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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错了吗？叶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孔蕾勉强笑道：“叶先生有电影要发行吗，周先生不在，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是的！”叶天从公文包中取出《搞定岳父大人》资料，一起放在孔蕾面前，介绍道：“这是影片资料，影片刚才香港下画，孔小姐不妨看一看。”
“嗯！”
孔蕾接过资料。心里不禁暗叹，好的电影发行权都让大公司拿去了。只有这些小票房电影才会找上他们，上次发行一部《人为财死》就亏了好几万。
“《搞定岳父大人》？”
“是的！”
叶天见美妇有疑惑，解释道：“也许孔小姐没有听过……”
“不是，我听过！”孔蕾惊喜交集，这部电影她当然听过，电影上映时。台湾报刊也报道过，还差点打破香港电影票房纪录，要这知道这个纪录是《最佳拍档》留下的，2500万票房，还是港币。这在台湾电影圈中不亚于一场地震。
叶天笑道：“既然周小姐知道，我想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孔蕾快速翻完资料，果然在最后看到2500万票房，还有金公主院线表示，不禁问道：“据我所知这是金公主院线放映电影，他们在台湾有合作的对象，叶先生你怎么会找上我们天成发行公司。”
叶天道：“我是秦详林先生介绍来的，至于金公主院线，孔小姐有所不知，虽然影片在金公主院线上映，但是版权在东方娱乐，我是东方娱乐老板，自然有权利发行电影。”
孔蕾疑窦道：“金公主允许你这么做吗？”
叶天自信一笑：“为什么不允许呢，我和他们签了协议，无论是金公主还是新艺城，都没有权利干涉东方娱乐发行《搞定岳父大人》，这一点请孔小姐放心！”
孔蕾蹙着眉头道：“叶先生打算怎么发行？”
叶天道：“我不太明白孔小姐意思，如果贵公司没有这个能力，我可以找其他发行公司合作。”
“叶先生误会了，我们天成有有买断和发行两种业务，您是想卖断影片发行权还是想分成？”孔蕾很想得到这部优秀电影发行权，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
“当然是发行分成！”叶天觉得这么小的公司也出不起什么高价。
“啊！你就是早上打电话那个人！”
秘书刘菁突然一惊一乍，同时吓了孔蕾、叶天一跳。
孔蕾不禁看向秘书，目光含怨，问道：“怎么回事？”
刘菁脸红道：“表姐，他就是早上打电话的那人，姐夫以为他是骗子就挂了电话。”
孔蕾蹙眉道：“还有这回事？”
刘菁像是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叶天承认道：“两个小时前，我的确打了电话，不过周先生好像很急的样子，三言两语就将电话挂掉，我也是很莫名其妙啊，不知孔小姐能否做主，如果不行，咱们都没必要耽误时间了。”
“当然可以！”
孔蕾急着答应，心里埋怨丈夫不靠谱，为了出去行乐，这么重要的生意都不当回事，只要将拷贝买到手，天成公司就能一举翻身，扩大影响力，跻身二流发行公司，错过这次机会，公司还要裁员，倒闭都有可能。
叶天问道：“我想知道你们天成能联系多少家电影院？”
孔蕾脸红，这个问题可问到她了，羞涩道：“这我也不太清楚，公司发行业务都是周先生负责，业务经理前段时间也跳槽新艺城在台湾分公司……”
“表姐！”刘菁连忙打断自家表姐，谈判哪有自爆其短的道理。
业务经理都跳槽了，叶天不禁犹豫起来，觉得天成发行公司八成要倒闭，秦详林也真是靠不住，推荐的都是些什么公司，还是换下一家比较妥当。
主意一定，叶天将资料收回来，起身笑道：“既然周先生不在，我看我还是晚点再来拜访吧。”
“等一等！”
“啊！”
孔蕾急忙站起来，焦急下拉着叶天，慌乱之下，高跟鞋一崴，尖叫一声，身体前倾，叶天来不及搀扶，这位成熟美妇整个上身趴在茶几上，旗袍质量还是不错的，臀部勾画出完美的曲线，叶天大饱眼福。
“表姐，你没事吧！”
“孔小姐！”
叶天配合刘菁将美妇扶起来，滑嫩的触感让他大为心动，看起来养眼，摸起来也是那么舒服，心里不禁联想到赵蕥芝，两者对比一下，叶天竟然觉得两人各有千秋，美妇肌肤滑嫩，赵蕥芝较为白嫩。
孔蕾忍着尴尬疼痛，刚才高贵典雅的气质荡然无存，委屈道：“叶先生，天成公司虽然落魄，但我们在台南、台中都有合作公司，我公公是老一辈电影人，他做了大半辈子电影，积累了大量人脉，《搞定岳父大人》交给我们发行，一定没问题的。”
叶天迟疑道：“你们发行影片，最高票房是多少？”
孔蕾咬着嘴唇道：“八百万台币！”
刘菁心中哀叹，她这位表姐处理账目是一把好手，无论多么复杂的账单到了她这里，顷刻间就能理清头绪，她还崇拜了好一阵子，怎么到了谈判桌上，智商就立马变成负数？
八百万，还是台币！
叶天微微摇头，八百万比他的底线还低一半，还是台币，这年头台币不值钱，一元港币可以兑换五元台币，八百万台币也就是一百六十万港币，除去院线、发行公司分红，最后能剩下六十万就不错了。
《搞定岳父大人》在香港赚了1200万，到台湾只能转60万？叶天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差距。
孔蕾小声道：“也许票房还是更高的。”
叶天还是沉吟不语。
孔蕾低声哀求道：“叶先生，这部电影对我们天成很重要，渡过这次难关，以后再有东方娱乐的影片，我们一定优先发行权。”
优先发行权，这也不错。
叶天心动了，除了孔蕾楚楚动人之外，优先发行权也是很不错待遇，东方娱乐明年至少制作两步名片，到时候直接联系天成发行，也不用像这次还有专门飞过来联系发行商。
孔蕾为表诚意，亲自将茶碗端起来献给叶天，刘菁睁大双眼，在她印象里，表姐一向是雍容平淡，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竟然亲自敬茶给一位陌生男人。
