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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带领着骑兵们的气势完全爆发,迅速刺杀着所有的敌人,一往无前。强悍战士的力量在一瞬间仿佛刀锋一样向四面八方扫去。
刹那之间,人仰马翻。莫统领的骑兵们平时欺负老百姓可是手段一流,但是当他们真正遇到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战士的时候,一个个立刻被打得哭爹叫娘,纷纷躲避逃亡,顿时被冲破了阵型。
三个头目,苗玉凤、花中龙、单宏飞以及其他江湖剑手帮派弟子们,无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强悍军队的力量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平日里见着一个也是不易,没想到此刻一出现就是十几个。
他难道真的是信王千岁么?三人这一刻不由得庆幸,还好没有没有站错队。因为相比起来。虽然莫统领一纸通缉就能让他们亡命天涯,但信王赵榛此刻展现出来的实力却是切切实实可以将他们一一就地格杀。信王赵榛的信王军地实力,与武功高强与一方豪强的莫统领之间已经有了一道天堑鸿沟。
单宏飞看到这一幕时,这位长发的中年人咬了咬牙,精悍的眸子里干脆闪过一丝决然。他拔出长剑,将手向前一挥喊道:“众兄弟们,为了逝去的刘公子,杀呀!”
“杀呀!”一片应和之声,这位中年大侠身后的战士们纷纷向前。信王赵榛看着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越过自己,加入到前方的战斗之中,那些骑兵如此受挫之后,现在开始僵持在街道上。
但这只是其中一处,信王赵榛相信莫统领的手下正在源源不断地赶来。
对方会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回头看了这位长发的中年人一眼。
“大人,两湖江湖门派的盟主在这里与你并肩作战。”单宏飞目视前方,用低沉的声音答道:“希望你能带领我们走出困境!”
信王赵榛晒然,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
他能看出这家伙的不甘,也是,他几乎是依靠强行逼迫的方式将他们逼上了这样一条路,对方怎么会甘心。
不过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走上这条绝境之路,就必须一步步走下去,他当然会依仗这些各门各派的战士们,但却不是受制于对方。
这才是这盘棋的第一手,搏杀才刚刚开始而已。他举起剑,剑尖遥遥指向黑暗之中的石门城莫统领的镇守使府邸。
“单宏飞先生?”信王赵榛说道。“什么?”长发的中年人一楞。
“到达那里,我们再谈下一步如何,你我都是一个目的,说得再多,也是毫无意义。”信王赵榛一字一顿,淡淡地说道。
单宏飞一怔。“你真要杀他,信王千岁?”他感到有些嘴巴里有些干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后说道:“莫统领可是大宋的统领,又是朝廷二品大员莫大人的儿子,而且还是张浚张大人的亲信。我认为我们给他一个教训就……够了罢……”
信王赵榛看了他一眼。他摇了摇头,心想大宋的等级制度之森严,纵使是单宏飞这么老练、狡猾的门派盟主头子,在这样的事情上也会忍不住犯天真。
“不是我要杀他,单宏飞盟主。”信王赵榛微微一笑道:“而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况且,人是我杀的,你跟随我就是了。凭借我的身份,就是张浚来了——我也杀得!”
长发的中年人呆了,他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而在后面的女寨主苗玉凤那魅惑的眼睛里看着这一幕,她回过头看着一边的荆湖北路各路帮派大团长花中龙,饶有兴趣地说道:“单宏飞那家伙,这一次是铁了心要跟着干下去,真是少见。”
“哼,”高大的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地看着那边道:“狡猾的狐狸而已。”
战斗仍在持续。莫统领的援军似乎正在从四面八方赶来,街道远处渐渐再次响起了隆隆的马蹄声。
苗玉凤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她马上指着高大的男人说道:“花中龙,你留在这里。我上去支援那位赵大人,至于西门,就交给你和你的人好了——!”
“为什么是我留守?”花中龙一愣,皱皱眉头道:“荆湖北路各路帮派的战斗力可不比你们任意一个弱。”
女寨主微微一笑道:“怎么,你要和我一个弱女子人抢?花中龙,我可听说你以前是一个书生秀才出身?书生士子不是应当礼让吗?”没有想到,这个名字花哨而且长得一副黑金刚脸面的家伙,尽然还是一个秀才。
高大的男人微微一哼,回过头不再理会她。他将双手巨斧一撑,插入地面,卡擦一声脆响,花中龙抬起头,目光扫过每一个荆湖北路各路帮派成员以及在场其他人头顶,然后他瓮声瓮气地命令道:“破晓之前,不得放一个金人入城。有敢于退缩一步的人,小心我捏爆他的卵蛋——”说完,他举起右手拳头。
片刻,回应他的是一片高高举起的武器,无声无息——
“真看不出来这个粗鲁的家伙是秀才出身,不是靠偷看或者贿赂考上的吧!”得胜的笑意在苗玉凤脸上绽放开来,她抿嘴一笑,但面色却迅速肃然下来。当她回过身时,娇艳的脸上已经冰冷一片。
女寨主看着自己的人,向右平伸出手喝道:“我侄女的死,不能白死。我的人,随我来——杀敌!”她的声音冷冽得像是带着寒意的刀锋。
花中龙默默地回头看了这位长发的女寨主一眼,书生的礼让可不是让妇孺去参与战斗,但这一次他却没有选择拒绝,因为他知道苗玉凤唯一的亲人侄女就是死在今天早上的屠杀之中。
