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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易文墨一听,这声音既陌生又怪异。
“我嘛,是您的朋友,好朋友。”羊角辫笑了,她觉得自己很绅士。
“好朋友?”易文墨楞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在哪儿,交’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朋友。“我,非常抱歉,实在记不清您了。”
“哈哈,您记不清我,那是非常正常的,也是无所谓的。不过,您只要能记清曾经做过的一件事儿,那就足够了。”羊角辫阴’阳怪气地说。
易文墨终于明白了,他碰上了麻烦事儿。
“我听不懂您说的话。”易文墨镇定地说。
“嗬嗬,我给您寄一张光盘来,看了光盘,您就一切都明白了。”羊角辫说。
“光盘?”易文墨心想:看来,自己被摄了像。不过,好象自己没做什么缺德事儿嘛。
“对,是一张光盘。您看寄到哪里比较安全,请提供地址。否则,如果寄到您的老婆手里,那您的后院就起火啦,很可能是漫天大火呀。”羊角辫咯咯地笑了起来。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光盘里是什么玩艺了。他想:自己没做过什么有伤大雅的事儿,没什么可怕的。于是,他问道:“您确认光盘与我有关吗?”
“如果您就是易文墨,那当然与您有关了。否则,我找您干嘛。您要知道,我也是很忙的,不会没事找事干。”羊角辫说。
“如果您愿意花’这个寄费,那就寄到我家来吧。我想提醒您:千万别张冠李戴了。”易文墨觉得:对方可能找错了人。
“我当然花’得起,也愿意花’这个邮费了。至于弄’错人的问题,那是不可能发生的。我相信:在这座城市里,和您同名同姓的人应该没有。不过,我觉得您的提议有一点价值。好吧,那我就核实一下:请问:您最近去过春’风酒店吗?”
易文墨一听,顿时就恍然大悟了。看来,他和陆大丫在春’风酒店住宿,被人摄了像。易文墨担心地想:如果在浴室里安了摄像头,那就完了,他和陆大丫的**就一览无余了。
“我,我去过呀。”易文墨忐忑不安地回答。
“那就得了,我敢肯定,我没弄’错人。我要找的,绝对是您。”羊角辫得意地笑了。
易文墨心想:不管怎么说,先看了光盘再说。于是,他回答:“那您就寄到我家里来吧。”
“寄到您家里?”羊角辫提醒道:“如果被您老婆看到了,会对您十分,不,万分不利的,我的意思您懂吧。”
易文墨想:既然对方提到了“春’风酒店”,那么,毫无疑问就是拍摄了他和大丫住宿的情况,这个摄像就算被大丫看见了,也绝对没啥问题。充其量只会让大丫感到害怕,担心**被宣扬出去了。
“您就寄到我家来吧,没关系的。”易文墨坦然地说。
“易先生,我可是提醒过您了,如果您不介意,那么,今天下午您就能收到快递了。”羊角辫说。
“好的,今天正好是周六,我在家,恭迎您的快递。”易文墨冷笑着想:想敲诈我,找错人了。你也许做梦也没想到:和我睡觉的是老婆。
“易先生,您欣赏了光盘,我们再联系吧。”羊角辫说完,挂了电话。
羊角辫挂了电话,一蹦三尺高。“哇噻!看来,大功告成了。我一对他提起春’风酒店,他就楞了,听他说话的口气,好象有点惊慌。”
“那就好,如果这次敲诈成功了,以后,我们就再做几单,结婚的钱就不用愁了,说不定抓到一条大鱼,连买房的钱都有了。”眯眯眼也十分兴奋。他赞叹地望着羊角辫说:“还是你的脑袋瓜子活络,想出了这个赚钱的门’道,又轻松,还来钱快。找了你这样的聪明老婆,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别高兴得太早,钱还没拿到手呢。”羊角辫提醒道。“走,把光盘给姓易的寄去。”
“老婆,我太爱你了,光盘早一点寄,晚一点寄没关系。晚点寄,让姓易的小子着着急。现在,我想跟你那个了。”眯眯眼说完,抱起羊角辫,把她放倒在床’上,猛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你这个死鬼,不知道干正事,整天就想着和女’人睡觉。”羊角辫嘴里骂着,身子却不动,任凭眯眯眼把她扒了个精’光。
俩人**了一番。
眯眯眼说:“老婆,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找了你这么聪明能干的老婆。”
羊角辫瞪着眼说:“你算福气了,我呢,找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男人,每个月连三千元都挣不到。要不是我穷则思变,想出这个来钱的门’道,咱俩的婚礼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办呢。”
“老婆,一个家里只能有一个人能干嘛,我不行,才能衬托出你的本事嘛。嗬嗬,我是绿叶,你是红花’,咱俩配得一个好呀,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嘛。”眯眯眼仿佛看到二十万已经到了手,那二十叠钞票,数得他胳膊都酸了。
“唉,我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罗。”羊角辫遗憾地说。
说实话,羊角辫根本就看不上眯眯眼,但是,又碰不到更合适的男人,只能将就着结婚了,好歹他还算是个男人,每天都跟她那个。
羊角辫的****非常强烈,没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伺候,真还过不了瘾。好歹图了一头,羊角辫自我安慰道。
第924章第924章:穿花短裤衩女人
下午,易文墨收到了快递送来的光盘。……
陆二丫问了声:“姐夫,您又在网上买东西了?”
易文墨嗯了一声,迅速拆开包装,拿出光盘,放进电脑里。
摄像只有一分多钟时间,镜头里:易文墨在房间里走动,伸懒腰,然后,一个女’人穿着短裤’衩晃了一下。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镜头里拍的是那天早晨,易文墨先起了床’,然后喊醒了陆大丫。
易文墨反复看了好几遍,他有些疑惑’了。
既然是有预谋地偷’拍,为何只拍摄了早晨这一小段呢?
