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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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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悯听见耳房门打开的时候,扭头看去,就见阿阮披散着半干的头发,手揪着胸前的外衫衣襟,薄唇轻抿眼神乱瞟,就知道他把衣服穿上了。
  魏悯放下书,坐直身子,眼睛锁住阿阮,期待的看着他,放在大腿上的手兴奋到微微攥紧成拳。
  魏悯喉咙发干,声音都有些沙哑低沉,明知故问的问他,“衣服呢?”
  阿阮刚洗完澡,平日里就温柔的眸子此刻染上一层湿润的水汽,热气晕红了眼尾,让此刻的他更是多了份妖冶之色。
  阿阮抿了抿唇,羞得把头低下,慢慢解开腰间的带子,将外衫褪去,露出里面的红色薄纱。
  他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眼前的美色,让魏悯看的几乎两眼发直,她吞了口唾沫勉强压住自己狂跳的心,唤道:“阿阮,过来。”
  阿阮不太情愿的看了魏悯一眼,两条腿却是听话的朝床边的她走过去。
  薄纱将阿阮的身躯清晰的勾勒出来,红色中透着他白皙的肤色,某些被遮挡住的风景因为他的走动而若隐若现,直勾的人骨头发痒。
  阿阮在魏悯身前站定,红着脸朝她抬手:
  ——这衣服,太大胆了。
  他动作轻柔,眼神羞涩,像是在娇嗔着朝魏悯小声抱怨一样。
  魏悯抬手,掌心贴在他的腰后,将他拉到自己双腿之间站着,抬头眸色温柔的看着他,“好看。”
  阿阮垂眸一笑,却是红了耳朵,手指无意识的绞着她的衣襟,贝齿轻轻咬着下唇。
  魏悯抬手,拇指从他唇瓣上抚过,说道:“你我成亲之时,未能洞。房,这次想补给你。”
  她这么说,阿阮才发现屋中被他忽视的细节。
  今晚桌子上燃烧的蜡烛是喜庆的龙凤烛,床上本来的凉席被魏悯铺上红色床单,连帐子都换成了红色。
  阿阮之前只顾着害羞,竟连她什么时候把这些换掉都没发现。这都不是粗心了,简直是被羞耻心蒙住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魏悯手指描绘着阿阮的五官,说道:“你成亲时的嫁衣不好看,今天我补给你一件只许我一人看的喜服,也只穿给我看。”
  阿阮闻言嗔了魏悯一眼,这衣服不穿给她看还穿给谁看。
  两人成亲时就摆了几桌酒席,借了头驴就将阿阮娶了回来,那时候没有能力,魏悯有心弥补也没办法,如今日子好些了,她就想慢慢补给他。
  这才弄了件这样绝美的红纱嫁衣。
  阿阮因为魏悯的话心里泛起阵阵甜意,冲淡原本的羞耻感,让他慢慢放开自己,不那么拘束了。
  魏悯见阿阮唇色很淡,就拉着他坐在梳妆台前的绣墩上,拿起涂唇的脂膏,面对着他站着,手指将红色的唇膏点在阿阮唇上。
  阿阮抬眸见妻主给他涂唇,神色专注认真,格外的有魅力,一不小心就得被她狠狠的诱惑了一把,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张嘴把她的手指叼在了嘴里……
  魏悯眼神因为阿阮的动作发暗,被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指腹按住他的舌头,轻轻拨弄他的舌尖,声音沙哑的唤他,“阿阮。”
  魏悯最喜欢在亲热的时候喊阿阮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唤,唤到他脸红,唤到他将自己交给她。
  阿阮红着脸,仰头看着她。
  魏悯忍不住了,把脂膏放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随手拨到一旁,弯腰将绣墩上的阿阮抱起来,放在桌面上坐在,自己挤身在他双腿之间。
  魏悯低头含住阿阮刚涂过脂膏的下唇,轻轻用牙尖摩挲,不停吮吸啃咬,手掌抚着他的后背,顺着脊椎滑向他那圆润挺翘的屁股,放在掌心里揉捏。
  阿阮为了配合魏悯的动作,手臂环着她的脖子,借着力量微微抬起身子,方便她揉捏。
  魏悯像是想把阿阮吞进肚子里一样吮吸着他的舌尖,勾着他的舌头,时而缠绵时而推挤。
  两人的呼吸在亲吻间逐渐加重,彼此炙热的鼻息相互交缠,分不清谁的喘息声更重。
  魏悯一手搂着阿阮的后背,一只手抚摸着阿阮的大腿,隔着柔软的薄纱揉摸,顺着大腿内侧往上移,直到碰到阿阮半软的那里才停下。
  身上薄纱柔软的很,魏悯就隔着衣服揉阿阮那里。
  阿阮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忍不住的仰起脖子,轻咬嘴唇。
  等感觉到自己那里顶端吐出水珠的时候,阿阮忙抬手抵住魏悯的颈窝,喘息着轻轻摇头。
  魏悯以为他那里敏感,隔着纱碰到会疼,忙停下手。
  阿阮红着脸,抬手跟她“说”:
  ——别弄脏了衣服。
  他还想事后把衣服好好的收起来呢,万一、万一下回妻主又来了兴致呢?
