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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后悔,只怕您会后悔的。”石大海冷笑着说。
“是你的儿子,你不后悔,我后悔啥?”石父恼火地说。
“对,小泉是我的儿子,不过,您也别忘了,小泉也是您唯一的孙子呀。”石大海说。
石父盯着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心里恨恨地想: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我,我给你八千元钱,儿子就别卖了。”石父无奈地说。
“老爸,八千元钱只够我花’半年的,我还要在这儿坐一年多的牢,没两万元打不下地呀。这样,您给我两万元钱,我就不卖儿子了。”石大海心想:你还强装镇定,我卖了儿子,你也就没孙子了。
“我手里没这么多钱。”石父说。
“没有您可以去借嘛。”石大海给老爸指路。
“借,你以为钱是好借的。”石父狠狠瞪了石大海一眼。
“老爸,限您三天内给我两万元钱,否则,我就把儿子卖了。”石大海给父亲下了最后通牒。
第1095章第1095章:原来是个假两证
“你这个逆子,连儿子都要卖,还是人吗?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石父怒骂道。
“嘻嘻,我要是逆子,您就是逆父,别忘了,您也是坐过牢的人,咱俩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说谁了。”石大海鄙视着父亲。
“我,我是被你牵连的,要不是你,我屁事没有。”石父恼火地辩白。
“您跟保姆不但在家里搞,还玩起了野战。天知道您玩了多少女’人,一点也不比我高尚。”石大海奚落道。
石父知道:跟这个逆子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他说:“我手里只有一万五千元钱,就这个数了。”
石大海想:一万五千元钱也可以,比易文墨的八千元几乎翻了一番。
“行!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您得快点付款,我宽限点,一周内吧。如果一周还没见动静,那就别怪我让您绝孙了。”石大海阴’沉沉地说。
石父怒气冲冲地走了。
石大海得意地弹了一个响指,又吹了一声口哨,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竟然想起了“两头吃”的主意。他想:等易文墨下周来了,得把价位提高到三万元。然后,就把小泉“卖”给两家。哼!有钱就是爷,老子眼睛里只有钱。只要能搞到钱,甭说卖儿子、卖老婆,就是连老子都能卖。当然,如果自己能卖出好价钱,也照卖不误。
石大海想起了易文墨,他暗自嘀咕道:“易连襟,您自以为聪明过人,这次,我要让您体会到愚蠢的滋味。”
石大海酸溜溜地想:易文墨对陆二丫垂涎已久,现在,陆二丫送上门’来了,想必他俩早就滚到一张床’上了。易文墨夺走了我的老婆,又要抢走我的儿子,想到这儿,他咬着牙,喃喃自语道:“总有一天老子要报了这两箭之仇。”
“别急,先耍耍易文墨这个家伙。”石大海阴’笑了。“易文墨啊易文墨,您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也会被人耍。”
易文墨确实没想到石大海这个蠢蛋,竟然会玩“两头卖”的花’招。他迫不及待地要在老爹、老妈面前邀功了。
正巧,陆二丫做了一些罗卜肉’丸子,准备给俩老送去。
易文墨赶紧说:“我去送吧。”
易文墨一进老爹、老妈居住的小区,迎面碰到了张小梅。
“姐夫,您来了。”张小梅乐嗬嗬地紧走几步,接过易文墨手里的袋子。
“这是二丫给老爹、老妈炸的罗卜丸子。”易文墨笑着说。
“光想着老爹、老妈,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张小梅撅起了嘴。
“小梅,你是开饭店的,还能没吃的,再说了,你炒的菜不比二丫差,谁敢班门’弄’斧呀。”易文墨解释道。
“我尝尝。”张小梅伸手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罗卜丸子,塞进嘴里。“嗯,味道还不错,老爹、老妈一定喜欢吃。二丫的烹调手艺真不赖,赶得上我了。”
“小梅,可惜二丫不在场,不然,听到你的夸奖,会高兴一整天的。”易文墨笑着说。
“不在场也没关系呀,我马上给二姐打电话。”张小梅说着,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二姐,我碰到姐夫了,尝了一个您炸的罗卜丸子,味道太好了。”
“小梅,你要喜欢,我过两天再炸一些,给你送去。”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二姐,送就别送了,下次您再炸罗卜丸子,我过来吃就行了。这种丸子,现炸现吃才最有味道。”张小梅说。
“好吧,下次我再炸罗卜丸子,一定给你打电话。”陆二丫心花’怒放地说。她听了张小梅的夸奖,心里十分高兴。
“好罗!”张小梅欢呼了一声,挂了电话。她望着易文墨,笑眯眯地说:“二姐真的很高兴,语调都带着笑。姐夫,您知道二姐喜欢听夸奖话,就应该每天吃饭时夸她几句嘛。”
“小梅,我几乎每天吃饭时都会夸奖二丫的,不是虚心假意的奉承,而是发自内心的赞扬。因为,二丫炒的菜,让我顿顿都吃得有滋有味的。说实话,这半年来,我和大丫都长胖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您这么忙,怎么还跑来送东西?”张小梅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是二丫要来送,我正好有话对老爹、老妈说,就主动要求来送的。”易文墨解释道。
“您有什么重要的话,不能在电话里说,还非要当面说呀。”张小梅好奇地问。
易文墨把老爹、老妈想要小泉改姓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昨天到监狱跑了一趟,和石大海达成了初步意向,付给他八千元钱,把小泉过继给我和大丫,这样,小泉就成了老爹、老婆的孙子了。”易文墨炫耀道:“原以为很难办的事情,没想到轻飘飘就办成了。”
“姐夫,我虽然不认识石大海,但听姐妹们说了一些他的情况,我觉得这个人不靠谱。跟他打交’道得留个心眼。”张小梅告诫道。
“这个石大海虽然是个无赖,但没啥花’花’肠子,对付他这种人不费吹灰之力。”易文墨自信地说。
“姐夫,小泉改姓的事情八字还只有一撇,最好先别对老爹、老妈说,不然,话一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万一有变,老爹、老妈又会责怪您不卖力了。”张小梅建议道。
“问题应该不大吧,下个礼拜我再给石大海七千元钱,签一份协议就搞定了。”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姐夫,您呀,有时太自信了。”张小梅笑了笑,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对了,小梅,你本事真不小呀,一下子就把房产过户的事情办好了。”易文墨说。
“您知道了?”张小梅问。
“我不但知道了,还亲眼看了两证呢。”易文墨说。
“姐夫,我跟您说个实话。其实,房产并没过户。”张小梅幽幽地说。
“没过户?那两证是怎么回事?”易文墨曾经仔细看过“两证”,他一时糊涂了,不知道张小梅玩了什么花’招。
“姐夫,那个两证是假的,我花’了五百元钱,找制假贩子做的。怎么样,很逼’真吧?”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第1096章第1096章:俩女人舞场较量
“是假证?”易文墨疑惑’地问:“怎么跟真的一模一样呀?”
