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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能可贵了。
牢里的人没有薄待她,可能猛兽是感觉到了冬余的美,意识到赵榛可能会收她。于是在带兵离开中条山青石城的时候,特意交代了李玉轩。这个猛兽虽然是野人,但是其实他的内心很细腻。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他不仅给冬余洗了澡,还用上了信王军特有的香水。同时,猛兽还让李玉轩出面给她领了一套赵榛发明的旗袍。
旗袍是赵榛亲自设计的,当然他是盗版。不过现在正版在大几百年之后才会出现,没人会说他是盗版。
可以说,这种旗袍在郭云山来以前,还没有怎么见过世面,在库房里积着。不过在郭云山来以后,以高昂的价格买走了。不得不说郭云山或者说他背后的商盟手段通天、富可敌国,整整五百多部马车在南面李彦仙军和所有宋军眼皮子底下过,愣没有人敢拦一下收取好处费的。他代表着的商盟背后,不知道有多强大的势力。
卖是卖了,但是现在的冬余算是第一个穿的人。高挑的身材饱满的胸脯,配上这身旗袍,冬余的身材立刻显现了出来。冬余本来就是绝色,配上这件旗袍,整个人就显得如同风中摆柳,婀娜多姿。
连赵榛也看得发呆了,或者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的那个美女,还不惹自己注意,但是现在却让自己吃惊。赵榛知道要不是他那个哥哥赵构不能人事,恐怕早就占有了这个美女了。
赵榛是大宋亲王,两个夫人现在都不在身边,由于天天淬炼身体出外打仗。所以他还感觉到任何那方面的饥渴,一看到这个美丽女人,赵榛感觉到腹中有火一般。
“真是没想到!”赵榛这样说,冬余明显的感觉到了害怕,但她以前受过的训练却让她冷静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她的出身,让她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都能保持一种冷静。
“我是陛下的人……”冬余第一时间这样说。但说出后就是一阵的后悔,她觉得就算是她这样说了,赵榛也是一样不会放过她,不可能因为她是赵构的人,赵榛就会放过她。也不可能她不是赵构的人,赵榛就不放过她。如果赵榛不放过她,她是不是赵构的人都没有用。更何况,身份更高一等,因为在北线坚持抗金而威望更高的赵榛与皇帝赵构显然不合。赵构怕赵榛抢夺他的皇帝位置,赵榛当然一定很想抢夺赵构的那个皇帝宝座。
“没有用,我不相信……”赵榛挥了挥手,示意你那赵构手下的身份并不在我的心上。我说不承认就不承认。就是到赵构那里说理也是赵榛有理。理这个字古人发明的很现实。理在王里,谁有权,谁就有理。事实也是如此,大家都知道。
第107章 悲哀的贴身刺客
看到赵榛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冬余当即就用一种狐疑的眼光看向赵榛,同时紧了紧身上的旗袍。的确,在她的感觉,赵榛的眼睛中的火焰已经告诉了她,赵榛是对自己有了企图。
“我听说,你的刺秀功夫一流,能刺双面秀图。你不必问是谁说的,谁告诉我的。我只要告诉你,现在,我要的是你的才能还有你的人。你为我工作,成为我的侍女,我就可以让你有好日子过。你会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东西,自己的手饰品。但如果你执意不愿为我服务,我会把你罚作女奴。绑住你,不让你自杀,每天让一百个人上你,轮你的身体。你会彻底了解什么叫做生死两难!”
冬余把下唇咬得紧紧的,虽然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一步,但她却有现在就自杀的打算。
看到冬余眼神中露出决然的神色,赵榛知道她有轻生的念头。他可舍不得这个美人死了。心头一动,便说道:“你是不是想自杀?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逃过污辱?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人死之后,在一两个时辰之内,尸体仍是软的,也就是说,我仍然可以用你的身体。然后,我会用你的皮来做成皮包,或是我可以做成小垫子,你的肉我们也不会浪费,包扩你的内脏,都用来喂养我们养的老鼠。还有你的骨头,我这个人是很喜欢骨头器具的,我会把它们制成任何骨器,并且标明它的身份,美女的骨头制成的骨饰品,我现在都想要了。拒绝我自杀吧!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我可以肯定,至少我会用你的骨头制做一副酒碗以示记念的。“
冬余恐惧了,她不怕死,但她现在却是被赵榛那恐怖的话给吓坏了。大宋是礼仪之邦,不会出现赵榛说的事情。就是野蛮的金军,对待死人也没赵榛所说地这样的残忍。
在现在的这个封建时代,能堂而皇之的说这种残忍的话,天下间怕也就是赵榛一个人了。现在讲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赵榛杀人非旦是要你头点地,连尸身也是最大化的利用,来喂老鼠。
死后用自己的尸体,残忍的去喂冬余认为十分肮脏和恶心人地老鼠,不仅是她,没有人能坦然面对。
赵榛一张笑脸春意的看着冬余,如狼外婆一般,他吃定她了。赵榛相信这个女孩抵挡不住自己的吓唬,这是必然的结果。古代讲人死为大,正常人讲得是人死事了,可赵榛却摆出了一副你想死都要奸‘尸再分尸!肉还是喂老鼠,骨头做器具。说残忍,赵榛这样吓唬人地残忍恐怕能排第一。
冬余白着脸叫道:“我不能一辈子都在这儿!”赵榛笑了,他当然知道冬余的意思,这女孩是怕这辈子都被赵榛困在这里,不放她回江南。她此时,还妄想着回到赵构身边,回到那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从不对美丽的自己有非份之想,却又保护自己不被那些蝶部男人骚扰或强迫的皇帝。在蝶部,赵构就是冬余的保护伞,也是因此,冬余成为赵构的死硬支持者。
“嗯,好吧。谁让我是个好心人呢,有时候我都被我自己的善良感动了呢!上天既然将你带到我的身边,那我就不能不珍惜,既然你非要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当听到一万年的期限,失望之极的冬余刚要晕死过去之时,赵榛笑着说道:“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的生命短暂,不可能有那么久远,那就二十年吧。 ”
虽然很长,二十年!但赵榛至少给了她一个时间,二十年,虽然这是一个女孩全部的青春年华地年纪,可至少不是让冬余白发苍苍的回到赵构的身边。二十年后,如果一切如常,冬余也许会老,可也不会有大问题,她现在不过十六,二十年,也不过是三十六岁,相对起来,也算有盼头的。
“二十年后,你真的会放了我?你说话算话?”冬余问道,她不能不小心,关系重大,她一生最重要的决定,一定要确定!
