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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惹眼的就要数金毒厉和盘珠绣这对小情侣了,公然变成巴掌大的原形趴在了舞台背景布的顶端,完全就是贵宾级的待遇啊!
季单煌看到这拉轰的两位,嘴角一抽,趴在苏梓璇的耳边道:“璇儿你说上面那两位那么嚣张,他们就不怕被发现吗?”
趴在舞台背景布上也就罢了,还变得那么大个,这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们吗?
苏梓璇笑了:“谁知道呢!说不定呀,他们两个就是故意想被人发现呢!季大哥,你说……等另外一组剑三比赛的时候,他们两个也是在那上面趴着,等演一半的时候突然窜下来,会不会很精彩哟!”脸上忽地显现出一种小孩子恶作剧般的神情。
“哎哎哎!你可别乱出馊主意。”季单煌急忙将苏梓璇这种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他俩要是就这么跳下来,即便不会被人踩死,也会把人吓死。到时候要是惹出什么乱子,这漫展可就没得玩了。”
苏梓璇嘴一撇:“人家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这么紧张干嘛呀!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季单煌无奈地摊摊手:“万一我不阻止你,你当真了可怎么办?你这……你这喜欢玩儿的性子啊,我可把握不好。”
其实,季单煌本想说的是苏梓璇身体中戾气的事情,可转念一想这件事现在已经算是苏梓璇的一块心病了,提起来反倒会惹她心情低落,于是就急忙改了口。
苏梓璇果然没有注意到季单煌话里不对劲的地方,哼了一声,嗔道:“人家哪里那么喜欢玩儿啦!好了不说啦,比赛开始了。”
088摔伤
虽说主持人宣布了比赛开始,可这音响还需要稍微试个几分钟。趁着这个时间,台上的小伙伴儿们纷纷回头跟后台的熟人打招呼。季单煌看到寒烟的秦兵龙套脖子上还挂着参赛证,急忙告诉舞台上离自己最近的小伙伴儿,让他转告寒烟,快点儿把脖子上的参赛证摘下来。
那个小伙伴儿一听,急忙高声喊着让寒烟快摘了参赛证。结果这么一喊,台上好多人顿时发现他们的参赛证也都在脖子上挂着呢。于是大家便开始手忙脚乱地又摘又藏,音乐响起幕布打开,还有的人没来得急放好刚摘下来的参赛证,一个不注意没拿住,就掉在了舞台上。
季单煌看得那个无语啊!唉,第一组上台,时间就是紧张啊!
苏梓璇咯咯笑道:“季大哥你看,贱贱在拿拖布杆钩参赛证呢!”
季单煌定睛一看,果然见到贱贱躲在幕布之后,拿着作为百万秦兵的兵器的拖布杆,死命地勾着掉在地上的参赛证。只可惜,参赛证太薄了,贱贱勾了半天,也没将参赛证勾过来。
眼看第一幕结束,幕布合拢,贱贱突然以迅雷不及眼耳盗铃之势,奔向地上的参赛证,伸手一捞将参赛证捞了起来,闪身往最后一排的幕布后面躲去。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贱贱十分不幸地被二层台给绊了一下,一个收势不住便往前摔去。而那个薄薄的舞台背景幕布和舞台中间,并不是粘在一起的,而是蒙在了舞台后面的铁架子上。于是,贱贱便十分悲惨地身子一歪,跌进了舞台背景幕布和舞台中间的那个空隙里,发出“咚”的一声响。
此时,幕布并没有关得很严实,台下许多观众都看到了这惊奇的一幕,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声,还有阵阵的笑声。季单煌看看幕布,刚刚合拢,便趁着这个时间冲上前去,一把将贱贱从那空隙之中捞了出来,拎下了舞台。
“臣卜木曹!摔死我了!”贱贱捂着腰和膝盖,疼得呲牙咧嘴,“这TM什么破台子!还TM带机关陷阱的!摔死我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子,牛仔裤上已经摔出了一个大口子,正有血从里面流出来。
“呀!摔得好严重呢!”顾盼松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我们去女仆咖啡厅吧,这个伤口需要处理一下,要不这么热的天,容易感染发炎的。”
贱贱点点头,便由季单煌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蹦到了女仆咖啡厅。
找了个位置坐下,顾盼松小心地帮贱贱将裤腿撸上去,仔细看了一下,皱眉道:“这幕布后面是不是有木头呀!你这伤口里面都扎进了木刺,要拔出来才行呀!”