“嘻嘻,两证的本子是真的,但里面的内容是假的,否则,也不会要价这么高了。。”张小梅解释道。“一般的假证,只要一、二百元钱。那种假证只能糊弄’一下外行。”
“要被老爹、老妈知道是假证,看不骂死你。”易文墨嗔怪道。
“只要我不说,您不说,老爹、老妈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事儿。就算以后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俩老只是想炫耀一下罢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就你鬼点子多。”易文墨瞪着张小梅说。
“姐夫,我鬼点子再多,也赶不上您呀。”张小梅反驳道。“姐夫,我陪您一起到老爹、老妈家去。”
易文墨和张小梅有说有笑地上了楼。
易文墨正想按门’铃,张小梅说:“我有钥匙。”说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小梅,你真行,连钥匙都搞到手了。”易文墨忌妒地说。心想:房子是我和大丫的,但都没一把钥匙。
“这是老妈主动给我的。”张小梅笑着说。“姐夫,我这干女’儿的待遇不低吧?”
“高,比湿女’儿的待遇高多了。”易文墨酸溜溜地说。他想:我都是上门’女’婿了,也没一把钥匙呢。
俩人进了门’,见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老妈可能去跳舞了,老爹可能又到饭店去了。”张小梅说着,跑到厨房里,把罗卜丸子塞进了冰箱。
张小梅说对了,老妈此时正在小广场里跳舞。
今天,老妈穿了一件舞蹈裙。
一群老娘们围着老妈,啧啧欣赏着她的舞蹈裙。
“真漂亮呀!”
“太美了,穿着它年轻了二十岁!”
“这是在哪儿买的呀,我也去买一条。”
老妈得意地说:“这是我开饭店的女’儿帮我做的,不光做了这一条裙子,还做了一条裤’装呢,明天我把裤’装穿来,让大伙儿看看。”
“啊,做得这么好,那要多巧的手啊。您真有福气,养了这么能干的女’儿。”大伙儿羡慕得一塌糊涂。
“我女’儿说了,等春’天到了,还会给我做春’秋装的舞蹈服,还说:让老妈每天换一件,一周不重样。”老妈炫耀道。
“啊,您有这么孝顺的女’儿,真幸福啊!”
老妈不失时机地把袋子一抖,故意让房产“两证”掉落出来。她故意装作没看见,让“两证”躺在地上。
“您的东西掉出来了。”有热心人帮老妈拣了起来。“原来是您的两证呀。”
老妈假装惊讶地说:“哎呀,我咋把这么重要的证件带出来了。”说着,接过“两证”,翻开,对大伙儿说:“我儿子买的这套房子,非要过户给我,我不要,他不干。说过户给您,会住得安稳些。”
大伙儿一听,都赞不绝口地说:“您儿子太孝顺了,现在,能把自己的房子让给老人住就不错了,把房产过户给老人就罕见了。”
“我眼神不好,看不清两证上写着谁的名子。大伙儿帮我看看。”老妈把“两证”递给身旁的舞友。
“哦,我帮您看看。”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舞友接过“两证”,看了看,大声说:“上面的名子是:刘翠花’、张铁生。”
“啊,竟然把您的名子写在第一,这当儿子的对妈真好。”大家议论着。
刘梅花’见大家都围着老妈,既欣赏她的服装,又观看她的“两证”,心想:这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
刘梅花’今天没穿那条裙子,因为,她的裙子拿不出手了。
哼!别看你服装好,有本事跳舞跳得好。她相信:在舞技上,刘翠花’远远比不过自己了。近两年,她参加过四、五个舞蹈培训班,学了不少舞。她知道:刘翠花’只是凭借着几十年前的老底子,肯定跟不上形势了。
刘梅花’说得一点不错。
当音乐声响起来后,舞技的高低就一目了然了。
老妈跳得笨手笨脚,她觉得:腰也硬了,腿’也僵了,胳膊也不灵活了。
跳了几曲后,趁大家休息时,刘梅花’走到老妈面前说:“翠花’,你这三十年没跳过舞了吧?”
“是啊,几十年没跳舞了,全身都是硬的。”老妈讪笑着说。
“唉,想当初,咱俩的舞技不相上下,可如今,差别咋就这么大呢。你看我,这腰呀、腿’呀、胳膊呀,还跟小姑娘似的。”刘梅花’说着,做了几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