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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草,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强惊讶地望着屋内的晓草,又望了望屋内的蒋睦林,犹豫了片刻后,终于望着晓草轻轻地点了点头。
蒋睦林已经明白了□□分:
“你就是受这幅画的作者所托,来我们画廊寄卖这幅画的那个叫“小强”的人吧?”
小强望了望晓草后,又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们也认识。现在,晓草希望拿回这幅画,不卖了,你的意思呢?”蒋睦林问道。
小强不好意思地望了望晓草:
“我,我没意见。其实,当初知道文轩是要卖这幅画时,我也很舍不得,可是,文轩好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现在,既然晓草你知道了,要求收回来,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蒋睦林点了点头:
“那,既然是这样,晓草,还有小强,你们现在就可以把画拿走了。”
“谢谢您,蒋先生。”
看着晓草和小强高兴得什么似的忙不迭地向自己弯腰致谢,蒋睦林连忙摆手笑道:
“这没有什么的,不过,晓草啊,你们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蒋先生,您说,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答应您。”
“其实很简单,我只是希望,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难题,你们能够首先想到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们解决的。好不好?”
晓草仿佛有点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嗯。我答应您,蒋先生。”
“还有就是,以后,不要再叫我蒋先生了,叫我蒋叔叔,可以吗?”
晓草有些不好意思地又点了点头:
“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来,递给蒋睦林,“哦,对了,蒋先……,哦,蒋叔叔,这是上次借您的十块钱,还给您。”
小强奇怪地望着他们。晓草什么时候跟这位大名鼎鼎的蒋睦林先生这么熟了?
蒋睦林却是坚决地不肯要:
“晓草,不是说了不用还了吗?”
“蒋叔叔,您一定要收下,这是我和文轩做人的原则。”
看着晓草很认真地坚持着,蒋睦林只好笑着点头收下了钱:
“那好,我收下。”
飞快地赶回到了小阁楼。
文轩仍旧不在家。
晓草轻轻地揭开那个蒙着白布的大画架,将画像小心地放了上去,轻轻地抚摸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仔细、近距离地看着这幅画。再一次默默地感受着文轩对她的爱和他心里不愿人知的痛。看到画面上的那几只小小的白蝴蝶时,想起蒋睦林桌上的那块白色玉佩来,她忽然觉得很疑惑,怎么蒋叔叔也有一只和文轩一模一样的“白蝴蝶”呢?从小到大,她始终都弄不清楚,文轩对于那只白玉蝴蝶的记忆是不是渐渐地模糊、淡忘了,因为他一直都没有再提起过它,可是对于晓草来说,一直都是那么的清晰,但为了不让文轩伤心,她,还有胖胖、小玲、小强,大家一直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再提起过它。现在,她终于知道了,那只白玉蝴蝶一直就深深地根植在了文轩的生命里,就象妈妈对于他的意义一样。也许,蒋叔叔的那只白玉蝴蝶,和文轩的故事根本就没有什么关联呢,这样的玉佩应该是有钱人家都可以买得到的吧?一定是她想太多了。因此,她决定,为了不勾起文轩对往事的痛,暂时向文轩保留住白蝴蝶再次出现的这个秘密。
☆、第 52 章
自从晓草的那幅油画被小强带走后,文轩已经很久没有揭开过大画架上的这块白布了,因为他一直没有勇气去面对这片空白。他一直用“忙”当借口,耸恿着自己避免面对这个事实。
现在的文轩,趁着晓草不在家,又望着面前那个蒙着白布的大画架发起呆来。
再有一个月,晓草的生日就到了,他不能让她失望,他要画一幅更好的送给她。晓草,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就擅自决定把要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画给卖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画一幅更好的送给你。
文轩拿起画笔,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将白布慢慢揭开,突然,他不由得呆住了——呈现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片可怕的空白,而是那幅他再熟悉不过的晓草的半身油画像!
笔从指缝中轻轻地滑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自己是在做梦吗?这只可能是梦里才能见到的情景,现在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他的眼前。
他轻轻地抚摸着这幅比他的生命还要宝贵的油画。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画被退了回来,还是小强也舍不得卖了它呢?如果是这样,小强一定会跟我说清楚的。画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回来的,那么晓草一定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了,可是,她却什么也没有跟我说啊,晓草,晓草,她这是在小心地保护我们的情感不受到伤害,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在这么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我们的爱。晓草,晓草,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如我所预感的那样,失去了彼此,那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呢?……
渐渐地,有一股温润的液体从鼻子里慢慢地流了下来,湿湿的,痒痒的。文轩抬手轻轻地抹了抹后,却又流下一股来,低头一看,手上红红的,是鼻血。怎么又流鼻血了?文轩赶紧仰起头来,紧紧地捂着鼻子,小心地摸索着在墙边慢慢坐下,尽量不让血沾到衣服上。晓草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一定要赶紧处理好,绝不能让她看到,否则,她一定会紧张得疯掉的……
“安安,好象你在星悦那边认识什么人,是不是啊?”公司资料室内的方小玲打字之余,望了身边的安安一眼后,随口说道。
“是啊。怎么啦?”安安头都没回,继续看着文件。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说,只要我做得到。——不会是上刀山下火海之类的吧?”