叶天接过茶水，手指触碰，孔蕾立马缩回去，心中砰砰跳，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
“交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刘菁脸色通红，是被气的，叶天竟然得寸进尺，还想欺负表姐不成？
“对不起叶先生，您请便吧。”孔蕾脸蛋也变得绯红，坚决摇摇头，虽然她想拿下电影发行权，但不会牺牲自己为代价，就算公司倒闭，她也不能这么做。
第一百四十五章赵蕥芝失踪
叶天急忙解释道：“孔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想在电影下画时，提前分账！”
孔蕾想了想，看了眼叶天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就这么说定了，能否现在就签约？”叶天大汗，差点被误会成了卑鄙色。狼。
“小菁，你去取一份合约过来。”
“好！”
刘菁麻利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两份合同，一份递给叶天，眼神凶巴巴，一份递给孔蕾，露出讨好笑容。
叶天笑了笑，粗略浏览一遍合同，条款简单易懂，分红也和赵蕥芝说的相同，抽取13％分成，比他心里预期还低了2个百分点，并无什么不妥地方，不过对面美妇能否做得了主。
“孔小姐，这份合约是否需要周先生参加？”
孔蕾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神色，笑道：“叶先生放心，公司我可以做主的。”
“那好，我们签字吧！”
叶天在合约上签字，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影片发行出去，至于天成实力如何反而是次要的，《搞定岳父大人》只是东方娱乐第一部电影，以后还有第二部、第三部……到那个时候，天成发行如果还是现在这种规模，叶天就要考虑考虑换个合作对象了，东方娱乐摆脱院线掣肘之后，最后要的就是开拓海外发行渠道，像台湾这般大的市场，与最大发行商合作才能达到最大利益。
两份合约都签完之后，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叶天玩味看了眼美妇人，如果他是那种坏男人，估计孔蕾难逃魔掌了，和这么漂亮的美人合作。很容易升起邪心。
孔蕾俏脸发热，恰好刘菁送来公章，慌忙在合约上盖了公章，提醒道：“叶先生，一个星期内，我需要三十份拷贝！”
叶天一口应承：“没问题。如果孔小姐很急，明天我就可以发货！”
谈好工作，孔梅放下心事，膝盖突然就疼了来，蹙着眉头掀起旗袍看了一眼，红肿一片。
“孔小姐，不要紧吧？”
“没事，擦一擦跌打酒就好了。”
刘菁警惕盯着叶天，硬生生道：“叶先生。我要表姐去医院，你可以走了！”
“小菁！”
孔蕾板着脸呵斥表妹一句，又对叶天笑道：“不好意思，叶先生，小丫头刚刚毕业，不懂人情世故，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如果叶先生有空。可以坐下来喝杯茶再走。”
“没事，我的确应该告辞了！”叶天将合约放进公文包。起身对孔蕾点了点头，起步离开天成发行公司。
“叶先生慢走！”
“夫人留步！”
孔蕾起身相送，叶天见她身上有伤，在公司方形小厅再次告辞，此番台湾之行算是完成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圆满。台湾发行巨头与香港院线合作，牵扯颇深，选择这间天成发行《搞定岳父大人》，既是幸运也是无奈，幸运的是在金公主前面将影片发行到台湾。无奈公司实力太小，无法挖掘影片全部潜力。
虽然时间比预计提前许多，叶天也没有耽搁的意思，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赶回酒店，在台湾人生地不熟，加上身份不合适，叶天不愿多生事端。
回到酒店，叶天很意外，赵蕥芝竟然不在，拿出呼机看了一眼，也没有收到任何信息，虽然知道赵蕥芝常来台湾，叶天还是很不放心，打开自己房间，简单绕了一圈，痕迹都是他留下的，也就是说他离开之后，赵蕥芝并没有进来过。
“只能去芝姐房间找找线索了！”
叶天心里很不安，赵蕥芝从没有这般任性过，贤妻良母类型的她有什么事会找他商量，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下从柜台那里拿到赵蕥芝房间钥匙，打开房间后，坐在床边，努力回忆早上分开时情景。
“房间没有挣扎痕迹，行礼、被褥都没动，看来不是被掳走，是我多心了！”叶天自嘲一笑，将目光锁定在电话机上，赵蕥芝出去，很大几率是和人见面，走之前肯定打过电话，可惜电话上面没有重播键，否则一按就知道赵蕥芝约了谁。
拿起话筒，叶天犹豫，怀疑自己多心，又觉得赵蕥芝安全最重要，右手无意识拨通了前台号码。
“喂，您好这里是中山宾馆！”
“我是304房客，我想查查这台电话机通话记录！”
“对不起，酒店没有监听客房座机，这个我们无能为力。”
“查查号码也不行吗？”
“这个只有警方才有权利，您要去警局才能办到。”
放下电话，叶天又拿出传呼机看了看，心里不祥预感越来越大，三个小时，赵蕥芝应当和他联系一下的，前两天他只是跑到理发店修剪发型，一个小时赵蕥芝打了三个电话，回去还受了好一通埋怨。
“日月影业！”
叶天灵光一闪，下意识在周围寻找，床头枕头边看到赵蕥芝通讯薄，通讯薄是翻着放在床上，叶天拾起来，页面上果然是日月影业号码，赵蕥芝就是打了这个电话出去。
“应该是工作！”叶天松了口气，赵蕥芝半个月前和他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