翠,还在我面前炫耀他的诸多红颜知己,以及自己在女性丛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