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五个气息,其中一个的强大,盖过了另外四个。而且,就在沈浪神识扫过去的同时,他竟也放出神识,反搜沈浪的下落。
沈浪蓦地一惊,“没想到刚刚摸到欢喜门的门口,就碰到这么一个厉害的修者,不过他的气息绝不强过我,该担忧的是他!”
念至此,沈浪也不再收敛,直接乘着踏云靴,向那人飞去。
在欢喜门的地盘,极易被其众门人围攻,所以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沈浪能除掉几个是几个。至于雷图口中那个神秘凶悍的门主,假如无法力敌,至多沈浪施展‘五行大法’中的‘遁土’之术,自损精血真元,也不难逃走。
飞入峡谷,二百丈的距离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沈浪便见到十几个修者聚集起来。其中绝大多数比殷奇殷意强不了多少,但有一个老者,不但修为出众,连衣着打扮与骨尺道人和雷图一般无二。
沈浪扫了一眼,便指着他喝道:“你是欢喜门的哪位护法?”
老者一错愕,见沈浪面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一时辩不清敌友,只得应道:“在下元术,是欢喜门的大护法,请问这位仙长姓甚名谁,来我欢喜门有何贵干?”
沈浪淡然笑了一声,本想以雷霆手段击杀他,却灵机一动,道:“元术兄可好?我叫沈水良,是来自大陆修道界的散修,请问贵门主可在?”
元术再次疑惑起来,“原来是沈仙长,不知你找我们门主有何事?”
沈浪暗道:“你不肯答倒还聪明,看我再问一下,必能让你不得不答!”想了想,又道:“你们门主爪翼王,曾是血狱魔王的一个手下,是与不是?”
元术皱起了眉头,茫然点了点头,却沉吟着不知道怎么回应沈浪。
沈浪见机又道:“这就对了,我是血狱魔王的座下童使,魔王有令,让我召爪翼王回去,有事相询!”他说完心中暗自得意,编了这么个借口,不怕套不出元术的话。
果然,元术听到这,神色立刻恭敬起来,连忙施礼,“原来是血狱魔王座下的童使大人,我们门主刚刚有事外出,有劳大人稍等一段时间。”
“原来你们门主不在,哈哈哈!”沈浪畅快大笑,终于套出了元术的话来,这下子,他再无任何顾忌。
欢喜门的门主不在,剩下的四个护法,实力上都比不上骨尺道人,便是他们一哄而上,沈浪仗着‘乙木化春诀’和小美,也能从容应付。
那元术似乎听出了沈浪的异常,不禁出口道:“你到底来意如何?”说完他取出一把剑器法宝,护在胸口防备起来。
元术手中的剑器,一如其他护法的法宝,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阴秽气息。
祭炼这样的法宝,必然残害过不少生灵!
“来意,要你死!”沈浪眉头上扬,一股被殷奇刺激而压抑的愤怒爆发了出来。
‘生气牢笼’,一如既往地迅疾不可测度,元术刚刚感应到这个可怕的气息,它就已经冲到他面前。
瞬息间,元术抓住一个旁边的弱小门人,抛向‘生气牢笼’,之后自己便闪开到十丈外。
那个被用作挡箭牌的弱小门人,禁不住‘生气牢笼’一个短暂的吞没,便只剩下一套衣服物事,他周身丈许的范围内,草木飞长,眨眼间没过人头。
元术和欢喜门的众多门人,何曾见过这种凌厉手段,顿时吓得背脊一凉,纷纷逃窜。
沈浪哪容得元术脱逃,‘生气牢笼’化身的黑球,如附骨之蛆,紧紧地追在他身后。
沈浪手势一变,‘生气牢笼’速度加快,立时便要吞没元术。没想到关键时候,元术再次抓起两个逃散的门人,保了一命。
这个时候,其他门人早跑远了,元术没了‘保命盾牌’再不敢逃,而是祭起剑器,强逼出一口精血喷在上面,然后便射向沈浪。
沈浪根本连动都不动,任由剑器袭来,直到剑器到达他胸前三尺时,天地壶这才卷起一道狂风,将剑器吞噬入壶。