  魏悯不由得一笑,敷在阿阮那里的手,坏心眼的用指腹摩挲他的顶端,引的他猛的一哆嗦,呻吟的弓起腰,额头和她额头相抵,喘着粗气。
  魏悯亲了亲他的唇,随后退开一点距离,让四片唇瓣若即若离,“阿阮要是喜欢,我再多买几件回来,不要怕弄脏。”
  阿阮眼尾因为她手上的动作更红,眼中带着朦胧水汽,嗔了她一眼。
  魏悯手指在阿阮身上四处点火。
  阿阮想要疏解,被她逼的主动挺腰在她身上磨蹭,胳膊搂着她的脖子,讨好的用侧脸蹭着她的耳朵脖颈,像是在求饶。
  阿阮明明不能说话,但他的这番动作却让魏悯觉得他在用甜腻入骨的声音求她,“好妻主,饶过我吧……”
  魏悯身上中衣被阿阮解开,衣襟大敞,他就用平坦的胸膛不停的磨蹭着她的柔软,像只小狗一样低头在魏悯锁骨处轻咬。
  阿阮在床事上很少这般主动,魏悯知道是今日自己把他逼狠了,他想要释放这才磨着她。
  阿阮下身处挺立的东西就这么直戳戳的抵在魏悯那里,随着他的动作隔着亵裤于她摩挲,探头探脑的想要进去。
  魏悯见阿阮憋红了眼睛,委屈的咬着嘴唇看着她,这才脱掉裤子,将人打横抱回床上。
  阿阮上半身仰躺在床上,腿搭在床沿边,魏悯就这么俯身下去,分开双腿将他笼罩在身下。
  阿阮胳膊欲拒还迎的搭在魏悯肩膀上,眼尾沁出泪水,眼中蒙着一层水雾看着她。
  魏悯低头,亲吻阿阮眼尾,舌尖将他的泪卷进嘴里,单手撑在他身侧,另只手扶住他颤颤巍巍的那里,慢慢将小阿阮尽数纳入体内。
  原始律动让阿阮呻吟不已,忍不住仰着脖子喘息,直到释放之后,才两眼发直的看着红色帐顶,等脑海中的空白慢慢褪去。
  魏悯低头亲吻阿阮嘴角,和他温存度过这段时间,等他回神之后,才又开始新的律动。
  等结束之后,阿阮身上的薄纱已经没眼再看,衣服被蹭的皱巴着,上面更是溅了他释放出的白色粘稠液体,腥膻味十足。
  阿阮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把它团了起来,准备什么时候脸上的热度褪了,什么时候再把它洗干净。
  到底是妻主给买的,阿阮舍不得扔。
  第二天早上,魏悯倚靠在床头,看阿阮红着脸将衣服收起来,不由得笑了。
  想起昨晚身着红色薄纱的阿阮,魏悯回味似得伸舌头舔了舔牙尖。
  阿阮如今身材比以前稍微丰腴了些,手感极好,再加上他肤色白,用红色衬托,就像是盘美味的蒜泥白肉一样,让人胃口大开。
  魏悯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想着想着就觉得饿了,便道:“阿阮,中午吃蒜泥白肉怎么样?”
