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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书站在祖师画像前,欣喜地说道:“世人常用‘知道’两字来形容对事物的了解。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道’是世界上万物的总称,指天地万物的本质,规则,规律。‘知道’,就是指了解这些规则和本质,‘不知道’就是不懂这些规则和本质。可见,道家的道,其实长在每个人心中。”
“人呐,遇到不懂的,就必须‘问道’。询问世间万物的本质和规律;懂得这里道理的人可以‘说道’。解释世间万物的本质和规律。我们太玄派的道。和上清派的道,殊途同归,都是摸清世间的本质和规律,然后得道飞升。”
褚静燕肃然起敬,原来人们口中、文字中的常用语都和道有关,知道、说道、道理、问道……忙道:“师父,你可以啊!懂这么多?我听着就感觉高大上。”
“现在知道师父一眼相中小逸,对小逸来说。是造化了吧?”
褚静燕:“……”
拜完祖师爷,古辰逸东看看西瞧瞧,最后装模作样走到古井边,探头往下看。脸伸到井口上方时,就感觉到一股灵气顺着他的毛孔钻进身体,虽然淡薄,但片刻之后就让他感觉到丹田充盈起来。
这股淡薄的灵气似乎比尖兰草中吸收的灵气更加清纯,目光内视,他看到丹田中的灵力异常活跃,似乎在欢迎这股崭新的灵气到来。
“师父。这样的话,您向镇上申请翻建扩建这个老宅吧?”
褚静燕提醒道:“翻建老宅有许多规定的。师父没有子女,按道理最多批给他两间房的宅基,无法扩建。”
“唔,那我来想办法,我们这个宅基不占用耕田,应该相对宽松些。”
秦大书连连点头,道:“有理!”
“师父,宅基批下来后,我请人设计图纸,翻造老宅。不过,中间的一套房间归我使用。”
“没问题,其实,师父也享不了几年的福,早晚都是你们两人。”
褚静燕听了这话,才满心欢喜。
古辰逸问:“师父,这口井怎么是干井?”
“从师父的师父手里就是干井,我也不明白道理,按道理说,这里临海,地下的水分很多,挖下几十公分就会积水。也许是靠近独山的缘故吧?”
“师父,我能爬下去看看吗?很好奇呢。”
“没问题,你和静燕在这里研究吧,我出去看看几个娃子,时间差不多,可以放他们回家了。”秦大书收的这些弟子,说好每天练武二个小时。
“师父,你去吧,我们就在这里到处看看。”
秦大书知道他们两人是听了他的故事后好奇心起来了。呵呵,研究吧。我研究了大半辈子都没研究出名堂,我的师父,师父的师父,哪个不耗尽了心血也没研究出名堂?
当年,他拜入师门,从师父嘴里知道这些事情后,也兴趣满满地东找西找。譬如这口古井,钻进钻出不下百次,井底的泥土都全部挖出,也没发现有什么秘籍、灵器之类的宝物。
兴趣越大,说明入门的心越诚。
秦大书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祖师爷留下来的这句话根本就是个骗局?好让徒子徒孙保持希望?使太玄派能够传承下去?
不是没这种可能啊!
这边,古辰逸钻进古井,越到下面,灵气越浓。他运转修为,展开目力看井底,发现这道灵气来自地底深处。不像是尖兰草之类的天材地宝发出。这样的话,井底深处很可能埋着祖师爷的某件灵器,或者有一条小型灵脉。
祖师爷将自己的嫡系一脉迁到此处,将独山作为山门,又修建了这个宅子,应该是发现这里的秘密。只不过后代尚无出类拔萃之人,始终未发现这里的灵气,以至于太玄派一脉越来越式微。
等他从井底爬上来,秦大书已经回来,笑眯眯地问:“小逸,有什么发现?”
“有!”
秦大书一愣,问:“发现什么?”
