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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听说你头晕,就到药’店买了两盒药’。”
“你把药’放到茶叽上吧。”张小梅说。
“好的。那,那我就回饭店去了。”
“你快回去吧,食客马上要来了,你不在,让人家喝西北风呀。”张小梅不满地说。
“好,我马上回饭店。”
没一会儿,就传来啪地关门’声。
“你老公对你这么关心,你连一句谢谢的话也不说,还对他态度这么恶劣。”易文墨拧了一把张小梅的臀’部。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看见他就觉得烦。”张小梅说。
“是不是喜欢上我,就看不上他了。”易文墨问。
“那还用说吗?您没听说呀,女’人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男人。哪儿象你们男人,能容得下一群女’人。”张小梅嗔怪道。
“女’人的心就象火车上的卧铺,男人的心就象廉价旅店里的大通铺。”易文墨打趣道。
“嗯,姐夫的这个比喻很恰当。”张小梅倦倦地说。“姐夫,我觉得儿子已经降临了。”
“嘻嘻,难道你有预感?”易文墨心想:要是真能有个儿子,那就好了。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突然,张小梅的手机铃声响了。
张小梅拿过手机一看,生气地说:“是我老公打来的。”
“他刚走,又来什么电话呢?”易文墨觉得很奇怪。
“小娘子,我告诉你:老爹马上要来看望你。刚才,他找我要走了钥匙。”张小梅的老公急切地说。
“老爹要来看我?”张小梅觉得很诧异。刚才,张小梅离开饭店时,曾对老爹说:“昨晚睡得太晚了,想回去躺一会儿。”
“怪了,我又没说有病,老爹跑来干嘛?”张小梅疑惑’地说。
“老爹肯定知道我出差回来了,见你也回了家,就疑心咱俩幽会,特意跑来搅局吧?”易文墨一古碌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
“姐夫,您这么紧张干嘛,象做贼似的。”张小梅取笑道。
“小梅,你说对了,我就是一个贼。”易文墨急中生乱’,把裤’子穿反了,又脱下来重穿。
“姐夫,就您这个胆,做贼没资格。”张小梅拉住易文墨的裤’子,不让他继续穿。
“小梅,你别开玩笑了,老爹从饭店过来,五、六分钟就能到。你也别赖在床’上了,快把衣服穿好。不然,老爹看见咱们这个样子会不高兴的。”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我就喜欢看您这个着急的模样,可逗了。”张小梅抓住易文墨的裤’子就是不松手。
“小梅,我求你了,快松手。”易文墨急得直跺脚。
“姐夫,您说自己是贼,偷了什么东西呀?”张小梅幽幽地问。
“小梅,这还用问吗,偷了老爹的女’儿呗。”易文墨回答。
“嘻嘻,既然您偷了我的东西,那我理所当然要抓住您不放了。”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你真想让我当着老爹的面出丑呀?”易文墨不高兴了。
“算了,我放您一马。免得老爹抓住您的把柄,又会敲诈您。”张小梅说着,松了手。
“姐夫,您刚才是坐出租车来的吧?”张小梅突然问。
“是啊。”
“那您是在哪儿下的车?”