按照推理:在易文墨进客房前,摄像器材就已经安装好了,也就是说,从易文墨一踏进房间,就应该有摄像记录了。
难道是摄像器材失灵了,只在第二天早晨才能正常工作?
难道是我走进房间后,只开了小灯,光线太暗,没偷’拍到清晰的画面?
易文墨琢磨了好一阵子,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
易文墨想: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呢?
不会是熟人干的,因为,熟悉他的人,大多也认识陆大丫,知道住进酒店的是他和老婆,所以,没有敲诈的价值。
也不会的仇家干的,因为,仇家不会把摄像资料交’给他,而应该直接送到纪检部门’去。
易文墨推断:偷’拍者一定是认为他到酒店是偷情,所以,想敲诈他一笔钱。想到这里,易文墨暗自思忖:要好好耍耍这个偷’拍者。
陆二丫坐在沙发上打毛’线,她见易文墨紧锁着眉头,坐在电脑前捣鼓着,不禁好奇地问:“姐夫,您在干嘛?”
“看个资料。”易文墨简短地回答。
“姐夫,什么资料让您看得这么不高兴呀。”陆二丫问。
“我不高兴了?”
“是呀,您眉头紧锁,还咬着嘴唇’,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陆二丫说。
“二丫,你太敏感了。”易文墨深情地望了一眼陆二丫。
“姐夫,您看的是什么资料呀?”陆二丫好奇地问。
“唉,以后再跟你说吧。”易文墨从电脑里退出了光盘。此刻,他想好好梳理一下思路,想想该怎么对付这个事情。
易文墨知道:这个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处理不好便会闹得震天响。
易文墨忧郁地说:“二丫,我出去走走。”
陆二丫瞅着易文墨,有些不放心地说:“姐夫,我陪您一起走走?”
“我一个人走走,思考点问题。”易文墨挤出一丝笑,说。“你抓紧时间打毛’线吧,大丫还等着穿你打的毛’衣呢。”
“大姐呀,穿惯了我打的毛’衣,也只有我打的毛’衣,她穿着才服帖。”陆二丫说。
“是啊,按说,大丫也算标准身材吧,怎么就买不到合适的毛’衣呢,真是怪了。”易文墨奇怪地说。
“大姐的身材虽说标准,但她的肩膀有点窄。”陆二丫说。
“哦,原来如此,我是大丫的老公,都没看出这个问题。”易文墨说。
“姐夫,您是男人嘛,自然不会关注这些小事。”陆二丫笑了笑。
易文墨穿上外衣,出了门’。
一出门’,易文墨就拨通了羊角辫的电话。
“喂,你寄来的光盘我收到了。”易文墨说。
“光盘的内容看了吧?”羊角辫问。
“看了,好象内容太少,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不至于没看出名堂来吧?至少,从光盘里能看到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吧。”羊角辫说。
“仅仅这几个镜头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易先生,我和您的观点相反,我认为:从光盘里能够看出一个重大问题,那就是:您和那个女’人关系非同寻常,因为,您俩在一起过了夜。”羊角辫悠悠地说。
“其实,我和那个女’人只是在酒店里加班工作,使用过夜这个词不太妥当,也不符合实际。”易文墨说。
“哈哈,您这个狡辩太小儿科了,鬼都不会相信。请问:加班怎么跑到酒店里去了?再请问:那女’人加班怎么只穿着一条短裤’衩?易先生,您想耍赖,也得找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嘛。难道您公司的工作需要女’人穿着短裤’衩干?哈哈……”羊角辫放声大笑起来。她觉得这个易先生太有趣了,在铁的事实面前还想狡辩,还想抵赖。
“加了一夜班,辛苦了,洗个澡,很正常的事情嘛。”易文墨说。
“易先生,在酒店里洗个澡,本无可非议。但是,那女’人在卫生间里洗了澡,总得穿好衣服再出来吧。哪有穿着条短裤’衩,就满房间跑的道理呀。易先生,难道您觉得这个说辞靠谱吗?”羊角辫嘲笑道。
“熟悉的同事之间随便点,也不是不可以嘛。”易文墨说。
“是啊,熟悉的同事,也可以睡到一个被窝里去嘛,这也不是不可以,对吧?不过,您觉得可以,您老婆就不一定认为可以了。”羊角辫威胁道。
“你还真说准了,我老婆或许还真认为可以呢。”易文墨继续泡羊角辫。
“这个光盘您准备让您老婆也欣赏一下吗?”羊角辫问。
“我正在考虑之中。”易文墨幽幽地说。
“易先生,我非常佩服您的胆识。不过,我想好心好意提醒您:千万别高估了您老婆的容忍度。我作为一个女’人,非常了解女’人的心理。我可以告诉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会支持、赞同自己的男人出轨。”羊角辫心想:难道这家伙没老婆?如果这个易文墨没老婆,那她和眯眯眼就白干了。
“你说的是一般规律,但你别忘了,还有个特殊性’呢。”易文墨说。
“照您这么说,您老婆能够容忍您出轨了?”羊角辫有点气馁了。妈的,怎么碰上个不怕老婆的主。莫非这第一单就搞砸了?
“哈哈,也许吧。”易文墨也豪爽地笑了。
“您老婆究竟能不能容忍您出轨,不能光听您说。您看,需要我再寄一张光盘给您老婆吗?”羊角辫心想:你想糊弄’我,没门’!哪有老婆不在乎老公出轨的。
“我想问一下:你这个摄像怎么只有一分多钟呀?”易文墨试探地问。
“要那么长干嘛,这一分多钟就足以说明问题了。”羊角辫说。
“我想看看全部资料。”易文