“发现井底的泥土比较新鲜。”
“哈哈!”秦大书大笑道:“原来的泥土早被我全部挖出,一点点筛选,没发现泥土中藏了什么宝贝。”
古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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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节摊上这么个师父
这样,古辰逸返回魔都的路上,身边多了两人,一个明眸皓齿的花季少女,一个怎么看都不像道士的道士。
假如时光倒流,放在五百年前,这道士的身份高得连皇帝老儿见面也挤出三分笑来。
只不过此一时来彼一时,此时的老道寒酸得连道袍都不敢穿出来,隔着过道坐在古辰逸右边的大座位上。
从新兴镇坐车到奉金县,然后,有全程高速的大巴直驶魔都。
坐在古辰逸身边的褚静燕还在纠结,不明白古辰逸为什么要拜秦大书为师。她拜他为师是因为小时候喜欢舞枪弄棒,新兴镇方圆百里地,只有秦大书开馆授徒,而且,父亲是秦大书的老友,透着一层关系。
可小逸是什么人啊?武道修为可以把秦大书甩几条马路。小心儿里在猜,是不是师父秦大书使了什么妖法,把小逸的魂给勾走了?
这样想着,她紧紧挽住古辰逸的手,不让他靠近过道另一侧的师父。
偏偏秦大书谈性颇浓,在车厢里大发议论:“徒弟……”
褚静燕偷偷翻白眼,显然的,收了小逸做徒弟,师父是捡到宝了。可就算是捡到了宝,也没必要在车厢里大声嚷嚷啊!什么事!
“……别看师父这些年一直窝在新兴镇,年轻的时候也是走惯了江湖的,大江南北,太行山脉,到处留下我的足迹。二十三岁那年经过太行山南头村,因为淋了雨病倒,住在村头王老头家。王老头有一女儿叫桂宝。除了脚有些瘸。其他都好。生得漂亮,眼睛是眼睛,眉毛是眉毛的。我病好了以后急着赶回新兴镇,桂宝拦住门口不放,要不是师父我惦记着太玄派只剩下我一个传人,就留在王老头家不走了。”
褚静燕急忙轻轻念了声:“阿米豆腐,那瘸子怎么就没收了师父?”
这车上的售票员是个三十出头的大嫂,长得比较齐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很能勾魂,听到秦大书这几句话,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古辰逸。
古辰逸摸摸鼻子,谁让我摊上这么个师父呢?问:“师父,那你后来有没有见到过那个王桂宝?”
秦大书脸色凄苦,说道:“三年后经过南头村,去王老头家的时候,发现桂宝已经有了一个娃。”
褚静燕八卦心起来了,问:“师父,你说说。这个王桂宝长什么样?让你念念不忘?”
秦大书顿时神采飞扬地说道:“一个字,漂亮!”
“师父。这是两个字。你说具体点,怎么个漂亮?”
“呃,她啊?喜欢笑。第一次笑的时候,我还以为她不是笑给我看。”
“呃?为什么?”
“那个,她眼睛斜视,明明看你,却要将脸别过三十度的样子。”
“啊?!”褚静燕小心地问:“那你怎么确定她是笑给你看的?”
“我也是后来知道的。有一次看到她端药进来,刚煎好的药很烫手,她端着药进来,走得很快,不断往手上哈气,我一看不对,因为她走这么快,眼睛却不看前路的路,屋子里有凳子、桌子等,我急得大喊,桂宝,你看脚下的路啊!别踢到了。桂宝回答,我不正看着脚下吗?”
“啊?师父,她斗鸡眼斗得这么凶?”
秦大书纠正:“桂宝不是斗鸡眼,只是斜视,看你的时候要偏转三十度,就看到你了。”做个样子给她看。
褚静燕调皮地转过脸,歪着眼睛看古辰逸,胳臂肘顶一顶他的肺,问:“好看吗?”
古辰逸回头一看,没有眼黑,只有眼白,忙斥道:“调皮!小心眼珠子转不回去。”
褚静燕撅起嘴说道:“有些疼!”