“就在小区门’口下的车呀。”易文墨心想:张小梅问这个干嘛。
“姐夫,您如果是在小区门’口下车,那么,老爹一定看见您了。”张小梅恍然大悟道。
“一家人”饭店就在小区大门’的斜对面。易文墨今天下出租车的地点,稍微偏了一点,正好对着“一家人”饭店。
“对,一定是老爹见我下了出租车,又见你借故回家,便知道咱俩要幽会了,所以,特意跑来搅局。”易文墨分析道。
“这个老爹象个小孩似的,真拿他没办法。”张小梅说着,从床’上坐起来,不紧不慢地穿起了衣裳。
易文墨穿好衣服,又把头发梳了梳,他笑着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也不象小偷了吧。”
张小梅也穿好了衣裳,她说:“姐夫,您看我,比您晚起来三、四分钟,却跟您差不多同时穿好衣裳。”
易文墨笑了笑,说:“正因为我动作慢,所以,才笨鸟先飞嘛。”
门’锁咔嗒一响,老爹进了屋。
“老爹,您来了。”易文墨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恭敬地打着招呼。
“文墨出差回来了?”老爹装出一副很意外的样子。
“嗯,刚回来,因为给您和老妈买了两盒点心,怕放坏了,所以,一下火车就直接赶了过来。”易文墨解释道。
“你,你碰到老妈了?”老爹问。
“碰到了。”易文墨点点头。
“就只给了老妈两盒点心?”老爹又问。
易文墨楞了,听老爹说话的口气,似乎嫌易文墨带的东西太少了。
张小梅听出了老爹的话外之音,她笑着问:“老爹,您是不是想问:姐夫答应给您买的西服买了没有?”
“嘿嘿,还是我女’儿了解我。”老爹讪讪地说。
易文墨望着张小梅,出差前,他委托张小梅给老爹买西服,给老妈买舞鞋,究竟买没买,易文墨还没来得及问呢。
“老爹,您女’婿答应您的,能不兑现嘛。您看,姐夫已经给您买了,刚才忘了给老妈。”张小梅说着,从柜子里拿出西服和舞鞋。
“啊,这么快就买了。”老爹兴奋地说。
这一下易文墨才明白了,老爹匆匆跑来,不是想搅局,而是挂念着他的西服呢。
“老爹,姐夫给您买的还是名牌西服呢。”张小梅把西服抖开,说:“您试试,看合不合身。”
易文墨充满感激’地望着张小梅,心想:幸亏张小梅及时买了西服,否则,老爹扑了个空,一定会不高兴的。
“试试。嘿嘿,我还没开过西服的荤呢。”老爹脱掉棉袄,穿上西服。
“哇噻!老爹穿上西服,好象老干部哟。”张小梅叫嚷着。
第1140章第1140章:老妈脑袋滑了丝
“有派头!”易文墨由衷地夸赞道。。“老爹,您穿着西服,冒充首长都行。”
老爹虽然当了一辈子工人,但皮肤白,看模样倒象个老干部。
“文墨,难道我穿西服就是想冒充首长?”老爹瞪起眼睛质问道。
“老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就象个大首长。”易文墨赶紧辩白道。
“拍马屁!”老爹横了易文墨一眼。
“姐夫,您又拍到蹄子上去了吧。”张小梅把易文墨拉到一边,埋怨道:“不会拍马屁就少脱裤’子放屁。”
老爹试完西服,笑眯眯地对易文墨说:“文墨,要不是你呀,我这一辈子怕是开不了这个洋荤了。”
“老爹,姐夫对您不错吧。”张小梅赶紧敲边鼓。
老爹兴冲冲地说:“不错,嘻嘻…我要到饭店去了,马上就到吃饭的点儿。小梅,你就在家休息吧。”
“老爹,我休息好了,跟您一起到饭店去。对了,姐夫还给老妈买了一双舞鞋呢。”
“跳舞还有舞鞋?”老爹好奇地问。“这个老婆子,跳舞跳成精’了,现在,不光在外面跳,回家还对着镜子跳,就象个舞疯子一样。”
“老爹,老妈跳舞您要支持她嘛,一来,跳舞可以健身。二来,能够结交’朋友,充实生活。三来免得整天呆在家里和您吵架。”张小梅说。
“是啊,还有一条:白天跳累了,晚上睡得早,免得跟我争电视。”老爹乐呵呵地补充道。
正说到这儿,易文墨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文墨,你那儿还有没有糕点呀?”老妈问。
“还有几盒。”易文墨回答。
“文墨,能不能再给我一盒呀。”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行啊。”易文墨想:肯定是老妈尝了糕点,觉得很好吃,就想再多要一盒了。“老妈,那我就让老爹再带一盒糕点给您。”