贱贱苦笑道:“我这是磕在舞台边儿上了,舞台使用木头板子搭的。也不知道这帮人从哪儿整的破木头,上面全是刺儿,没摔死我!”
“下次你可小心点儿吧。”顾盼松摇摇头,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镊子来,用打火机烧了一下,又抹了酒精消毒,“你别动,我帮你把刺清理一下。”
贱贱点点头,随即奇怪地看着顾盼松腰上的那个小包:“松鼠,你还随身带着酒精?”
如果说,漫展上有人随身带着镊子,那也算正常,毕竟有人用这个东西来拔眉毛修形。但是,随身还带着一瓶酒精的人可就太少了,这东西实在没什么用啊!
顾盼松嘿嘿笑了笑:“早上顺手塞进包里的,没想到还用上了。”说完,认真开始帮贱贱拔刺。
她这个小腰包里面,放着她的乾坤袋,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这种事情,能够随便跟普通人乱说吗?
拔干净刺,用矿泉水清理了伤口,顾盼松取了快纱布简单叠成方块,盖在贱贱的伤口上,又用医用胶布贴好。这大夏天的,简单的擦伤其实不包扎比较好,通风不至于让伤口发炎。不过在这漫展的会场里,人太多比较脏,还是包上一些比较好,免得落上灰尘伤口感染。
“这个裤腿你就不要放下来了。”顾盼松道,“这样晾一晾有助于伤口恢复。”
贱贱点头:“行了我知道了。我得赶紧回舞台那边了,估计他们都演完了。”言罢,一瘸一拐地走了。
季单煌、苏梓璇、顾盼松三人,也跟着去了舞台那边,果然看到龙舞这组《秦时明月》已经结束了,大家正在后台拆幕布,一边拆还一边说着刚才贱贱从舞台上掉下去的事儿。而贱贱这个当事人,则一直在义愤填膺地抱怨着舞台,刚站上去还没开演,他就先负伤下场了。
看到季单煌三人过来,贱贱这个激动啊:“你们知道不,我刚才在舞台上那么一摔,直接卡在空里面了,都站不起来。要不是无翼上去把我给拔出来,我到现在都还在台上撅着呢!”