  阿阮想了想点头同意,抬手“道”:
  ——那就吃蒜泥白肉。猪肉昨天都包饺子了,待会儿我和二九再去买些回来,夏季吃些蒜对身体也好。
  阿阮若是知道自己在魏悯眼里是块肥瘦均匀的五花肉,定然肯定不会这么好脾气的点头。
  二九不会做饭,自然也就不知道该买什么样的菜,不知道肉该买几分肥几分瘦的,也不知道青菜不是越大个的越好……所以阿阮如今依旧是每日亲自去菜市买菜。
  菜市早上最为热闹,因为这个时候的菜最是新鲜水嫩,一旦过了晌午,剩下的就是些卖不出去的菜了。
  二九挎着篮子跟在阿阮身后,见他又买了猪肉,就问道:“主君,咱们中午还吃饺子吗?”
  阿阮摇头:
  ——妻主说想吃蒜泥白肉。
  阿阮每每提起魏悯时,眼中总是带着笑,连比划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温柔。
  二九揶揄的拉长尾音哦了一声,顿时被阿阮抬手戳了下腰窝,立马笑着认错求饶。
  二九见阿阮在菜市都转一圈了,眉头依旧微微皱着,像是没找到什么一样,最后又回到一个摊位前,站住沉思,这才好奇的开口问道:“主君,您是想买什么啊?”
  阿阮纳闷的很,抬手“道”:
  ——蒜。没买到蒜。
  蒜泥白肉,没有蒜怎么做?
  二九闻言狐疑的往阿阮面前的摊子前瞅了一眼,不解道:“主君,这里不是有蒜吗?”
  阿阮抿唇摇头,眉头不满的皱着。这蒜个头太小,像是被人挑剩下的歪瓜裂枣一样,根本没前几日的看着大。
  按理说大蒜才刚收获,怎么着也不该整个菜市的几家蒜摊都挑不到好的蒜……
  阿阮最后没办法,还是勉强挑了几颗,他有些不解,就让二九问摊主怎么今天的蒜头这么小。
  “个头又大又好的蒜刚收下来没多久就被人买走了,这些都是挑剩下的。”提起这事摊主眼睛都笑没了,高兴的跟二九多说了两句,“没成想今年蒜卖的这么快,下年可得多种点。”
  作者有话要说:
  #霸道总裁(划掉)妻主#
  阿阮:不高兴╯^╰
  魏悯:谁奇虎你了!(▼へ▼メ)
  阿阮:蒜太小╯^╰
  魏悯:(眯眼)天气热了,看来是时候让背后买蒜,害得阿阮不高兴的人破产了
  阿阮:→_→


第47章 抬物价
  竹城是个边陲小镇; 不算多大; 作为县令的魏悯很少能碰到多大的案子; 日常处理的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衙门有事就升堂,没事魏悯就窝在小院里看看书写写字,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十八从外面回来的时候; 脚步直奔灶房; 往里伸头喊道:“小九儿; 我饿了,可有吃的?”
  魏悯书房窗户开着; 正好看到十八,便扬声对她道:“二九和阿阮出去买菜了,还没回来。”
  十八闻言哦了一声; 自己进灶房; 将昨天剩的糕点端出来,边往书房走边问魏悯; “大人饿不饿?”
  魏悯正站在书案前练字,闻言摇头,撩起眼皮子看十八一口塞了两个糕点; 不由提醒道:“中午吃蒜泥白肉; 你少吃点。”
  十八嘴里满满的; 往桌子旁一坐,声音含糊,“不行,我饿死了; 先吃点垫垫肚子。”
  魏悯见十八发丝凌乱,脚底满是泥土,顿时了然,“鸡找到了?”
  早上一位三十来岁的郎君一脸焦急的来衙门,说他家养了半年可算能下蛋的鸡今早丢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杀千刀的偷走了,来求她帮忙找找。
  魏悯见他急的满头汗水,就让闲到嗑瓜子的十八去了。竹城生活太悠闲,她莫要懒散惯了,荒废一身好功夫。
  十八伸手倒杯水,喝了一口勉强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手轻轻一拍桌子,就跟魏悯说起找鸡的事,“他家的鸡哪里是被人吃了,分明是跑错了窝,我满村找了一遍,最后您猜我在哪儿找到的?就在他家后墙的稻草垛里,找到的时候鸡正窝里面下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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