方小玲笑了笑:
“没那么严重!我有个朋友,参加了这次歌唱比赛,我想知道,她能不能进复赛。”
“哦,是这样,这好说,阿敏正好负责这次比赛呢,我让她帮你查查,你那朋友多少号?”
“四十九号。晓草。”
安安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拨号,不一会儿,电话通了:
“喂,阿敏吗?我,安安呢。……什么呀?你少没良心了,我什么时候敢把你给忘了呀?……好了,废话少说,我有正事找你呢。……你不是负责这次歌唱比赛吗?那个复赛名单出来了吗?我跟你打听个人,看她有没有通过?”回头问方小玲,“多少号来着?”
“四十九号。”方小玲赶紧接口回答。
“哦,四十九号呢。哦,”又转头问方小玲,“是叫晓草吗?”
方小玲赶紧点点头:
“对对对,是叫晓草。”
安安点着头:
“哦,通过了是吧?那好,你把那什么参加复赛的什么注意事项之类的,通通给我发过来吧。我的邮箱还记得吗?……嗯,这还差不多,赶紧发过来吧。啊。我等着呢。好,就这样,我挂了啊,啊?……这事啊,改天再说吧,啊?再见!”
“谢谢你,安安。”方小玲很是感激地道着谢。
“唉,谢什么谢呀,我该谢你的事还少啊?”安安看了看电脑,接收邮件,“这家伙,动作还真够快的呀!”她从打印机上扯下几张纸来递给方小玲,“哪,给你,这是参加复赛的细则,让她千万别忘了做好准备。”
方小玲接过安安手里的纸,匆匆地翻看着:
“唉,你不知道,咱们可替她担心呢。听说,当时的评委只听了她一两句,就不让她唱了,她可灰心呢。可我们平时都觉着她挺好的呀。”
“唉,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评委的耳朵尖着呢。功夫深不深,底子厚不厚,他们只要听一两句就知道了,更何况,这是初赛,好几千人呢,哪能一个个地全听他们唱完呀?就算你唱得好,他们想听也没时间听呀。每天要比多少人,都是预先计划好了的,所以呀,只能大概地听几句,觉得你行,就根本没必要再听下去了,要觉得实在不行过不了初赛,倒有可能让你多唱几句过过瘾,不是还交了报名费吗?总不能不给人家一个彻底展示一下的机会嘛!你说是不是?”
方小玲笑了:
“这我就放心了。待会儿下了班,我就把这个给她送去,她准高兴!”
安安也笑道:
“那好啊。等她拿了大奖,你帮我找她要几个签名吧。没准儿,以后成了大明星,能升值呢。”
“好,没问题。”
☆、第 53 章
孙平一边匆匆走进警察局,一边跟同事打着招呼。
一进办公室,大家都关切地围了上来。
娄霞更是担心地望着他:
“大队长,你伤还没好全呢,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孙平淡淡地笑了笑:
“这点小伤,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不是有重要会议要根据案情讨论下一轮布署吗?就是有再重的伤我也躺不住了。”
孔成走进办公室,看见了孙平,先是一愣,然后格外高兴起来:
“孙队,这么快就出院了,伤全好了吗?哦,对了,局长已经到了,正在大会议室呢。”
“那还等什么?立即开会。”孙平拍了拍孔成的手臂后,径直向会议室匆匆走去。
会议室内,局领导及参加侦破此案的相关人员正在静静地看着幻灯片。
孔成在台上向大家做着介绍:
“据我们调查,现在我市最大贩毒团伙的头目,主要集中在这个人身上。马勇,现年五十二岁,本市人。父母早逝。他曾经是音乐学院作曲系的学生。下海经商亏本后,于十年前去云南第一次购买了毒品,然后走上了贩毒生涯。此人生性狡猾多疑,曾多次逃脱我们的围捕,包括我们上一次行动的失败。这个人,叫方东朋,十九年前,因拐卖妇女儿童罪被判入狱十二年,刑满释放后,靠着从前的狱友,与马勇贩毒团伙搭上了线,现在是星悦□□的总经理。星悦□□自他接手后,营业上并没有多少起色,反倒将不少老员工开除,换上了他的手下,因此,我们怀疑,马勇团伙是想将星悦□□当做他们在本市毒品交易的新据点,从而展开更大规模的毒品交易活动。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星悦娱乐其本身也有参与其间的可能性。”
幻灯熄了。
室内的灯被打开。
“都说说吧,有什么想法?”局长笑着望了望大家后,回头看见了闷头不语的孙平,“孙大队长,平时可是你的话最多,怎么?今天哑了炮了?”
孙平笑笑:
“局长,我是在想,以前,咱们总想着如何直捣黄龙,将它早早地一锅端,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马勇团伙能够一次又一次地从我们的手里滑掉,这就说明此人有一套极严密的防范措施,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掉转矛头,不再直取其心脏,而是从他的外围着手,将这块坚冰慢慢地融化掉呢?”看局长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扫视了众人一眼,“因此,我提议,下一步行动就从这个方东朋入手,将星悦□□作为我们的首要监视目标,顺着方东朋这条线,慢慢揪出马勇这只幕后的大毒枭来。”
局长深思良久,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的方案不是不可行,但是,不管你们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调查此案,我都要郑重地提醒你们,星悦□□是我市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