“二十年后,也许不用我放,你要的只是回到构的身边,是不是?也许不要二十年,我们就能在一起站在他的身边了!而且是俯视他!”赵榛脸上带出了一股自信的微笑。
听到他的话,冬余却是大幅度的向后退步,或者说她没有想到赵榛会这样说。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了,冬余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赵榛这话的意思是二十年的时间,他可能会俘虏赵构。
能说出这样口气的话,一定不是信王军的将帅、十有仈激u,对面这个无赖,恐怕真的皇上的亲弟弟信王赵榛。
冬余也许对信王赵榛不是太了解,对信王军也不是太了解,但她深深的知道,纵然是金国,也不敢夸口,说什么抓往皇上的屁话!想也是知道,这怎么可能!皇上手下兵甲百万,小小一个信王军,还要对抗金军,怎么可能打到南方去,纵然打到了南方,那又怎么样?赵构是皇帝,赵构虽弱,可整军之下,百万大军还是可以拿出来的,这样的一股兵力,灭信王军还不是小菜一碟!
更何况,还有强大的金军。对于冬余来说,她根本不知道信王军有多强,她认为金军最强,赵构其次,信王军最弱。因为她只看到金军南下攻宋,以为金军瞧不起信王军,先打更强的赵构。因为李宣的暗中作梗,她触及不到关与信王五更多的情报,她也就不知道信王军击败金军的事情。就算她听说过信王军的厉害,也不以为然,认为多是谣传罢了。
可是,意识到面前的满脸胡子的就是信赵榛本人后,她深深的知道赵榛这个人的可怕。
这个人残忍、狡诈、凶恶、狠毒、厚脸皮,来阴的,这样一个大坏蛋,简直就是恶魔转世。万一这个恶魔真的可以击败那个白马书生的赵构皇帝,那怎么办?如果说自己想要回到赵构的身边,而回到赵构的身边,却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那冬余当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你胡说,你……你……你根本见不到陛下,见到陛下也是陛下仰视你……不!是俯视你!”
但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直接反叛?你没有看见我父皇和我大皇兄么?我带着大军,击败金军,迎接回我父皇和大皇兄后,让他们去和赵构夺取皇位,我利用兵权和功劳当个太子总成吧!打败金国,不过是多费点时间罢了!再说,纵是我率军要南下,赵构的军队又怎么可能挡得住我!你也许不信,可能你就是不信,但信不信都是次要的。我会做给你看,也许哪天不知不觉的,你就会发现自己见到了赵构,只是那时怕赵构也没有了皇帝宝座。话说赵构本身当皇帝就是不正统的,我甚至怀疑当初是他勾结金国,让金军抓捕了我赵家全部族人的。”
“你胡说,你胡说……”冬余捂着自己的耳朵,叫了起来。但,赵榛迅速起身,如闪电一般,已经到了冬余的身边。
“啪!”,赵榛给了她一个耳光。好在这一回,赵榛没有用力,只是打一个响而已,让她清醒过来。
“我是不是胡说是次要的,我们也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在争辩了,光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说些正经的事吧,我之前说了,我会给你五百十个女童,五十个男童,还会给你布匹和针线。你的任务,就是给我把一个刺绣精英队伍组建起来,让他们在一个月后,至少哪怕只能秀出一种花色!你不亏!与其让我那无能的哥哥霸占了你,站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我占住你,你还能发挥你的特长。”
“先放了我们的那些人!”冬余开始和赵榛讨价还价的起来。“怎么可能!”赵榛一口就断然的拒绝了。他嗤之以鼻的说道:“哼!你是用你二十年青春的年华为我工作才换得的zi 诱,他们拿什么换回自己的zi 诱?zi 诱这么精贵的东西,一点代价不付,就想走人,天下有这样便宜的事么?再说他们已经被埋入了黄土,已经再也无法离开了。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一个女仆,与奴隶也差不多。卖身给我二十年的奴隶,一个供我阴辱二十年的女仆!知道了么。”
冬余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真是没有想到,堂堂信王殿下,与赵构一起学习皇家礼仪,王者风范的信王赵榛,这样的人不因该是大雅儒人就是一个知情达礼的亲王么?可怎么能想到这个看似开明文化的雅人,骨子里竟然都是这种恶心下流的肮脏念头?并且他和那些不知理法为何物的强盗匪徒不一样,他是明知道不对也理所当然的去做,说出这些话也是平声静气,如说家长里短一样,毫无遮掩。
难道是被金军俘虏的一段时间后,这个信王被金军给同化了么?学习了金兵那些丑恶的东西了么?
带着冬余进入自己的寝室,赵榛邪恶的一笑。随后,赵榛随手把一把匕首丢在冬余的脚下,说道:“以后这是你的了,从今天开始,除了教授刺绣的时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