元术失了法宝,心神受挫,沈浪冷笑一声,‘生气牢笼’已将他拿下,滋滋滋腐蚀声响起,又是一具肉身消失。连同肉身内的魂魄,也化成了草木精灵,将来或可借草木成妖,但却不会留下任何记忆思想。
沈浪再度取胜,但没有任何喜怒,反而是叹了声,“‘生气牢笼’未免太过霸道,以后我还是多靠天地壶炼化敌手,这样还能保他们一丝魂魄重入轮回转生。”
欢喜门四散而逃的门人,很快失去了踪迹。沈浪也不愿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而是放出神识,毫不遮掩地搜查另外三个护法。
门主爪翼王不在,沈浪就如降临人世的神灵,拥有主宰众门人生死的至高权力,但更多的是,他要的是众人死寂,为生灵除害。
一念生威,沈浪乘着踏云靴,往峡谷内进军。
一个气息不弱的修者,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三人齐聚,向沈浪快速涌来。想来是四散而逃的门人传播了消息,请出了欢喜门最后的三个护法。
沈浪畅快地长啸一声,‘生气牢笼’被他按在胸前,这个有着可怕气息的怪物,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餐。
“杀!杀!杀!”
这时候的沈浪,忍不住又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气,他要以绝对的强大力量,彻底蹂躏屠灭所有欢喜门的门人。
只有这样,沈浪才能以行动来铸炼自己的心志!
当然,若换了是寻常的修者,即使修为再低,沈浪也不会如此以强欺弱!
而欢喜门是什么人!!
个个手上沾满血腥,残害良善,尤其是欺诲无辜女子,这些恶迹,足以让沈浪发狂,要以雷霆手段诛杀他们,还要给他们烙上一个罪恶的印记。
自古以来,只有以暴才能制暴,谁曾听过,有暴戾者会可怜弱者,可怜他们屠刀下的生灵?
三个闻风而来的护法,毫无意外,全被沈浪用‘生气牢笼’生吞,连魂魄都不存!
夜风凛冽,月夜凄迷。
在沈浪神识的笼罩下,所有欢喜门门人无所遁形,一个接一个伏诛,永恒的毁灭抵消了他们身上的罪业。
……。
一夜过去,欢喜门除门主爪翼王外,尽数覆灭。
沈浪体内真气匮乏,但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一个个盘查着欢喜门山门中的修者洞府,将里面的可能有价值的物事,全部收入天地壶中。
偌大一个欢喜门,转眼间被沈浪洗劫而空。
出了峡谷,沈浪又找了一处草木旺盛的地方,施展‘木气牢笼’化成生气为自己滋补。约莫一个时辰,恢复了一半的体力和真气,他这才腾空返回飞龙城。
第027章 久违的喜庆(1)
日上二杆,飞龙城。
殷周两家的族兵仍守在城东城西之间的大街,各自占据民宅屋舍对恃,一夜的清冷平静,并未浇灭半点族兵们对战斗的血性。
殷家的宅地则是人马好整以待,前方是上百辆战车和上万精兵,后方则是数驾轻便马车和一干女眷家小。
哨台上的族兵从高处严密监控着飞龙城的动静,并时刻准备着将讯息带给殷家的高层。
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讯息的传递,这个讯息,有可能是突如袭来的噩耗,也有可能是某个特定的时间点。
这一代的家主,殷伯然,也是这一代的族长。在他看来,无论殷家碰到何种威胁或坎坷,都必须定下一个保证。
那就是,殷家的子弟血脉,必须保证延续下去。
无论是嫡庶,又或是亲疏,只要是殷家之中才智杰出,年轻有为的后代,都要乘上逃亡的轻便马车,不管他们个人的想法如何,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和族人同生共生,不管他们有没有决心和敌人血战到底!
谁生谁死,殷伯然根本不会皱起半根眉毛。他不会记得,被自己主宰命运的族人中,有没有他的亲骨肉;他也不会在乎,在眼前这群彪悍的族兵中,有没有他的子孙!