方才他那一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脑袋胳膊腿都在空里,只剩下个P股留在舞台水平线之上。按理来说他这么瘦,一个翻身也就出来了,怎奈他当时身上还套了一件铠甲,活动十分不便,就很悲催地被卡在了那里。
要不是季单煌眼疾手快上去把他给拔出来,估计他得在后面撅到结束。
季单煌笑了笑:“贱贱,你腿都摔坏了,赶紧去一边儿歇着吧,幕布我们帮着拆。别等会儿扯了伤口,又该流血了。”
贱贱点头答应,乖乖去一边儿坐着了,季单煌、苏梓璇、顾盼松三人便接替了他拆幕布的活儿。此时,后台已经摆满了各种拼好的没拼好的幕布架子,全都是后面组提前进来备台的。原本就很狭窄的临时后台,显得更加拥挤了。
季单煌三人加快速度,将幕布架子拆成零件,搬出后台,直接就送回了日租房里。大家比完了赛到处游场,没有人喜欢蹲在角落里看东西,而会场的人又那么多,东西很容易丢,还不如就直接送回去,也就不用担心丢东西了。
089又在赶道具
第一天的漫展,因为有龙舞的舞台,所以大家还都开开心心地玩了一天,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可就都忙起来了。上午在漫展里玩了一圈,等到下午一点的时候所有人便都撤了,去日租房所在的小区里面寻位置排练。马上就要上台了,再不抓紧时间排练可就来不及了。
跟着排了几遍,期间不断有人陆陆续续过来,但始终人都还是不全的。寒烟想了想,便让大家先回去忙各自没做完的东西,等晚饭之后再继续排练。
季单煌听闻还有人的道具没做完,无奈地耸了耸肩。上台前连夜赶道具,还真是漫展传统啊!这一次寒烟带舞台,他就没多事儿去管全组的服装道具,结果还就有人继承了传统,连夜赶道具。
唉,都是拖延症晚期啊!希望不会耽误上台。
季单煌左右无事,便带着一众妖精去看看谁的东西还没做完,就顺便帮着做了算了。这一看不要紧,他整个人都差点儿崩溃,脸上全是黑线。
因为他发现,组里军爷的铠甲,竟然没有一个人是完工的!还有几个人的武器也在赶制,忙成了一团。
“我了个去,都在赶道具。”看着一屋子蹲在地上赶道具的小伙伴儿,季单煌真是忍不住发出感叹,“拖延症啊!唉!”
妖精们见状,急忙过去搭把手。然而,在普通人面前他们不好做得太快,只能拿着剪子和刀一点点地裁出各种花纹慢慢拼凑,速度慢了不是一点半点。
忙了一个小时,并没有做出多少东西来。顾盼松见状,叹了口气,提议道:“要不我们把东西拿回去帮你们做吧,这屋子地方有限,这么多人也忙不开。等会儿就又要去排练了,做不完的话晚上可是要通宵了。”
许是因为要做的东西也实在是太多,这一夜未必就能够忙得完,小伙伴儿们想了一想,便让妖精们带了些材料回去帮着做。
拿着东西回了屋,将房门一关,妖精们的神通便有用武之地了。材料碎屑满天飞中,一样样精致的铠甲武器便新鲜出炉,整个制作过程也不过才一个小时。
接到的任务虽然已经完成了,可妖精们却不敢再去接新的任务,因为这些东西在别人看来,就已经是需要忙一宿的了。要是他们只用一个小时就完成,那肯定会把人给吓着的。
吃过晚饭,六点半的时候,寒烟便开始到处打电话联系人来排练。由于最后一天的比赛都是大团上台,院子里能够排练的地方都已经被占满了,寒烟便一边打电话一边四处找能够排练的地方,看看哪里能够一个舞台的大小。
用灵识搜寻了一下附近,季单煌发现地下室的停车场里有差不多大小的一块地方,可以凑合着排练,便通知寒烟去那里看看。那地方说是停车场,其实就是停车场和电梯间的一个过渡区域,也没什么人会过去,在那边排练正合适。
于是,最后一次排练的场地,便定在了这处停车场。大概七点多的时候,寒烟通知所有人去季单煌找到的那块空地,带着龙舞那组排练时用的音箱,准备最后一次的排练。
“最后一次排练了,明天就要上台了。”在其他人还没来,停车场里只有季单煌、苏梓璇和寒烟三个人的时候,寒烟压力甚大地坐在音箱上,看着手中的剧本,“也不知道这次排练人能不能齐。”
季单煌站在旁边,听了这话不置可否。这组自排练以来,就没有人全的时候,每次都有请假不来的人。当然,这也正常,谁都不能保证次次排练都不会有点儿什么事儿,请个假也属正常。
但是,那些一次都没来排练的人,就有点儿不太对了。五一CJ不像夏漫,在外地上学的小伙伴儿们没法在放假回来之后突击排练两天上台,因此组里的小伙伴儿除了C市那些很给力的亲友之外,全都是本市的人,不会出现回不来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