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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所有的过去和未来,这些所有的未来和过去,已经渐渐地全部都平实在了一起,没有人可以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做的了什么,那些方向的转变是多么地让人感到绝望和无力,牧盈正处于这种无力之上,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该怎么办?可是又能够怎么办呢?这些无能和无奈是那样深深地悲哀。
可是那两个白影却是那么深刻地不见了,那些白影是那样狠狠地把她丢开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不想知道应该是怎么办?可是她能够做的是什么呢?她不知道,她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可能把那两个白色的幻影留下了,可是无论她怎样去努力,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是的,确实是这样的,她究竟要该怎么去做到呢?这所有的一切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开始了完结,可是现在呢?现在还会有什么呢!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够去做什么,可是现在剩余的这些已经让人感到了一种完全无法多余的担当,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大家能够感觉到这样一种虚弱的无力,这些无力是让任何人都觉得这些美好都是多余的一样。可是无论怎样,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样!可是无论怎样,她都不能去改变自己,这些改变她则怀念的是无力了。
她再一次地再心里呐喊着,可是白影已渐渐地走远了,这种远没有一点的留恋。
难道爸爸妈妈真的不认识自己了吗?可是这又算得上是什么会面呢?这究竟又算得上是什么会面呢?牧盈痛苦到无以复加,可是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是的,她现在还能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她根本没法选择。
这是她唯一所能做的。
“牧盈,牧盈?”当牧盈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郭康和白毛非常担心的眼睛,难道自己和父母的会面就这样结束了吗?
可是看得出来郭康和白毛比自己要激动,他们看起来真的是好激动呢,可是自己呢!牧盈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问自己的父母在这边过得好不好,还问他们都跟自己说了什么,可是她自己究竟要该怎么去回答呢!
牧盈自己也想知道这些问题,可是她和爸爸妈妈就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会面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确实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会面,一个字没有说,一个信息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还能怎么样呢!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感到绝望。
是的,这简直就是一场让人绝望的相见。
、第一百四十一章 纠结(1)
牧盈的这场和父母相见,见了等于说和没见一样,牧盈的心里瞬间就凉透了,之前,她还是有着希望的,可是现在呢?她的希望会是在哪里了呢?她不知道,现在她没有任何指望了,是的,本身她的命就不是她的,现在还在乎什么吗?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她努力地想找出自己见了父母和不见父母后的区别,可是天知道她的这个区别是什么?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找出来的这个可能!是的,这哪里是在和父母见面呢!这简直就是在毁灭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梦想现在终于被毁灭了,那么自己也就可以死心了吗?可是这究竟是应该怎样呢?她不知道要该怎么去做,可是这些梦想确实被生生地摧毁了,这些摧毁已经全部没有了,她的这种绝望也已经是那样地让人感到凋谢了。
一切的一切都一终结!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可是她究竟还能够去想什么呢!唯一的梦想也都这样收场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可是这一切仿佛都是有着一种无可预见的本能,但是这所有的一切也都仿佛是在一种可能之上,不知道这些事情在哪里才会有什么钟点,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让人感到窒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和预见。
“难道你还不满意吗?”鬼熙魅明明就是明知故问,明明的牧盈的表情已经完全在脸上了,可是鬼熙魅还却是偏偏这样问,仿佛她的内心正是在预见着什么,可是这一切全部都是事实,她怎么可能没有预见?是的,她确实是一步步这样艰难地走过来,甚至,她还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可是她却是像恶作剧一样地故意隐藏着,或者,她根本就不需要知道的太过清晰,这些所有的一切能够是什么呢!她所能接受到的又会是什么呢?
“没有,”牧盈懦弱的说着,可是只有天知道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多么地违心,难道她是真的不在乎吗?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呢?如果她在说着这些的不在乎,那简直就是在说假话,那些假话在一点点地俘虏着自己,她确实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一旦现实让她不满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这些究竟是要怎么办呢?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她不想知道,反正她的父母既然已经见了,虽然这个见面在她的心里就跟没有见一样,可是毕竟鬼熙魅不算是骗自己啊,是的,她没有骗自己,可是自己呢?现在的她已经麻木了,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究竟应该怎么办呢!这所有的一切或许都已经无语了,只是,她的生命现在真的可以彻底交由另一个人来处理了。
“呵呵,看你言不由衷的样子,你一定是觉得我在骗你吧?”鬼熙魅冰冷地说着,现在冰冷仿佛已经成为了她的唯一表情:“我清楚的很,你的内心到底是在怎么想,可是鬼界的见面就是如此,我绝对没有骗你!你所经受的一切都是真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纠结(2)
“是的,我相信你没有骗我,”牧盈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也只能这样跟着傻呆呆地说着,可是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呢!她还真的不太清楚,但是对于现在她所面对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可是她还能够去说些什么呢!她自己是一点都不清楚,可能她也没有要清楚的必要,那就干脆这样迷糊着吧,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哼,你说话不要这么干巴巴的了,”鬼熙魅说话的时候很是得意洋洋:“从现在开始起,你们就是我的奴隶,无论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都要无条件地服从,你们知道吗?这所有的一切你们都要习惯,不论我要你们做什么,你们都不能有丝毫的犹豫!”