易文墨挂了老妈的电话,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盒糕点,递给老爹。
晚上,饭店打烊后,老爹哼着小曲回了家。
老妈还没睡,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老爹回来了,她就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老爹问:“你叫唤个啥?吃撑了。”
“今天可把我气死了,我刚才差点就跳了楼。”老妈装腔作势地说。
“你又怎么啦?”老爹瞅了老妈一眼。
“今天下午,那个刘梅花’又来了。”老妈说。
“刘梅花’跑到咱家来干嘛?”老爹好奇地问。
“文墨给咱俩带了两盒糕点,她是专门’跑来吃糕点的。”老妈说。
“文墨送糕点来,她咋知道?难道她有千里眼,顺风耳?”老爹更觉得奇怪了。
“正巧碰上刘梅花’了,我说了个客气话,请她来吃糕点,没想到她就跑来了。”老妈撒了一个谎。
“刘梅花’是这么馋嘴的人?”老爹有点不相信。
“我也没想到,刘梅花’现在变得象个馋鬼,你猜她吃了多少糕点?”老妈问。
“总不能吃了一盒吧?”老爹往高里估。
“错。”
“那就是吃了半盒。”
“更错!”
“难道刘梅花’一口气吃了两盒?!”老爹瞪大了双眼。
“对,真是一口气吃了两盒,连渣子都没剩下。”老妈模仿着刘梅花’吃糕点的样子绘声绘色’地说。
“你没吃呀?”老爹心想:她刘梅花’再能吃,也不至于把两盒都吃光了。
“我只尝了一块。”老妈咽了一口唾沫。心想:早知道刘梅花’这么能吃,我也抢着吃几块就好了。
“刘梅花’家境不错,又不是买不起糕点,至于到别人家这么丢人现眼吗?”老爹还是有点不相信。
“她呀,就是想跟我作对,捣乱’。”老妈恨恨地说。
“吃糕点叫什么作对、捣乱’?”老爹心想:你对人家刘梅花’有意见,什么帽子都敢扣。
“老爹,我在楼下碰到刘梅花’,请她来吃糕点,她高低不来,是被我强行拖到家里来的。所以,她故意把糕点吃光。意思是:既然你把我拉来,我就让你难堪。”老妈气愤地说。
“什么?你,你硬把刘梅花’拉来吃糕点?我看你脑子有毛’病啊。”老爹恼火地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是想显摆一下女’婿对我好嘛。”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你这个傻老婆子,显摆也不能如此显摆。象你这个肉’包子打狗式显摆,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嘛。”老爹气呼呼地说。“女’婿不远千里辛辛苦苦带回来的糕点,我连尝都没尝一口,就被别人全吃了,真是天方夜谭呀。”
“老爹,我脑袋今天是有点滑丝了。唉,刘梅花’不光吃光了两盒糕点,还拿走了我的一套舞蹈服。”老妈唉声叹气地说。
“什么?刘梅花’难道变成了抢劫犯,竟然敢到咱家来抢东西?”老爹大惊失色’。
“其实,也不是她抢的,是我给的。”老妈连忙说。
“你凭什么送给刘梅花’一套舞蹈服呀?”老爹惊讶地审视着老妈,心想:莫非老婆子脑子出了毛’病,不行,明天得带她到医院去看看。
“不给不行呀。”老妈无奈地摇着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爹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便追问道。
“我今天下午打了刘梅花’一顿。”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你打了她?打伤了?”老爹连忙问。
“打得有点重,轻伤吧。”老妈说。“也就是揪掉了她几簇头发,打肿了她的臀’部,脸上划了两道印子。”
“你,你没受伤吧?”老爹关切地问。
“我当然一点也没受伤。这个刘梅花’呀,跟年轻时一样,不是我的对手。我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