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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标老爷子,也是拄着拐杖跟着,左一句陈小子,又一句陈小子,好像要把一年的话,都要说完一样。
“回去吧!大家都回去吧!这样走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机场。”最后柳汉田,忍不住说话了。
“柳市长,陈小子可是我们整个标家寨的大恩人,就让我们送送吧!我们送到滨水寨,就回来。”标老爷子不舍得说道。
“好。”柳汉田看着一双双期盼的眼神,不忍心拒绝。
可是当大家走到滨水寨的时候,却只见,滨水寨前面的路上,挤满了一个个身穿盛装的滨水寨侗家人,道路两旁张灯结彩的不说,还分立了两排人,手里拿着侗家特色乐器。
一看到陈浩然他们出现,站在道路两边的侗家人,纷纷卖力地吹拉弹奏了起来。
紧接着阵阵清亮的歌声响起,只见粗壮黝黑的滨水寨寨主,带着一群侗家妹子又唱又跳的,来到了陈浩然他们面前。
最前面的三个妹子,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牛角杯,紧跟在后面的四个妹子,每人托着一个托盘,上面分别摆放着月牙铛、侗笛、刺绣和一身侗族礼服。
其他的侗族人,则是跟在最后面。
只见粗壮黝黑的滨水寨寨主,伸手示意了一下,待最左边姑娘端着牛角杯,上前两步递向陈浩然,朗声说道:“浩然兄弟,你是我们滨水寨的恩人,这杯酒献给你,我们滨水寨最好的朋友。”
陈浩然蹲下身,将侗家妹子牛角杯中倾斜而下的酒,全接到嘴里,一饮而尽。
滨水寨的人,纷纷鼓掌叫好。
滨水寨寨主,“这第二杯酒,象征着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陈浩然再次喝下第二杯,滨水寨的人欢呼声更大了。
第三个牛角杯,滨水寨寨主却是亲自拿了过来,然后弯腰从足下抓起一小撮土,放到杯子里面,“这水是我们的母亲河,宾水河最上游的水,这土是养育我们的脚下土,希望你永远记得我们滨水寨,永远不要忘记滨水寨。只要你喝下这混着土的水,你就是我们滨水寨最亲的亲人,往后世世代代,只要滨水寨存在一天,你的名字,就会存在在我们的族谱上,我们滨水寨就有一栋属于你的小阁楼。”
听到这话,深知侗族文化的柳汉田,在这一刻,忍不住浑身一震。
滨水寨这一支,跟其他侗族分支不一样,他们有着自己独特的文化传承。
就比如把外族人写入族谱这件事,在很多少数民族里面,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在滨水寨侗族分支,却有一种特殊情况,有大恩于滨水寨,然后经过滨水寨所有老人的同意,才行。
一旦被写入族谱,这个人也就成为了滨水寨的族人,还是一个身份无比尊贵的族人。
只要有需要,他们可以为了这个族人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虽然现在社会已经开放了很多,民族融合之后,很多规矩也慢慢发生了变化,但是这一点,在滨水寨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虽然现在社会,不会有什么,整个寨子打仗拼杀的事。
但是,这个影响力,也依旧要命。
不仅仅是柳汉田,其他一些知道这个规矩的人,也是忍不住色变。
在这一刻,他们也终于理解,柳汉田为什么不要脸皮的,急着送陈浩然走。
否则,陈浩然多呆一段时间,弄不好,就是第二个土皇帝。
相比他们,标家寨的人,却是充满了自豪。
而陈浩然,并不知道后面纷乱的情绪,而是伸出双手,郑重无比接过牛角杯,举过头顶,然后将这混杂着泥土的河水,喝下。
“好!好兄弟!你以后就是我们滨水寨的族人。”粗壮的滨水寨寨主,举起双手,大声高呼。
整个滨水寨的人们,也是兴奋地又唱又跳。
待陈浩然收下,粗壮的滨水寨寨主送上的四件礼物之后,和滨水寨寨主拥抱了一下,然后慢慢穿过被滨水寨族人,包裹的马路。
直到错过滨水寨寨门口的刹那,滨水寨寨主大吼一声,“兄弟,一路顺风。”
陈浩然看着身后送行的侗族人,听着那充满祝福的侗族歌曲,心里带着浓浓的不舍,然后点点头,钻进了柳汉田准备好的车子。
。。。
第561虚晃一枪
看着那银白色客机,远远地消失在视线之外,柳汉田终于把卡在喉咙里的那口气,吐了出来。
“首长,那祸害走了。”顾不上周围同僚诡异的目光,柳汉田拨通了南湖二把手的电话,很是兴奋地汇报道。
“那祸害终于走了。你这次办的不错,我看可以把代字去掉了。”省二把手,长长吐出一口气。
“首长放心,我绝不会让人民和您失望。”柳汉田兴奋的保证道。
“好,好。你赶紧处理后续工作吧。”省二把手,挂断电话之后,颇有点幸灾乐祸的给他天国党校同学,三秦省的三把手打电话,“老同学啊!我这边的无妄之灾,可算是消除了。”
三秦省三把手接到这个电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本能的道喜。可是紧接着,他就被南湖省二把手,后面的话,更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老同学,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祸害,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到你那边。”说到这,南湖省二把手嘿嘿笑了起来。
“什么?那祸害还要来祸害我这儿?你就不会安排一架飞机,直接把他扔回临安去吗?”三秦省三把手一下子就急了。
不怪他不急,本身因为《最强组合》刘总策划事件,他们西安机场就已经出名了,虽然事情不怨他们,但是网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负面评论。
而他也因此,第一次听说了陈浩然的名字,然后不到三天的时间,这个名字,如同不断循环播放的垃圾广告,在他耳边回响了几百次之后,他也终于知道了,这个家伙是一个什么样的祸害。
本来,他还因为机场干警处理得当,而骄傲自豪,更因为陈浩然这个祸害,飞离西安而庆幸。
可是现在,彻底傻眼了。
当下,省委三把手顾不上跟老同学客气,直接挂断电话,就开始给各部门下命令,特别是机场一带,更是重中之重,力求不让这个祸害,碰到一个不长眼的家伙。
可是紧接着,机场的汇报,让三秦省三把手,又呵呵的笑开了。
当下,三秦省三把手,笑眯眯地拿起手机,给老同学南湖省二把手,打电话:“老同学啊!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那祸害乘坐的飞机,不来我这了,他去找你了!哈哈哈!”
