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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蕉ǎ谘钤傩擞胛猥d两军合兵,软硬兼施的情况下,那些南蛮民族也已经向信王赵榛臣服。如今信王赵榛亲自主持的南方赵家军兵精粮足,正是用兵之时。
不过开战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现在天下局势复杂交错,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信王赵榛与刘广正式开战,那可就不只是信王赵榛与刘广双方之间的事情了,夏诚肯定不会作壁上观,而夏诚一动,彭友也会有所动静,就连福建路的范汝为也不会保持沉默的。所以信王赵榛这次动兵必须要前前后后都考虑清楚,做好完全的计划才行。
就在信王赵榛与自己的亲信商议对刘广动兵的时候。在江陵城内的另一边,一些江陵的大臣们正聚集在将为通判的张顺府上。在通判府邸内院的议事厅内,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却被信王赵榛一个个全部夺了权位的大臣们,却是一个个愁云满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看着一干沉默不言的众人,坐在上首位的张顺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如今那赵燕势大,他们这些官宦大臣们中的权力几乎被剥夺殆尽。就连张顺自己这个已经降职的通判,都有名无实,别是兵马了,除了张顺自己府上的?上的家兵,张顺只怕连江陵城内一兵一卒都调不动。各位江陵官员之权,早就被信王赵榛安排在张顺下的那些将领给瓜分干净了,张顺现在的这个通判,只是一个空架子罢了。
想到自己的凄惨之处,张顺不由得转头望向坐在角落的好友钟潘。自己虽然被架空了,但多少还保住了朝廷大员的名头。钟潘却是比自己要惨得多了,钟潘过有办法对付信王赵榛,可还没见钟潘怎么行动呢,南军营之乱就爆发了,紧接着赵燕就上奏陛下,以一些莫名其妙的缘由,就把钟潘从一方大员给撤了下来,踢到一个虚职上了。从那以后,钟潘就一蹶不振,这次要不是张顺以老友的身份亲自相邀,只怕钟潘也不会来通判府邸了。
而江陵的旧臣,差不多都是这样的下场,实权职位尽数被信王赵榛的党羽给占领,现在张顺就算是想动对付信王赵榛,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长叹了口气,张顺还是打破了僵局,对众人道:“诸位,赵燕可是比那金人还要狠毒,如今他玩弄朝政,我等宋室忠臣,久食宋禄,却无能为宋室尽忠,一个个全都被剥夺了为大宋谋福的权力,实乃大宋不幸啊。诸位都是大宋老臣,可有计策救大宋于濒危?还天下以清明?”
“这个……”张顺这么一问,在座众人都是一阵语塞,相互看了几眼,一个个都是做了缩头乌龟,低头不吭声。这些人的窝囊相,看得张顺心里火冒三丈,可又不好发火。好不容易把这些对那赵燕没有好感的人都给聚集起来了,要是再把他们都给骂跑了,那要对付那赵燕可就更麻烦了。
“钟大人。”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只见一名男子站起身来,朝着张顺拱一拜,却是原桂阳军总统制经略使薛大人的长子薛平。当年信王赵榛入江陵之时,薛平还是一方统领,不过信王赵榛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一个职务留给自己的仇人?几个月前找了个借口,就把薛平给一撸到底。要不是薛平凭借父亲的身份,杀了的话恐怕有人心冷,只怕信王赵榛早就把他给杀了。现在薛平也只是江陵城内一个闲置的小官罢了,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当即,薛平对张顺行礼之后,又是转头朝着众人扫了一圈,随即道:“诸位。国难当头,半壁江山丢失。那赵燕不思报效国家,反而聚众造反。他造反之后,蒙陛下隆恩,招安于他,赐予节度使的官职。但是这个赵燕仆大欺主,名为宋臣,却实乃宋贼。我等皆为宋臣,一个个也都是久食宋禄,如今国难当头,难道诸位就不能挺身而出,献计献策来除掉国贼吗?”
虽然有人出声响应,但张顺却并不是很开心,这个薛平会如此急切地要除掉赵燕,其原因张顺当然心里清楚,可不是什么为国为君,只是单纯地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这种包含了私仇的想法,在张顺看来,很不可取的。
他自己好歹是为了重新夺取权力,对付赵燕也是夺取政权。一旦发生不测,最起码能保留性命。而这种有私仇的人,就怕他犯傻,不计后果,恐怕与这种人合作,迟早是要坏了大事。可无奈,张顺现在没有别的选择,随着赵燕在江陵的势力越来越大,张顺这边的人也是越来越少,无奈之下,张顺才会把薛平也给请来一起商谈。
在这个时候还能来接受张顺邀请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因为受到排挤,而真心想要除掉那赵燕的,现在有薛平起头,这些人的情绪也多多少少被激起。
而薛平见到这种情况,也是连忙对身边的一人悄悄使了个眼色,那人见了,也是立刻站起身,正是种昭宣。种昭宣身为种家子弟,祖上也是大宋重臣,所以信王赵榛想要动他却没那么简单,不过种昭宣的这个职位也不是很重要,信王赵榛也就干脆由得他了。
信王赵榛的放任,却没有换来种昭宣丝毫对他的感激,此刻种昭宣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足以明问题了。种昭宣在好友薛平的提示下,也是趁热打铁,站起身对众人喝道:“诸位。不除赵燕,在内忧外患之刻,我大宋江山迟早为他人所篡。若真到了那个地步,在座诸位有何面目见先帝?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他的大义凌然,不过在场的也并不都是那些容易被鼓动的小角色,很快就有一人开口道:“种大人。那赵燕的势力已成,在此地根深蒂固,要除此人,恐怕并非容易之事。别到时候杀虎不成反被虎伤。”
这番话一出口,刚刚被薛平和种昭宣好不容易给刺激起来的气氛就像是被一盆凉水给泼了下来,直接从头凉到了底。薛平和种昭宣两人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刚要转过头喝骂,可一看到这话的人,两人却是闭上了嘴,那喝骂之言却是怎么也不出口了。不为别的,这话的人是老官吏了,他的身份可不低,他们两个小辈可没有那个胆量对他出言不逊。
而见到此人开口,坐在上席的张顺则是眉头一挑,忙是一拱,道:“那么宋大人可有何高见?”在座众人当中,恐怕也只有张顺能够和这人平起平坐了,此人便接替钟潘担任钟大人一职的宋万。
起这宋万,那也是是江陵官员中的老资格了,而宋万本人也算得上是当朝名士,要不然,信王赵榛也不会让他接替钟潘,担任这知府一职。所以这宋万开口,就算薛平,那也不敢多什么,只能是乖乖闭嘴。
听得张顺开口询问,宋万摇了摇头,用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苦笑道:“张顺兄。这赵燕的势力如此之大,诸位虽有心除贼,可奈何中又无兵权,如何能够对付得了他?谋定而动,方为智。冲动行事,却是自寻死路。我等身死倒无关系。可是大宋再无人除贼,那大宋数百年基业岂不是要毁于当朝?”
