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菊姐,您到哪儿去了?”陆三丫装佯。
“我呀,今天办了一件大事。”易菊兴高采烈地说。
“大事?”陆三丫故意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菊姐,跟我们说说,是什么大事。”
“哈哈,今天我摇身一变,从女’人变成了黄花’闺女’?”易菊洋洋得意地说。
“菊姐会变魔术?”陆三丫装天真。
“哈哈…”易菊大笑起来。笑完了,幽幽地说:“女’人的贞操’一千元就能买回来。”
“菊姐,您打哑谜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陆三丫越装越单纯。
“三丫,想不到你还这么天真浪’漫,连这个都不懂。我告诉你:女’人的那个膜,只需要花’一千元,就能修补成原装货。”
“是吗?能修补得跟原来一模一样吗?”陆三丫似乎不太相信。
“医生说了,修补完,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当然,最终的效果还得在床’上检验。医生拍了胸’脯:百分百落红。”易菊笑着说。
“落红?”陆三丫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三丫,落红就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那个时会流血。”易菊解释道。“男人就是靠这个来检验是不是黄花’闺女’。”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陆三丫装出恍然大悟状。
“小梅呢?”易文墨问。
“小梅进厨房去了。”易菊说。“我让她上楼歇歇,她说到厨房看一下就上来。”
易文墨皱起眉头说:“小梅开了一天车应该歇歇了。”
陆三丫说:“我去把三姐喊上来。”说着,跑下楼去了。
易菊望着三丫的背影,说:“想不到三丫还这么单纯,连那个膜的事儿都不懂。”
“是啊,三丫看起来很开放,其实,骨子里却很保守,陆家姐妹都是一个样。”易文墨替三丫打掩护。
“我还以为三丫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易菊笑着说。
“你呀,看走眼的事儿多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嘻嘻,我咋就没看出易哥您阳萎呢?害得我空欢喜了一场。”易菊朝易文墨胯里望了一眼,馋馋地说:“怪了,做了手术,怎么特别想那个了。”
“医生难道给你注射’了雌激’素?”易文墨开玩笑道。
“易哥,男人如果下面不行了,是不是嘴巴上特爱开荤玩笑呀?”易菊问。
“也许吧。”易文墨笑着回答。“菊妹,你注意一点,别透露’出你做过这个手术。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中国人呀,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喜欢嚼别人的舌头。”易文墨提醒道。
“我知道。在这儿,就象在家里一样,所以,我说话随便点。”易菊瞅着易文墨说:“易哥,您要是能娶了我就好了。”
“菊妹,你麻药’劲儿还没过去呀,又说起胡话来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没说胡话,说的是真心话。”易菊伸手摸’了一把易文墨的胯部,说:“易哥,您虽然阳萎了,但我还是想跟您结婚。”
“菊妹,你跟一个阳萎病人结婚,那方面的需求怎么满足呀?”易文墨问。
“我让您帮我自慰呀,照样很舒服的。”易菊馋馋地说。“易哥,可惜我现在做了这个手术,不然,我真想让您给我那个一下。”
“菊妹,你做了这个手术怎么变骚’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吃了午饭后,下面就老是痒痒的。”易菊说。
“那你等会儿让小眼镜给你止痒。”易文墨说。
“小眼镜,他呀,傻不啦叽的,没多少情趣。”易菊嗤之以鼻道。
“你可以培养他嘛,都说:女’人是男人的大学校。一个男人若没经过女’人的熏陶,就象一块玉’石没经过雕琢。”易文墨说。
正说着,陆三丫拥着张小梅上了楼。
“小梅,快坐下歇歇。”易文墨招呼道。
“姐夫,您今晚给菊姐摆了个黄花’宴呀。”张小梅笑着说。
“什么叫黄花’宴?”易菊不解地问。
“菊姐,等菜上了桌,您就知道了。”张小梅笑着说。
张小梅的话音刚落,易文墨点将的八道菜就上了桌。
易菊一看,乐得合不拢嘴。“易哥,您真有才,太有才了!”
陆三丫一看,皱着眉头说:“姐夫,你搞的什么名堂呀?”
只见桌上的八道菜,道道不离黄花’。有木须肉’、凉拌黄花’菜、黄花’菜垫底的粉蒸肉’……
易文墨笑着说:“我上网搜了一个多小时,才搜全了八道菜。三丫,今晚,咱们一起庆贺菊妹摇身一变成了黄花’闺女’。所以,道道菜都不能离了黄花’。”
“啊,今晚的这桌菜会让我终生难忘的。”易菊乐嗬嗬地说。
“我也是,开了上十年饭店,还第一次见识了黄花’宴。”张小梅附和道。
“姐夫,你这就叫做:瞎胡整。”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别皱眉头,多吃点黄花’菜,保证饭后乐呵呵。”易文墨笑着补充说:“黄花’菜,又叫快乐菜。多吃点黄花’菜,人就会变得快乐起来。”
“没听说过。”陆三丫挟了几筷子菜,尝了尝,说:“味道还挺’独特。”
易菊吃得很香,她兴冲冲地说:“易哥,您想得太绝了,我敢说:天下恐怕只有您能想出这个主意。”
“菊妹,你满意就好。我还怕你会生气呢,认为我搞恶作剧。”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办的事儿,我没不满意的。”易菊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这一眼,又被张小梅看见了。她心想:但愿易菊能早日结婚,不然,她真会死死缠住姐夫。
第1019章第1019章:错过了亲吻机会
周六,易文墨陪着陆三丫去了b市。…。。…
老同学一见到易文墨,就把他拉到一边,问:“易文墨,你小子太猖狂了吧,才当了几天校长,就祸害了几个黄花’闺女’。莫非你真把我老婆当成你胡搞的坚强后盾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老同学,你怎么老戴着有色’眼镜看官员,你以为人一当官就变坏呀。就算是一当官就变坏,我也是个例外。”
“易文墨,既然不是你祸害的,你凭什么要带着她来做这个手术?”老同学一脸的狐疑。
“老同学,我做善事难道不行呀?”易文墨无奈地说。
“你小子真有这么善,人家把膜搞破了,你来帮忙修补?”老同学一脸的坏笑。
“老同学,说不定过几天,我还要再带一个姑娘来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还,还要再带一个来?”老同学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是啊,给你老婆拉生意难道不好?”易文墨笑了,他朝老同学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头,说:“坦率地说:你老婆会做这个手术,我还担心你会在外面胡搞呢。”
“你瞎说。我就是在外面胡搞了,也不敢让老婆给我擦这个屁股呀。”老同学皱着眉头说。
“喂,这样吧,你在外面胡搞了,交’给我。我来带她们找你老婆做手术。怎么样,够意思吧。”易文墨开玩笑道。
“去,我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老同学嘻嘻一笑。“妈的,还是当官好,这么多漂亮女’人投怀送抱。”
老同学的老婆二话没说,加班帮陆三丫做了手术。
易文墨没请老同学一家子吃饭,只是从车上搬了一堆土特产。
老同学瞅着土特产说:“想堵我的嘴?”