而为了自己人马的存留,他们每一个人都选择了沉默。纵使是心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但还是选择了转过身,不去面对这黑暗的世界。那个信王赵榛将他们逼迫到这一步,但又何尝也不是代表着他们心中的选择,让他们可以直接的,正视面这一切。
直面自己的本心,以及这熊熊的怒火和自己的尊严以及仇恨。花中龙回过头看着无边无际的夜幕,莫名地叹了一口气。
即将破晓,但莫统领的几百骑兵并不能阻挡信王赵榛前进的步伐,而莫统领出动了他手中最后的依仗——重弩手。这些重弩手很快在骑兵的后方,进入了阻挡敌人进攻的序列。这些身穿轻型鱼鳞甲的弩手,是莫统领私自扩编的精锐部队之中的核心组成部分,他们在口令声中,两个人高高抬起四臂弩,两人绞开沉重的弓弦,将粗粗的长矢就位。
然后在军官的一声令下,飞箭如雨。
黑色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冲在最前面的剑客、帮众们立刻齐刷刷地倒下了一排。长发的中年领队一剑扫断射向自己的弩矢,他看到自己手下人的大量伤亡,面色阴沉得咬牙切齿。
不过弩矢飞及信王赵榛身边,信王赵榛一只手护住白月,右手一划,长剑带起的一道道闪电让这些铁头长矢仿佛是经历了一场风暴,纷纷倒飞回去打在墙上。
他剑向前一压,一号带着特战队们已经充了上去,一号一马当先立刻奔驰杀上。
城内守军好不容易组织起的第二道防线立刻变得岌岌可危,他们可以依仗的是战斗力高强的骑士。但可惜,他们发现的对手还不仅仅是骑兵中的强者那么简单。
而是一群真正的,可以和最强金兵铁甲重骑兵击败的信王军特战队的骑士。
在多出九个世纪战斗技巧的训练地信王赵榛的训练之下,信王军特战队队长一号与她的战士们,对于战斗的敏锐已经远超常人。他们就像是一阵微风避开敌人骑兵手中的长枪,而他们已经一枪将敌人扫下了战马。
一刹那。那些身披轻甲,但肩负重弩行动不变的弩手们就发现,他们自己要面对的是一亲可怕的战斗力很强的骑士。而他们之间,再无一丁点阻碍。
一号单手将枪一挺,一条生命洞火焰被阎王收走了,他黑色的眸子里一片冰冷。信王军特战队骑士们冲入了守军弩手们的阵型,所有弩受们在死伤惨重中迅速溃败。
莫统领面色僵硬地站在露台上,看着星星点点的火把在黑暗之中汇聚向那一点。自从听到那个该死的信王又再一次杀回来后,他就感到又悔又怕,悔的是当初下午为什么没有听从心腹的建议强行将对方留下来,而是瞻前顾后,错失良机。
但除了悔之外,他更多的是怕。虽然明明知道金队的将军们就在城中,也明知道那些金人绝不会容许一起合作的他死在这里。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本能地感到一种恐惧攫住了自己的心。
那信王的威名,就像是一柄利剑高悬,头顶也能感受到那一丝丝的凉意。
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颊上的伤口,虽然面上强作镇定,但心中却是一片冷意。他始终想起信王赵榛看自己的那冰冷的眼神,与冷冷丢下的一句话。
只是没想到这个来日,还只是才过了一天。
莫统领回过头。他身后默默地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神秘人,后者一袭黑色锁子甲,全身上下笼罩在一件长长的黑色斗篷之下。而又面带一具黑沉沉的哭面金属面具,只剩下下面一对黑色的眸子。
他尖锐的金属护手里,抓着一柄巨大的弯刀,扛在肩头,始终面色平静地看着远处。
如果信王赵榛在这里,就会注意到此人身上绘着的银色狼头。
在金队的四勇骑兵将领之一。
不过他早在第一次侵宋战争之前就已经身居高位,现在他是兀术的手下。
关于他的传说,在过去金宋大战时间里之中有很多,不过很多人最关心的大多数是此人的真实身份。传说之中,这位将领隐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张脸,没有任何一个活人见过。
当然这句话有一点以讹传讹的因素,因为即使是金队中,高层是自然见过他真面目的,但是即使是在金国的军队下层也一样没有人说见过。
面对莫统领闪烁不定的眼神,崔猛微微一笑道:“莫大人,你自不必担心,我们的人很快就到了。”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叫人发冷,但却带着一种磁性的声音。
“不过我听说那位信王单身前来,固然勇气可嘉,但却缺少智慧。他一人不过大宗师出头的实力,单凭金弹子将军就可以轻松摆平。”
他似乎是漫不经心轻描淡写的道:“到时候,要杀要剐,任凭大人你处置。”
他这么说时,心中却想到:这一次的敌人,当真就是那个让无数金军将帅吃瘪的信王赵榛么?倒是想见上一见。
莫统领在一边冷冷哼了一声,心知肚明金队方面还是不愿意扯进与信王的争端之中。不过对于对方这个不知道真假的提议,他也并无不喜之意。
一想到信王赵榛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要给那位信王准备一场盛宴。但是自己是不敢杀他的,只能打一顿送到皇帝赵构哪里。
不过,他要让信王知道,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城内的战斗正在进入白热化,江湖豪杰们构成的进攻锋矢正沿着街道突进。
一号一马当先,十几名特战队战士护卫着信王赵榛牵着白月的手紧随其后。信王赵榛牵着小女孩在千军万马战场之上一步步前进。偶尔有敌人穿过防线接近这位年轻的特战队骑士指挥官身边,对方往往还在惊讶为什么对方会如此疏于防范,但他立刻就得到了答案。
那个一脸冷漠的信王赵榛手一挥就打飞了他们的武器,或者干脆一剑扫飞他们的长枪,然后再一剑刺入他的胸膛。
整个过程甚至不要一秒钟。
心脏还在跳动,但伤口上已经裂开。长剑就像是忽然出现在胸前一样,那些兵匪们大多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神色仰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