抬眼一看,车子上一半人都别过脸,歪着眼睛在看人。
满车白眼,成为景观。
褚静燕又问:“师父,她的脸蛋长什么样?”
“一个字,好看!”
“师父,这也是两个字,你还是说具体内容吧。”
“我感觉她脸上的雀斑特别有味。”
“雀斑?”褚静燕想了想,呃,漂亮的女孩子脸上有一两颗雀斑,会增添一种调皮感可爱感,赞道:“师父有眼光!有品味!她那雀斑长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好看?”
“唔,鼻尖、鼻梁、两颊……”
褚静燕惊问:“有三四颗?”
“还要多一点……三四十颗。”
褚静燕顿时受伤,看到车厢内的所有人都使劲憋着笑……妈蛋!丢脸了!摊上这么个师父真够丢脸的!
臊地她将整张脸都藏到古辰逸的肩窝里,车厢里就有人对古辰逸翻白眼。
秦大书谈兴正浓,浑然没察觉车厢内的古怪气氛,说道:“桂宝不仅脸长得好,身材也很好。杨柳腰,很苗条!”
褚静燕不敢随便开口问师父了,仔细想了想,杨柳腰,苗条身材确实是女孩子傲娇的资本,感觉没错之后低声说道:“这倒是不错。”
“所以,我第二次去看她的时候,带了一大包炒米粉,想给她补补。”
褚静燕有些理解不了,好奇地问:“为什么?”
“她苗条啊!我估计她体重不到六十斤。”
售票员再也忍不住了,道:“那岂不是皮包骨头?说的好听,苗条,苗条和瘦不一样的好不好?”
“呃?姑娘,你不懂。那个年代的人都瘦,吃不饱肚子啊!我们太行山上的师兄弟也个个瘦。”
古辰逸岔开话,问:“师父,为什么天下有名的道观都建在山顶?有名的寺庙却都建在山脚或城市?”
售票员大嫂嘴一撇,道:“这有啥想不通的?秃驴爱财,建在山顶香客就少了一大半。所以喜欢把寺庙建在山脚或者城市里;道士想长生不老。想做神仙。建在山顶不显得和神仙挨得近吗?能沾点仙气。”
然后,走到秦大书和古辰逸中间,看着古辰逸问:“他真的是你师父?”
背后传来秦大书的声音:“怎么不是?今天刚拜的师。”说话的时候,紧紧抱着褚静燕买给他的食品。就像抱着他的王桂宝那样。
售票员又问:“那你们去哪里?”
“呵呵,我徒弟孝顺,要接我去魔都住一段时间。”
售票员怎么看都觉得秦大书像个骗子,再看看古辰逸和褚静燕,十五六岁的少年。没准是武侠书看的多了……赶紧对着古辰逸挤眉弄眼。
褚静燕不乐意了。
大嫂虽然长得没她漂亮,可是也非常齐整,特别是那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会冒光,分明在勾~搭人嘛!
不悦地说道:“喂,你干什么啊?”
大嫂低下头说道:“骗子……”
古辰逸拍拍褚静燕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大嫂明显是好心。
“小心骗子,别让他把钱都骗去。”
秦大书耳朵尖,立即说道:“姑娘。谁是骗子?我是太玄派堂堂正正的传人。”
“啊?你是道士?”
“怎么?不像?”
“道袍都不穿一件就冒充道士?”售票员退后一米,站在过道上看着秦大书和古辰逸。道:“少年,要不要我给你报警?”
古辰逸微笑道:“谢谢姐姐,不用。我师父真的是太玄派传人。”
“姐姐”一脸诧异地问:“那你拜他为师,也想做道士?”
“呃?多学点东西总不坏嘛!”
“姐姐”急了,道:“怎么不坏?坏透了!道士那一套比秃驴的更不靠谱。前一阵子我们那里闹鬼,请了个年轻道士来捉鬼。道士一边念咒,一边用朱笔写下几个大字,‘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往空中一抛,什么动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