殷伯然只是默默做着应该做的事情,完成一个殷家家主的使命。
殷奇殷意二姝,是殷家中最为杰出的新秀,自然被安排到逃亡的行列中。她们静静地拭干泪水,手握宝剑,美目如星芒般闪烁,心里正期盼着某个救星的出现。
这时的时间,无论是一刻钟,还是一个时辰,都显得那么漫长。
……离晌午只剩半个时辰,烈日普照下,殷家族人挥汗如雨。
终于,天边一个黑点缓缓飞来,正是西南方向。
哗!!众人翘首以待,黑点越变越大,最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形、服饰,以及那张不失英俊神采的面孔。
“是客卿长老!——”
“是沈道长!——”
“他得胜归来了!——”
殷家所有族人包括殷伯然在内,俱都发出一声可以震裂城墙的欢呼声。
“长老归来,我们殷家有救了!!”
殷伯然放声地高呼,殷奇殷意则展露出令人惊艳的花容,笑声伴着泪水,喜极而泣。其他族人神态表情不一,但个个雀跃不已,毫不掩饰心中的狂喜。
整个飞龙城,一时被殷家的各种呼声所淹没,平民百姓闻之,心生好奇,驻足观望;周家人闻之,以为殷家重兵来犯,忙调兵自保。
大战后的沈浪身心疲惫,虽坦然接受了殷家的热烈欢迎,却拒绝了他们的一应款待,只是要了一处安静的地方,闭门休养。
等不及沈浪何时出来,殷伯然悄悄扣门问道:“长老,周家已经得知香翠楼发生的事情,刚刚派人来索要他们犯事的子弟,请问我们该如何处理?”
“放心吧,欢喜门的人不会再帮周家了,你要怎么做都行!”沈浪知道殷伯然不敢贸然打听自己去欢喜门的详细情况,便给他点出一个关键,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吐露有关欢喜门的消息。
在飞龙城,殷周两家同是显赫问话,实力雄厚,但排起位次来,还要数殷家最为厉害。当年从大陆亡国南迁的贵族,周家不过是殷家的一个小小的附庸小族,后来因为一位家主娶了殷家的嫡女,这才慢慢地提高地位,直至今日。
只是归根就底,周家的家底,远比殷家的薄,甚至,没有外力的干扰下,殷家可以轻易地操纵周家的存亡。
殷伯然听罢,果然欢喜得差点手舞足蹈,立即道:“谢长者指示,我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说罢他又吩咐几个家仆好生为沈浪值守,便匆匆赶去处理周家的事。
沈浪舒出一口气,其实欢喜门还有个隐患,那就是外出了的门主爪翼王。不过沈浪在离开峡谷时,又放了一把火,基本将自己的所有的痕迹消除干净。这样,爪翼王回去见到一片狼藉景象,纵是再如何怨恨发怒,也不可能追着他找到飞龙城来。
事情都不可能十全十美,沈浪按下了各种心思,专心恢复体力和真气。
在诛灭欢喜门众门人时,沈浪一度身体被抽空,这时候重新纳入天地灵气和木气,在丹田中生成真气……只是如同平常一样打坐运气,如此而已,却让他感觉到一种空灵的玄妙感觉,这种感觉,是闭关修炼了很长时间后才会出现的。
沈浪在剑仙门中,和在初修‘乙木化春诀’时,一共才体会过五次。
有这种感觉,再审视自己的心神和肉身,沈浪又发现心神无比地祥和平静,而肉身在法诀的运转中,进一步地锻造强化。
这就是修仙典籍中记载的,修炼真传法诀时所体会到的道法自然,沈浪不禁感慨起‘乙木化春诀’的非同一般。
这时,吸收了足够的天地灵气和木气,沈浪的丹田中,新生出一小摄灵性十足的真气。真气一生成,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丹田,很快钻入一条主脉中。
巡游一个周天,两个周天,随之新生成的真气的不断加入,经脉不足以承受,又让它们分裂两半,一半仍是以那条主脉为能道,另一半则选择另一条同等的经脉巡游。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沈浪渐渐地真气饱满,百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