“你说什么?”南湖二把手瞬间就炸毛了。
“突发性大范围雷雨天气,不要说西安,就连原本的机场,他们都无法返回,只能绕道潭州。”三秦省三把手,越说越兴奋,甚至后面都哼起了小曲,“人品好就是没办法啊!”
“……”南湖省二把手有点抓狂了,“你什么意思?我人品有问题?”
“我可没说。”三秦省三把手嘿嘿怪笑道。
“你……”南湖省二把手,气得没办法,“我懒得跟你废话,我还有事要忙。”
“哈哈,赶紧的吧!你那边飞机要降落了。”三秦省三把手。
“……”南湖省二把手挂断电话后,无语了半天,然后连忙吩咐潭州机场,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虽然没有办法全面清扫整顿了,但是提升一下服务态度,还是很重要的。
特别是不能出现,刻薄势利,等一系列有失公允的情况。
……
可以说,潭州机场,因为陈浩然的到来,所有人的神经一下子都绷紧了。
机场卫生什么就不用说了,这边才刚有人不小心掉落了点,小东西和小垃圾什么的,立刻就有人上前处理。
至于服务态度,那更没话说,甚至殷勤地让很多顾客,有些不自在了。
而此时,身为当事人,却毫无所觉的陈浩然,却郁闷得不行。
“陈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啊!难得坐飞机出趟门,还遇到这种事。”魏锁跟在陈浩然身边,嘀嘀咕咕地抱怨。
“行了,你就知足吧!机场已经帮我们安排了新航班,能回家就行了。”陈浩然虽然在安慰魏锁,但是他也很郁闷。
因为不是一个航空公司的关系,重新更换登机牌也没啥,但是他的行李,就要命了,足足八个大箱子啊!先不说重量有三四百斤,光那个体积,也够唬人的。
虽然航空公司,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用他重新掏钱托运,但是这么多东西,光过安检就是麻烦事。
幸好魏锁他们有四五个人,否则陈浩然还真头疼的要命。
可是,等他们一群人呼啦啦地,抱着一大堆箱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走向行礼安监窗口排队的时候,立马就引来了一片鄙夷的目光。
甚至两个衣冠楚楚、戴着墨镜的老夫少妻,更是捂着鼻子一脸厌恶地躲开,就跟对待艾滋病似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抱怨着什么。
这还不算,站在这对男女身边,两个如同骇客帝国一般的黑衣保镖,突然往前挡住了陈浩然他们的去路,躲闪不及的魏锁和临安晚报的小刘,直接被撞翻在地。
紧接着两人肩膀上的箱子,直接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一时间标家寨众人,送给陈浩然雕刻、木制品之类的东西,直接洒落一地,还有标雷一大早,进山采摘的野菜和野蘑菇。
这一瞬间,周围人看向陈浩然他们的目光,更加厌恶了。
特别是那对带着墨镜的女人,更是满脸不屑地唾弃道:“这些农村人,真没素质,什么都往飞机上带,我看今天迫降在机场的飞机,弄不好也是因为他们。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听到这话,魏锁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出身农村的他,虽然有时会有点小自卑,但是却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
陈浩然也是气得不行,但是一想到离开前,柳汉田那祈求的眼神,又不得不压下心底的火气,然后拉了一把魏锁,“别乱惹事,赶紧收拾东西。”
与此同时,两个相貌靓丽的机场服务人员,也跑了过来,帮忙捡东西,一边捡一边道歉,“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航班多,客流量大,给大家造成麻烦了。”
魏锁和小刘听到这话,也不好再摆脸色,只能弯下腰,不看那几个恶心的人,否则真担心忍不住。
可是谁想,陈浩然他们的反映,反而被人当成胆小怕事,更加助涨了那对墨镜老夫少妻的火焰。
!!
第548陈哥被驱逐了
伴随着阵阵轰鸣声,三驾军绿色的运输直升机,停在了标家寨上空,阵阵狂风刮过,让人四处躲避。
紧接着足足四五十号手持冲锋枪的空降师官兵,顺着绳索滑下,迅速控制了各处制高点,然后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迅速锁定了以标唐庄为首的人群。
紧接着一个肩上扛着上尉军衔的军官,快步跑到陈浩然身边,敬了一个军礼,“长官,748空降师七团四营一连奉命报道,请指示!”
“把这些恐怖分子,全抓起来。”陈浩然冷着脸喝道。
“是!行动!”上位军官,一挥手,立刻就有二十来个士兵,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
在这一刻,标唐庄再也无法保持脸上的淡定,一滴滴豆大的汗珠子,顺接脸颊流下。
“爹,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啊!我不想死啊!”惊慌失措的标来青,抱着标唐庄的胳膊晃个不停。
直到这一刻,标唐庄才彻底明白了老首长的话。
“闭嘴!”标唐庄一把甩开标来青,看了看被按倒在地,被黑洞洞的枪口,吓得面无血色的六大行业巨头,标唐庄强自保持着镇定,然后对着陈浩然比了比大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