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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剑舞现在不在乎,哪怕陈天元说到底还是受制于人被迫无奈,但这种事发生的时候,剑舞毕竟就在几座房子之外。
“反正我才不管她怎么看呢,包括你一切交往的女人,比如那个梁雪,全都得断掉。你是我的男人,以后只准和我一个人好。”
“也忒霸道了,有个先来后到没有。”
“你敢!要是敢继续纠缠,我就把她们揍扁了,反正她们都打不过我。”
好吧,你拳头大你厉害。但陈太元有点暗暗吃惊地察觉到,沈星纱并非只是为了修炼而占有,而似乎是有种天长地久过一辈子的冲动,她肯定有这样的打算。
我勒个去的,就她这个脾气,将来要是遇到梁雪,那咋办?直接开战吗?还有,要是被直来直去敢说敢道的袁晴撞见了,又咋说?袁晴显然是不会跟她打一架的,但肯定会碰撞出鄙视的火花吧?
真乱……不想了,明日愁来明日愁。
陈太元现在反倒觉得,既然横竖已经发生了,那就干脆早早地帮沈星纱解决了双修的问题。虽然原本是不同阵营的人,但现在感觉确实不同了,睡了人家再拍屁股走人也不是陈太元的风格。他觉得最好的结果,就是帮助她治好了功法上的毛病,然后悄悄的溜走。
“说到底,昨晚都白做了,都忘了修炼的事情。”陈太元说,“但是我也能感觉到,刚刚宣泄结束的那段时间,确实很容易做到无欲无求的状态。你呢?”
沈星纱有点脸红:“我……脑袋当时有点乱,记不得,满脑子都是懵懵的,就觉得自己飞到云彩眼儿里了,啥都忘了。”
好吧,你倒是一心一意搞交合、聚精会神寻感觉了。
“再来试试,我这次肯定要保持清醒了。”她说着一下子扑到陈太元的身上,再次抱紧。“要是不行就多适应几天呗,反正不着急。”
这就是食髓知味了,干脆都不着急了。
……
等到起床的时候,沈星纱这次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穿那身阴森森的斗篷衣服,甚至也没戴上面具。当然,她也从未使用过什么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于是就这么素颜朝天。
“你不戴面具了?”陈太元觉得有点吃惊。
“是啊,我忽然觉得做个原原本本的女人挺好的。”沈星纱乐道,“从今天起,我要做个真正的女人!”
陈太元陡然明白了:感情以前她那么暴戾而冷酷,其实是因为她根本不把自己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而经历了昨晚的春霖滋润,她的心境再度从干涸变成了饱满充盈。
这也叫做回归真我。
不过有些小习惯是改不掉了,比如站在那里就不自觉的背起双手,像个大领导一样盛气凌人。这都是扮演煞星这个角色时候所养成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不可扭转。
“你穿衣服啊,这么大了还懒床吗?”沈星纱看了看陈太元,发现这家伙还躺在床上。
陈太元从被子里伸出两只脚,晃了晃脚脖子:“瞧,给我戴着镣铐呢!”
沈星纱笑了笑,取下一只“劳力士”戴在了陈太元的左手上,但另外一只却没给他戴。“看你表现还可以,就给你放松一下好了。不过别得意哦,要是回头不听话了,我给你戴项圈——机械部已经改进这个东西了,哼哼。”
陈太元看了看手腕上的这只表,心道这是自己一夜折腾换来的优待吗?唉唉。
但是不得不说,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沈星纱在看待陈太元的时候,感觉肯定也不一样了。其实两人产生这种事情之后,女人的感情变化比男人更大。哪怕是强大如沈星纱这样的女人,也已经暗暗的将陈太元作为自己的一种依靠,虽然她自己没有察觉,更不会承认。
……
走出了房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但凡看到“煞星大人”真容的,一个个都惊讶欲绝。有的胆子大一些的家伙,甚至后悔自己当初为啥没追煞星大人啊。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追到手了,活一年就死都值了。
该死的,全都便宜了陈太元这家伙了。
好在陈太元昨晚展现出了足以匹配沈星纱的强大战斗力,还能让自己独占花魁的行为具有那么一些说服力。
剑舞和梅她们也愣住了,没想到煞星竟然这么漂亮,挺不错啊。甚至两女都觉得,煞星从容貌上把她们两个都比下去了,当然修为上面更能比下去,哎。
“哇哇哇哇,师娘你……好靓啊!亮瞎了徒儿的钛合金狗眼,必须受徒儿一拜!”心墨大老远的跑过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恭祝师娘师父百年好合、多子多福、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这种祝福语的搭配方式闻所未闻!
至于说小屁孩能看出师父师娘木已成舟,估计就是通过师娘大人的回归真我。一个一直遮着真容的女人忽然揭开面纱坦然面对世人,显然心境经历了巨大的变化。而一夜之间能产生这样的变化,下屁孩这么聪明的家伙能隐约猜出来会发生了什么。
沈星纱很满意,并且背负双手对众人说:“现在呢,我就宣布陈太元是我老公了。当然,我在外面的身份不能和官方接触,也就不走什么法律流程了。今天我想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就算是已经结了婚。”
我擦,什么事都这么只争朝夕的,你是有多么赶时间啊!再说了,这事儿你先跟我商量商量,结婚是俩人的事儿,不能说来就来吧……陈太元觉得自己的脑袋几乎要原地炸掉了。
第330章 过来人
沈星纱宣布了这件事之后,就直接通知手下布置一下,当晚就进行一场小小的婚礼,也算是给这个平淡枯燥的地下世界里增添一些欢乐的气氛。还别说,很多人听到这件事之后就大乐起来,竟然好似要过一个隆重的节日。
沈星纱得意地离去,陈太元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别扭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对面。
那是剑舞。
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现在遇到这种破事儿究竟该怎么处理。
“昨天看到你似乎在跟她打架。”剑舞说。
陈太元更加惭愧:“没打过她……”
剑舞笑了笑:“那是该说你‘受苦了’呢,还是该说‘恭喜了’呢?”