易文墨一笑:“老同学,这一点东西恐怕堵不住你的血盆大口吧?”
老同学打量了一下东西,笑着说:“你放心,已经把我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了。”
临走时,老同学语重心长地说:“易文墨,老哥奉劝你一句:别把肾搞亏了。”
易文墨捶了老同学一拳,说:“我肾盈,亏不了!”
在车上,陆三丫问:“姐夫,你这个老同学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跟你嘀嘀咕咕的,你俩说些啥?”
易文墨笑了笑,回答:“三丫,你是个聪明人,我老同学对我说些啥,还用我说吗?”
陆三丫说:“你俩说啥,我咋知道。”
易文墨笑着说:“我老同学说我太坏,把这么多女’人的膜都搞破了。”
“一对二流子!”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说:“三丫,快十一点钟了,吃了中饭再走。”
“姐夫,你怎么不请老同淹他老婆吃饭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特意买了一些土特产送给老同学,摆明了不吃他夫妻吃饭。”易文墨回答。
“请吃一顿饭又花’不了多少钱,你那些土特产我瞅了一下,怕也要值大几百上千元。”
“三丫,你好眼力,那些土特产值一千元钱,比请吃一顿饭的花’销还要大。”易文墨说。
“我倒觉得:请吃一顿饭更容易融洽感情。”陆三丫说。
“三丫,上次给易菊做手术时,就请他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易菊花’了八百多元钱呢。”易文墨说。“这一次没请吃饭,主要是想保护你。”
“保护我?”陆三丫不解其意。
“三丫,你做了个手术就走,他夫妻俩对你的印象就不深。如果在一起吃顿饭,那恐怕就认识你了。你想想:这对你有好处吗?”易文墨说。
“想不到姐夫的心这么细。”陆三丫感激’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不是外人,是我小姨子,我可不想让他夫妻俩对你留下印象。”易文墨说。
易文墨看到街边有一家小饭店,从门’脸装饰来看,比较素雅。于是,对陆三丫说:“靠边停下吧,就这一家饭店了。”
陆三丫停好车。
俩人走进饭店,一看,果然是个书香气十足的小饭店。
这家饭店门’厅里摆着六张桌子,两边是雅座。
“到雅座吃饭,安静点。”陆三丫说。
“好吧。”易文墨对迎上来的服务员说:“还有雅座吧?”
“有,这边请。”服务员打开一间雅座的门’。“您看菜谱,点好菜,招呼一声。”服务员给易文墨和陆三丫倒好茶,关上门’走了。
陆三丫点好菜,对易文墨说:“你喊服务员来。”
易文墨打开门’,对吧台招招手。
服务员点好菜,说:“送菜时,我们会敲门’,如果方便,请您吭一声,不然,我们不能随便进雅座的。”
易文墨说:“知道了。”
服务员一走,陆三丫好奇地问:“这是哪儿来的规矩,怪得很。”
“这有什么怪的,这个饭店的规矩,就是考虑到情侣吃饭时,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所以,不希望碰上了,让情侣们感到尴尬。这就是所谓:给顾客一个私’秘的空间。”易文墨解释道。
“嗯,这个饭店还挺’人性’化的。”陆三丫嘻嘻一笑。“姐夫,既然人家给了咱们一个私’秘的空间,咱俩要不暧昧一下,似乎有点对不起这个规矩了。”陆三丫说完,一屁股坐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三丫,你,你这是干嘛。”易文墨还不习惯在公众场合和女’人亲热。
“姐夫,你说我干嘛。”陆三丫笑着,搂住了易文墨的脖子。
易文墨紧张地朝门’口望了望。
“别怕,服务员说得非常清楚了,服务员要进门’,必须要敲门’,还要征求我们同意后,才能推开门’。所以,你没必要害怕。”陆三丫抬头瞅了瞅易文墨的下巴,皱着眉头说:“姐夫,你今天早晨又没刮胡子呀?”
“早上多睡了会儿,你来时,我刚起床’,怕你在楼下等的时间长了,就懒得刮胡子了。”易文墨现在有点后悔了。从陆三丫的话里,他听出了想让他亲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