“知道!”三个人此时也只能完全去认命了,他们此时倒不是因为害怕,而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为了当初答应鬼熙魅的誓言,还有当初对鬼熙魅深深地愧疚。
这些愧疚让他们觉得只能用听从鬼熙魅才能有一些弥补,才能让他们的良心心安一些,否则他们真的不知道究竟是要该怎么样了,可是总是会有着那么多的不可思议在一些些的可能当中感到一丝丝地顽固。
鬼熙魅的内心也多少终于平衡了一些,也幸好,鬼界是没有镜子的,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如果当他知道他是一副什么样的样子,天知道,他会不会崩溃,天知道,她究竟会是怎样!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这所有的一切并没有委屈了任何人。
天气越来越寒冷了,仿佛一切都要凝固住了,也仿佛要有一场危险的战争要发生,可是究竟是要面临什么样的危险?没有人会知道!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危险,郭康也时刻紧剔着牧盈,他时刻地希望自己在保护着牧盈,可是牧盈却并没有太多的容忍,这些容忍和这些积蓄也只能静静地让人感受到一种能动的力量。
“为什么现在这么平静?难道所有的生物都被冻死了吗?”郭康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好象装的是非常不经易的样子,一副很坦然地微笑的样子,可是心里却好象是紧张地要死。
“你说什么?哈哈!你真的无知者无畏啊?”白毛不仅哈哈大笑起来,“你知道每年的百年之危要死多少人吗?你根本就没有见识过,那些尸体可不是能够死的清的。”
“恩!看来我们确实要见识见识了,只是为什么走到了现在我们还是没有什么动静?”郭康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左右两边张望着。
“你说什么?你难道还觉得我们现在还太过平静了?你这个简直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白毛愤怒地大喊着:“要知道那上次的那个百门之危,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那些人都有多可怜?你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那些可怜的人!一躺在那里,就一点呼吸都没有了。”
“你看看你的口气,好象上次的百门之危是我造成的,我可没有,在你们上次百门之危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郭康一脸的无辜,确实,上回大战的时候,他有出世吗?天知道他在这里,可是现在白毛的这副表情,整一个好象他欠了他什么一样。
确实,白毛在上次战争中可是损失了不少,不仅原来一个安乐窝没有了,而且还有很多不少的好宝贝也莫名其妙地丢了,所以,如今想来,他还是超级愤怒的,可是这仅仅也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其他很多让人感到愤怒的事。毕竟,他的内心还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善良的人又能怎么样呢?善良的人依旧还只是非常的懦弱。
或者说,善良在这个社会上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可是不论是善良还是非善良,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总会有着一种无穷无尽的可能,谁知道将来会发生着什么,白毛也依旧不会,不过总体上来说,他的心并不坏,在这个以坏当道的鬼界里,如果不坏,哪里会有生存的资本呢?可是应该怎么说呢?他也是这样在夹缝中生存了过来,可惜的是,更多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去改变着什么,很多事情都是那么地遥远,遥远到不能漂远的地方。
、第一百四十二章 心爱的人(1)
“恩,不过我还是不希望我们经历什么百门之危,这实在是一件很恐怖的事,虽然死的是鬼,可是哪一个鬼没有亲人对不对,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鬼是这样凭空而来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究竟要该怎么说,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没有什么更好说的吧,一切都是缘分,或者说,这所有的一切也都在很强的目的性里,一旦目的性没有了,什么也都没有了,”白毛很是伤感地说着,不知道今天的他哪根铉被拨了起来,他总是会这样伤感,这种伤感让他整个人都好象沉浸在一种无尽的忧伤里。
“哼,哼,别把自己看得好象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人一样,有些事情你懂得不比我少,你难道不知道百门之危就是一件死人的事情吗?可能你还真的把自己想的那么无辜,你也不知道你的手上到底是沾染了多少血吗?这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鬼熙魅不屑地说着:“他们该死,你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没有才能的人,都是弱者,我就想问你了,会有谁去同情一个弱者呢?没有的,这是绝对没有的。”
“是的啊,这个社会上是没有人会去同情弱者的,可是我相信有一天这种局面会改变的,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地强悍,这个社会上总是会有一些还是有爱心的人,他们总是会让别人同情,”白毛很肯定地回答着的,他倒不是说一下子变得天真了起来,只是说,当一些美好的希望一旦破灭的时候,他就一下子失去了方向,可是这些方向又能够怎么样呢?没有了方向他还是依旧是在一个非常委琐的空间里,好象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可是这个人还是终究要见的,也就是说,仿佛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一个事是那么地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