“你就别闹了,大男人失身并不是件多光彩的事情,感觉比女人失身还丢脸呢。”陈太元苦笑,忽然扭头对一旁负责监视的鬼战士朱莉说,“妞儿,我们俩说点卧室里的话,你也要听吗?接受性教育的愿望也太强烈点了吧?”
“去死!”朱莉毕竟是个年轻女人,气哼哼地转身离开,“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
当朱莉离开之后,陈太元当即把剑舞此前的事情说了一遍。“总之,你以前是担心把我暴露了,免得成为她的鼎炉,所以才一直没跟我联系过……难为你了。”
剑舞点了点头:“但我当时怎么又招惹康俊彦那些吸血鬼了呢?按说煞星控制着我,就不会让我脱离视线,那么康俊彦那些货色真要是跟我过不去,煞星三招两式就把他们都灭了吧?而且,后来我怎么又主动愿意接受那种危险的试验了呢?”
这些就是谜了,或许需要时间来解开,也有可能永远解不开。
说完了这些最要紧的事情,陈太元便想对剑舞说声抱歉。虽然很多事都是被迫的,甚至昨天就算打赢了沈星纱,最终也不可避免要跟沈星纱滚床单,因为剑舞和梅、心墨等人的性命都捏在人家手上。失身也不是因为自己,更多的是为了身边人的考虑。
剑舞摇了摇头说:“生死关头就别计较这些了,先能出去再说。心墨这小子不简单,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中间小阁子的不同寻常,只是因为有人监控而没来及告诉你。”
陈太元有点蛋疼,心道剑舞真的不在意自己的“失身”,而是直接讨论起了这座地下基地的机密。当然,这件事也确实很重要,陈太元的思绪不一会儿也被带到了这上面。
“小混蛋的鼻子又发挥作用了。”陈太元说,“而要是这样的话,那些被劫掠的儿童说不定就在下面,咱们得想办法救出来。”
剑舞:“告诉你这个,就是听一下你的决策,反正我和梅、松都听你的。”
“那你们的意见呢?”陈太元终究要问问大家的意愿。
剑舞摇头说:“梅觉得咱们能出去就烧高香了,解救儿童这件事完全没必要。她还说,就算这些孩子很无辜,但长大之后肯定又是北高国这些成年人的讨厌模样,所以狠狠心就算了。”
不愧是梅,虽然说得残酷了点,但确实有种寻常女人所不具备的狠辣决绝。
“松呢?”
“他能怎样。”剑舞说,“他原本说应该去救那些孩子,但听到梅一开口,他马上说自己的意见就是随便说说,其实最后还得听你的。说到底,他才不敢得罪梅呢。”
陈太元点了点头:“松这家伙还是比较热心肠的,但却从不敢违背梅的意思。不过松也了解我的脾气,知道我肯定要坚持去尽力尝试营救那些儿童,才把最终决定权推脱在我身上。对了,你呢?”
“我还用说什么,反正就听你的得了。”剑舞这一点倒是不含糊。反正她现在几乎没有任何自己的意见,任何事都和陈太元保持高度的一致。
剑舞又道:“我,总觉得这个世界太陌生,甚至会觉得畏惧。但是我能感觉到,所有人里面只有你是对我最好最好的,可以让我毫无保留的相信。这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吧,我知道不会错的。所以就算不是你的女朋友了,但我在这些任务上都听你的安排得了。至于说可能遭遇危险或失败,哪怕最后因为你的决定而导致我也随之死亡,那你也别在意,反正我自己不后悔。”
就这么一心一意的信服,简直就是盲从,哪怕死了也不后悔。嗯,不后悔三个字最难得。
这时候,朱莉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其实这妞儿已经多给了两人两三分钟的时间了。沈星纱让她来监督剑舞,但朱莉觉得这简直就是多余。因为几个人都戴着那种爆炸手表,又都在这个比铁罐子还严密的地下空间里,就算正大光明的让他们研究怎么逃,最终还是逃不出去的。
再说了,剑舞现在是和陈太元讨论一些男女卧榻私事,就让他们多聊两句吧。哎,这对情侣也够惨了,硬生生被煞星大人给拆开,而且晚上还得举办什么婚礼,这岂不是往人家剑舞心伤上面撒盐吗。这种情形下,给剑舞多点时间倾诉一下得了——虽然她不知道剑舞其实没多少触动。说到底,毕竟朱莉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挺容易因情事而悲春伤秋的女人。
“说够了没有?”朱莉还是做出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你都要做新郎官了,还不赶紧去准备准备。还有剑舞,你也别闹什么情绪。要是敢大闹婚礼惹了煞星大人的不高兴,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我是不忍心看到你被处罚甚至被处死,才跟你多说这么两句的,好自为之。”
这妞儿,竟然还担心剑舞想不开会大闹婚礼呢。当然,要是根据普通小说故事或电影电视的剧本,确实要上演这样的狗血镜头了,难怪朱莉比较小心这个。
“放心吧,我们知道自己命不好,得认命。”陈太元说。
“错,”朱莉说,“你的命当然是好的,竟然能得到煞星大人的青睐,命不好的是剑舞。”
呃……好吧,随便你怎么说。
……
至于沈星纱,离开之后就独自回到了自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