宋万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做过封疆大吏的,和在座的大部分官宦世家子弟不同,宋万考虑的事情,显然就要多很多。而宋万所的,张顺也自然是明白,可明白归明白,问题是总这么拖下,只会让赵燕的势力越来越大,以后那岂不是更加难以除掉他了?
这个时候,薛平却是忍不住了,他站起身喝道:“诸位,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一切都因赵燕而起,不如我们定计刺杀赵燕。赵燕一死,其党羽必乱。到时候,我们再招陛下天军东进,讨伐不臣。这地方可清,我们也可重新获得权力。”
刺杀赵燕?这个想法一出口,所有人都呆住了,瞪着薛平不知该如何回答。张顺心里不停地叹息,这薛平还是太急了,赵燕如果真的这么容易被刺杀,那他早就死了八百多回了。且不赵燕身边戒高某森严,单单就赵燕自己,那也据是单独斩杀了雷轰豹的绝世高。
张顺张了张嘴,本来想要反对薛平的这个建议,可是一看众人的模样,这话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出口。反对又有什么用?除了薛平的这个建议,在座众人又还能想出其他什么办法?难道真的如宋万所的,继续隐忍,等待时机?宋万的这个法,张顺是不可能接受的。照现在看来,薛平的提议,只能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在座众人当中,当然也不乏有人看穿薛平提议的破绽,可他们也都是和张顺一样的想法。该试还是要试的,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不定,还就真让薛平成功了。宋万看着众人的表情,也只是摇了摇头,干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了。
见到没有人反对自己的意见,薛平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个想法在薛平的心里成型很久了,可自从薛大人死后,薛平兄弟三人在江陵一没靠山,二没权力,根本就找不到厉害的杀刺杀赵燕。
而他们兄弟俩和赵燕的杀父之仇几乎整个江陵城的人都知道,就算是薛平舍得这条性命,想要亲自刺杀赵燕,那也近不得赵燕的身。而现在不同了,只要得到在座这些人的同意,以这些世家的家底,想要找出几个身了得的高,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刺杀赵燕的可能性,那也就大了许多了。
接下来,在座众人又开始献言献策,最终商定,由各大世家分别选送十余名刺客,组成一个行刺小队,专门负责刺杀赵燕。而关于刺杀赵燕的时间和地点,众人也是反复商定,这才敲定了计划。
最终,薛平一脸喜色地对众人拱道:“诸位。若是能够除赵燕,就等于是为大宋除一毒瘤。将来诸位都是有功之臣,当名留青史啊。”着,便对众人躬身一拜。
众人也是纷纷起身向薛平回礼,一个个都是谦虚了起来,只不过看他们的模样,倒像是刺杀赵燕的行动已经成功了一般。唯一少数几人还是一脸凝重,却不话,这些只怕才是真正的明眼人。
既然已经商定了计划,薛平等人也是纷纷起身告辞,转眼间,大厅内的一干官宦大臣就走得干净。宋万临走之前,却是看了一眼张顺,想要些什么,张顺苦笑着对宋万摇了摇头,只是拱相送。见到张顺的模样,宋万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也是转身离了。
“呃。”本来见到众人已经走了,张顺也正准备离开大厅,却是突然发现,在大厅内竟然还留着一人,定睛一看,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发一言的好友钟潘。张顺见到钟潘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是满脸疑惑,当即便走到钟潘面前,对钟潘道:“钟兄。你没事吧?”
听得张顺的呼唤,一直闭着眼睛坐在那里的钟潘突然睁开双目,那眼中闪烁的寒光看得张顺心头也是不由得一颤。随即钟潘看了一眼大厅门口众人离的背影,却是压低了声音,对张顺道:“张顺兄。你这里可有密室?我有要事与张顺兄相商。”
见到钟潘神神秘秘的,张顺不由得一愣,不过很快便回过神,仔细看着钟潘的表情,确定钟潘不是在笑,脸上的神情也是变得凝重了许多,点了点头,道:“钟兄。请随我来。”
江陵城内,一队人马正在向城中心走。这队人不是旁人,正是处理军务完毕准备回府的信王赵榛。此时,信王赵榛一扯缰绳,驱使着坐骑慢慢往回走。而那些亲兵则是紧紧跟随在信王赵榛的左右,一队人马就这么沿着江陵城内最热闹的大街朝着信王赵榛的节度使府走。
虽然没有大队人马开道,但信王赵榛在江陵城内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些原本在街道上行走的百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